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是

  排挡老板的小面包车缓缓地行使在路上。后座的我此刻就想死猪一样躺着一动不动。老板娘在老板说完那句话之后也不再吭声。车里回荡着老板娘纠结和复杂的情绪。

  就在小面包车离开摊位不一会，一名中年男子神色慌张地出现在原地。面目的表情深深地懊悔。满头地汗水和早已经湿透的衬衫告诉我们这人一定赶了很路。中年男子看着堆积在一旁的桌椅心头更是一颤，他曾经和他也来过这吃宵夜。可此时、此景、此事早已不复当时的模样。

  找了一个晚上，他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这不仅又让他更加后悔起来。无奈地蹲在地上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身下一滴滴的水珠此刻已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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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的小面包车在城郊的一座小楼前停了下来。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老板娘叹息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我可跟你说好，今天晚上我可是不会照顾这个累赘的。要去你自己去”。下车时老板娘曾想用力甩上车门，可想想这车也是自己的，万一自己这么一甩要是坏了，还得花钱修理，不合算。索性下车后连车门也没关就走了。

  老板摇了摇头。下车把我从车上背了下来。小心地把我放在院子里的石凳转身去把车上的其他东西搬下来。忙完一切后才又把我架进了屋。

  老板的房子不算很大，分上中下三层。总面积估计至少有个300——400平方。下面这层主要是用来堆放一些日常做生意需要的东西。休息在二楼。三楼空着，等孩子长大了留着做婚房。老板忙完后，老板娘已经洗好澡了，丢下一句“看你怎么办”蹭蹭地上了二楼。

  其实，老板并不指望老板娘能帮他什么忙。比如家里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老板自己一个人在操持，谈得上又主内，又主外的。也并不是老板娘人懒不愿意做这些活，很多时候都是老板不让老板娘做这些事情，所以渐渐的也养成了老板娘的一些坏毛病。但是，要谈论到做生意这上面来讲的话，可以说是个老板也比不上一个精明的老板娘。

  老板娘除了姿色长相佳之外，更是一个财迷。所以，对于金钱的铜臭味老板娘的嗅觉上远远高于这个不算胖，但却有着一个像怀孕几个月大肚子的老板。也正因为这点，当然除了大排档老板厨艺精湛之外，更多的是老板娘的操持。所以大排档的生意越来越好，钱也赚的多了。

  老板看了一眼躺着不动我，想了想还是把我放在一楼后面那间房间的小床上。出去打了一桶水进来，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下一条黑白条纹的平角内裤。老板细心地把毛巾拧干水给我擦身子。擦完上身后，老板看着床上只有一条内裤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下来，搓了把毛巾帮我把全身上下擦了个遍。还特意给我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换上。至于那些被汗湿透的衣裤，老板也都帮我拿去丢进洗衣机洗了，晾了起来。

  从出摊到回来，老板也累的不行了。再加上又忙了我这个累赘，老板早已气喘吁吁。洗完澡之后，本来想上楼睡觉的。却听到我在房间里哇哇地又吐了一地。老板又不得不再次帮我打扫卫生。又一阵折腾下来，老板干脆不上楼了，挤着我就这么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午夜的城市是寂静的。也正是因为夜晚的寂静才会让人感到彷徨，感到寂寞，感到害怕。李勇回家后没有开灯，静静地一个人开着沙发坐在地上，一旁的烟头不计其数。整个屋子到处弥漫着烟草的味道。

  李勇害怕了，担心了，也后悔了。他深深地明白这次事情有多么严重。再加上原本热闹的屋子此刻只剩他一个人，寂寞的更让他害怕。漆黑的屋子就像长满荆棘的藤条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他原以为的幸福生活在今天却变成了折磨的枷锁，就连呼吸都那么有气无力，都那么疼到了心里。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根烟了。李勇除了在家里等着，除了抽烟能够让自己好过一些之外，他找不到其他的办法。因为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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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前，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李勇爱上了别人，那个人是一个GV里面的一个明星。李勇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他已经爱上了别人。虽然，他心里有我，但是他接受不了我的缺点、脾气。他早已经受够了和我在一起的‘折磨’。所以他要选择离开•••••••••••••

  伤心的梦让我从梦中哭泣着醒来。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一张脸正对着我，而起那张脸是那么陌生，却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我还是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吓的赶紧闭上眼睛，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是一场梦而已。

  在心里无无数遍安慰自己后，再次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张脸确实不见了。可当我看清楚周围事物后还是被震慑住了。这里确实不是我们租住的房子。而且，这里很安静，静到可以听见外面的虫鸣声。就在我发呆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没事吧？”

  强压下内心的那丝恐惧，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缓缓看了过去。还是那张脸，那张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手扶着昏沉了脑袋：“你是谁？这是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适应房间的灯光之后，我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对方是个偏胖的男人，年龄大概在35岁左右。个子比我稍高些。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五左右。脸上写满了老实本分。毫无邪念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淳朴。要命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

  大排档老板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你，没事吧？”随手从一旁像变（言情小说网：www. ⑥⑨⑥⑨xs.㏄）魔术一样的递了个水杯给我。

  可能是实在太渴了，接过水杯想也没想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大哥，这是哪？为什么我会在这？”就在喝水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是光着的，只有一条平角内裤把不该露出来的地方给遮住了。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差点没被水呛到。放下水杯，尴尬的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大哥，我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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