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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广州似乎感觉一切都结束了,之前是天明叔叫我来广州,之后就是他的儿子的出现。一切都是那么接踵而至。我看着天空,广州的空气好热,天明叔的味道依然停留在我身边。是那么的深刻,不管多热的天气都冲刷不了。
人的一生只要一动心,他的世界就全变了。
如果就这么结束我也感觉很值得,我是孤独的,孤独永远伴我左右。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曾经拥有过爱。我是幸福的,孤独的日子有回忆跟随其后。
我常常想天明叔会突然出现在广州的大街上,可直觉告诉我,不太可能了。一天过去了,没有音讯,一周过去了,还是没有,一个月过去了,更是没有。一年过去了。我想结束了。
这年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家过年。突然之间害怕回家了。人去茶凉,突然之间有一种就连想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年,我遇到了两个兄弟的婚事。一个是白石的。一个是青红的,两个人的婚事前后两天。也正好赶上过年,出门在外的人都回家了,家里格外热闹。白石的老婆家很穷,快挨着江西去了,是一个布艺姑娘。而白石刚大学毕业工作不到一年,身上没有几个钱,就连大学的贷款都没有还清。而女孩子子家,一分钱也没有要。跟着去接亲的人回来就大肆宣传。说白石这辈子捡到一个大便宜。
而青红就难了,对方是一个大学本科的学生,比他小两岁,也就是和我同岁,此女贪慕虚荣,生在农村,却学着电影电视里一样,要结婚必须在贵阳买个房子。正好,青红他爸这一年来运气好。到处包工赚了不少的钱,支持了他们十几万。不过此女倒是比较爱说话,热情。还没嫁过来就和我爸妈他们混得很熟了。
这一年,我爸妈他们开始着急了。到处托人给我介绍,尤其是想白石家的媳妇这样的,懂事又不要钱的。
而白石媳妇也曾经对白石说,她们那个地方,十七八岁,二十几岁的多的事,我母亲常常在我身边说:“青杏你回来不去和人家白石交流交流看看人家那地方有没有呢?”。
我一听这话就出门去了。不想听她再多说一句话。而白石他媳妇又不是那种喜欢走街串巷的人,嫁到这边来整天就和白石形影不离的,要么他家后山,要么就是他家大门口。我母亲根本没有机会去接触她。
而青红他媳妇就不同了,大学生,人情世故想得多,见人就熟,她还主动到我家跟我爸妈讨论要跟我找个什么样的。
那天他穿着一件大红衣,挺着大肚子,看样子已经五六个月了。到了我家。我看这个女人,始终是读书有些多的人,所以可以看到他脸上的睿智。不是那么单纯。
但是我希望他对我不要那么热情。而事实他对我却太热情了。我真避之不及。
“我们那边,正好有几个,过了年,我回门,让青杏跟着我去吧”我妈听到这话可能也高兴到心里去了。说:“以后还得劳烦小雅给他搭个桥了”。
“这事我放在心上了”我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想说。任凭他们说着。
“青杏喜欢什么样的,发发言啊”
“差不多点的就行”我随口说出这么一句就出去了。我实在是不想去考虑什么。我一个人怕到房顶上。心想人世间的事情,我真的应付不了。我看着天空,似乎看到天明叔停留在月空的下,他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真想让你带着我飞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之前曾经想过逃脱,可是我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回来。我一个人在夜间无眠。走到第一次和天明叔对话的地方。那个地方能看到好远的地方。如果平时让我来这个地方,离村虽然不远,可是有很多坟墓。而且还很冷清。我是不敢一个人去的。然而我今夜没有任何恐惧。如果世间村子鬼魂,我到希望他能把我带走。
我不管怎么逃避都逃避不了要跟着青红去回门的路。因为我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回门那天,我和青红先到了他丈母娘家,他的岳丈是一个大腹便便,有些前秃皮肤黝黑但脸上没有多少细纹的健康男子。嘴里叼着一根烟说起话大大咧咧的。
小雅对我说:“我们那床就是我爸和你爸共同打造的”。他爸听了他女儿的话,直勾勾的看着我突然说到:“就是你啊,哎,你不知道你爸一提起你简直恨死”。
青红说:“怎么恨他了”。
“他爸一提起他就说,早早就毕了业,就是死活不结婚,还说最好给他找个农村的,找到直接叫她跟着去广州去,说他的工作好,就算对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他也能养得起”
我心想我父亲在外人面前一向喜欢显摆这不错,不过这话说得实在太过了。青红他媳妇憋着个嘴说:“呀,爸,你意思是给青杏找个保姆要直接一点,还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那找媳妇不就是找个保姆吗?”
“哎呦,算了算了,两个时代的人,追求根本就不一样”
他们要带我去见的那个女孩是一个在本县工作的,之前谈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分了。年纪也是跟我一样,二十八了。我们一到她家,那女孩长得胖胖的,有些白,个子矮矮的。
一见了我们就说“呀,来人了,正好,打麻将”。然后就四处去找麻将去了,而我对麻将一窍不通。身上又没带多少钱,这下可丢人。幸好我运气好,青红在我身边指导,人家说第一次打麻将的人是要什么就来什么。果然,我五十块钱,一打就打到晚上八九点。吃晚饭,小雅叫我和人家主动点。给人家要一下电话号码和qq号码之类的。
我很麻木呆滞的走到那女孩前面,说:“你们以前读书就在这附近啊”
“哦,是啊,我们这边倒是比你们那边好,我们这边离学校进”
“是啊,我们那会儿上学,几乎一顿早饭就是一天”。后来我们就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到分别的时候我只对他说:“记一下你的电话号码”然后他掏出手机说了他的电话号码和名字。我终于解脱了。因为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说每一句话都显得非常的费劲。感觉要开动我多年的脑细胞才能找出一句话出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后来就是一系列的繁文缛节完了之后我们终于回到到了家。我大姐夫二姐夫还有结果兄弟在我大伯家围城一圈打麻将。他们一看见我就一人一句上来了:“哦,青杏相亲相得怎么样了?”
“你现在到家了不打电话跟人家说一声吗?”
“啥也别说了,现在抓紧时间打电话过去,跟人家吹一吹”他们一人一句我有些想掀翻那张麻将桌。可心想他们也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我自然不想去理会。我独自一人走在房间里,时间敲打着十一点,十二点,我看着手机,希望天明叔能感应到我的无助,哪怕一条问候的语句也好。
可能天明叔也需要生活,需要吃饭,所以必须得遵守人世间的那些规则而活着。就像我面对今天的这种局面一样,就算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我也要应付,因为逃避不了,避不开。只能接受。或许天明叔比我还无奈吧。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强大,如今发展到现在的音讯全无,想必是遇到的很大的无奈和麻烦了吧。而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给他添加更大的麻烦的。我会等,等他把一切麻烦都处理好了之后。他会主动联系我的。哪怕是十年。二十年。
第二天,我个那个女的发了条短信,试试她对我印象如何,希望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结果她问我在什么地方工作,说他的工作性质让她不想太远,很痛苦。我真是谢天谢地,他对我印象不好。
这事情总算翻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