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父爱

  望着连绵的大山，起伏延伸到视野的尽头，我知道，要走出大山，是村里祖祖辈辈的愿望，承载着希冀和挑战，又延续着多少人的失败和无奈。在这个西北深山里的村庄，似乎被遗失在社会发展的大潮中，延续着祖辈的贫瘠和朴实。拥有全县里高考成绩第一的我并没有感到快乐，因为我第一次最有机会走出大山，打拼到外面的世界，争取一片天地。但是，迈出这一步需要的是我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虽然，学校和政府给家庭一些减免政策，但对于我这个贫穷的家庭，依旧难以承担这些费用，家里一年的收入也不足以一个学年的学费。
  我低着头，犹豫着踱步从山上往回家走。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读书，不读可以成为家里的一个劳动力，读就让全家背负了债务。我是为梦想而奋斗，还是自私的为自己而连累家人呢。路过山脚的田地，正是我家种的田，父亲在田里耕作，穿着粗布长裤，上身光着膀子。父亲是一个40岁的汉子，身高和我相当也是174左右，但由于常年的耕作，所以全身结实，皮肤黑黝。且从小在这个农村长大，于是也有着淳朴和老实的性格，是最典型的庄稼汉。而身为一家之长，父亲的性格里又多了一份刚毅、责任、和沉稳。我走到田里，老爸问我去山上干嘛了，我没有回答，爸爸叹口气，无奈的说：“儿子，爹知道你为上大学的事在发愁，爹还在给你想办法，先不要急。
  我回答：“恩 爹我不急，田里活还多么，我帮你一起做。
  于是，我和父亲一起在田里忙活开。而我们爷俩正在耕耘的土地，是我们农民的根。直到太阳下山，我和父亲才忙完，一身的土和汗。父亲壮实的身板在田里如同一头公牛，然而不论公牛多么卖力，始终无法拜托注定般的贫瘠。
  晚上，吃晚饭，我坐在院子的台阶上纳凉，老爸在院子的井水边打了一桶水洗澡，妈妈在屋里洗碗筷、织衣服。
  老爹边擦着身子，拧了把毛巾。常年累月的农田活让老爹浑身结实，月光下棱角分明的肌肉尤显好看。我的视线突然注意到老爹的下身，那个并没有勃起却也大的可观的家伙在两条粗壮的大腿间甩动，上面附着浓密的毛，卷卷的毛向上成一条竖线爬到肚皮，和胸肌间浅浅的胸毛隐约相连。昏黄的月光下父亲的裸体竟然那么好看，我暂时忘记了读书没钱的烦恼。爸擦完身子，套上粗布内裤搬出藤椅躺在院子里乘凉，然后喊我去洗澡。
  每天如果有最舒服的时候那就睡觉，人睡着了就什么烦恼也忘记了。可以做梦，梦里可以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梦里不用吃现实中难以避免的苦难，梦里没有贫穷，没有和同学攀比的自卑。夏季的夜晚和父亲铺一张草席在院子，爷俩就这样躺着睡，夜晚的风很清凉，看着天上的星星闪着闪着就朦胧了，然后渐渐进入梦想。老爸总是坐着抽一根烟，然后在躺下。半夜有时睡着睡着就搂进父亲，老爸会用他粗壮的臂膀掖着我。当然，也有时半夜睡醒了再也睡不着，就恶作剧搬的耍着男孩天性的调皮，趴在老爸裤裆逗逗这个生我的小家伙。玩着玩着他就会树立起来，把老爸的内裤支起小帐篷。这时老爸可能会醒来，迷迷糊糊拍着我的头，轻轻的说：臭小子，不好好睡、乱动啥！然后拽我躺下，我静静的不动。老爸拍拍我看我不吭声了，就爬起来进屋了。然后就听到父母在屋里翻闹的声音。已经成年的我当然知道那是在干嘛，只是我自己的小家伙也早已雄赳赳的造反了。我就赶紧溜父母房间门口，从窗缝看着父亲光屁股在一起一伏的拱着，而且母亲低声的呻吟，父亲着深沉的喘息着，还不时压抑不住的嗷嗷叫出声。而终于看的我自己难抑欲火，赶紧跑到院子的茅坑打飞机泻火。2.第二天的太阳，往常般升起。父亲一大早去田里更种了，这时村长来喊我，说有学校电话打来找我。由于家里没电话，于是都是联系到村长家。
  “喂，老师你好，我是王涛。”
  “你好，王涛同学，我是你今后的辅导员，收到你的来信说家里困难，我们了解了情况，学校已经考虑过了，你先来上学吧。学费可以缓缴和减免，到时你和你的家人还可以来学校勤工俭学。学校会酌情为你和你的家人安排一些工作的我激动的快哭了出来，赶紧说：“真的吗？谢谢老师！谢谢！。。”
  出了村长家，我直奔田里，父亲正在干农活，我大老远就喊：“爸，我可以上大学了，我可以上大学了！”
  没有烦恼的暑假过的很快很开心。马上开学了，我和父亲决定去学校，一方面爸爸干活可以挣钱，另一方面我可以勤工俭学。晚上，我和老爸收拾了行李，第二天我们就赶到县城，然后坐车到了火车站，然后踏上火车，火车隆隆的朝祖国的南方开去，广阔的天地，我们来了！
  到了学校，父亲被安排到学校的一个仓库管理物品，每个月可以有600块钱，这对于我们山里来的人而言是非常客观的了。而我为了省下住宿费，和老爸住在仓库边上的小房间。3. 到了大学，一些新的事物都需要熟悉和了解，我学的是美术专业，专业的老师和同学们大都不错。我知道自己是从贫穷的农村出来的孩子，于是带上一份谦逊和诚恳和别人交往，因为也收获颇丰，很多同学成了我的朋友。而专业的老师也对我不错。而为了节省住宿费，我和老爸住在学校仓库的小房间里，里面很简陋，有一台小电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虽然简陋了，但是我和老爸都很感激，每天早上我去上课，父亲则留在仓库管理学校仓库的物品，防止丢失。
  一天晚上，学院的李铭主任听说我是贫困生还特地来看望我，他到了房间，老爸赶紧搬凳子让他坐下，他关心的问候了我的生活和学习情况，由于是夏天，仓库的小房间又闷热，于是当时父亲是光着膀子的。
  李铭主任看了看老爸的身板，拍拍老爸的背说：身材很结识嘛，对了，学院正要招人体模特供学生素描呢，那个也能挣不少钱，一小时20元。如果你有意象那就把机会给你。
  我爸憨笑着问：我可以么？我农村来的什么都不会啊王主任说：那有什么会不会的，就是站那里摆一个姿势给学生临摹，不过就是站久了会累一些，而且有时需要裸体老爸说：累一些倒没事，可是为什么要裸体，大老爷们当那么多学生面脱光了成何体统啊王主任笑着说：老兄啊，这你就不懂了，这个不是成何体统的问题，这是艺术，艺术知道吗？你看你儿子学习的就是这个绘画艺术啊， 没有裸体模特，你们儿子上人体素描课怎么画呢？
  老爸似乎懂了一些但还是难以接受的说：这个，我们农村人思想传统，这个我还得考虑考虑呢主任对老爸说：不要紧，你想想如果愿意的话明天晚上之前给我说，这个名额就给你。
  说完，由于天色渐晚、王主任就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老爸两个人，老爸犹豫着问我要不要去，我说老爸你自己考虑吧。老爸说一个小时20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呢，你学习生活费还是不够，如果有了这个钱那就能缓解很多了，可是，可是我一个大老爷们脱成裸体咋好意思呢。
  我笑着对爸爸说，爸啊，城里人管这个叫艺术，不是流氓，是很高雅的。
  老爸沉思了一会，对我说：那好，就为着这艺术，咱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