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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森林警察的人选上,铁石心根本不向人们传说的那样龌龊。铁石心最大的优点就是从工作的角度出发。沫沙河林场是国用林场他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森林警察的名额比先前预想的下来的早些。而且局长也告诉铁石心这只不过第一步,先争取两个名额。以后要以这两个名额为基础进一步扩大,这时局里下一步争取的目标。
既然局长把话说到这里,铁石心就要长远考虑,这两个森林警察的人员,既不能年龄太大超过四十的人接触事物的好奇心就不再强烈,而且会老于世故过于圆滑;又不能年纪太轻不到三十岁又过于兴奋好奇,出现事情稳不住架,手里拿着枪说不上会弄出些什么事情,不好收拾且不说反而会影响下一步的建所。
三十岁到四十岁这个年龄,各方面趋于成熟,办事情来让人放心,以后的建所指标下来正好以这两个人为骨干配上年轻的所员,使整个队伍基平稳又有活力。而在这个年龄段的几个人选中薛诚是最合适的人选,他精通营造林采伐检尺统计复合各方面的业务,而且业务水平都是上等。
森林警察不仅是防火和防偷盗,还要对所发生的案件进行处理罚款等,如果业务不精通会在办案过程中失去依据不好把握尺度。所以在薛诚的使用上铁石心很放心,他是一个能把一切看得开有肚量的家伙,从关于他和郝森音的议论散开之后他的表现,可以看得出他的沉稳和老练,当然也不失男人的火爆,差点卸了他的零件,想起来头发丝还发愫。
薛诚中学毕业毕业后参加了海军,复原后现在县城畜木场上班,后回到沫沙河林场。在身体素质上有一定的基础,这也是作为森林警察的必要条件。
而铁全是另一个合适的人选,抛开他是自己的儿子不说,他的业务水平也是得地方林业局的绝对认可的,要不是他大字不识几个,早就应该提拔起来了。
要不是有一个喜欢无事生非怨气冲天的老婆,终于惹出乱子而因诽谤进了看守所,给铁全造成的负面影响很大,铁石心还真舍不得把儿子调回打自己身边。因为自己觉得他是下一个自己有可能成为一个场长而不是警察。
铁全虽然不识几个字,但是他有一项过人的本领就是记忆力出众。作为副队长所该处理的发言和报告,虽然都是那个盛气凌人老婆写的。但是那女人给他朗诵两边,他就能丝毫不差的记下来,发言的时候拿着发言稿甚至连什么标点啥时候翻页都丝毫不差,要不是那女人打翻了醋坛子泄愤,真的还没有几个人知道铁全居然没有什么文化水平。
当在班子会上铁石心摆出薛诚和铁全的条件的时候,应该说所有的人还是心服口服的。但是人心隔肚皮,下了会场就没有人把这些事实摆出来,任由那些肆意的谣言泛滥的传播甚至还扇风点火。
当然没有人敢当着铁石心的面来说,但是却都在背后里嚼舌头,真应该把这些人的舌头割掉,看他们还胡扯六拉不。可是不能那样做也没人想去那么做,铁石心自问公证秉直也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自己眼不见心不烦举贤不避亲,量他没人敢当着自己面说三道四。
过了新年春天到来的时候,铁石心对现有的班子做了改动,提拔了两个从林校毕业三年的正规干部做了副场长。而原来以工代干的副场长戴代宏则去做了行政办公室的主任,另一个行政副场长崔明则被安排到子弟校做了校长。两个在文革时代靠投机取巧上来的红色干部就这样被调离了重要位置。
在干部的任用上铁石心一方面大刀阔斧的提拔自己的左右臂膀,一方面不动声色的打压那些曾经其在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的人,应该说他还算仁慈下手还不算黑,但是已经开始悄悄地挥起了手中的拳头。他的第一个目标是王国汝,这个贪婪占有自己又四处败坏自己名誉的家伙,已经被他安排到槐树岗工地监工新砖瓦房舍的改建。
铁石心很清楚王国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让他在明处跌倒跌,倒了就摔个半死永远也翻不过身来。酗酒和贪婪是王国汝身上的最大弱点,这也是自己一击叫他致命的突破口。看上去是委以重任有很大的油水,但是这就是铁石心给王国汝布下的诱饵,鱼总是贪吃的,但是他却又总看不见里面的鱼钩。
至于孟祥忠铁石心也给他规划了一个目标,那就是给他创造一切可以可能的机会,让它成为骨干在成为国家的正式干部,至于他更长久的未来,铁石心没有考虑过。这个孩子太年轻,自己也许看不到他更远的未来呢。那个冬天槐树岗的见习,铁石心已经看出了孟祥忠的潜力,他觉得这是一个对数字和技术都很敏感的孩子,是一块可以培养的材料。
所以铁石心才在孟祥忠还没有来到这个林场的时候,就给他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氛围,所有的人都知道孟祥忠是个人才,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像当年所有人都说他铁石心才应该是这个单位的一把手一样,这种潜意识的推广已经在人们心中形成了一个印象。那就是孟祥忠是个人才,是个很有水平的小伙子,而这都是铁石心的良苦用心。
薛诚和铁全应该是同龄人,只不过薛诚出生在二月铁全出生在八月,在年龄上就分出了大哥和小弟。沫沙河虽然是个林场但是他的周围都是农村,种地人有一句调侃:你不是二八月出生的吧?要么怎么没个正型呢?
孟祥忠开始对这句话不是很清楚,因为他也是二月份的生日,还是贾文明告诉他,二八月出生的孩子按老百姓的话说,就是说怀上他们的时候正是农村最忙的季节,老农民正忙的季节,累得要死那有时间扯那事,也就是说你父母没正事。
孟祥忠听了这话当时张着大嘴惊讶了半天,原来这话是这个意思呀,所以他后来和附近村民接触的时候都把自己的生日说成是三月份,以免让他们有拿自己开玩笑的把柄。
说来也巧了薛诚的生日和孟祥忠相差七天,他是二月初十的,孟祥忠姐在有一次和薛诚说起这事孟祥忠说是差八天,而薛诚却要是七天,他说不能算他们出生的日子,正好七天,两个人曾经为这件事情起脚了很长时间,也没分出个子午卯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