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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昨晚到火车站送大伯,映山站在车窗外,看着大伯跟随着拥挤的旅客找自己的座位,找到自己的座位后,大伯吧行李放在了架子上,然后回过头憨厚地笑了笑,对映山说快回去吧。映山也笑了笑,告诉大伯他马上就回去。在火车还没有启动之前,映山就出了站,他不想听到火车离去时嘶鸣的声音,那样有点催人裂肺。在回家的路上,映山尽管心里很平静,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大伯的点点滴滴。
大伯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中等身材,头发花白,方脸阔嘴,胡子粗硬,脸色黑里透红,由于一生辛勤劳作,六十多岁的人了,除了背有点驼外,身体依然很是壮实。映山从小学习好,又听话,是长辈们宠爱的对象,尽管大伯对映山十分疼爱映山,但映山只觉得大伯脾气好,心眼好,那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直到映山上大三那年父亲发生车祸去世后,映山才渐渐感觉到了大伯对自己的好。
二:大伯是个地道的农民,中等身材,方脸阔嘴,面色微黑,说话低沉有力,为人憨厚善良,一生辛勤劳作,六十多岁的人了,除了背有点驼外,身体很是壮实。映山小时候可爱听话,学习又好,一直是父辈们夸奖的对象。大伯从小对映山就特殊宠爱,有什么好吃的总忘不了给这个侄儿留点,大伯还喜欢抱着映山用胡子扎他的小脸。但对映山来说,因为宠他的人太多,他对大伯对他的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直到父亲那一年突然因车祸去世,映山才真正感觉到了大伯对他的那种好。
那年映山正上大四,快放寒假的时候,大伯突然打来电话,说映山的父亲出了车祸,希望他能早点回家。等映山急匆匆赶回家的时候,父亲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在同族人的帮助下,父亲的丧事办得有条不紊。大伯坚持不让映山干一点体力活,每天一声不响地帮助映山打点着家里家外的一切。父亲出殡的那一天,映山独自一人坐在家里,想到父亲再过几小时就要深埋地下,永隔天日,禁不住悲从中来,泪流满面。就在这时,大伯挑着一担水进来了,把水倒进缸后坐在了映山的对面,默默地看着映山的眼,紧紧地握着映山的手,一句话不说。大伯和映山对视了几分钟后,大伯突然抱着映山嚎啕大哭。映山也扑到大伯的怀里,像个小孩一样大哭起来。就在那一刻,映山感觉到大伯的胸膛原来是那样的厚实,那样的温暖。
父亲出殡后的第三天,按照家乡习俗,映山把父亲去世期间所有帮过忙的人请到家里吃饭,以示感谢。那天映山和大伯都喝了很多酒,大伯又哭了一场,映山反而不停地安慰大伯。等客人都散去以后,天已经很晚了,大伯跟映山说:“你大娘今天出门了,我那里没有别人,你明天就要走了,到我那儿睡觉吧,我想和你说说话。”映山也似乎有很多话想对大伯说,就跟着映山去了大伯家。映山家在村最西头,大伯家在最东头。两人回到大伯家后,大伯拿出藏了好几年的酒,父子二人又喝了起来,一直到后半夜两点多。睡觉的时候,大伯在一个炕上铺了两床被子。北方的冬天比较冷,大伯家也不暖和,没睡多大一会儿,大伯问映山冷不冷。映山说稍微有点冷,大伯说他睡的地方靠近炕头,还比较暖和,就到他被窝里吧。映山还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都这么大了,怎么能和大伯睡一个被窝。大伯说越大还讲究越多了,你小的时候我们住一块的时候不老搂着你睡觉吗,怕什么,快过来吧。映山没再想什么就钻到了大伯的被窝里。大伯睡觉有个习惯,就是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穿。看到映山还穿着内衣裤,大伯让他都脱掉,说穿衣服睡觉哪能舒服。映山听了大伯的话,又起来把内衣裤都脱掉了。再次钻到大伯的被窝里,大伯转过身伸出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摸了摸映山的背说你真的长大了,大伯就要老了。
三:由于酒喝得比较多,映山就晕晕乎乎地偎依在大伯的怀里,大伯把脸靠在映山的脸上,映山感觉大伯的胡子似乎比小时候还要粗还要硬,但没有记忆中扎得人那么疼,反而感到一种异样的温暖。屋外北风呼啸,屋内父子二人聊着过去的往事。映山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一只手碰到了大伯鸡鸡,感觉很小很软很凉,而在映山的记忆中,小时候不论和大伯一块下河洗澡还是在一块睡觉,看到的大伯的鸡鸡都是很大的。映山忍不住问大伯鸡鸡怎么会变小。听到映山问这个问题,大伯开心地笑了,这是自从映山这次回来第一次看到大伯笑。大伯告诉映山他老了,人老了鸡鸡自然就会变小。映山说不相信,这东西怎么也会变。大伯又说,不过要是硬起来,就又和原来的一样大。说着这些话,映山的手还在大伯的鸡鸡上放着。不一会儿,映山感觉大伯的鸡鸡有了变化,一点一点伸张,慢慢地变大了。大伯说变大了,你看和原来的一样不一样。映山说感觉比原来的还要大。大伯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身子往前挺了挺,重重地长出了一口。这时映山感觉很有意思,就用手来回搓捏着,大伯的鸡鸡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大伯开始一动不动,后来呼吸变得明显急促起来,整个身子似乎有点僵硬,直到后来随着大伯身子猛地往回一缩,映山感觉大伯的鸡鸡射出了一股粘乎乎的东西,弄得映山满手都是。这时的映山,也莫名地兴奋起来,自己的鸡鸡也变硬了,感到洪身燥热,十分难受。映山不由自主地把大伯的手拉到了那个部位,大伯似乎明白了映山的意思,说了句“这孩子”,就用一只手紧紧地抱着映山,另一只手握住了映山的鸡鸡,并来回搓揉。,没几分钟,映山就到了高潮,精液喷涌而出,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畅快。完事后,映山和大伯相抱了一会儿,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后来就睡着了。第二天映山醒来的时候,大伯已经在地上忙着做饭。看到映山醒来,大伯说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不要急着起来,饭还得一会儿。映山说我也睡不着了,就起来了。吃早饭的时候,父子二人虽然对面而坐,但似乎谁也不敢正眼看谁一眼,好像都犯了什么错误,各吃各的,话也很少。那天上午,映山离开老家,继续上学去了。走的时候,大伯送他到村口,一路上父子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映山就要上车的时候,大伯突然拉着映山的手,满眼含着老泪说,你好好的念书,不要惦记家里,你父亲走了,家里还有我呢,你放心去吧。
映山回学校又上了半年学,就毕业分配到山东省青岛市政府,开始了他的上班生涯。由于工作比较忙,一直到年底,映山都没有回家。近一年来,映山始终处在丧父之痛中,心里老惦记着老家的母亲和大伯。大伯也非常了解映山的心境,每隔半月二十天,就到县城给映山打一次电话,告诉映山家里的一些情况,千叮咛万嘱咐让映山安心学习工作。慢慢地,映山感觉大伯尽管是隔农民,一字不识,但说话慢条斯理,体贴入微,时时刻刻牵挂着自己,人也变得越来越慈祥可亲。终于到了年底,映山决定春节回老家过年,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伯的时候,大伯显得一层高兴,说他早就盼望着映山回来,他一定到车站接映山。
四:腊月二十三下午三点多,随着火车缓缓驶入家乡的小站,映山显得有点说出不的紧张,渴望早点看到大伯又不知见到大伯是什么样。映山走下火车一眼就看到了大伯,老人站在凛冽的寒风中,身穿一个大皮袄,头戴一顶旧皮帽,正垫着脚从人流中搜寻映山的身影。映山喊了一声“大伯”,大伯顺着声音发现了映山,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忙着向映山跑过来,两个人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大伯仔细端详着映山的脸,说了句“你瘦多了”。那天刚好母亲去了姐姐家,映山就好大伯打车回了大伯家,到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大娘早已准备好了饭菜,父子二人坐在火炉旁,边喝酒边聊着一年来各自的情况。酒一直喝到夜里十一点多,每人能喝八九两,大伯的酒量很大,映山感觉差不多了。大娘一直坐在旁边看他们喝酒,这时大娘劝大伯不要让孩子再喝了,说孩子坐了一天的火车,早点睡觉吧。大伯说那也好,明天再喝。大娘给大伯和映山批好被褥后,自己到里屋睡觉去了。映山先脱衣服睡下了,大伯出去把大门锁上,把尿桶提进来,然后脱光衣服坐在炕上,微笑着让映山看他这一年胖了没有。映山躺在被窝里,借着白炽灯温暖的光线,开始仔细端详赤裸着身体的大伯,一头短发有点花白,额头宽敞明亮,嘴唇厚实,牙齿洁白,脖子粗短,古铜色的皮肤,上身健壮而又丰满,肚子微微突起,阴毛细黑稠密,鸡鸡自然下垂,胳膊和腿显得匀称而又有力……映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真切地大伯的整个身体,他感觉大伯洪身透着温暖和力量,有种立刻想拥抱的冲动。大伯告诉映山一个冬天没多少活,他比以前吃胖了。大伯关掉灯,躺在被窝里,开始和迎上讲爷爷奶奶的故事。映山转过身,把一只手伸进大伯的被窝里,开始握着大伯的一只手,后来慢慢抚摸大伯的胳膊和胸部。就这样躺了一会儿,映山掀开大伯的被窝钻了进去,大伯伸出手掖了掖被角,顺势搂住了同样光着身子的映山。映山开始一点一点抚摸、亲近大伯。摸着大伯皱纹渐多而又棱角分明的脸庞,感觉到的是一种沧桑、成熟;握着大伯粗糙而又有力的大手,感觉到的是一种温暖、安全;偎着大伯光滑而又厚实的身体,感觉到的是一种踏实、满足。映山尽情地享受着这份幸福,慢慢地把一条腿斜跨在大伯的身上,一只手握住大伯的鸡鸡。大伯继续讲着故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大伯的鸡鸡由冰凉、软小,渐渐变得温热、粗大。映山小心地把玩着大伯的鸡鸡,发现大伯的鸡鸡根部特别壮,只是往头上慢慢变细了一点,龟头只露出了一半,另一半被一层皮包裹着,映山试着把那层皮翻下来,大伯的身子抖了一下。映山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握着大伯鸡鸡的手,同时亲吻着大伯满是胡子的脸庞和下巴,大伯嘴里依然平静地说着话,只是出气的声音变得粗重了一点。映山的另一只手同时抚摸着大伯的胸膛、腹部和腰部,感觉大伯的身体软软的、温温的,弹性十足,直到后来似乎有了一层细细的汗水。大约过了十分钟,大伯的鸡鸡变得异常的坚硬,映山加快了动作,大伯不再说话,只是踹着粗气,随着大伯的身子再次抖动了几下,大伯的精液流了出来。映山也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流出了点什么东西。大伯的鸡鸡有慢慢变软、变小。映山翻过身仰面躺了下来,把大伯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鸡鸡处,大伯轻轻地握住并来回搓揉,映山很舒服、很享受。这时父子二人彻底停止了对话,大伯把玩了一会儿,侧过身,用另一只手快速地上下滑动,直到映山体内的精液喷涌而出。万事后,映山又抱着大伯,仔细地把大伯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似乎想记住大伯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感觉。后来父子二人就睡着了。映山半夜醒来,又开始抚摸大伯,不一会儿大伯也醒了,大伯的鸡鸡慢慢的又有了反应,映山扶弄了一会儿,大伯说不要弄了,好好睡觉吧。第二天,映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春天前的几天,有时他到大伯家一块喝酒,有时大伯到他家喝酒,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