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言情小说网》地址不定期更改!
收藏《言情村www.yanqingcun.com/www.yqc.info》永久不丢失!
我是一个性情中人,成家理业.取妻生子,事业和生活都有一定的成效,人也步入了中年,回首往事,心底涌出一股苦涩悲凉的泪水,潺流不止.实质上我是一个另类的人,在我的灵魂深处有一股浓烈的恋老情结,从成人明事理开始,只要一见到心仪的老男人,心胸就涌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特别喜欢看和摸他们胯下的阳具,有时不能自持,但这种情结只能死死地埋藏在心灵深处,不敢有丝毫的造次,那种被压抑的情感叫人生不如死,这种表里不一的扭曲的人生是何等地残忍,叫人无可奈何苦不堪言,想爱不敢爱,想干不能干,一切美好的感受只能流入心底,像做贼一样,欲罢不能,我们这一族人是多么的可歌可泣,是上帝对我们的不公还是对我们的惩罚我们是无辜的.兄弟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我又是辛运的,在我的一生中,我见到了我的最爱,他叫何爷,尽管我们在一起只有八年,但这人生的几年没有虚度年华,是我最愉快最高兴最幸福最舒畅的八年,他是一个木工匠,我见到他时已过70岁了,在某种程度上是相见恨晚,他给了我超过父亲般的温暖和方便,他在78岁时去世了,我到目前止,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他,我试图丢掉他,但做不到,在茫茫人海中不管是不是同路人,我极力按他的模样寻找替代老人,没有发现,像他的老人在我这个地方没有,阳具大的人又不理想,好了现在有了网,我在努力的寻觅,我与他的故事如果大家愿意欣赏我就如实地写出来,不必就作罢,并请告诉我如何叙说.
公元一千八百八十八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我心情不佳,家中母亲和爱人难以调和的矛盾搅的人无可奈何,血缘与姻缘的取舍是千百年来没有解决的哥德巴赫猜想,上午十一点钟,我提前下了班,在回家的路上有一座公厕是我每天必进之地,公厕不大,也不像现在有抽水马桷和全封闭,是蹲式旱厕,有五个蹲坑,北边一个,东边四个,成拐状排列,我蹲在北面对东面的四个一览无余,里面就我一人,净后正准备起身,忽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隋之进来一个老人,我心里高兴极了,像吸了兴奋剂顿时来神了,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和尴尬,我把双眼用两手遮挡起来,摆着不看他的姿态,只听他噗的一声松下裤子蹲在旁边方便起来,这时我的目光才透过手指缝隙向他扫去,正好对准他的胯下,哇!印入眼前的是一根约十公分长的肉棍子,有乒乓球那样的粗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珠子,以为它不是老人的阳体,是老人挂在身上治病的或什么用的物什,我定了定神放下双手用两眼死死地看了个清清楚楚,只见老人的吊是从下腹部生长出来的夹在两大腿之间,呈灰黑白色,上面大部分是光滑的,经络十分清晰与龟头相联的地方皮皱在一起比上节略黑,龟头就像一个未能展开的磨菇劲鼓鼓的白里透出一丝红晕,龟头与包皮的凸沟非常分明,龟冠比阴茎杆还要粗一些,马口里还滴着尿滴,整个阴茎把后面的阴囊和肛门全部遮住了,真的是好大的东西我长了这大第一次见到,上帝真是太不公平了,造出一样的东西大小不一样,看着看着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有反映要蠢蠢怡动了,真恨不能一下子扑上去把它拭在手上含在口腔里面,太吸引人了,真是梦里寻它几百度,猛然回首,它却在脏乱臭厕处,我理了理思路这千载难蓬的机会千万千万不能放弃,尽管要冒着一定的风险,我抬起头来用目光审视眼前一无所知的老人,哎呀!我的老天爷,不看则已一看老人的面孔,我的心受到了强烈地振荡,那目清耳阔面洁眉秀的轮廓给人的是慈祥、善良、热情、正直、和谒、诚实。只见他的脑瓜子园园的,剃的是老人光头,头发白的不多,脸上气色很好文笔眉淡淡的,大咀巴高鼻梁鼻头较大,咀上的胡子刚刚刮掉,特别是那一对小尾鱼状的眼晴配上双眼皮十分逗人喜欢,里面的黑眼球亮晶晶的很有神气,一双阔大的耳朵很恰当地安放在脑袋两边,老人的五官是那么的匀称、协调,特别是笑容迷死人了,我那时全身热血翻滚,不能自持,这上下都迷人真是十全十美的老人那里去寻觅。。。。。。
人生就是这样,你孜孜不倦苦苦乞求的东西,只要不失去耐心永不放弃,上苍是不会吝啬的,冥冥中有一股无穷无尽的力量在为你寻觅,此时此刻,我默默无声地感激苍穹,淋漓尽致地感激他们给予我生命中的厚爱,赐予我终身回味无穷有福祉,那一刹那间仿佛整个星球已经不复存在了,生命中的一切喜怒哀乐都无声无息消失的渺无踪影,我灵魂中的每一个细胞体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股强大的信息流纵恿着我的肉体,这不就是你苦苦寻觅魂牵梦绕的老男人嘛,不就是在这世上你认为最称心、最如意、最理想、最动情的老爸爸嘛,我的第六感官白璧无瑕地告诉我,你这一生和这位老人是非分明不清了,与他的缘分是千百万年前就形成了的,你就是为他而存在着的,他的一切细胞体都是你一生另一面所终身追逐的,我极力克制住体内野兽雄性的膨胀,恢复人性的本来面目,以极其富有的情感声调冲着老人问了一声爷爷您好?他见我与他招呼,马上回了一个字好。这一老年男子汉厚重的底气十足的中音具有强烈的磁感应,同时没有丝毫与陌生人对话的警觉给予我一个真实的笑脸,我全身陶醉了,他并不因陌生而不理我,说明他对我至少不反感,说不定是同类人,万里长征迈出了关建的一步而且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开端,于是就像久别重蓬的至交,话匣子一下子全部破碎了。您退休了吧?退了十年了。您有多大年岁了?七十了。是吧看到最多六十?你哄我。真的?我担心时间太长达不到目的,马上直奔主题,爷爷,不好意思你老的东西这么大是不是起来了,我用手指了他的下体,没有年纪大了不行了不像你们,他边说边用手把生殖器捋了一下,的确是软绵绵的,露出了后面的阴囊袋子,囊袋是淡红色的包着的睾丸不是很大,外面的阴毛也不多。我又问他咋这么大?我希冀他继续回答下去,但他不理我了准备结束起身,明显感到他不感兴趣,肯定不是同路人,我的用心和目的被事态快要粉碎了,难道就到此结束了,我不死心不愿放弃再来一次,老爷爷您见过这样的事没有?么事。就是小便时下腹这儿疼?没见过,看医生去。看了吃了不少药不见效我把你当爸爸才请教您这事在医生面前也不好说,您见过有小单方最管用?我没得过你莫是梅毒。您见过梅毒,见过,您看看我这是不是那个病,我边说边站了起来把下体全部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看了一下我的东西说没有一点症状不像,我立马蹲在他的面前,用右手将他的阳具捏荡起来,边捏造边煞有介事地告诉他这儿那儿不舒服,他竟信以为真让我摸捏,没有阻挠也没有反对,那肉肉的软软绵绵长长的阳具托在手上的感受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那体上的热温就像一股电流直捣心脏再传遍全身,躯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脏加速呼吸加剧,血液奔腾,激情万长,恰似经历了一翻生生死死的凤凰涅磐,生而无忧死而无憾,那全身心的愉悦是人世间万事万物都无法替代的,那莫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叫人品味终身,手上的阳体就像是一件人世间的稀世珍宝,百倍珍贵,爱不够亲不完,他见我这样立马站了起来扯上裤头遮住了下体,我兴味未尽顺手用力把他的裤头拉下来露出了阳体的全部展露在我的眼前,那铜钱大的肚脐下是一团杂乱无章阴毛,不是很浓厚,毛茸茸的下面伸出粗大的阳器,长长的阴茎下落与阴代子持平,那鼓鼓的龟头就像一个碌砣,我情不自禁地再次用手边摸边告诉我的所谓的症状,他有所觉察地推开我的手快速扎实裤带,快步走出厕所,我也迅速扣紧皮带追随出去。。。。。。。
我的心绪就像初夏的阳光明媚温馨而灿烂,生命过程不断追溯的挚爱是多么的让人百倍珍视,我眼珠子死心塌地盯住前面的老人唯恐稍有不慎从瞳孔中消失,老人高约一米六四,园园的后脑瓜子,双肩很宽腰不粗,身子上下匀称,腚部也不是很后突,上穿一件灰白色的衬衫,下穿一条兰色的裤子,脚下踏着一双棉布拖鞋,从后看出衣服包着的肌体鼓鼓的,周身像注满了水的布贷子。我快步追了上去,问爷爷你在那住,边问边把右手搭载老人的肩头上,他侧面一见是我,没有表示出丝毫的不愿意,我抱着他一边聊一边走,我的胸膛慢悠悠地贴近了他的肩膀,大腿上部搭上了老人的腚部,那成熟老男子汉的气味和软柔柔的肉体叫人旌旗摇动,真恨不得双手紧紧地抱着老人把他的全身都吻个透,巴不得苍穹突发日全蚀,让整个大地都不得一点光亮成全我在某种程度上的畜生般野性的完满,就是立马索取我的生命我也无怨无悔。走了一会他站住不走了,面对面和我拉着家常,他对着我从鼻孔发出的气味扑面而来,一股清香温存的甜息直截了当地窜入我的五腑六脏,舒服得不得了,才赏识什么叫趣味相投,什么叫赏心悦目,什么是终身难以忘怀,什么是环左右而不顾其它,宽敞的马路人行道上人来人往,汽车的喇叭声、小商贩的么喝声、大型商号的播放的电视歌曲声,汇聚出一曲城市生活的铿锵有力的交响曲,淹没了整个时空,我那不安份的手掌时不时地贴近他的档前因裤内藏匿的大吊而突起显着的凸丘处,享受那心中崇拜的阳神的无穷无尽的魅力,尽管有一层遮蔽布掩盖也美感无穷,起初老人还不时的挪动一下,唠瞌了一会他反而不动了,顺其自然地让我造次,但街上众目睽睽除去碰一碰什么也不能动了。在闲谈中,我毫无保留地将我的年岁家庭工作住地详详细细的告诉了老人,就像多年的老友没有半点隐瞒的意味,完全是一副推销产品的担心和羸的客户信誉的耐心来讨好心中的偶像情感,真可谓用心良苦居心叵测,爱是多么的沉重呀。幸亏老人一点也不反感,而且他也将他的情况大概地告诉了我,老人姓何名得锦一九一八年出生,生肖属马,十三岁承蒙大伯呵护开始隋其学艺,十五岁开始走南闯北,十八岁成家立业,生育五个子女成人的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现孙子和外孙都已是初中学生了,何爷一生没有发生惊天动地的大起大落,是一位平平淡淡的日子堆积而成的凡夫庶子,五六年前自主生计,后加入街道手工业联社,五八年成为市建筑公司的一名工人,完满了从私有经营向没有财产的劳动者的蜕变,工作了二十年七八年退休,又在单位干了几年八七年才真正退下来颐养天年,一辈子除了下力就是出力,现两老住在市内电力大街谈水巷十一号,当当钟楼上的大铁钟敲响了午时的呜咽,何爷哎呀都园钟了我要回去了,提步就向北而去,我望着何爷的背影心像撕裂般地阵痛,要知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亿万光年,也不是阴阳相隔,而在于站在面对面的挚爱而不能说我爱你,世上最残酷的事不是弑人嚼血,也不是天崩地裂,而是人不能按生理需要主宰自己,生活的日子就像一副无所不包的高压电网,处处充满荆棘稍逊一晃就遍体鳞伤,我双手抱住路边的梧桐树,目睹何爷消失的道口,一股无可奈何的悲哀从心房中油然而生,周身拥抱着惆怅和失落,如果人世间真有一见钟情,一见如故,相见恨晚,那么何爷的出现,真的是无情地谋杀了我的理智包装了我的羞耻,崔化了我生命的另一面天地呈现出一遍晶莹剔透的人间彩虹,但现实让我身心疲惫不堪地走上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