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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悲愤万分、痛心疾首的文耀华,他激动得走出病房,再快步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子,他牢牢地抓住车子控盘,试图让抖擞个不停的双手得以控制;只是,逐渐恢复理性的他质疑满脑子都是负面情绪的自己,能否安全驾驶?安全抵达公司?不过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个是非地,远离这个正在煎熬自己脑汁的火炉。
“文耀华,请别在我们面前做戏好吗?你一早就知道温文强[ẆẆẅ.ẎaṅQḯṉgḈṳn.ḉṎṂ]是我弟弟,不是吗?也是因为你,他才会割脉自尽……你接近我,替我付医疗费,目的就是想把我们兄弟俩全部掌握在你的手上,对吗?文耀华,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呢?”
越想让情绪冷静下来的文耀华,可是一想起赵小熊刚才那番话,仿佛在印证他就是这么狠毒、黑心的魔鬼;在现场他极想反驳对方,解释自己并非对方所想般居心不良,可是望着满眼血丝,恨不得把自己杀死的赵小熊,他知道自己越解释就越显出自己心里有鬼,在找借口。因而,他认为对方在这种怒火狂烧的当儿,根本就听不进任何解释。
因此,文耀华觉得还不如自己离开现场,让双方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后,或许再另找个机会碰头……一想到这,文耀华自觉恐怕他们俩人都再猜疑,这个再见的机会有多么困难啊!不过,他觉得至少从对方的口中知道一个事实,温文强真的去世了。
“老公,我……我不是威胁你,你看到平时我外表风风光光、霸气坚挺,其实我内心脆弱得很,我要是真失去你的话,呜呜……我不知道还活下去的重点是什么?生命对我还有什么意义?”
这时,温文强浮现在文耀华的脑海里,他仿佛看见对方满眼泪水、悲痛的眼神望着他,同时再次重复对方跪倒在他脚下,苦苦哀求别离开对方的情景;想到这里,文耀华感觉心里像被一把刀狠狠刺入,痛得他再也控制不了内心里的悲伤,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他没用手或纸巾擦拭泪水,他任由泪水沿着眼眶留下脸颊、颈部。
“对不起文强……我对不起你……我不好,一早就不该接受你的工作推荐……我是坏蛋,在玩弄你的感情,却吝啬得不愿给你回报……你哥哥说得对,是我害死你,文强……”
痛不欲生的文耀华,他坐在车子座位上痛哭着,痛骂自己当时贪得无厌,接受温文强给他所有安排的事项;因此,他不否认温文强在得不到他的感情回报之后,所出现的种种精神异状,这都是因他而引起的问题,虽然他曾尝试弥补过去的错误,但对方的病情已进入危机时期。
文耀华估计,若此刻坚持驾驶回公司的话,恐怕发生意外的机率非常高,并且自己现在这种状态,恐怕会吓坏公司同事与旁人;因此,他把座位调至躺下位置,他想留在车内休息一会,等心情缓解下来后才回公司。
“……我求求你文耀华,别让文强再受刺激行吗?不然他会发疯、发癫,最后他会死的呜呜……”
刚躺下准备缓和一下悲痛心情的文耀华,脑海里忽然又冒出温母当时温文强晕死在医院,对他所说的那番话;刚才他对温母确是充满恨意,可回忆起当时对方卸下以往威势的脸孔,低声向他哀求的模样,他心情变得即复杂又难过,觉得对方对温文强去世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此刻再看到她另一位儿子与他有牵连,她怎能不跳起来,怎能不把温文强的事情夸大已警惕赵小熊呢?
脑子里除了看见温母苦苦哀求,文耀华仿佛再次出现自己看见躺在地上的温文强时,对方满身都被血液染红,右手腕的血液继续流出来,手掌抓住那张纸条写着:“我走了,永远都不会再成为阻扰你发展事业的障碍物……”
这连续冲击文耀华的往事,不但无法让他安静下来,甚至更让他有种神经崩溃的感觉;他连忙坐立起来,他强压住激动的心情给公司的秘书拨打电话,通知对方他今天不参与任何会议,与会客计划全部取消。挂断电话,文耀华打开车门走到附近不远处的超市,购买几瓶XXX白酒,再回到车子上,缓慢把车子驶离停车场,朝向以往他经常去那个喝闷酒、消愁的河堤旁。
来到河堤的停车场,文耀华往周围看了下,此刻只不过是下午时分,在河堤运动或休息的人不多,觉得更适合他独自一人;于是他走下车子,手提着几瓶XXX白酒,就往河堤旁走去。走到平时他经常坐的那张石椅子,他疲惫地坐了下来,当即打开一瓶白酒就往口里灌下。
“文耀华,你是个害人精,害了弟弟自尽,还想继续陷害另一位哥哥;
“文耀华,你活着有什么意思?事业虽然有成,但是你有家却孤单一人,你自持样貌不错,但是没有人敢接近你,敢靠近你的都是为了金钱,为了性爱;
“文耀华,你唯有孤零零到老,才不会祸害你喜欢的人,才不会克死爱你的人……”
边喝酒边自责的文耀华,他心里除了痛责自己所做的一切,甚至还自觉自己未来的感情空间一片空白;他相信自己是个邪恶之徒、害群之马,谁占他边就谁倒霉,例如第一位蒋子豪,认识他后公司就倒台而离开国内,第二位温文强因为他而导致自尽身亡,接下来该是赵小熊吧?被人攻击导致进入医院动手术,差点命都没有。
文耀华试图以喝酒来麻痹他的神经,好让他不那么清晰思考东西,更让他能好好休息一会;于是他一瓶接着一瓶的白酒灌进口中、肚子里,虽然他觉得自己神经开始有些模糊,可是脑海里依然浮现许多故友、朋友的脸孔,他恨不得自己瞎眼看不见任何人,只是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就像贴在他的脸上,凶巴巴地瞪大眼睛望着他。
文耀华把最后一瓶白酒都灌入肚子里,可他依然感觉酒精不到位,不够麻木他的神经线;于是,他半挣扎半扶住椅子的边缘站了起来,他感觉头晕得很,而天地都在转动、更贴粘在一块的模样,他试图走向他停放车子的方向,但是东倒西歪的他简直就无法走一条直线,甚至还连连跌坐在地上,然后再爬起再走、再倒下再爬起再走。
“让我来扶你吧!”
正当文耀华摇摇摆摆走路时,忽然耳边响起一阵男人低沉的声音。
“我……可以……不用你……走开……”
文耀华感觉有人扶住自己身体,但是双眼朦胧的他无法看清楚对方是谁?此刻他觉得,没需要任何人的协助,于是他试图用力推开对方,但是他却感觉浑身无力。
“看你都快倒下了,你就让我帮帮你吧!”
那把充满关怀的声音,依然在文耀华的耳边响起,甚至还觉得对方把他整个身体都搂抱在对方的身上,并一步步往前方走去。
“你……你是谁?……我不用你扶……别这样……我快要吐……”
被对方搂在怀里的文耀华,他感觉头晕得像飞起来、双脚不着地,忽然他肚子有种酸楚、辣辛味,让他有强烈想呕吐的念头;于是,他连忙使劲想推开搂在他的人,但是却感觉整身都是软绵绵,毫无使力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