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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么时候,你能到我的身边啊!”
“恩?,我一直都是在你的身边啊”
“不是,虽然现在是,但是,只是短暂的,不是永远”
“那就珍惜现在吧”
海风徐徐吹来,没想到,海风吹来很凉。
海浪打在石头上一阵一阵的,偶尔有巨大的螃蟹会爬到石头上来。我靠在他的胸怀,那样静静的,看着这片不安静的大海,看着他们一阵一阵的拍打着岛上的那些石头。
他的身躯是那么的干净,至少他与我接触不带任何目的,没有任何企图,这种不是情人间的依靠,会比情人更安全,更温暖,那时我靠在哥哥胸怀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别人看见,当在大街上和哥哥走得很近的时候,感觉有很多的眼睛在盯着我们,如今,我不再害怕被别人看见,不再害怕别人会说什么,有道是清清白白,行为才自在。
“馨儿,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要悲观,也许这才是刚刚开始,所以,以其逃避,不如面对,我不能永远在你的身边,来,给我说说你的过去,你的家人好吗?”
如果说过去的话,可以,但是要我说什么呢?我第一就想到那些欺骗的往事,但是那种事情又不能对任何人说。
“我从何说起呢?”
“简单,馨儿,从你小的时候说起吧!,母亲对你好吗?还有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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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母亲对我,没得说,挺好,至于父亲,就不一样了,父亲好色,这是他的特点,而母亲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忍。您知道吗?那年我高考落榜,就差一点就上不了大学了,我们县城里面只有一所高中,而我的分数太低,进不去,去最次得班级都被赶出来,那时我想着都快完了,多年来,我读书给我的压力很大,刚上高中那会儿,我很想念书,可是后来落榜之后,我年纪大了,我不想再念了,可是父亲就是一句话,这么多年的抚养都过来了,现在是骑在虎背上,只能上不能下了,那时我只能违背我自己的心愿读书,当然没有念好,后来我想我错了,错的离谱,我想,我不想念书就是一个错误,后来两次落榜了,我只好去市里读私立中学,那是一所新起的私立学校,里面人很少,一个班才十几个人,我喜欢那样的环境,那里有很多的奇人,有一个,天天看小说,他对小说的痴迷程度让人敬佩,每时每刻,把书店里面的书看完了,只能充网上下载来看,后来,那同学去了重庆,如今正在感叹,想写些东西,可是写不出来。”
“你刚才说到你父亲很色,怎么说呢?”
“这个我还不好意思说,反正生在一个屋檐下就知道了。”
“傻小子,尽然说自己的父亲很色”
“是啊,其实我知道,他是恨铁不成钢才那样做的,那年我回家,发现家里多了很多洗面奶啊,洗发水啊,我知道我母亲不会那样买的,还有更可笑的事情就是,他洗脸尽然一洗就是半个多钟头,那时我在他的手机上发现很暧昧的短信,他新买了一个手机不让我知道,但是碰巧又被我发现了,他说那些短信是村子里的一个刚结婚的男孩发给他老婆的,我当时是信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真的在外面搞女人,村里的人也知道了。”
“那时你的母亲正在辛勤的努力工作所以你就憎恨你的父亲到现在是吗?”
“不是,其实,在那之前,我对我的父亲就不太友好”
“你要理解他,他只是个农村老头,什么都不懂的”
“其实我理解他,但是我还是不能说服我自己去原谅他,本来,在那之前我就对他很难接受,在那之后,我就更有理由去憎恨他了,并且,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如今他变好了,他不再像过去那样乱搞了,可是我还是没有跨过原谅他的那道门槛。”
“你呀,爱起来,不顾一切,恨起来就没有个头”
“是啊,爱起来,专一,恨起来,彻底,不可原谅的恨。”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孤独的原因,不知道你会不会有恨我的那一天”
“很有可能哦”
“馨儿,别这样好吗?要不,你认我吧,你认我做你的爹好了,我可不色哦“”去,人家再怎么不好吧,也是我的父亲,怎可能乱认父亲呢?“
“看来你还是没有民灭你的良知,虽然你恨他,但是他有什么事情,不会不过问的,虽然你再怎么恨他,但是,你的心中还是承认他是你的父亲的,所以,你并不是一个坏孩子,他做错了事情,你用沉默来惩罚他,你真是个好孩子”
“您怎么为我开脱呢?很多人都在劝我不要恨他,说什么人的一生都有错的时候,还说什么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之类的话”
“如果你知道你的父亲比现在的这个还要糟糕,你也是会接纳他的是吗?”
“也许是吧?本来他这样都让我恨到这种地步,如果比他现在还遭,那我就不清楚了。”
“你会的,表面上看来,你这人死板,其实你还是挺善良的,馨儿,记住,你每时每刻都得原谅你身边的人,他们再怎么不好,也有他们可怜的一面”
“好吧,我听您的”
“那后来呢,你上了大学之后呢”
“哦,那就没什么了,吃了就睡,整天就是玩手机,看电子书,上课,课上的东西枯燥乏味”
“叔,你的孩子呢?能对我说说他吗?”
“哦”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很为难的样子“他,是我的私生子”
“啊!私生?”
“看不出来吧!那时,家里很复杂,他被人卖了,多年以后,我发现了他,可是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最后,还没来得及向人,他就跳海自杀了”
“他一定不好过吧”
“是啊,可惜太晚了。我一生就只有他那么一个儿子,我没有结婚,一生背负着对不起他的母亲的罪名,可是他的母亲不在了,他也不在了,就留下我,这些年来,就我一个人,我不想结婚,算是对我自己的惩罚吧”
“啊”
“怎么了,你会惩罚我吗?”
“不会,我想您一定是不得意吧”
“馨儿,以后,不要回避我好吗?我想你的时候,让我见到你好吗?”
“当然可以了,只怕以后是我总是向您了!”
“来,咱们回去吧,天色晚了”
“恩,馨儿,你想下次,咱们一起再来这个地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