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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一个人要一分钟,喜欢一个人要一个小时,爱上一个人要一天,忘掉一个人要一辈子。看着亲的照片貌似很好耐看,但是不知道现实中他的是什么摸样。有时候我在考虑,考虑到底该不该见他,考虑着我见他后会怎样?
不知道会不会像国叔讲的那样,我的脑子里浮沉着他的印象,自从与杨阿伯认识到现在,他很少主动给我信息,也从没主动给过我电话,但是我考虑到的是,杨阿伯对我讲过,他很保守,再者我自己就是个保守的人,所以至少我对保守的人还算是了解吧。但又有些事情让我无法理解,杨阿伯说他不会上网,那不会上网又是怎么看到我信息的?后来又改口,说上网最多会打开百度?难道其他的网站就不会?难道那天就那么凑巧?脑中一片一片的浮云,四姐的话不是在我的耳边回响着,莫非他真的是传说中的某个会所技师?莫非他真的是传说中的419?心神不定,心里阵阵空虚,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
7月1号我准时的从南京买了开往上海的高铁,二等座,149块钱。其实当时我也不想坐高铁,老贵了而且我还心疼我的钱,但是想见他,而且是因为赶时间,再者我又晕车,其他的车坐的时间长我怕自己身体出事,况且这次是我自己一人出门,身边没人跟着,所以只能狠心买高铁票了。
刚出上海火车站的那会,我就已经晕头转向了,没办法只能打电话向杨阿伯求助了,一开始从南京来上海我还骗杨阿伯说我是见我同学,但是他死活不想让我7月1号来上海,因为那会我身体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准确的说至今身体还在病态当中。凑巧的是我二叔家的地址和杨阿伯家的住址差不多,我也不知道他想不想见我,反正那会他也把地址说给我了我。7月份的那会,上海真是热的很,而且热的我晕头转向,此时我的身体很痛苦,刀口又开始阵阵的痛着,心里的哭不知道跟谁诉说着,只能自己慢慢的咽着。
情急之下我先进了KFC里面纳凉了一会,要了杯咖啡,大约半个小时的时候我才慢慢的缓过神来,此时的心里恨着,念着,想着,回忆着。
恨,我自己的身体,要是我自己能有个好身体该多好,恨,爹(tia)当初为什么不让妈打掉我;恨,爹(tia到底是何等原因把我送人。
念,老爷要是不要那么早的走该多好,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寻觅着;念,要是此时老爷在多好,大夏天的我也用不着到处乱跑;念,杨阿伯是想见我还是不想见我。
想,此时的四姐在干什么?念叨我么?还是气着我?想,师傅也不知道怎样了,师傅昨晚还劝我不要见这个杨阿伯;想,国叔肯定是在生我的气了,因为那会我上高铁了才给他信息,告诉他我准备去上海见杨阿伯了;想,此时的爹(tia)肯定在家到处寻找着我呢吧;想,妈也应该知道我闷不啃声的离开了家里,也不知妈有没有担心我。
回忆,四姐对我说的话,结婚的老同志最好别太交往,就算交往要多留意些;回忆,国叔对我讲过,我从杨阿伯身上得不到真情实意;回忆,师傅对我说,我太天真了,太幼稚了,孩子气太充足了,容易被人骗。
看着人来人往的身影,也不知道此时的杨阿伯在想些什么,一定是在嘲笑我这个傻小孩吧,此刻我忽然理会到了百度恋老贴吧里面的那些诉苦的同志们。
看着手机里面的电话簿,也不知道此时应该给上海的哪个打电话?二叔?三叔?大舅?翠翠姐?心里不知道该告诉谁?哎,看着兜里的钱,也最多只能够住三四个晚上的旅馆,但是我不知道我要在上海逗留几天?我在考虑着,如果要是今晚杨阿伯不见我?我就还得多待在上海一天,我心里只想他见我的那一天我再回南京,但是要是他N天都不见我怎办?
呼呼……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翠翠姐,让她帮我一把吧,翠翠姐一听到是我打来的电话,惊讶的不得了,还想立马告诉二婶,被我拦了下来,我不想让二叔知道,我怕爹(tia)知道我来上海,可是我又找不到来上海的理由。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所以在二叔家里面住了两三天,二叔就对爹(tia)了,爹(tia)立马的就来上海把我接了回去,气的我要命呐。但是那会还没见到杨阿伯所以我也没答应爹(tia)立刻回去,只是找一些不存在的借口拖延时间而已。
“明天跟我回去,你这身体还到处乱跑。我还以为你去买梅花糕的呢。”
“买了,谁说没买的啊,是不是呦,小亮。”二叔笑嘻嘻的说着。
“买在哪呢?”爹(tia)笑着问我。
“大哥,瞧你说这话,这不是在南京火车站买的么,人家一个梅花糕就买到了上海。”我只是默默地两眼看着二叔。
“哎,你别提了,有时候我拿他也没办法,也不知道怎么会事,自从他爷爷走后感觉小亮就喜欢到处乱跑了。”
其实我也不想到处的乱跑,只是有时候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跑。有时我也弄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执着的去等待这样一个只能爱却无法相守的人,这永远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却也是网络世界中常见的感情经历。我既然明明知道这一开始就是个无法挽救的错误,却又不可抑制的越陷越深,不能自拨。为什么会为一个不能相守在一起的人而愿意为此碰得头破血流?也许在现实的婚姻中,彼此有太多的责任。不可以说已经没有了感情,或者有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可是毕竟已经建立了婚姻,就必须得承担起责任,都必须为此而负责,不管是幸福也好,悲哀也罢,只能拿如此苍白无力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因为人的一生中,期望与现实常常会发生变化,我们期望的,未必能获得;我们能获得的,却未必所期望的;然而这就是生活。
与亲见面的前一个晚上我的身体又开始有点不适,心里久违的恐慌又开始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此时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那一晚一直都没睡好,而且常常噩梦不断,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的时候我便给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还没等我说话,妈就开始指责我:“你又跑哪去了?你爹(tia)到处找你。”
“没跑哪,我在上海呢,我心里不舒服。”
“怎不舒服了。”
“昨晚突然间全身没劲,两腿都站立不起来了,而且昨晚整晚也没睡,脑子里都是那鬼东西。”
“那你爹(tia)人呐?怎么没带你睡觉的?”
“他就睡我旁边的。”
“那那鬼东西怎么还去找你的。”
“我倒是希望他(老爷)来找我,能把我带去才好呢,我这身体现在难受的很,没意义。”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把你带不带去的,管好自己身体,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人都不在了,我还能乱想什么?”
“实在不行就回响水。”
“过些天看吧,上海这边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呢。”
“什么事非得你去完成?赶紧回来。”
“知道呢,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反正爹(tia)现在也在这呢,你担心什么?”
“担心你那身体,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天就没让我省心过。”
“晓到了,不和你说了,我去吃饭了。”
那天晚上我苦苦的等着,接到亲的短信后,晚饭都没吃我就从大连路做地铁赶往锦绣路,本身身体的体力透支使我晕头转向,刚下地铁的我就扶着栏杆小做休息,此时身边要是能有人,能有人在身边多好,此时心里的苦闷没人知晓。出了锦绣路地铁站我转了一趟公交车到达了亲在短信里面对我讲的见面地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石凳上,知道八点多那会,才见到亲的人影,刚见到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的紧张,虽然相片与现实中有那么点差别,但是现实中的他更接近老爷的容貌,只是没有老爷的身高而已。
一头白发比黑发多的平头,穿着深蓝色的大裤衩,脚底的人字拖,很是别有风趣,身材和我爹(tia)很似接近,只是爹(tia)的肚子比亲大点。路灯下,亲的肤色显得乳白,两个半月圆的眼袋衬托着阅历无数岁月的眼。我与亲在河边慢步的走着,我很希望此时的时间能够停留,我不停地看手机,我怕没有回去的公交车,我们走到一个石凳边坐了下来,粗糙硬实的手板抚摸着我的手,告诉着我他以前也是做苦力的,但我不知亲是何时知道自己是一名同志的。我不敢多问,这是我第一次与网络上认识的同志见面,心里紧张那是不用说的,况且在亲的面前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孩子般的目光看着他,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与亲见面的那晚我着装还是那一套,藏青色的的确良裤子,白色条纹的确良褂子,藏青色的米老鼠卫衣外套,黑布鞋,这就是我经常在家的着装,而且鞋子很少换,那怕是冬天我在家也是穿布鞋,上学上班都是布鞋,只是偶尔参加同学聚会,或者同学生日什么的我会换双鞋子。不知为什么,我大小就不喜欢穿内裤,后来读高中那会还是被妈逼着穿的呢。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到现在我还在记恨着自己,恨当时那会自己没有迅速找到感觉,亲也发来短信说他今晚对我有点鲁莽了,其实亲根本不知道对我来讲已经见怪不怪了。当我要求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的心凉了半截,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知道晚上九点的那会,他才回我信息,但他知道我那会要赶公交回去,只是亲不知道我住哪而已。第二次没有见到亲,我心灰意冷,耳边阵阵回忆着四姐和师傅的话,我心里很不希望亲如四姐说的那样,只是和我玩玩而已,四姐也在我面前说过一个技师怎么可能会与我来往?说我太天真了,相信同志间的真情,师傅一再告终我不要相信网络上同志的言语,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因为那些老伯都喜欢倚老卖老,常常让我提防着点,但是看到眼前的亲,如此的慈祥,给我的感觉一点恶意也没有,很难让我与四姐和师傅的话联系在一起,但第二次的见面也让我知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乃是善变之物,我那能有那个本事看透亲的内心。
我低着头伤心的回去了,那天我还把公交卡给弄丢了,回去的时候还好爹(tia)没有说什么,爹(tia)看到我垂头丧气的回来,很是不明的问道:“你去哪了?”
我默默的看着爹(tia)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编个谎言?我现在没心情去编,如实说出?那样岂不是我出柜了。(同志把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那叫没有出柜,意思是说没有对外公开自己的身份;如果要是出柜了就是对外公开身份,那意思就是身边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同志;所以出柜不同于出轨。)
“没怎么,我去锦绣路那了,到同学那看了看。”
“跑那么远,你那身体经得住折腾么?”
“还行,我累了,我先睡了。”
“不洗刷了么?”
“不了。”
那晚我并没有理会爹(tia),只是一味的脑中徘徊着亲的容貌,亲的一举一动,亲的一言一语……湿润的眼角告诉着自己亲可能真的不属于我,亲可能真的如四姐和师傅说的那样,结过婚的老同志真的可能只是拿我当个玩具而已,或者只是与我玩一场游戏吧。我没有在意着爹(tia)的举动,我知道爹(tia)在给我脱鞋,我晚上有一习惯,不管怎样,都要洗个脚再睡觉,因为洗完脚很舒服。爹(tia)依然知道我有这个习惯,此时我也没有心情去阻拦什么,我也不是想让爹(tia)给我洗脚,只是那会我心伤到极点,压根就没心情观察那些,或者说是理会爹(tia)的动作。热水亲亲的烫在我的脚面,脚底,脚心,一直流到我心里,同志不论怎么寻找只不过是个代替,我只想寻找一个跟老爷差不多的老伯来代替我心中所想要的性欲望而已,但是父母才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不论自己在外怎么到处乱跑,年底我总会回家看看妈和爹(tia),有时(言情小说网:www.♋➏➒xs.cc)给他们揉揉肩膀,捶捶背,唠会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