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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青涩的少年时代之高妈妈
高栋时常把我带到他家,我就认识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很妖娆的那种,都三十多岁了,用现在的话说,还嗲的很,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很勾人心魄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很象电影《英雄虎胆》里面王晓棠演的那个女特务【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⁹₉₆₉xs.com】,只是没烫卷卷毛,没有吸烟罢了。
别人叫她主任,我开始也跟着这么叫,她却让我却叫她高妈妈,高妈妈对我很好,因为她知道我是他儿子班上成绩最好的学生,而且,他儿子跟我在一起后,成绩也提高了(那是他们的认为,因为高栋每次考试能及格了),对此,高妈妈很高兴,她叫我多帮助她的儿子,还叫我经常到她家去玩。
高妈妈虽然说话的语气我不是很喜欢,但接触几次后,我发现她对人非常和蔼,至少,比我母亲的态度还要好,我妈妈对我好,别看她平时在我父亲面前没有半点脾气,但对我的哥哥和姐妹还是很凶的,但我发现高栋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妈妈,对妈妈的关心,总是爱理不理。记得有一次,我对他说:“你妈妈真漂亮。”他对我的赞美一点都不领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你狗日懂过屁。”
我很纳闷,想问,一看到他怒气冲冲的脸,就没敢说什么了。
我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农民,家里不可能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那时的农村,几乎没有什么文娱活动(其实现在也没有),我唯一喜欢的,就是看电影,每次看电影就象过节一样,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农村还没有电视,而电影基本都是那些老掉牙的革命战争片,好多情节我都几乎能背下来了,但我依然对此兴趣盎然。如果公社放电影,我一定要看了,再摸黑走几里山路回家。
和高栋好上后,看完电影,就不必再摸黑回家了。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在高栋眼里,我不算外人),高栋很忧郁,脾气也不好,特别是对他的母亲,他妈妈对此也无可奈何,对高栋的粗暴,只是宽容地笑笑。我一直认为,高妈妈太溺爱他了,简直把他惯坏了。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和学校里一群中年的、年轻的老师,跑到十多公里外的区所在地去看日本电影《望乡》,虽然电影剪辑了许多,但还是让我们这些懵懂少年激动不已,回到高栋家里,都深夜一点了,我们都睡不着,在床上,我们还对电影里的情节津津乐道,高栋突然在我耳边轻轻问道:“你看见过男人和女人XX吗?”
我一怔:“哪里能看到啊?”
“你没有看见你爸爸妈妈XX吗?”
我生气地擂了他一拳:“你才看到你妈老汉XX呢!”
高栋没有生气,神秘地说:“我看到过。”看到我感兴趣的样子,他的神色突然黯然下来,“算了,不球说了,睡觉。”
那是1978年,我15岁,身体正在发育,你想,听了这句话,我能睡得着吗?
我抱着高栋,死乞百赖,高栋依然故弄玄虚,我便松开手,冷冷地说:“好,明天不是要物理、化学考试吗?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一招还是很灵的,他小子从小学四年级和我同桌以来,已经快四年了,没有哪一次考试不是在我的关照下过关的,记得还是初一时,他小子懒得连作文都不想写,于是找我代笔,我成心戏弄他,就在作文中故意卖弄,写了不少生僻字,老师一看就知道不是他写的,在作文课上,对高栋大大地表扬了一番,说他进步快,这次的作文写得漂亮,高栋洋洋自得地笑着,老师把作文本交给他,请他给同学们念一遍,高栋兴高采烈地站起来,大声朗诵,后来声音越来越小,而同学们的笑声越来越大,他气急了,把作文本一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念了,有什么好念的?”
过后他生我的气,我骂道:“老子给你写了,你自己不先看一遍,出了洋相还怪我,好,下次你自己搞定就是。”
他自然是搞不定的,但玩笑终归是玩笑,我俩的关系还是越来越铁,在他的眼里,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家人。
高栋见我生气了,忙陪笑脸:“你急个求,我又不是不给你说,不过,你要是把我的话再告诉别人,我们……”
不等他说完,我打断道:“老子是那种长舌妇吗?如果我告诉别人,将来我生个娃儿没屁眼。”
这已经是最恶毒的诅咒了。高栋忙说:“好、好,别说得这么严重,过来,我告诉你就是。”
高栋给我讲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我以为他充其量说说他听见父母作爱,我们农村小孩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我自然也遇到过,只是我不会向别人说而已,大人们也常常逗小屁孩说这些事情,但高栋告诉我的是一件令我惊讶万分的事:“我看见我妈和别人做过。”
我愣住了,真的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狗日的,这种事乱说不得的哟!”
在我的心里,女人偷汉子,是一见非常见不得人的事,只有最坏的女人才会那样,可高栋的妈妈,一个国家干部,人又长得那么漂亮,平时对人又那么好,她怎么会是坏女人?
高栋有些急了,说:“我撒谎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母亲取悦你吧?你不是一直说我对妈妈态度不好吗?你想,我知道了她那样,我还会对她好吗?”
我想也是,一个人再坏,也不会恶意伤害自己的母亲,再说,高栋又不是坏孩子,尽管他的成绩是差了一点。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老子(父亲)晓得吗?”
高栋嘴一撇:“他一年回来一次,最多呆二十来天,只顾得和妈做那事,他晓得个屁。”
“那,你可对他说不得,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高栋推了我一把:“你以为我是个傻儿,这事乱说得么?我不是把你当着最好的朋友,我会告诉你么?”
看来,这件事在他心里憋了很久了,就象卡在咽喉里的鱼刺,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