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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能让我们隽永回忆的不是那些看似轰轰烈烈的事情,反而一些平时的琐碎小事会让我们不自觉地去回味,如酒香,如香茗,淡淡的,散漫到心灵的每个角落里,勾起
嘴角的一丝微笑。
事后迟重母亲还真打算要撮合我们,他母亲不住的说我脾气好,人又勤快,心灵手巧的,又有责任心,多好的人选啊。直到迟睿一句话才让迟重母亲满怀不舍的放弃,“人确实好,但我们没缘分,也不是谁看不上谁,只是没感觉,当姐弟挺好的。”
迟重母亲后来也罢了,只是说:“有这么个干儿子也不错”,又说:“迟重以后这些事就不要再找我了,找云帆就可以了,让我也省省心,现在眼也花了。”
迟重也真会奉旨办事,第二天便把他经常穿的衣服都带我这了。他喜欢运动,我们熟悉以后他经常把运动装放这,他打篮球的时候直接在这换方便。现在倒好了,几乎把所有衣服都放这了,还直嚷嚷:“咱妈说了,我这些你都得管。喏,这个扣子掉了,这件要缝一下,还有,我明天要穿这件,你先熨一下……”
我双眼直冒金星,终于怒吼:“迟重,我不是你的佣人。”
“佣人?当然不是了,你是我兄弟啊。咱妈说了,这些你都要帮我做的,难道你舍得劳累咱妈?咱妈还说了……”迟重一脸的诡笑。
“啪”,我倒在床上,无语。
自作孽不可活。
还好习惯可以让人逐渐平静。
4月份在我们单位不远处刚盖好一栋楼房,迟重的
父母便决定给迟重买套房子,因为现在房价越来越贵了,早点买估计还好一点。
我很不好意思地跟迟重讲,我可能还不了他这3000元钱。迟重笑着说没什么,他
父母手里有积蓄,足够买了,再说也不差我那3000元。让我松了一口气。
有些时候我感觉我身后是不是有一个催命鬼,让我不停的奔波,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我刚为迟重买房的事情松了口气,有件事便接踵而来。
临近五一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天我正在教他们几个怎样玩一个新游戏,有人喊我的电话,我让他们几个先试试,便走过去接电话。
“喂,你好,我是云帆。”我说。
“云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我心中一颤。多么熟悉的声音啊,多么久违的声音了——齐世峰。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
“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长时间都不和我联系。而且过年也不去看我,我去看你结果你先跑了。说吧,要怎么惩罚你?”世峰说。
“你怎么知道我这的电话的?”我问。其实我知道应该是我父母告诉他的。
“哼,不告诉你。你这家伙太不像话了,如果你站在我面前我非揍你一顿不可。你知道我为了找你的电话费了多少口舌,花了多少电话费么?回来给我报销,知道么?”电话那头的火气依旧旺盛。
“好,不过打白条算不算啊?”我逐渐恢复了刚听到声音的恍惚,和他开起以前的笑话。
“靠,你小子。”世峰说。
“这一年工作怎么样?”我问,还是想了解下他的状态。
“没什么,就这样按部就班的走呗,你呢?”世峰问。
“我也就这样,刚开始工作都这样。”我说。
“嗯。”世峰说,“你们五一放假不?”
“估计不放,有事吗?”我问。
“不放假你也要请假回来知道么?我五一结婚。”世峰说。
“嗡”我感到一阵眩晕,我感到胸口火辣辣的痛,不仅痛,还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一年了,有些事情我以为我已经可以淡忘,可以从容面对了,至少不会再那样撕心裂肺,但事情真正来临时,我却发现我依旧是满腹的伤痕。
“听见没有?”世峰发现我没有了声响,问道。
“嗯,我尽量过去。”我说,那样的有气无力。
“怎么了,你生病了?声音怎么这样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不过不是尽量,而是一定要来,知道了么?你要是敢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世峰依旧爽朗的笑道。
“知道了。”我说。
后面说了些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我走出单位,茫然的走着,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禁想放声大笑,又想放声痛哭。
走的累了,我随便进了街边的一个饭店,要了瓶酒,刚打开,有人按住了我的手,是迟重。
“怎么了?”迟重问。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推开他的手,我把酒倒满一次性杯子,然后一气倒在喉咙里。
刺鼻的酒
精味道辣在嗓子上,刺痛了我的胃,呛出了我的眼泪。
我没有抹去留下的眼泪,流淌吧,都他妈的滚淌吧。
我拿起酒瓶接着倒,酒瓶却给迟重夺了去。
“出什么事了?”迟重问。
我依旧摇了摇头,“倒上陪我喝吧。”
迟重给自己要了个杯子,慢慢地陪我喝酒,不过他一直拿着酒瓶,不让我自己倒酒。
有时候多问并不一定是关心,因为有些事需要沉淀以后才能说出口。迟重就这样慢慢陪着我喝酒,沉默着,默默的关心着。
(言情小说网:www. ⑥㈨⑥㈨xs.cc)我还是给迟重拉出了饭店,我神智虽然不会醉,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走吧,回家好好睡一觉。”迟重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摇了摇头,“我想去唱歌。”
“先回家休息,明天我陪你去唱歌。”迟重搂着我向前走。
在我酒醉的撒泼下,迟重还是陪我去了KTV。
我半躺在迟重的怀里,反反复复地唱着《水中花》,《此情可待》。
……
似水年华流走
不留影踪
……
我看见泪光中的我
无力留住些什么
只在彷徨醉意中
还有些旧梦
这纷纷飞花已坠落
往日深情早已成空
这流水悠悠匆匆过
谁能将它片刻挽留
感怀飘零的花朵
尘世中无从寄托
……
那样优美的旋律,在我的眼泪中纷飞。
在嗓子嘶哑中迟重将我带走了。
春天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散步的人群,各种霓虹灯肆意宣泄着彼此的资本。
忽然从对面传来了王菲的《爱与痛的边缘》
……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
那清冷哀怨的声音让人不由心生感触,我一下抱住迟重便失声痛哭起来,也不管路人诧异的目光。
“你快把我抱的窒息了。”迟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这是我还有意识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