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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熊叔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回到了病房,虎叔手里拿着夜壶正准备撩开父亲身上的白被单子。
看到我们进来虎叔手上还是顿了顿。
“你俩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想趁你俩不在撒泡尿呢。”
父亲咋咋呼呼地说。
“我俩在你就不能撒尿啊?”
熊叔撇着嘴走过去硬从虎叔手里夺下了夜壶,然后伸手撩开了父亲身上的白被单子。
父亲这些天一直光着腚。
“你们都在我脸皮薄尿不出来啊。”
父亲煞有介事地说。
“你脸皮啥时候薄过?我都不知道你啥时候有过脸皮?豹子你不是一直都不要脸么?”
熊叔一边跟父亲斗嘴一边抓起父亲那根软绵绵的家伙塞进了夜壶嘴儿。
“熊小子你还真来动手服侍我啊?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父亲咧着嘴向上看着天花板说。
“别整那些没用的,你赶紧尿完了就没事儿了,手里捏着你那玩意我心里也觉着怪怪的。”
熊叔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
“又不是我让你过来捏着我那玩意的,本来虎子都要帮我了,是你自己非得过来捏着我那玩意,反过来你还抱怨我啊?”
父亲向上翻着俩眼珠子跟熊叔摆事实讲道理。
半天他都没尿出来。
“你咋还不尿?你是不是故意作弄我啊?”
熊叔嚷嚷开了。
“它尿不出来我有啥办法啊?我现在是伤病号啊,我要是想尿就能尿出来当初还用插导尿管子啊?你这么没耐心你还咋服侍我啊?就这还说要养我一辈子呢!我要是真瘫痪了就你这样我还能指望的上你啊?”
父亲跟熊叔打嘴仗那是从来都不吃亏。
“那你现在尿不出来想让我咋整?再给你插一根导尿管子?”
熊叔的声音明显软了下来。
“我才不插呢,上次虽然被虎子插管子给插射了舒服了那么一小会儿,可是之后我鸡巴眼子里火燎燎的疼了一两天,我才不找那个罪受呢。”
父亲翻着俩眼梗着脖子死活也不干。
“那可咋整?”
熊叔像哄小孩撒尿一样扶着父亲的家伙吹了几声口哨,惹得父亲咯咯咯地大声笑了起来。
“熊小子你可真能整景。”
父亲咯咯咯笑得肚皮直颤悠。
熊叔不理父亲,鼓着满是黑胡茬的俩大腮帮子又吹了一会口哨,父亲的家伙还是没动静。父亲看着熊叔一直咯咯笑,熊叔生气地捏着父亲的家伙来回使劲甩了甩。
“再不尿就割了吧,反正也没用了。”
熊叔嚷嚷着。
“谁说没用啊,不能撒尿还能干别的事儿呢,割了你嫂子肯定跟你拼命。”
父亲晃着脑袋得意地说。
“撒不出来尿憋炸了我就不信他还硬的起来。”
熊叔撇着嘴说。
父亲也愣怔了一下,然后默默地鼓着肚皮使了老半天劲。
“不行,还是尿不出来。要不……咱换个人试试?虎子你来帮我扶着吧。”
父亲忽然转头冲呆在一旁看着父亲和熊叔在那折腾,半天没动静的虎叔说。
“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就知道你是想让虎子来。”
熊叔不满意地小声嘟囔着,把夜壶塞给虎叔,让开了地方。
虎叔有些无奈地接过夜壶,我觉得虎叔肯定也有点为难,他夹在熊叔和父亲中间,怎么都不太对。
更让熊叔生气的是父亲在虎叔手里没过多大一会儿就淅淅沥沥的在夜壶里尿了出来。
“死豹子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想让虎子摸你那玩意。”
熊叔瞪着眼嚷嚷。
虎叔默默地拿着父亲尿完的夜壶去卫生间倒尿刷夜壶了,他早就习惯了父亲和熊叔之间的闹腾,反正也出不了啥大事儿,就当那是父亲和熊叔闲着无聊不时上演的老戏码。
“那熊小子你抢着帮我扶那玩意,也是熊小子你一直惦记着我的家伙,想趁机摸摸过过手瘾。”
父亲撒完尿,神情舒爽地逗着熊叔。
自从我长大懂事之后,父亲他们在我跟前说话闹腾的时候越来越不顾忌我了,大概他们认为我已经是个大老爷们了,有些事我也应该知道了。
像熊叔和虎叔之间的关系,他们从来没打算在我跟前遮掩一下。
就连父亲好像也从来没担心过这个。
更让我意外的是父亲对虎叔和熊叔的信任,他从来没在私下问过我熊叔和虎叔对我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没有。
这和许多人对同性恋的恶意偏见完全不同。
我觉得父亲完全相信熊叔和虎叔只会把我当儿子看待。
父亲现在甚至相信虎叔和熊叔会忠于他们彼此,所以在熊叔和父亲一起扒老爷们裤子闹着玩的时候,父亲好像从来就没担心过熊叔会背地里做对不起虎叔的事。
在熊叔和虎叔向父亲坦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得到了父亲的承认之后,除了偶尔的撩骚,父亲跟虎叔之间就没了过去那种可以互相撸管子的亲密身体接触。
父亲和虎叔都有意地回避着那种事。
大概父亲也在有意地想让虎叔忠于熊叔一个人。
这也是我慢慢长大后越来越能接受父亲并容忍他喜欢无下限发骚胡闹的原因。
父亲他骨子里还是一个忠于传统并相信爱情的人。
呃……至少我认为是那样。
而父亲他自己也未必知道这一点,那更接近于是他埋藏在骨子里的一种自然而然的天性。
熊叔听了父亲的话差点把白眼翻到脑门儿上。
“豹子你可拉倒吧,那么软囊囊一丁点儿的小玩意,我才不稀罕摸呢。”
熊叔一脸不屑地说。
这一下又把父亲惹炸毛了。
于是千百遍的老话又重提,父亲非要跟熊叔比比大小不可。
我无奈地摇摇头,父亲和熊叔俩人的家伙我都经常见,其实俩人那玩意真的大小差不多,都没海山和武木匠的大。
想到海山,我心里软了一下,不知道他在旅馆呆的好不好,有没有想我。
我有点想他了。
想他看着我笑眯眯地对我说的那句话:
“豆子,你把我操疼了。”
我的脸红着微微发烫,又想操海山了。
猪崽画的熊叔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