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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全村妇女检查身体:混世小色医《2》

2017-04-25    作者:不详    来源: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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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谈谈,谈谈娇娇的将来……”
  夫妻一番谈话后,田芳顿时尖叫起来:“什么,这个丫头疯了,她既然生在官宦之家,她的婚姻有怎么能由她自己决定。老徐,这件事没得商量,江东省省委书记赵天平的儿子赵宝刚见过娇娇一面,对娇娇念念不忘,赵天平赵书记已经给我暗示不止一次,意思只要咱们两家结成儿女亲家,他就力挺你进中央!”
  “什么!”
  徐天南眼中精光一闪,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是装清高!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个当官的说自己不想往上爬,那绝对是脑袋被驴踢了。
  “但是,我不会将女儿的幸福当做我的政治筹码!”
  徐天南还是坚持的说道,不管底气有多足,但是毕竟他说了。
  田芳让步道:“老徐,你怎么就知道女儿不幸福呢!人家赵宝刚可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双料硕士,人又帅气,要不是人家主动开口,就咱娇娇的学历,我还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呢!”
  “真的?”徐天南这一刻有些意志动摇了,如果能在五十岁进中央,那么在退休前,进入政治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如果那样的话,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而且也可以荫庇后人了。
  二人的对话就在客厅进行,而且他们丝毫没有隐瞒女儿娇娇的意思。徐娇娇在房里哪里能够睡着,她穿着睡衣打开房门,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鄙夷地看着眼前两个政客,然后皱着眉头,丝毫疲惫不堪地道:“对不起,我的学历让你们蒙羞了!那个,如果赵宝刚有空的话,不妨安排我们见一下!”
  徐娇娇再次无论的关上房门,她无力地靠在门上,喃喃自语:“大家闺秀不好当啊!”她本能地拨通了许子陵的电话:“喂,坏蛋,你在哪里……”
  门外客厅里,田芳一脸喜色,她兴奋地望着丈夫徐天南,道:“难道女儿开窍了!”
  徐天南皱着刀眉,心里似乎堵着什么,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105】地头蛇
  【105】地头蛇
  【105】地头蛇
  许子陵回家,秦子矜、姜雪晴随行,三人一车。{免费小说}
  身后坐着两个风格迥异的美女,一个青春靓丽,一个妩媚动人,许子陵不时从观后镜看看,心里那个美呀!
  姜雪晴已经知道、并默默接受了许子陵同徐娇娇之间的恋爱关系。她对这个心怀侠义的哥哥倾慕已久,本以为只有徐娇娇一个障碍,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娇娘。
  学校里的恋爱,毕业后能走到一起的十中无一。姜雪晴虽然还没上大学,但是看到听到的不在少数,所以还并未将徐娇娇当做劲敌,毕竟自己还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哪!
  可是,看到秦子矜后,她的双眸就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敌意,一对可爱的虎牙也亮了出来。
  她很懊恼,本是同子陵哥哥两个人的旅行现在却多了一个“电灯泡”。其实,如果她知道人家俩亲密无间的战友关系,就会毫不犹豫的说自己是一个大大的电灯泡。
  秦子矜比较敏感,一看到这个小美女望向许子陵的眼神,就知道她对子陵有意思,何况,小美女对自己表现出的敌意,傻子都能看出来。
  秦子矜“呵呵”一笑,“妹妹不是大学生吧!成年了没有?”
  姜雪晴小鼻子一皱,瞪着眼道:“当然,十八岁了,还差三天!”
  “哦,那就是未成年了,高几了?”
  “高三,明年就上大学!”
  秦子矜有意逗她,道:“这样啊!是不是看上我们家子陵了?”
  姜雪晴小脸一红,“什么,我看上他!不对,你们什么关系,怎么是你们家子陵?”
  秦子矜早有准备,“我是他姐!”
  姜雪晴看着许子陵道:“喂,她是你姐?”
  许子陵嘟囔道:“干嘛,我在开车,对呀,子衿就是我姐!”
  “你们一个在山里,一个在县城,她是你哪门子姐呀!”
  姜雪晴闪烁着明亮的大眼,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呃——”秦子矜明显一窒,有些心虚,马上道:“我们一见如故,认作姐弟!”
  “是,是啊!”许子陵马上附和。
  这时,秦子矜脱去羽绒服外套,说:“唉,真热,子陵,暖气关小点,不然一出去,就该着凉了!”
  “你热吗?我怎么不觉得!你看外面北风怒号、滴水成冰的样子,呆在温暖的车里,多么幸福啊!有钱真是好!”
  姜雪晴从小长在山沟沟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乘坐小车,还是在这数九寒冬。想象着往年坐四处漏风的大巴回家,一百多里地,回到家里,下半身根本就没啥感觉了。
  难怪那么多女孩愿意留在城里,即使吃再多苦,即便做小三,也不愿意回到山里。
  她就看到每到周末,就有不少高档的小车停在学校的门口,然后将一个个颇有姿色、衣着光鲜的女同学接走。她当然知道她们干什么去了。
  这个社会,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笑贫不笑娼,这就是时下严重倾斜的价值观。
  姜雪晴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她碰到了许子陵,年纪轻轻的他似乎不怎么缺钱,还有一部车,如果将来能和子陵哥哥……
  想一想,她都觉得有些脸红。
  “子陵,把我搁到乡政府就行!”
  秦子矜的话声打断了姜雪晴的思绪,她脸红着笑道:“子衿姐姐原来是到乡上啊!”
  “那你以为呢?小妹妹?”秦子矜呵呵一笑:“我老公是这个乡的乡长,我是来和他一起过年的!”
  姜雪晴显然舒了口气,马上恭维道:“子衿姐姐真厉害,自己是个记者,还找了个当乡长的老公,乡长吖,多大的官啊!”
  看到姜雪晴小丫头发自内心的赞叹,秦子矜点点头。
  许子陵问道:“这里就是龚家营子了吗?”
  “是啊,刚刚进入地界,我以前来过一次,还有一段路要走!”
  秦子矜说完话,将头扭向窗外,一时间再无言语。
  姜雪晴也循着秦子矜的方向望去,看到了很多挖土机在河床上工作,将一斗一斗的泥沙倒入泥斗车,然后泥斗车就上岸驶向远方。
  再往前走,泥斗车逐渐多了起来,本来就不太宽敞的道路,还被压得坑坑洼洼,路边不时再停上一辆泥斗车,真正在考验许子陵这个速成司机。
  本来,许子陵还有闲暇从观后镜欣赏后座两个美女,特别是穿着紧身羊毛衫的秦子矜,一对饱满的巨挺胸脯实在令许子陵望之心动,更让一旁的姜雪晴望洋兴叹、叹为观止。
  可是现在,面对复杂的路况,他要集中十二分的精神。
  姜雪晴突然问道:“天寒地冻的,这些人在干吗?”
  秦子矜摇摇头:“他们在抢钱,你们知道吗?这一带的河沙几乎不用遴选,挖出来就能卖,拉到城里工地一吨一百多块,成本有什么,就是一个运费,一点人工成本而已。所以,有这种暴利的驱使,他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天寒地冻。”
  “啊?”许子陵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他妈的真是在抢钱呢!一车等闲也拉四五十吨,那就是五六千块,十车是五六万,一百车就是五六十万。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那么,谁才能得到这样的开采权呢?既然是暴利,政府不应该平白无故给某人吧!”
  许子陵远远望着河床上泛着金光的河沙,似乎看到了巨大的财富。
  “当然不会,但是政府只能得到很少的一部分。沙霸,你听说过吧,这些东西都是被一些地方势力霸占着的。”
  “你老公不是乡长吗?他也不管?”
  秦子矜笑了笑:“他哪里管得过来,而且他来时间不长,人家是根深蒂固,轻易动不得的!”
  “哦!那就叫……”
  到了嘴边的话,许子陵硬止住了没有说出来,本来他想说的是“明哲保身”,但是一想,这似乎不是什么好话,所以也就打住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迎面一个泥斗车横在路中间,捷达是没法过去了。
  许子陵按了按喇叭,就看见泥斗车驾驶室里慢腾腾伸出一个紫棠脸的光头脑袋。
  “妈里个逼,按鸡/巴按,等着!”
  一看就非善茬的司机骂骂咧咧说了句,可能因为怕冷,赶紧就把脑袋缩了回去。
  许子陵当时就火了,“狗日骂我妈呢,不是我妈,我早就死了。”
  想到这,许子陵一下子下了车,狠狠将门摔上,一步一步朝泥斗车走去……
  【106】官匪一家
  【106】官匪一家
  【106】官匪一家
  北风呼啸,朔风如刀。(。纯文字)
  穿着风衣的许子陵逆着风走到泥斗车旁,拍拍车门。
  “咚咚咚”
  紫棠脸不耐烦地摇下玻璃道:“一边呆着去,想过去?等着,等我车装满了自然会走!”
  “下来!”许子陵望着对方,脸上是和颜悦色,眼中却冷若冰霜。
  “干嘛?找抽啊!”紫棠脸瓮声瓮气地说着,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许子陵依旧不咸不淡道:“把你刚才在车上的话再说一遍!”
  “干嘛,找抽啊!”
  “不是,前面那句。”
  “一边呆着去……”
  “再前面!”许子陵吼道。
  紫棠脸皱着眉头:“还前面一句?是啥?记不太清了。哎,我说你烦不烦啊,这大冷的天杵在外边,老子可受不了,不陪你玩了!”
  许子陵冷着脸:“等着,我给你提醒一下,好像跟你妈有关。”
  “哦!”紫棠脸笑道:“我想起来了,我说:妈里个逼……啊——”
  紫棠脸一句话没说完,许子陵一个窝心脚直接将他蹬得撞在车身上。
  “砰——”
  “你有种,再说一次!”
  许子陵声色俱厉,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他冰冷的目光似乎比这气温还低几度。
  紫棠脸反拍车门,拿手揉了揉胸口,扭扭脖子,发出几声“咔吧咔吧”响声,他冷哼一声道:“嗯?看你瘦不拉几的,劲还不小吗!怎么,想打架,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哪个?”
  “我管你是哪个!我就知道你妈走路一不小心漏下了你,像你这种货,你爹就应该将你射在墙上!”
  “你!”紫棠脸二话不说,抬起足有四十三码的高帮军靴就向许子陵胸口踏来,他狰狞的笑着,仿佛看见了许子陵被他一脚蹬得跌坐在地,半天爬不起来的熊样。
  许子陵冷冷一笑,待那脚离胸口不到十公分,他才一侧身,然后一反肘击在紫棠脸的膝弯侧面。
  “啊!”紫棠脸一声痛呼,收腿站立,一下子没能站住,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许子陵的背后。
  地面被冻的异常结实,这一下,紫棠脸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龟儿子,何必行此大礼,你只要诚心认错,我就不追究了!”
  许子陵始终没有回头,背着手笑道。
  捷达车上,秦子矜毕竟见过许子陵的绝技,所以能看出些门道,倒是姜雪晴,刚才还在为许子陵担心,现在却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小嘴微张着,一副惊诧莫名的表情。
  紫棠脸不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么?怎么一下子跪在了子陵哥哥的身后?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这时,不远处的泥斗车和挖掘机全部停了下来,有十来个拎着钢管和大扳手的人开始往这边围拢。不用看都知道人家是一伙的,准备围殴许子陵。
  紫棠脸试了几次,右腿就是酸痛乏力,根本站不起来,他恶狠狠地道:“小子,敢惹我牛文龙,你死定了!”
  许子陵早已看到慢慢围拢过来的十几个人,个个扛枪舞棍、面色不善,但是他却熟视无睹。
  秦子矜赶紧打开窗子喊道:“子陵,快上车,我们回头!”
  “是啊,子陵哥哥,快!”姜雪晴也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大声喊道。
  许子陵摇摇头:“走不了了,你们回头看看!”
  秦子矜和姜雪晴回头一看,立刻发现回头路已经被不止两辆泥头车拦住了。
  “怎么办?”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想到这个问题。
  秦子矜立刻慌慌张张给老公黄占元拨电话,可是因为紧张,半天没拨对,不是多一位数字,就是少一位,后来还拨出去一个别人的。
  眼看着那伙人离许子陵越来越近了,她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报警啊!”姜雪晴说完这句,果断地爬到前面拿起许子陵的手机拨出了110,响了几声倒是有人懒洋洋的接了,问了发生地点,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秦子矜终于拨对了黄占元的座机,因为拨他手机,根本不在服务区。
  此时,龚家营子乡政府乡长办公室温暖如春。
  空调热风将这个套间办公室变成了阳春三月,房间里正回荡着一对男女压抑的喘息,任何一个过来人听过之后,就知道有人在从事最原始古老的人类活动。
  循声望去,办公室里间的真皮沙发上,一对男女充分发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先辈精神,忘我地“工作”着。
  男女上身衣服完好,都是将裤子褪到膝窝,男人将女人双腿搭在肩头,然后不顾一切开始剧烈耸动,同时将双手伸进女人的毛衣里,狠命揉搓。
  “快……要死了……乡长……你今天好……厉害,把人家快要弄……弄死了……”
  女人断断续续说着,双手向后撑在沙发上,努力抬高臀部迎合着黄乡长。
  黄占元双手固定着女人两胯,笑道:“小陈,有你这位言传身教的老师,我再不提高说得过去吗!”说话间,下身可是一刻也未停息。
  房间里充斥着肉撞声,娇吟声,喘息声……
  今天是个周末,黄占元家在百里之外,所以一般周末也是在办公室度过。这位小陈芳名陈静,是莲花乡政府办公室主任,年纪三十有余,身体很丰满,长得只能说有二分姿色。
  一个月前,一个下雨的傍晚,二人发生了苟且之事。黄占元年轻有为却只身在外,陈静韵味十足又有意撩拨,有了一次之后二人便如胶似漆,一发不可收拾。但是他们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所以往往选择节假日加班来干这种好事。
  这不,今天刚好是个周末,一大早,二人便按耐不住,开始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嗯——”陈静玉面含春,杏目盈泪,咬着下唇不断扭动腰肢,一声娇啼差点让黄占元精关失守。
  “嗯哼!”黄占元一声粗喘,“陈静我来了!”他立刻舌抵上腭,进入最后冲刺。
  “嘀铃铃”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该死的电话响了。
  二人同时看了一眼座机,陈静一手勾着黄占元的脖子扭腰呻吟道:“乡长不要停,快呀,要死了!”
  黄占元眉毛一拧,不管不顾开始忙手头的业务。
  连续猛冲了数百下,直到陈静花枝乱颤翻了白眼,黄占元才在对方不断蠕动收缩中送出了自己的几滴清汤寡水。
  云收雨住的一刻,电话铃也终于停了。
  二人大汗淋漓,叠在一起喘息了片刻,陈静拿着湿巾先给黄占元细细擦了干净,然后才收拾自己。
  弄了半天,才提好裤子,又去给黄占元倒了一杯热茶端过来,此时,黄占元已经靠在沙发上惬意地吞云吐雾起来。
  “小陈,看一下来电显示,看谁打来的?”黄占元接过杯子吩咐道。
  陈静脸上潮红未褪,微微一笑:“嗯!”
  刚走过去,电话铃再次响了起来,“不认识,接不接?”陈静压着话筒问道。
  “不认识?不是周末吗?谁呀?你接一下!”
  陈静拿起话筒慵懒地问道:“谁呀?”
  本来还紧盯着许子陵和那帮人的秦子衿很意外,怎么会是个女人接电话,而且语气还怪怪的。
  女人的敏感这一刻表露无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马上忽略了眼下更为急迫的事,皱眉问道:“你又是谁?”
  “我问你找谁?”陈静不高兴的问道。
  秦子衿深深吸了口气,心思缜密的她甚至怀疑黄占元包了二奶,难怪了,两人像牛郎织女似的一年都整不了一次,他一个正常男人都熬得住。
  秦子衿咬着槽牙,在心头暗道:“哼,这笔账咱们慢慢算。”她再吸一口气平定了心绪刚要说“我找黄占元”时,却看到许子陵已经将所有人放倒。
  “呃——”秦子矜表情僵在那里,“算了,没事。”就挂了电话。
  陈静眉头一蹙:“神经病!”
  “谁呀?”黄占元走过来问道。
  “一女的,没说什么,估计打错了,要不你看一下号码!”
  黄占元一看号码,倒吸一口凉气:“糟了!”
  “咋了?”陈静也被他弄得紧张兮兮。
  “我老婆!”黄占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次,两个女人再次被深深震撼了,许子陵是如何做到的,在重重包围、乱棍相加之下,他居然毫发无损将十几个大汉打倒,而且用了不到一分钟。
  那些牛文龙的伙计们,一个个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但是却没有一个见血。
  姜雪晴内心翻江倒海:这是拍电影吗?刚才子陵哥哥的身影好像就没怎么动,那些人就自己倒下了,而且似乎还丧失了攻击力。
  两个女人打开车门走下车,围着许子陵紧张地查看他受伤了没有,而许子陵则是冷冷盯着牛文龙。
  “怎么,不服气?还不让你的人把车挪开?”
  牛文龙满头冷汗,差点结成了冰,他知道今天碰上硬茬了,自己十几号人就是在整个乡里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啥时候吃过这种瘪,不行,场子一定要找回来,对了,找公安。
  想到这,牛文龙立刻拨出一串号码,说了几句,狞笑着挂断电话,这才抬头道:“小子,有种你等会,今天不给老子道歉,我就跟你姓!”
  “切——你老子我忙着你,你不挪是吧,那我自己挪!”
  许子陵二话不说就向牛文龙那辆泥斗车走去,就在路前面还有好几辆。许子陵挪完一辆,又挪另一辆,直到将最后一辆挪到路边,他才往回走,招呼着两个女的上车。
  牛文龙尿都急了出来:“这个老吴,平时喝酒玩小姐随叫随到,一有事半天不露面,他妈的!”
  这边许子陵刚刚发动车子,就看到前面开来一辆打着警灯的雅马哈,两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警察下了车。
  这一刻,牛文龙热泪盈眶。
  这一刻,姜雪晴也非常感动。她对秦子衿说道:“人民公安真是效率高,你看我一打电话,他们就来了,这下没事了,看看怎么收拾这帮流氓!”
  姜雪晴一脸兴奋地关注了外面事态的发展,依她的想法,公安先给这些人上铐子,然后将他们都带回派出所,不过走之前还要给子陵哥哥道歉。
  可是,事与愿违,一个年龄大一点的警察,大衣上看不见警衔,他冷冷扫了扫全场,厉声问道:“怎么回事,聚众斗殴呢?”
  接着,他先上去扶牛文龙,牛文龙借力想站起来,可是一下还是站不住,一个踽踽,近200近的身子差点将老警察带倒。
  姜雪晴一看这情况,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许子陵也马上想到了官商勾结、官匪一家。
  【107】我要做官
  【107】我要做官
  【107】我要做官
  天更阴了,预报中的大雪可能随时会下。《纯文字首发》
  牛文龙跪坐在地上,肥嘟嘟的脸庞因为疼痛扭曲着。
  “吴所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你看我伤的,还有我手下的这些工人。我们都是守法经营的公民,都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子,对我们下了重手!哎吆,疼死我了!”
  牛文龙一看到吴忠,像是看到亲爹一般,委屈地只想落泪。其他那些司机看到老大喊疼,也跟着大声呻吟起来。
  老警察厌恶地看了牛文龙一眼:还守法公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要不是看在平日孝敬的份上,还有你在县刑警大队干队长大哥的面子,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么大冷的天,老子随便猫到哪家洗头房里不知有多惬意。
  先前,他接了一个女孩的求救电话,说是在这一带有人打架,他根本没理。没想到后来牛文龙打了电话过来,正准备爬上一个小姐身子一展雄风的吴所长气不打一处来。
  已经接近“联想”年龄他雄起一次容易吗?小姐的手腕差点撸断了,嘴巴也酸的不行,就这样,他才有那么点硬度,正要举兵入巷,一个电话就让他黑毛老鸟恢复了软不拉几的原状。
  老吴从夜缘洗头房刚走,小姐就提起裤子,打着呵欠从里间走出来,老板见了笑道:“咋?这么快就完事了?”
  小姐一脸幽怨:“他娘的,让老娘起了个大早,又是用手,又是用口,费了一小时,刚有那么点硬度,老东西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老板哈哈一笑:“这就对了,老吴的德行在圈内那是家喻户晓,有人还编了个顺口溜,叫四大软。”
  “怎么讲?”小姐一下来了兴致。
  “洋芋皮、茄子泥、老吴的锤子、清鼻涕。”
  小姐呵呵一笑:“老家伙的鸟儿比鼻涕还软,有四大软必定有四大硬了?”
  “铁匠的锤、叫驴的蛋、小伙的锤子、金刚钻。”
  “哈哈哈,还有没?说得人家都湿哒哒的了!”
  “要不我发点福利!”老板贱兮兮地搓着手。
  “行啊,咱边干边说!”
  二人一拍即合,马上宽衣解带直捣黄龙。
  小姐一声轻呼:“还是老板好,你就是小伙儿的锤子、金刚钻!”
  “哈哈,现在是四大嫩,弹过的棉花……梨过的地……大姑娘的屁股……小媳妇的逼。哎吆,大清早你还挺紧的,啊……不行了……不行了……”
  老板一路丢盔弃甲,小姐显然没到酣处,她禁不住狂摆柳腰,最后“啊……啊……”的叫唤开了……
  老吴虽然看不惯牛文龙,但是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别哼哼唧唧了,都是大老爷们,被个小子废了,还好意思喊疼,都他妈给老子住口!”
  老吴一声厉喝,牛文龙和他的人全都闭嘴了,只是他有些异样的看着这位吴所长,似乎今天同往日有些不同。
  微微叹了口气,老吴对旁边的小警察说:“小孙,去,叫那三个人下车,我要问话!”
  叫小孙的警察自然没有老吴的城府,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他知道今天二人过来就是给牛文龙收拾烂摊子的,人家牛文龙平时没少给好处,今天这事,当然要让人家舒坦。
  “你们三个出来!谁是打伤人的凶手?”小警察直接给事件定了性,给许子陵定了罪名。
  许子陵“噗嗤”一笑,心道:又来个屎壳郎拿大顶冒充大干部的。他推门下车后,秦子衿和姜雪晴也下来站到了他身后。
  老吴上前几步道:“我是龚家营子派出所所长吴忠,现在你涉嫌故意伤人,我要带你到派出所问话!”
  吴忠说罢,给小孙一使眼色,叫小孙的警察就摸出手铐要拷许子陵。
  姜雪晴上前一把推开小警察,挡在许子陵身前声色俱厉道:“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好人,我们是正当防卫,他们才是流氓,路霸!”
  小警察生气了,指着姜雪晴沉声道:“小姑娘,你知道在干嘛吗?你是在妨碍执行公务,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现在,我原谅你年龄小,给我闪一边去,别妨碍我办案!”
  “你!”
  姜雪晴毕竟年纪小,突然被扣了个妨碍公务的大帽子,眼睛当时就红了,有些惊慌失措。
  许子陵按着姜雪晴的肩头,将她拉到身后道:“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小警察阴着脸:“算你识相!”其实他早就不忿,许子陵长个小白脸也就罢了,居然一车拉了两个绝色美女,这让其它男同胞还怎么活?
  小警察再次准备给许子陵上铐子,秦子衿举起随身带着的相机“咔嚓”拍了一张。
  吴忠冷然喝道:“你干什么,谁允许你拍照的!”
  秦子衿什么世面没见过,岂会鸟他一个区区乡级派出所的所长,“我是县电视台的秦子衿,你们办案应该透明,公众有权了解真相!”
  “秦子衿?”吴忠念叨一声,不由冒出了冷汗,回头狠狠盯了牛文龙一眼,他妈的,老子被你害死了!
  吴忠强自镇定望着秦子衿道:“你真是秦记者,那请出示一下你的证件!”
  “没带!”
  “没带?那我还说自己是秦剑呢!”吴忠瞪了秦子衿一眼,喝道:“小孙,上铐子,带着派出所再说!”
  秦子衿皱着眉头,正要给秦剑打电话,黄占元的电话打过来了。
  “老婆,怎么,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还是?”
  “哼,我现在在龚家营子周店村,本来要去你那里,现在被人拦下了!”
  “谁?这么大胆子,龚家营子第一夫人都有人敢拦!”
  “先是一帮沙霸,现在又是两警察,其中有一个自称是吴忠所长!”
  “什么?你把电话给他!”
  秦子衿将手机递给吴忠,“呶,有你电话!”
  吴忠将信将疑接过电话:“我是吴忠,你哪位?”
  “我是黄占元,老吴啊!我老婆的车你也拦?”
  “哦,黄乡长,原来是夫人,这是个误会,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要第一时间见到她,就这样!”
  “哦,是,没问题,交给我,你忙!”吴忠说了一通,额头尽是冷汗,对方那头早已是忙音一片。
  吴忠讪讪的将手机交还给秦子衿,刚要说几句软话,许子陵伸出胳膊道:“吴所长,你拷还是不拷?”
  小孙也是一脸为难地看着老所长。
  “当然……”
  许子陵手机响了,他递给吴忠道:“电话,找你的!”
  许子陵刚才悄悄给何美松打了一个电话,对方让他等电话。
  吴忠战战兢兢接起电话,几乎哭着道:“我是吴忠,你是哪位?”
  “吴忠,你不是叫秦剑吗?你猜我是谁?”
  “啊?秦……秦局长,你好,有什么事吗?”
  “有人举报你跟路霸勾结,拦下许子陵的车,你胆子不小,许子陵现在是储备干部,是县委书记非常重视的人!你是不是不想干了,马上给我放行!”
  “是!”吴忠立正道:“放行,马上放行!”
  “走,真倒霉!”吴忠一声暴喝,跨上摩托,心道:“牛文龙,你个狗日的,老子被你害死了,要不给我点补偿,这河沙也别想挖了。”
  “慢着!牛文龙,现在向我道歉,然后跟我姓!”许子陵淡淡地说着。
  牛文龙哭丧着脸,梗着脖子:“道歉,道歉个屁!”
  “吴所长!”
  许子陵一喊,吴忠就心头一颤。他幽怨地看了眼许子陵,只好对着牛文龙道:“道歉,牛文龙,道个歉能死啊!”
  “我不!”
  牛文龙红着眼睛,嘴唇颤抖着,自己今天要是道了歉,以后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吴忠眼睛一瞪,“还硬气是吧,道歉很难吗?那我现在追究你刑事责任,小孙,将牛文龙他们都给我铐了!”
  “我道歉!我道歉!”牛文龙呜咽一声。
  “对不起,我不该堵路,以后再也不敢了!”
  “什么,我没听见!”许子陵得理不饶人,他要看看强权能让一个人屈服到什么程度。
  牛文龙怨毒地看着许子陵,大喊道:“对不起,我不该堵路,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不该堵路,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牛文龙一遍一遍的喊着。
  在牛文龙闭着眼睛的吼叫声中,许子陵开着车走了。
  吴忠看到许子陵的捷达车开出,他用手对着牛文龙的脑袋点了半天,最后也一言不发的走了。
  车上,回想着吴忠前倨后恭点点滴滴,今天发生的一切对许子陵触动是太大的。他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武力是行不通的,难道他能公然攻击国家机器?
  “我要做官,做大官,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活得有尊严,才能让更多的人得到尊严。”
  许子陵在心里呐喊着,他能感觉到,姜雪晴和秦子衿正用复杂的眼光看着他。
  姜雪晴更多的则是新奇、热烈。
  而秦子衿则是多了一份惊奇、疑惑,这个小子能量挺大的,一个电话,连县公安局局长都出面了,秦子衿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还有一件事亟待正式,就是她的老公黄占元是否已经出轨?
  【108】套子和湿巾
  【108】套子和湿巾
  【108】套子和湿巾
  将秦子矜一放到龚家营子乡政府办公室门口,鹅毛般的雪片便飘飘洒洒下了起来。{免费小说}
  黄占元满怀感激的送走许子陵,然后拉着秦子矜进了办公室。但是他虚伪的表情没能逃过许子陵自诩神医的眼睛。不过他也能理解,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妻跟在一个比自己帅气的男人身边,而且这个男人自己还不认识,任谁都会不舒服。
  黄占元套间办公室里,不仅熏着檀香,还有一股花露水的味道。当然,这些都是为了掩盖那股蛋白质的气味。
  秦子矜吸着鼻子,仔细辨别着其中某种特殊的味道。
  “坐啊!站着干嘛?”
  黄占元拉着秦子矜的手,抚弄着她的发际,顿时柔情万种,呢喃道:“还是我的老婆漂亮啊!”
  这句话是发自真心的,不过却不合时宜。
  秦子矜正在怀疑他,他却说出这种话,就好像一个试过很多女人的男人,蓦然回首,才发出:野花不如家花的感慨。
  秦子矜双手推开他,冷然道:“不是都说老婆是人家的好!你难道不是这么认为的?我觉得你是试过很多女人,才会有刚才的感悟吧!”
  “女人真敏感,不愧是做记者的。”黄占元觉得找一个精明的老婆,不是什么好事。
  “子衿,你也知道,我是干事业的人,对男女之事我不怎么感兴趣。”
  黄占元说得信誓旦旦,以秦子矜对其了解,他也确实是那样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性冷淡。但是秦子矜也知道,男人是善变的,不同的环境,会改变他的习性。她还看过一则的报道,说有些男人在自己老婆跟前就会ed,但是换做其他女人,就没有这种症状。
  “哦,是吗?”秦子矜抱着膀子在房子里转了两圈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黄占元抓耳挠腮:“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吧?难道是你的生日?”
  秦子矜有种被他打败的感觉,“今天是周末!”
  “这个我知道啊!”
  “除了你,还有谁加班?”
  秦子矜盯着黄占元,层层推理,步步紧逼。
  “呃,没谁,就我一个!”
  秦子矜淡淡一笑,“是吗?我早上打电话时,分明是一个女人接的,声音还很骚嫩呢!”
  “哦,哪会啊,陈主任正好路过,我就让她帮忙接了一下!怎么样,我的电话还管用吧!”
  黄占元脑门开始流汗,自己还是被绕进去了,撒一个谎,要继续撒若干个谎才能圆上,真累。
  秦子矜摇摇头:“你是乡长兼书记,龚家营子真正意义上的最高行政长官,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就不用混了。”
  “老婆说的是!”黄占元又上前抱着秦子矜,吻着她的发际道:“老婆,咱们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想我了没?”
  “怎么,你想要?”秦子矜在他耳边如猫般问道,她有些蠢蠢欲动,身体某些部位已经湿了,想着在办公室做应该很刺激吧!
  “嗯!”黄占元一下吻着秦子矜的红润的嘴唇,双手迫不及待攀上那对高跷,用行动作答。他要让秦子矜看看自己在其它女人身上修炼的成果。
  “等一下!”秦子矜红着脸蛋推开黄占元道:“关门,拿纸啊!”
  看到黄占元的猴急样子,秦子矜笑着躺在长条沙发上,回想着同许子陵发生的无数次,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自己这个丈夫。
  但是,这绝不可以成为他出轨的理由。
  人都是自私的,自己明明出轨,却要求对方忠诚,这便是人丑陋的本性。
  秦子矜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会答应黄占元此刻的要求,就当是补偿吧,也算尽做妻子的义务。
  黄占元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因为下身撑起了帐篷,他微微弓着腰,跑得有些滑稽。
  陈静还没走,起先看到秦子矜,她有一种**的感觉,但是这一刻,看到黄占元的下贱样,她啐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骂完这一句,她突然觉得自己脸蛋很烫,原来人家才是夫妻,哪自己跟黄占元不就是……
  想到这,她猛一跺脚,扭着**的臀部走了。
  房间里,空调被调到了三十度,已经热乎乎的了,具备了打赤膊战的条件。
  躺着的秦子矜伸出手摸着手感不错的真皮沙发,闭着眼睛,默默回忆着以往同许子陵鏖战的情形,下身已是一片汪洋。
  突然她无意从夹缝里捏出一个安全套的壳子,里面空空如也,油还没有干,上面有“高邦”两个字。
  正好这时,黄占元走了进来,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满头黑线,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在心里能将陈静恨死,平时不是一个挺细心的人吗?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秦子矜如同触电般一下子离开了沙发,并本能地扔了壳子,刚才酝酿出的情谊顷刻间荡然无存。
  “黄占元,你有必要解释一下吧!”
  秦子矜的声音冰冷,仿佛看死刑犯一般。
  “解……解释什么?”
  黄占元有些慌了,自己在这个老婆面前一直处于弱势,而且人家还有一位组织部的叔叔,自己今后的仕途还要多多仰仗人家。
  “还装傻!”秦子矜用高跟鞋将安全套的壳子踢到了他脚下。
  “这个啊,我没用过,有什么好解释的!”
  黄占元梗着脖子,决定利用“打死不松口”那一招。
  秦子矜冷冷一笑:“这是不是你的专属办公室?”
  黄占元想了想说了声“是”。他知道,现在要小心回答每一句问题,千万不能再被绕进去。
  “既然是你一个人的办公室,那还能有外人在这里搞事?”
  秦子矜望着黄占元,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悲,做了事还不敢承认,也许当了官的都患得患失吧!
  “子衿,真不是我用的,我可以发誓,也许……也许是前任,人家用了,将这劳什子塞子角落里。对呀,我想肯定是这样子的!”
  黄占元突然感觉自己脑子很好使,看来以后要多面对一些棘手的问题,这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急智。
  “呵呵!”秦子矜冷冷一笑:“都是过来人,话说那么白有意思吗?你看看那里面的油……好自为之吧!”
  秦子矜开始去拿挂在墙上的外套,她已经决定了,自己一个人回家。
  “子衿,不要这样!”黄占元从后面抱住她,“你难得来一次,咱们就在这里一起过年不好么?”
  “不好,我累了,要回家!”
  “可是你才刚来!”
  “拿开你的手,一个乡长不会连这点风度都没有吧!”
  “不,我不让你走,在你面前,我只是个丈夫!”
  秦子矜回过头,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也许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检验他是否出轨,那就让自己死心吧!
  顷刻间,秦子矜又变得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她双手抚着黄占元的脸蛋,唇角,然后一路下移,脑海里回想着他们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的甜蜜岁月,双眼失了焦点,嘴角牵出一丝淡淡的笑纹。
  对于秦子矜态度的转变,黄占元很不适应,但是当老婆的手摸到他的下身,他马上有了反应。他决定用自己的行动将女人的心拉回来,如果它已经走远的话。
  “喔——”黄占元吸了一口凉气,因为秦子矜双手已经塞入他的腰带,摸进他的**,并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黄占元再不迟疑,一双手去抓无法掌握的高耸,低头索吻。
  秦子矜脑袋一偏,露出陶醉状,黄占元没有吻到嘴,也没太在意,继续去亲吻对方的耳根、脖子。
  很快,二人解去束缚,倒在沙发上。
  秦子矜似乎很急,直接引导着黄占元进入,黄占元以为危机解除,当然使劲浑身解数,一顿左冲右突,忘我奋战。
  秦子矜一直巧妙的避开着对方的亲吻,二人又换了几个体位,黄占元越战越勇,秦子矜内心越来越冷。
  不得不承认,在这半年里,在床上的业务,黄占元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他一直没闲着。
  黄占元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时候,秦子矜的脑海里尽然想到了许子陵,并将二人暗自比较,很快得出结果:黄占元无论从速度、力度、深度、技巧上,都和许子陵有着不可同日而语的巨大差距。
  既然证明了一些事,秦子矜觉得她的目的达到了,也不愿多做纠缠,于是她开始扭动腰肢迎合起来,并且有节奏的收缩子宫。
  “啊——”黄占元一声喊,立刻紧紧压着秦子矜,一口口粗气喷子秦子矜肥硕洁白的胸脯上。
  秦子矜满心失望,“这最后的冲刺和喷发也比子陵差远了!”慢慢推开黄占元,坐起身来,凝定的看着他。
  黄占元被看的有些心慌,也没有底气,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吧!
  看着秦子矜腿缝间流出的乳白色粘液,黄占元马上起身回办公室,再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包湿巾。
  “子衿,来,我给你擦干净!”
  黄占元那里干过这种活,显得笨手笨脚,秦子矜结果湿巾袋子一看,是洁婷牌的。
  “你用这个牌子?”
  “什么?”黄占元抬头问道。
  “我说湿巾。”
  “哦,是!”黄占元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业务,他自己感叹着,到哪里找这么体贴的老公呢,秦子矜,你就感动去吧!
  “可是,这是洁阴湿巾,你一直在用?”
  “啊!”黄占元一把抢过湿巾,仔细一看,直骂自己糊涂,又把事情搞砸了。一个老婆不在身边的人,弄这玩意干嘛?
  秦子矜推开他,开始整理衣服,片刻后,她已经穿妥,然后向门外走去。
  “子衿,你听我解释!”
  秦子矜一手扶着门,回头淡淡地说道:“难道套子和湿巾还不能证明什么?不急,等你想好了怎么解释,再来找我!”
  打开门,外面大雪纷飞,地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秦子矜紧了紧外套,走了风雪之中。
  “我让你送你!”黄占元立刻联系车子。
  秦子矜立在雪中,仰首向天,伸出双手,任冰凉的雪片落在肌肤上,雪片融化了,将她心头的温度又带走几分。
  ……
  车里只剩下许子陵和姜雪晴了,这让小丫头有些兴奋,兴奋的她也脱去了羽绒服,硬是坐到了副驾驶跟前。
  由于下雪,使路况变得更加复杂,许子陵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无暇欣赏小丫头的万种风情。
  不过,充盈在鼻端的青春气息,还有眼角余光扫到的胸前挺翘的山岭,耳后淡金色的绒毛,都令人蠢蠢欲动、想入非非。
  姜雪晴哪里想到自己这位仗义的哥哥会生出龌龊的思想,她羞涩地道:“子陵,谢谢你送我回家,送到村口就好了!”
  “哦,不请我到你家坐坐!”
  许子陵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姜雪晴一双杏眼马上就要滴出水来,“不要,人家还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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