祖孙情（9）

  第九章 初试不爽
  
  中专三年，过得真快，快毕业了，姑父基本确定分到一个搞种子培育的单位，这年夏天，姑姑、姑父和爷爷也商量好了，准备工作稳定后就办事。" 爷爷真的很开心。
  
  这一天，姑父到新单位报到，单位放假一周，让他回家安顿安顿。姑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来到了爷爷家。姑姑见到姑父，说不出的开心。傍晚时分，奶奶装备了一床菜，爷爷拿出了姑父第一天送的老酒，说，你毕业了，要当公家人了，今天，咱爷俩能喝个够。当时，我也在场，不过很小，没有印象。我爹爹也在场，他也喝了，而且还从他的床头拿了一瓶酒。那天天很热，他们一直喝到很晚。姑父本来准备吃完饭回家的，可头一回喝这么多酒，他吐了，和爷爷、爸爸睡在了一个炕上。
  
  窗外，静静的，月光透过木窗，照在屋内的大炕上。爷爷睡中间，姑父和我父亲睡在两边。有人问我在哪？我和奶奶、姑姑、还有妈睡另一间房。姑父的酒量是三个人中最小的，可他有一点，每回都最清醒。他都吐了。后来，我知道，姑父吐酒，起初是因为确实受不了，到生意场上后，却把这吐酒的功夫用上，有时还出奇制胜。姑父躺在床上，看着身边这么关心、爱护、让人心醉，如父亲，也马上要成为自己岳父的男人，心中一阵激动。这是第一次和爷爷在一个床上睡觉。姑父在想，真是千年的缘分，要不是那一天，认识爷爷，姑姑不是自己的同学……姑父心里也说不清，姑姑和爷爷，到底是因为爷爷才喜欢姑姑，还是真的喜欢姑姑。潜意识，他想亲吻一下，想抱一下爷爷。这时，爷爷和爹爹都睡得很沉，很沉。 爷爷是侧身对着姑父。盖着一床薄毯。姑父情不自禁的伸过手去，从毯子下面向前移动。爷爷发出轻轻的鼾声。姑父的手伸进了爸爸的毯子，首先触到的是软软的皮肤，凭感觉是爷爷的肚子。他在爷爷肚子上轻轻的摸着，感觉有一些毛绒绒东西。这时，他想起了第一天和爷爷上茅房的情景。很长时间他也没想通，为什么，为什么看到爷爷的鸡鸡后，会有那种反应。后来，还多少次因为这场景，让他梦遗。今天晚上，他似乎找到了答案，他爱他，迷恋他的鸡鸡。此时，他的手向下伸展，自己的身子也顺着往下移了移。他的手触到了一条软软的东西，这时，他知道，爷爷是裸睡，他开始轻轻的抓着软软的物事，心在乱跳，这跳动的声音，他能清晰的听见，又仿佛随时要从嗓子眼的跳出来。他抬头看了一下爷爷。爷爷还是沉沉的睡着。他开始大胆了一点。爷爷的鸡鸡好象被腿夹着一半。他轻轻的拉着，拉着，终于拉来出，长长软软的一条。他握着整个鸡鸡，轻轻的套动。而鸡鸡在套动中冲血，长大。他回头再看一下爷爷，还是睡得那样沉。他身体再往下移动了一些。把毯子拉起来了一些，盖在自己这床毯子上。把头轻轻地伸了过去。本来平静了一些的心跳又变得急促。他试着，把大大龟头的鸡鸡，往嘴里放。先含了一点，再进去一点，终于，他的口包住了整个大龟头。他又深入了一些，但不敢再进一步，爷爷的鸡鸡太大了。也不可以全部含进去。这已让他兴奋不已，他含着，一只手摸着爷爷的蛋蛋，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鸡鸡。他觉得和姑姑做爱也没有这样的刺激（姑父与姑姑已经在这之前发生过几次关系）他含着爷爷的鸡鸡，一手套弄自己的鸡鸡，一会儿，就达到了兴奋的顶峰，可就在这一刻，他忘记了口中所含的东西，错用了力气。爷爷一惊，坐了起来。在爷爷惊动的一瞬，起来之前，姑父紧张的吐出口中的鸡鸡，一动也不敢动。我想姑父可能咬得也不是很重，爷爷睡梦中也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爷爷摸了摸自己的鸡鸡，这么硬，迷迷糊糊，摸了摸周围，感觉姑父缩成一团。口里说，这孩子没睡相。这一晚，姑父再没有了别的想法，裤档里也是湿成一片。
  
  后来的事，姑父一直以为爷爷真的不知道这事，直到与姑姑办婚事的头一天，爷俩喝了酒后，爷爷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军啊，结婚了，就要负起责任，有些毛病得改，不能老那样……爷爷好象是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自以为是”。当时姑父先是脸一红，听到自以为是，才平静了些。但自从那次后，姑父虽然很迷恋他这个令他尊敬的岳父，但一来是没机会，一来是不想重蹈覆辙。结婚后，姑父先是在县城里住，后来，因为觉得单位没什么发展前途，就辞职不干了，自己做了些生意，和姑姑的日子过得也红火起来。姑父的奶奶也在姑姑生下小孩后的第二年去逝了。由于姑父村里的环境好，加上村上有不少土特物资很受城里人欢迎，姑父在村中里设了个收购点，把老房子拆了，又盖了栋新楼。虽然不常住，但一个月也总会住上十几天。姑父、姑姑都在忙生意，来家的时间也渐渐的少了起来，也因为前面那一次，姑父总觉得不自在，即使来了也就说说话就走，但对爷爷的那份感情，却一点也不减少。从逢年过节的礼物中，也能看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