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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在明显的向后缩,我也被自己的刚才的动作吓了一跳,是啊,我们不过才认识一周的时间,或许老头就不能接受这些,真的是我过分了,真的是。我刚才浮想联翩的大脑在这一刻停滞了转动,摊开手,自己无助的看着,低着头像一个犯下大错的孩子,我不敢看老头的眼睛,怕他瞳孔里映出我自己的影子。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立即消失。
:“你这孩子,这是私处,不可以这样胡来知道吗?刚才让你吓我一跳,你明白怎样的人才能这样做吗?”
:“叔,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啊,我只是好奇你这年龄还有这般反应”我这会都不敢再称呼他老头,是我自己把我们刚建立起来的情感打破了,哎。
:“你刚才可不只是好奇了,攥在你手里,你这孩子,老是做一些让我想不到的事情,叔没生气,只是一下没反应过来,没事,没事,孩子”
也许是他看出我的慌乱,在极力安慰着我,也许是他也被我这会的表现给吓着了,气氛极度尴尬,不知道下面又将发生什么。我缓缓的将头抬起来,老头已经恢复常态,还是那样慈祥的看着我,而且不知道何时他又坐近我,他的手伸过来,放在我脖子上,很有深意的轻轻触碰着我的头发。难道作为医生的他明白我是什么情况了,一种被歧视被剥光的感觉在我脑子里油然升起,我想解释什么,但嘴巴什么不配合的怎么也张不开,我想走,但是腿也不听使唤。
:“孩子,我是把你当自己孩子一样看待的啊,没有什么问题能让叔再把你作为一个普通病号,我希望你能清楚自己的心在想什么,想一下这样做的话以后的后果,叔是过来人,什么样的人都碰到过,但是你却不一样,我想你好好的走自己的人生,不要遇到太多的流言蜚语,虽然我不确定你刚才那么做之后我对你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但是我能感觉到你理解我的意思”
我又低下了头,不是再像刚才一样害怕老头说了不接受我,我是在品他刚才的话,第一,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倾向;第二,他说自己是过来人,什么样的人都碰到过,难道他有着这样的过去,他心里有个人?是不是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已经在以往的日子里拱手相让,给了别人。我委屈的泪水慢慢的在脸颊上静静滴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泪水。
:“叔”我轻声的唤着:“嗯?”
:“你想的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强迫我自己去做别的选择,那样不仅是害了我自己,更重要的是毁坏了一个女孩的一辈子,我做不到,自从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自己要和你去交往,很神奇的意念支持着我,虽然我年龄比您差很多但是有些感情不是我个人的意念能控制住的,再说我已经是个成年人。我那样认真的学着象棋,天天学天天在网上对练,就是能找到和您一样的兴趣点,我不奢求什么,只想能每天中午和你一起吃午饭,晚上没事在诊所看你给病号诊断,你空闲的时候陪你杀盘棋,仅有这些,别的我没什么奢求,也不敢奢求”
:“孩子,我的乖孩子,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很累了吧?很艰辛吧?叔没有别的意思,现在时代已经不同,但是你还是要想明白你自己的一些决定,好吗?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不可能脱离这个社会,现在这种情况是不被世人接受和认可的”
没想到今晚借着酒我这么快就坦露了自己,也没想到他那么清晰的知道这么多关于同志的信息。我们怎么回去的我一点也不记得,更没有再和他去参加他计划里的下一步的活动,像大脑空白了一样。只记得老头交待老板照料一下他的车,其余的在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记忆,我觉得自己又被抛弃了,不同的是这次更赤裸的被抛弃。
就这样混混沌沌的过了两天,我尽量的不去想老头,不去想那个晚上的对话。我也刻意的不在他的门前走动,他也没有一点和我直接联系的意思,我感到这个世界的荒芜,只有我和我的思想在游走,那么孤单,我趴在办公桌前想着……看着钟表的针临近下班,一如既往的开始收拾办公室一天的脏乱,想着下班后该去哪里吃饭,检查一下电路和门窗,手机短信的提示滴滴的响了,不耐烦的拿起滑开手机,上面百无聊赖的写着:“您有新的短消息”。打开,是老头,是他的信息,我迫不及待的看下去,只有简单几个字,但足以让我心花怒放“下班后来我店里,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