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岳父

  岳父今年70岁了。秋霜早已爬满了头，胡须也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似刀刻的一样，纹路清晰，显示出几十年的饱经风霜。那微驼的背，告诉我为了儿女，岳父被无形的枷锁压坏了脊梁。
  
  岳父这次来家里是为了我的终身大事来的。他要把我岳母的亲侄女介绍给我。他首先去了女方家，说明了我的情况。虽然我这个女婿同我女儿离婚了，只是他们的缘份已尽，我几经努力，也挽不回局面。但这个女婿我以前是要他给我当儿子的。至此我舍不得他，我要给他找一个老婆，不要让我们父子离散。因为我们父子的感情很深。我想创造一个奇迹，那是常人无法做到的。女方听了岳父的话，认为我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说：姑父，我相信你，你不会骗我的，你都认为好，一定会是好的，只是我可能不配，你先去问问你儿子，看他的意见如何？
  
  因此岳父来同我商量。
  
  晚上，我搂着岳父的腰，手在岳父的胸前抚摸。摸着岳父那胸肌。手感还不错。虽说岳父已经年老了，由于还经常劳动，皮肤还是比较好的，并没有多大松驰。
  
  “小子，给你介绍一个老婆，要还是不要？这个女的是你妈的亲侄女，人还不错，现在乡里做一点小生意。收入不错，只是有一个儿子，如果你同意，那就是亲上加亲，你考虑一下。”岳父露出的是一幅满意的笑容。
  
  “都这么大了，还讨什么老婆？”我是不急的，其实我根本就没考虑这事，只是在敷衍岳父。这十多年来，岳父一直在给我打探消息，给我准备了再娶老婆的钱。他心里比我还急，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要我再讨一个老婆，生一个小孩。原先有一个孙子还不满足。
  
  “40岁了再不讨以后就难了，看来，我要一个小孙子的希望破灭了。还说听我话，其实同我对着干，还说要孝顺我，就这样孝顺？看来我看走眼了。”岳父长叹了一口气。
  
  这下可好。把岳父得罪了，听到岳父的叹息声，我心极不是滋味。昔日，我同他女儿结婚，来到岳父家，为的就是给岳父减轻精神负担，他没有儿子，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用来防老。我现在不照他的意愿去做，他怎不叹息？不行，不能伤岳父的心。暂时找一个理由先。
  
  “老爸，这个女的负担重，我不要，以后你再找一个负担小的，我会听你的，再给你生一个小孙孙，好不？”其实我这是第一次在岳父面前说谎，心里突突地好害怕，如果岳父识破了，一定逃不过一顿骂。
  
  幸好，岳父没有注意，听我这么一说，很高兴，马上抱紧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岳父抱紧我，预示着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立即重演。
  
  我一手搂着岳父，一手伸向他的裆部，握着岳父的东东，那半软半硬的东东又有一个月没有亲近了。虽说只有一个月，时间不是太长。可是每天晚上一个人睡在床上空虚时，就会想起我的岳父。岳父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我唯一的一个。我是一个用情专一的人，不会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瞅着锅里。过了一会，我扒下了岳父的短裤，那支老枪已红光满面了，高昂着头站在草丛的中央，青筋暴起，怒发冲冠。
  
  “老爸，你还是这样精神！不减当年。”我说一些好听的话，老爸喜欢听好听的话。
  
  “廉颇老矣！尚不能硬了。我积蓄了一个月才有这样的硬度。为的就是你，你这个臭小子让我兴奋。”岳父脸上很灿烂。
  
  “老爸，你又逗我。你这一个月难道同妈没做过事？”我以不信任的眼光看着岳父。
  
  “对你妈没有兴趣了，你妈不想要了，平时我同你妈都是分床睡。只要想到你，我就会兴奋。”岳父的手抓着了我早已硬起来的东东：“还说不要老婆？你看你的东东，还骗老爸？”岳父捏了一下我的东东。
  
  “哎哟！好痛，老爸，我不是不要老婆，为的是你。一来，我不想离开你，同你玩，比同女人玩还要兴奋。如果讨了老婆，机会就少了。二来，我讨了老婆，同你们发生矛盾时，我心会不安，我同你女儿离婚，伤了你们的心，我不想再伤你们的心。”其实我真正的目的不是讨不讨老婆的问题，而是我离不开我的岳父。岳父给了我很多兴奋，那是无法比拟的。
  
  那是1987年，我第一次来岳父家。我与妻是同学，自由恋爱。一开始，我以为岳父不同意，可我问妻，妻也不明确告诉我。我还是来到岳父家，岳父见到我很高兴，我也很喜欢岳父。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我从小就有恋父情结或是恋老情结，看到岳父，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心想，能拥有岳父，那是何等的舒畅。
  
  第一个晚上我同岳父睡一床。我们在床上海阔天空，我见岳父是一个比较随和而又喜欢吹牛的人，就顺着岳父，随声附和，岳父越说越高兴。我的心其实根本不在同岳父谈话，时不时地把脚有意无意放在岳父身上，岳父只是说他的话，并不理会我的小动作。我也不敢多造次，只好点到为止，忍痛割爱。
  
  岳父是不是同志？为什么他不反对我的小动作？是不是我还没有触到关键部位？要不要再深入下去？这是第一次，不能这么急，来日方长。我相信会有机会的，从岳父的眼神来看，他很喜欢我。也许是他没有儿子的原因吧。
  
  后来谈到有关儿子的话题：“我原先有一个儿子，在十五岁时生病死了。那儿子很聪明，我寄予厚望，可偏偏天公不作美，让我绝了后。虽说有三个女儿，可还是绝户呀！我几度梦中思念儿子，我在家族中抬不起头，别的堂兄弟都有儿子，只有我没有，我好羡慕。他们那种眼神告诉我，他们老了有人赡养，你老了，看有谁来照顾你？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讨厌他们，可我又恨我没有人，事实胜于雄辩，我只有在心里时时叹息。”
  
  岳父隐约在哽咽，我伸手去抓住他的手，岳父也抓住我手，似乎是心有灵犀。我对岳父说：“如果你不嫌弃，你老了，我来照顾你。就当我是你的儿子好了。”
  
  “真的吗？你会那样做吗？你做得到吗？”岳父期待我的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