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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怎么一天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的确是漫长的一天,不过自从在认识了吕经理后,有他在我身边,我不想这一天就这么快完结,恨不得把时间也停下来。
吃饱后,他就载我去了便利店,买了一些须刨之类的,倒也是,一会就要开视频会议,难不成要给总公司的大老板们看一个通宵狼籍的样子。
「换你开,我真的困死了,就算不睡也集中不了。」说完,二话不说坐到了副座上,头也不回,望也不望我。
我是一个很有主见,从不逆来顺受的人,不过在他的面前,我怎也强硬不起来。我上了车,发起车子,要倒车原故我整个身子则着往后望,我又甩了一句「我上年才考到车牌,还没开过呢。」我骗他。
「吓?!你不早讲,来换我开吧。」他说
说时迟那时快我已转了个档开了出去,他一手紧紧地捉着窗上的扶手,另一双手就勒着安全带,双眼好像是求我停下来,我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一个人可以像一个小孩似的。
「怕了吧,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我笑着说
「谁怕谁,还想骗我不会开车。」他应该看我开得有条不紊,才这样说。
「你这才怕一下子,你知道昨天中午,你在房间往外吼时,我可真的被你吓呆了,好一阵子都回不了神。那时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恶魔上司,当心自己要走一条万劫不复的崎岖仕途呢。」我说。
「那你现在又不怕我跟我讲这些?」他在贮物格找着东西说。
「要不是第一次看见你时给我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我是说你请我吃饭啦,我真的会以为你是恶魔上司啦。我想你一定是因工作才有那样的反应。」
「要不是那个林唯仁,整天跑业务,跑了一大堆生意可又整天在外,所有东西都往我头上扛,我才不会像个疯子般嚷着呢。」他望着我像要得到我认同。
「你是说陈以诚口中的那个林经理吗?」
「嗯。」他应了句。
「你何时换了衣服的,害我当时一时认不出你。」我转了个话题。
「你说在餐厅时穿的休闲装吗,回公司【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➒➒➏➒xs.com】换的,我不喜欢穿着西装大热天四处走。」
「可我觉得你穿西装挺好看的。」
「真得?」他说完往镜子照了照。
「你找到了没,格子都被你翻坏了。」
「找到了!原来都快抽完了。」他说着给了我一支烟「抽吗?给你点。」
「不,不,不,我不抽烟的,你抽吧。」我笑着婉拒了。
「哦,我也很少抽,只是想提提神。」他打开窗往外喷着烟。
回到公司,把文件传了过加拿大总公司。又架好会议要用的镜头,都快6时了。吕怀博一个人在镜头前正襟危坐,想起一会他要一个人应付一堆外国上司就替他难过。我走过去按着他的肩,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加油以示支持。他仍闭着眼,但微笑着点了一下头。他应该在准备着。
六时正,网络接通了,会议也正式开始,那边真的有六七个人呢。
在液晶大萤光幕上,坐中间的男人先开始说话。「Hey!Steve,canyouhearme?」
「Yes,Icanandyou?」吕怀博操流利加很重美国音的英语说「I'vesentyouthereport,didyou」
想不到他英文这么好。说得不是一般好而是很地道的流利。
我见没啥事也不想影向到他,就坐一旁。突然,他朝我说「TaketheannualreportthatIleftonmydesktome.」他一时还没习惯过来呢,都不知道在跟我说话,哈哈。说完又跟对面谈着。但我就很喜欢说英文的他。
我走到他的枱面找着他要的文件,不小心推了一下他的滑鼠,原本在待机的电脑开重新运作,黑色的萤幕一下显着他之前停留的网页页面。左手旁就开着我的最爱开一栏,我望望外面,出於好奇我扫视了「他的最爱」,也不外是一些业务上有关的公司网站,很多我也很熟识很常去,收藏不多,不过看到最后有一个被间开了的,独立了出来的网站,很醒目地有着小图示在旁写着----「心的距离小站」,我也就不再敢多看,把电脑再一次设到待机模式,找到文件就跑回去会议室给了他。之后我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工作区,时间不断过,可我奇怪怎一个人也没回,多少也会有一些勤快的员工会提早一点回来吗,不会每一个人都看准八时半才踏入门口吧。
会议很顺利地在两个小时后完了,吕怀博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推开会议室的门,我就坐到不远处望着他,他走了出来,在我面前举高双手往后拉,好像想做一个胜利的姿势,可后来就顶着肚子,张大了口,咪着眼,申了一个大懒腰跟打了一个大呼噜。你这吕胖子是在勾引我吗,我那一刻真想一把将这个可爱的胖熊紧紧的抱着。我出生到现在都为身为男儿身而感到幸运,不用受月经分娩之苦真是感谢主。不过,此时在我心中闪过的一个念头是多么的矛盾,我竟想着如果可以变成女儿身那就。啊!我想我快被他引疯了。
在他揉着眼的时间,我问「平时不是八时半上班的吗,都差不多了,为何都不见一个人呢?」我心想,那可不关我事,你不是说放我一天假吗。
「这还用问,今天星期六啦,我们公司星期六不办工的。」他精神地抛给我一个单眼。
我知道我又被摆了一度,我其实也不太生气,不过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紧张我的感受,回头拿起外套就很平淡地说平淡得带一点冷「如果没事,那我先走了,吕经理。」‘吕经理’应该是经过昨晚的经歴后最能拉开我俩关系的称呼,听得明白的人也大概可以听得出我意思是,我们倒头来只是最初最基本的上司跟下属的关系。最后,加上一个没有温度的笑。这已是我最狠心下的手了,因为我可不想永远跟他只是这样的关系,只好留了一手,过份的话也没有说。不过对於有自责之心的人,可能被别人无条件原谅才是最内疚的酷虐。
我没有看他的反应,就大步流星跨步就走。
可电光火石间,我感到有东西拉了我一把,是一只有温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