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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俊,你是天生的同志吗?”
既然有人这样问我,同志也有天生或后生的吗?结果,那人被我狠狠的刮了他几巴掌,然后我再告诉他,你说我能用手刮人,是天生或是后生呢?……哈哈,对方气冲冲地边走边背后骂我臭蛋、坏人耍赖,以后决不再跟我屁股走。
(“当然,他是你小妹群其中一名最娘娘腔那位,要不然,对方不狠狠与你对打才怪?”心里那个魔鬼又在耳边讽刺着我。)
“文俊,你教教我,怎么才能看得出,谁是同志、谁又是直男?”
又有人没事做向我提问了这个问题?我从头到尾瞄了对方好一会,结果对方被我望得满脸通红的,腼腼腆腆地不敢直视我,甚至离我远远的,就怕被我侵犯或攻击吧?这时,我装扮得严肃、庄重地回答,我刚才色迷迷看着你,像个直男是吗?可是,实际上我底牌确是一个喜欢男性的同志;现在你有答案了吗?
(“还以为你会拿出李安那句话,每个男人的背后都有断背山呢?哼!怎料只是威逼他人心态,强硬塞只死鸡给对方吃,你说,他能有答案吗?”那个魔鬼又跑出来乱乱说话了!)
“文俊,能告诉我们,你是如何干掉你的第一位男人?”
姐妹们就有这个好处,他们会不断要你说出你啊他啊谁啊的疯狂史……这何尝不是我的最爱呢?所以我把一些听话、乖巧、俊俏的姐妹们组成一个“同志姐妹团”,让自己有更多的优越感;唯一不好的是,他们把我当作“大姐”,这是我最不喜欢被人称呼的名称,因为我觉得是个MAN,即是百分百的男性同志……
(“大姐大姐,虽然听了有些肉麻,但却配合你的身份、性取向啊!你就别装什么MAN不MAN的,直率点你就是爱男人?哼!什么MAN、MAN、MAN……”死魔鬼臭魔鬼又再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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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妹们绝对无法想象,我的第一位竟然是个黑不溜秋的农村壮汉,并且对方已有个比他更脏兮兮的老婆;我不喜欢那个邋遢女人,觉得对方怎么能拥有这么熊样、粗壮的丈夫呢?晚上就不知道谁抱着谁睡觉?更不知道谁先说我要我要的喊……
不知道是否有这个心态,我对这个邻居汉叔有了许多的怜悯之心,感觉对方的生活一定很郁闷、性生活一定是不和谐的。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叫同志,只是觉得与这个叔叔说说话,能让对方高兴起来就是自己的胜利!当然,我知道他家里有两个小毛头,但都像极他妈妈的模样,汉叔又怎么会喜欢他们呢?……我比他们就强许多,白白嫩嫩的,邻居们都称赞我与我哥好样,可爱……
“汉叔,我家里今天煲汤了,我拿了碗给你喝……”
我经常趁那邋遢女人外出,汉叔一人在家时,就会特地端碗汤啊糖水啊或小吃啊包子啊的,总之妈给我留下什么,我就会拿一下过去隔壁汉叔家;别说我在收买人心,实际当时的我,也就想着能从他口里听到这些话:
“文俊,你真乖!懂得汉叔的辛苦!”
“文俊,我儿子能有你一半的好、听话,我就高兴死了!”
“文俊啊!你真讨人欢心啊!我喜欢你这个娃……”
这些话我爸妈从来就不会对我说,虽然我和我孪生哥哥是一个摸子里出来的,可是他们只会称赞哥哥听话、懂事,总爱在我耳边唠唠叨叨:
“文俊啊!你要学学你哥哥啊!他懂事,你却顽皮不听教;他勤劳,没你这么懒散!”
“文俊啊!你看你哥,又考取全班的第一名了!你呢?我们不敢期望你能考得多好,只求你别落后过多,给你爸妈长长脸,好吗?”
“文俊啊!你看你哥吧!他就没有你那么挑剔,这不吃那不喝,你简直就像是来讨债的……”
因此,我更喜欢与汉叔在一块,虽然他话不多,可是他就踏实许多,有啥说啥,没啥什么都不说,就只会在屋子外,赤裸着上身做一些家具活,这敲敲那锤锤的……我看到他那布满汗水的结实胸肌,心里就想着某天我也能有汉叔这幅胸肌的话,就不会怕被人欺负了!
“文俊,你就别只盯着我看,去那儿……给汉叔取条毛巾来擦擦汗,我满身都湿透了……”
我最喜欢听到汉叔给自己这种使命,因为一听到这我就知道我有机会触摸汉叔的胸肌了;果然,我取了毛巾,对方就像往常那么,手依旧拿着锤子站立起来,等候着我替他抹汗。这时的我,就会主动地用毛巾替他整身地抹干湿透的汗水,上上下下地抹个干净,偶尔会碰到那男人才会拥有的好东西……
“文俊就是乖,懂得帮叔叔抹汗!”
当年的自己虽然只有十四岁不到,但已对自己的下体器官有了基本常识;因此,当触摸到汉叔那东西时,自己就有一种感觉,对方有时会挺硬的,当然多数时间都是软绵绵。不过,我能感觉到,汉叔对我的触摸是带着某些渴望的,但自己却不敢乱来,毕竟对方是叔辈,而我还是个不懂情欲方面的小伙子。我只把这些自然反应,当作是我童年的一种生活调剂品,喜欢或看到汉叔一个人时,就会过来陪陪他说话、看看他干活或帮他抹抹汗水,触摸他那时硬时软的大虫……
忘了多久维持着这种状态,反正大家就像【言情小说网:ẃẃẃ.➒⁹⒍➒xs.net】有了个默契,也像成了一个惯例;即是霍文俊来汉叔家,汉叔会在外头干活流汗,俩人就再来延续那套不变的程序:取毛巾,汉叔站立起来,霍文俊擦汗抹身,碰碰那大虫……
后来,不知道是汉叔想有些突破或是我纯粹好奇心,想看看汉叔那大虫的真实面貌……那天,如常的我与汉叔延续着那套一成不变的程式时,我决定把毛巾搭在汉叔那大虫的部位,轻柔地摩擦着,甚至不经意地用手抓住大虫的身体。当然,我不敢直视汉叔的脸部,只偷偷地瞄着观看对方的神情,只见汉叔闭上双眼微张开嘴巴,咽喉猛然在吞咽口水的模样,估计那是男性的一种高潮表现吧?
(“文俊,你坏蛋!你知道你在干嘛?在引诱汉叔给你过过手瘾……”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把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吓得我连忙往周围看了看,但是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就只有我和那个正陶醉在高潮中的汉叔;我感觉很害怕,但是我又不舍得放开抓住汉叔的大虫。更何况,当时的我有种冲动,那就是我想看看一个大汉子,在发泄时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于是我继续为汉叔服务,而耳边那把声音就像录音机,重复又重复地播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