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12-13》

  （12）
  
  张翠山一口气玩了我近一个时辰，在我的阴道肛门里各发泄了一次，却仍意犹未尽，只是实不能再战，抱着我的裸身爱不释手的反复揉搓，好象要把我吃到肚子里才情愿。
  
  我满脸潮红，气喘吁吁的呻吟道：「张五侠，我……我真的是不可了，你……你也该知足了吧？」张翠山在我的光屁股上一向的抚摩着，笑道：「你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应该叫我五哥才是。」我娇羞道：「五……五哥……我真的累了……你……你让我歇一会好么？」张翠山调笑道：「你累什么？你躺着不动，累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有魔难言，唉！我现在的身体真是敏感的惊人，在刚才的那一阵胡天胡地中，我足足高潮的四五次，现在我的身体软得和面条相似，一丝力气也没有，再搞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便在此时，张翠山溘然神色一沉，好象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莹妹，你身上穿戴的这几个环是怎么回事啊？」我登时惊慌起来，羞得面红似火，心里骂了杨逍的祖宗八代，这该死的淫贼对我强奸凌虐还不算，还在我身上穿了这些歹毒羞辱的淫器，让我真是好难作人啊！
  
  我咬咬嘴唇，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盘算：「这张翠山是纯情少年，不会明白这乳环阴蒂环的真正含义的，不然的话他刚才就不会向我求婚了。」我略一思考，说道：「这个……这个……这个是我古墓派练功用的器具啦」张翠山困惑道：「练功的器具？练功的器具为什么要穿在这见不得人私处？」语气竟然逐渐严厉起来。
  
  我见张翠山起疑，加倍慌乱，拮据得裸体上泌出了一层冷汗，支吾道：「嗯！这……这是我古墓派的练功秘法，我古墓派内功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这……这几个环乃是北海玄铁所制，可以……可以克制心魔……练功事半功倍……就是……就是这样。」张翠山果真被「北海玄铁」吸引了留意力，说道：「玄铁我倒也见过，峨嵋派的掌门信物铁指环就是玄铁制成，可是其余玄铁都是黑色，你这北海玄铁为何是银白色？说着就抱着我的下身，对我的阴蒂环不住的摆弄，想要看清楚这」北海玄铁「到底有何稀奇之处。
  
  「啊！啊！啊！」阴蒂上传来电击般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我扭动着屁股拼命躲闪，喘息着说道：「五哥……你……你不要碰那个环，我……我脖子上的项圈和那些环的质地是一样的。」张翠山闻言摊开了我的阴蒂环，伸手在我的项圈上仔细摸索一阵，赞道：「非金非木，切实其实是不合凡响，看起来虽然象是银，但却比白金还要沉重，嗯，这个质地……」说着掏出一把匕首，在我的项圈上有力描写了一阵，又叹道：「果真是罕有的玄铁，我这把匕首是师父所赐，虽不是什么削铁如泥得神兵，但平常刀剑一触即折，可是这项圈上却连一点划迹也没有，当真是神物。」顿了顿又问道：「你身上的项圈和那几个环都是摘不下来的么？」我红着脸道：「从……从小就戴上了……摘……摘不下来的。」张翠山面色凝重，说道：「那你今后一定要切切小心，这玄铁乃是世界至宝，就是要得一两也是绝难，平常刀枪剑戟之中，只要加入半两数钱，凡铁立成利器。武林中人对宝刀宝剑最是爱好不过，若是不识这玄铁也就罢了，否则定会有人不顾的性命的前来抢夺，你切切弗成让外人见到你这项圈。」我心里一寒，心想：「若真的有人来抢夺我身上的陨铁，我说这陨铁不能锻造刀剑他们是绝对不会信任的，而我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又弗成能摘下来，他们岂不是要割掉我的阴蒂乳头，再砍了我的脑袋？」想到这里不由得身子又是一阵颤抖。「俗话说：「一真掩九假」张翠山见我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当真是名贵的「玄铁」打造，便对我破绽百出的假话就不再困惑，张翠山又问我为什么会中毒，我随口煳弄几句也就溷以前了。
  
  今后张翠山便与我一路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我的伤势好的极快才几天功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我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服，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凋大侠杨过剑法世界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莹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致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我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进修他派武功。」我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我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若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你先将武当九阳功传我好不好？」张翠山道：「莹妹，武功我日夕会传给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我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准许。我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斯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以前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我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来到张翠山身边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我俏脸一红，道：「你画我作什么？」张翠山笑道：「莹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本来就是画中人物。」我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照样不要画了的好。」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那里？」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然则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我小时刻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我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器械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若干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忽然对着我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照样井底之蛙，莹妹，请你教我学画。」我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迟疑，可我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其实让他听得心里痒痒的，不能自休，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传你武当九阳功好了，就说是为了治疗你的伤，想来师父也不会见怪。」从是日起张翠山开始传授我武当九阳功。张三丰昔时虽说从少林觉远那里学过一些九阳神功，但那时他年纪尚幼，觉远传他的不过是些入门的粗浅功夫而已，而后觉远圆寂时所背诵的经文张三丰当时也没有听懂若干，所以实际上这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张三丰自创，和峨嵋少林的九阳功大不相同，乃是武当武学的基本，威力虽然不如纯粹的九阳神功巨大，然则各种神妙之处却实有过之。
  
  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道家的至高武学，精微奥妙，变更繁复，我知道自己一时难以尽数领会，只有将练法和口诀牢切记住了。以待日后慢慢揣摩。
  
  我上午和张翠山进修武当九阳功，下昼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我所传画技不只精深莫测，更兼理论完整，条理清晰，对我顷慕之心，日甚一日，却不知我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我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张翠山对我说道：「莹妹，如今峨嵋掌门大典日期已过，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随我一路回武当山吧，我们的事也该早些禀明恩师才是。」我本来盘算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的，但现在却认为有些难分难舍，心中盘算：「我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张翠山的保护，虽然我弗成能真的嫁给他，然则到武当山去见见那位武林泰斗也好。」于是第二天就和张翠山一路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一路优势光骀荡，风景绮丽，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我只认为这是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两人来到长江边上，两人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昔时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祖先啊。」我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若干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长短成败回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重逢：古今若干事，都付笑谈中」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不免难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世界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斯伟业怎么能说」长短成败回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若干事，都在笑谈中呢？」我心道：「光复了中华又若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若干？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斯气势雄浑，气象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副画呢？」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弗成？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我嗔道：「憎恶，为什么你总想画我？」张翠山笑道：「莹妹，你书画诗文，人品武功，样样在我之上，的确完美象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会飞上天去，那时我有你的画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张翠山说的不过是玩笑之言，然则我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边幅俊雅，风流倜傥，对我更是温柔体谅，细心照料，我心里已经逐渐有些爱好他了，心想：「难道自己今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可是假如不离开他，自己在这武侠世界里的情感又怎么可能有结果呢？」溘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今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张翠山忽然神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少焉方道：「莹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我大惊失神，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却切切没想到张翠山会想画我的裸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若何回答。
  
  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裸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需要练习，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若何能画得生动逼真呢？」我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可，这个绝对不可，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张翠山道：「我自从和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向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莹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我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张翠山对自己的通知，认为其实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渐渐脱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