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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站在悬崖上,心想,不知道多年以后会是谁在你的身边,阳光的余晖照耀着整个大地,天人合一,真的很美。
“青杏,你,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阅历,我有一种预感,你将来会回来的,不过暂时你会离开一段时间”。
“我没有说过我要离开啊”
“这么说吧,我们会分开一段时间,你不上大学啊!”
“将来的事情谁能说一定?可能我不想上大学呢?可能我上不了大学就死了呢?也有可能,我上了大学就定在外面了呢?”
“好吧,你看过《巨人传》吗?”
“当然看过了,那本书还是你给我的”
“好的,你还有很长的磨难没有经历。总有一天你冲出了那些磨难你就成熟了,那种冲破别人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心想,我怎么冲破呢?除非让我死后重生让我的生命重新来过,别在让我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您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您怎么能理解呢?话说的大逆不道一点,活着就是浪费自己去一另一个世界的时间罢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和天明叔回到县城,他呆我去吃了大街是上好多的夜市。虽然眼看着这种幸福马上就要消失,不过还是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吧。
回到学校,天明叔的婚事竟然在班里传得沸腾,有人说他这么多年没有结婚是因为等待他在读博士的老婆。听说他和他老婆已经有了一个两三岁的儿子。只是一直没有待在他身边一直是他老婆带着。
我心想,原来,他已经有老婆了,怪不得我爸爸会那样说他,说他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他只不过是在等待他一家三口团聚罢了了,只不过是怕人说他,就一直隐蔽的度过这么多年,说不定只要没有课他就往他老婆那边跑。
我有些绝望了,原来他跟我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有一次我在菜市场遇到他和他老婆了,他老婆长得很娇小,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他背着一个小背篓,他老婆拿着一个手提包在前面问价买菜。他在后面跟着,我和他对走过的时候,我突然想开口叫他,他居然装作不认识我,看了我一眼就直接走过去了。我顿时愣在那里,回头看他的时候,他老婆进了超市,而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他地下了头走进了超市。
我心想,真的就这么快就结束吗?我走路有些有气无力了。即使作为普通的学生在在大街上遇到,也没有必要这样对待啊!
我回到宿舍心情坏到了几点,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慵懒的只想睡觉。而人生总是这样,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母亲到了我的宿舍,急匆匆的对我说,“青杏,你有没有很好的朋友”
“怎么了?”
“借钱”
“借钱干嘛?我刚上来跟周围的人也不是很熟,就算很熟了,问人家借钱人家也不肯借啊!”
“反正,只要是个人,你就问问看,你二姐得了胆结石,医院没有钱做不了手术,你二姐现在在家躺着呢!”
“什么?”说着我我就起身要跟我母亲回去,母亲说让我好好上课,我说我没有心情了。我一路走着一路想着我周围的人,看看有没有人能借。
我回到家,看着二姐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她的皮肤本来就很黑,现在看上去暗黄,样子很憔悴。
我起身和母亲到外面的去了,我问母亲,“真的没人借吗?要多少钱?”
“欠人家的还没有还,现在谁还肯借?”
“那我大伯呢?他在那边一定有几个有钱的朋友啊”我大伯是在安顺市上班,那几年他当兵,当兵的都分配了好工作。所以我大伯这几年生活一直都很安逸。这两年因为我大哥(我大伯的大儿子)。得了心脏病,花了他不少钱,所以他也没办法。
到了晚上,我和父亲到了乡里去打电话给大伯,问他有没有借到钱。大伯回话说,让我们这边去个人,要不然代人借钱,会给人一种没有诚意的感觉。
我说了我要跟着我父亲去,母亲说还是别去了,好好在家看书,我说我哪里能看进去?在家该借的都问了,也只能是干着急。
于是我跟我父亲到安顺去了。我们去的那家是我大伯的同事,那家比天明叔家还气派,大厅很宽敞明亮,一进屋人家就给了我们新脚套,我们刚坐下来,他老婆就拿着拖把在我们周围拖来拖去的。
那人给我们倒茶,然后叫他老婆给我们洗苹果,说:“你们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什么都先别说,别急,先吃了饭再说”。
父亲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准备开口,他老婆突然过来插花说到,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一会儿还得去买。
“最近你家的那个儿子怎呢样了?”那人开始转头问我大伯。我大伯笑着说“哦,还能怎样,老样子,这几年好像又加重了,随他去了”。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那人就开始和我大伯滔滔不绝的唠起了家常。而我跟我父亲,来到人家一开口就问人家借钱也不好。
我突然站起来大声说:“爸,大伯,我们还是走吧”。他们三个人顿时惊了。这时候他老婆抬着一盘削好的苹果过来,说:“哟,读书人啊,来求人就这态度?”
我没有理会他对我爸说:“爸,我们大老远跑来干嘛来了,我二姐还在那痛苦着呢,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啊,你看看这家人,明明知道我们情况,在这里说这说那的,一会他会给我们一大堆他没有的理由,我们去了这么多家人,你还看不出来吗?”
那人站了起来说:“上门来求人,连最起码的诚意都没有,书呆子”。
“你要诚意吗?那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份心”
“你们这些穷鬼,谁不知道?反正家里没有,借了去拿什么还?到时候问你们要,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们拿你们命也没用啊”。
“那就不浪费你们的时间了”说着就走了。父亲低下了头,什么也没说的走了。我回头看了看,我们刚起身,他老婆就过来用毛巾擦了擦我们刚才坐过的地方,她生怕我们看不见,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声。
出来之后,父亲倒是没说什么,而我大伯却滔滔不绝的骂我不懂事。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后来去了第二家第三家,我都没说什么,他们叫吃饭我都没吃。说没胃口。走了一天回到家。母亲问有没有借到,父亲说没有。母亲说明天正好赶集正好可以那那牛给卖了。家里的地没人买,房子没人要,唯一值钱的就只有那头牛了。只是把牛卖了了,以后就得给人家借牛犁地了。
说着母亲的眼睛就流出了眼泪。父亲说就算把牛卖了也不够啊。母亲说能顶一点是一点,总不能坐着等死。
二姐嚼着面包。没吞咽一口眉头都会皱一下。实在疼得受不了她的眼睛就会流泪。当二姐疼得翻来覆去的时候,母亲就会跑到后门自己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哭。
那天晚上我实在睡不着,因为时常听到二姐的哭喊声,母亲的哭泣声,我独自一个人顺着马路走,寂静的夜里,走到无人的地方,我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走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我到了天明叔家的门口,门是关着的,我坐在天明叔家的门口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难处,开门见我一次。我一在天明叔家的门口一直坐到天明,第二天,是赶集的日子,县城的集市上早早就的听到了人声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