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见了多少个人我也没问,因为我害怕知道。我也给他讲了这么多年的困惑,一直到太阳下山。山上有宾馆,我们也没下山了。
晚上正当我们亲得狂热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说:“你怕疼吗?让我进你一次”。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瓶油。然后在我那地方抹了点,他开始慢慢的推进。再抹再推。虽然很痛但也能接受。直到他完全进入。疼痛才渐渐散去,他挺了一会儿。疼痛减轻了很多。
“还疼吗?”
“刚进去的时候疼,完全进去了就不那么疼了”。然后他开始动了起来。直到最后。
夜里我埋没在他的被子下面不想睡去。窗外的夜光皎洁。我的脸贴近了他的肌肤,突然体会到什么叫如胶似漆。也从中体验到为什么人们会把结婚当做是喜事。也感受到,一对和谐的夫妻为什么他们说出来的话如出一辙。原来他们因为拥有彼此的身,从而拥有彼此的心。
而他们拥有的是彼此的一生,而我拥有的只是只言片语和这简短的时光。而这简短的时光我怎么可以在睡眠中度过呢?我抱着他,这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身体。直到深夜眼睛睁不开,思想不再转动才睡去。
第二天他醒来去卫生间,我也跟着他下床,从后面抱住了他,用手扶着他那东西。亲吻着他的肌肤。
“你这孩子,太粘人了吧”
“是我太想你了,虽然你就在眼前,可还是会无时无刻的想你”
“哦,是吗?现在不怕疼了?”
“很疼,但是我不怕,只要你的身体舒服,我的心就舒服,只要你的欲望得到满足,我的灵魂就能得到满足”。
“你小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就因为你这份心在这我也不能辜负你啊!你在屋里好好呆着,我下去给你买些早点”
“啊,还是我下去给你买吧”
“别,我得照顾我的小媳妇啊,对他不好一点,跑了咋办?”
早上随便吃了一些馒头咸菜,我们就在床上腻到中午才退房下山。
“待会到了市里我给你买些衣服吧,你看你穿的,多土啊!”
“啊,别,咱们这样挺好的,吃喝玩乐的花费你掏钱我没意见,可要买什么东西单独给我,我可不能接受啊,现在我还没工作,等我有工作了,你买多少我都乐意,现在我没钱,身上花的钱都还是从我叔叔那里拿的”
“你叔叔?那你爸呢?”我突然发现我说露了嘴,但不知道怎么收回来。
“我爸,不成器,借了十几万的债,他哪有钱啊”
“你叔叔很有钱吗?哪有叔叔去养侄子的”
“不是我亲叔”
“你跟他,是那种关系?”
“我跟他是那种关系,我们还会在这见面吗?”
“说得也是,你跟他要是那种关系,你今天也不会疼了”说着他露出一脸的坏笑。我真佩服他什么事情都往那方面去想。
下山以后,他带我到了美特好超市,让我随便挑一些东西,我说了不用他说什么都不挑他也过意不去,于是他就随便拿了一些吃的。把我送到火车站我自己就回去了。
到了宿舍他们一屋子的人都说我消失了两天是不是去傍大款去了,因为他们知道我平日里,吃饭很节俭,衣服也不买新的,吃凉菜的多数。肉菜对我来说根本无缘。
我说:“没遇到大款,出去了两天没给你们打招呼,想你们而已”。虽然他们知道是应付的话,但是对别人的隐私他们也不好刨根问底的去查。
自从他走了之后,刚开始的时候还打电话发短信的,时间长了,发短信他直接不回了。我开始有些气氛,后来就有些迷茫。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失落。给我安慰的也只有那些照片。我翻出来反复的看了好几遍。我想哪怕不见面,一句话也是安慰。
淡了,一切都淡了,我查了一下从太原到大同的火车,不远,从大同到浑源县城也不远。我想如果我再见不到他可能会疯掉。
我问他了他的具体地址,他问我要干嘛,我说想知道他的具体地址看能不能在卫星地图上看得到他,他说我太天真了,不可能看到,但是他还是把他的具体地址给我说了。周六的早上我四点就起床赶五点半的火车到大同。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同时又害怕他生气。
因为他常对我说,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坐汽车到了浑源县下了车,打电话过去,问他在哪里,我已经到了县城了。他吃了一惊,说:“你看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呢?你等着啊,我马上过去”。
虽然他对我出现有些抵触,可是他还是来了,心里马上就要见到他了,紧张得想上厕所。于是在县城内四处寻找厕所。我刚蹲下来,看到墙上用红色的粉笔写着无,后面接着是一个电话号码还是qq号码不得而知。
当他到县城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来,还有他的同事,他给他们说我是他唐舅子。
他穿着一件格子衬衣,而他那些同事就穿的朴实一些。我看他那些同事虽然半信半疑,倒也没说什么,他买了一些鱼丸,一些菜一些西瓜往车上一扔。走到一家商场,看到人家正打折他给他那些同事说他想进去看一看。让他们在车里等一会儿。
到了商场里,他对我说:“我该他们说,我在贵阳的时候认识你姐,我以前在贵阳的时候做过”。说完他就让我在商场里试一试那些衣服。最后挑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对我来说太束身了他却说很合适。
“我还在工作,所以不能在县城和你开房了,所以你得跟我到工地上去”。
“小问题,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干工地都行”。
“我很严的哦”
“啊,能严到哪里去?”
我跟这他们到了东圪坨的工地上,我才知道他是在工地上做工程测量的工程师,住的是临时搭建的简易房子,那种房子隔音效果也不好,一个宿舍还住两个人。而正好他有一个同事回家了,我可以睡那人的床上。
我们一下了车他就拿出他的锅,请了一大帮人在屋里吃火锅。而我因为刚到陌生的地方,和那些人也不熟,随便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出了房门,到四处去走走看。
他说他们下午两三天才出去,中午好好睡觉,天气很热,出去受罪。我坐到他的电脑旁,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电影。门还打开着他就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说,大白天的你不怕被别人看见啊。
“没事他们都上工地了,小浩(他的徒弟)和(高羽),都在睡觉呢”。说着他就解开裤袋,我心想这家伙不会现在就想要把,于是他起身去把房门关上,锁好。
“来个快速的”他抱着我的头就往里冲撞,不到一会儿就出来了。完事之后,我看着他感觉更可亲了。
我突然知道,如果喜欢一个人,只是纯粹的喜欢,没有发生关系,再怎么喜欢,也只是喜欢,喜欢不到骨头里面去。一个人对你再怎么亲,没有发生关系也不能深入骨血。
我们刚完事不久就有一个男孩子走了进来,他是在这里开水车的司机,和那些在工地上的大学生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对陌生的人一点架子都没有。那些个人以为我是去工作的新人,都斜眼看人。
而跟我们一起的小浩是中专毕业的,自己报考的大专,然后自考的本科,可在工地上还是被人看不起。我到他的屋里的时候他说在这里的人好多人都喜欢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尤其是那些个从铁路大学毕业的,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到了下午,他让我跟着他一起上工地,说是工作其实只是去玩玩而已。我的工作很简单,只是拿着杆子架后视,把杆子架好等他们测量就行了。
可今天出了点问题,今天高羽生病了,没一起来,而今天放点的地方需要爬二十多米高的铁柱笼子才能把杆子放进去。小浩长得胖,常常被夹住,怕出事,而叔叔虽然不是特别胖,可他爬太高了又会眼花。最后只能用我了。我拿着杆子从后视点到他们那,有几个司机和那那些个大学生走了下来看着我嘴角露出微微讽刺的笑说:“人家都下班了,你还去哪里?”
“我啊,我当然是不及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给人跑腿去了”。我故意把大老爷们说得很大声。说完很不屑的转过脸去不看他走了过去。
到下午吃饭的时候,一般的人都会在项目部吃,几个穿着显眼的,年龄大概四五十岁消瘦的农民工在项目部门口,想进去又不好意思进去。那些人看他们不自在也看不起他们是农民工也从不搭理他们。我走到门前,对他们说:“快往里进啊”。他们才进去打饭。
我吃了两口感觉肚子很饿可实在吃不下去,可能是刚才跟叔叔在屋里的时候顶到喉咙有些反胃的原因。吃了一半就往简易房子后面倒丢。因为我看见叔叔往那里倒过。
我刚倒完从旁边的建议房子出来一个大个子,穿着一个白色背心,很认真的对我说:“哥们,不要往这后面倒菜”。
我突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说:“啥?”他又重重的对我说:“不要往这后面倒菜”。
我也不了解情况,只得哦了一声。那大个子就往叔叔房间里走去。我听到他在里面对叔叔说:“张哥,那个谁,怎么往我房后面倒菜了?”。
“怎么回事啊管军?想欺负人了是吗?我告诉你啊,我不像再听到第二次啊!”那个大个子可能感觉到我和叔叔的关系非比寻常。再说叔叔在里面也算是资深员工。也就没怎么多话了。
我听到了这话顿时心里感觉暖洋洋的,大同的夜晚比太原还要凉,叔叔说睡觉都还要盖厚被子。我到外面去走走,四周都是山,实在太凉快了。这时候叔叔突然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外面散步。我说了具体地点。村里的灯虽然微弱,但是也可以看得清路面。
我远远的看见叔叔朝我招手,他换上了一件黑色的T恤,示意我往前走。我知道他是怕被人看见。我也就往前,越往前越是黑暗。
“条件艰苦,所以我们只能将就一下了”当他再次单刀直入的时候,还是感觉一如既往的疼一点都没减轻一点。
我突然感觉男人和女人是有差别的,女人疼一次就过去了,男人疼一次不行两次还是不行。我突然想起来,我花钱跑这么远来是为了找罪受了。
叔叔问我感觉怎样,我说比上一次好多了。
“你啊,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想不到什么”
“想不到你会跑到这山沟沟里来”
“我家就是在山沟沟里啊”
“不过你可得想好了,我今天在这里明天下一个工地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你也要有心里准备啊”
“你走到天边我也会去的”
“别他玛把话说得那么好听”说着他把我抱在胸前。风吹过来很真有些冷,叔叔让我先回去,一会儿他再回去。
我走到宿舍门口,那个大学生向我走了过来说:“你知道张哥去哪里了吗?”
我心想这家伙,那么看不起人还好意思来问我?于是答应到:“我也不知道,我正找他呢”。
我走到叔叔的房间,看到他床边有几件换下来的衣服,我看周围没人,摸摸他的那写衣服兜里看有没有钱或者纸什么的,摸了一遍确定没有就拿到我房间为他洗洗,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也只能做这种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