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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记事就记得院子北屋的老爷爷天天要喝我的尿。这件事情在我们两家来说是秘不告人的秘密。我喊他叫老祖,因为爸爸就叫他宋爷爷。
很小的时候每天清晨妈妈都是拿个竹筒接我的第一泡尿。
是从三岁多吧,妈妈开始让我自己跑北屋去尿,那时侯我才知道,原来我每天的第一泡尿是让老祖趁热给喝了。老祖天天要喝我的尿。是我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老祖就找了爸妈说定好的。这事在我们两家来说是秘不告人的秘密。
。
再以后,我就经常自己跑去直接尿给老祖喝,不再是妈妈送过去了。
有时候老祖喝完了一高兴,就啪啪拍着我屁股,哈哈笑着说:“好小子,老祖得你的济了!来,再让老祖吃一口你的鸡。”说罢,就会拿嘴含住我的小鸡鸡,嘬几口。每次这时候,都会逗的我嘿嘿笑个不停。有时候,老祖还故意先不让我尿,非先吃我那憋的帮硬的鸡鸡。
有一次,我们爷俩乐的翻了天。气的姑直数落老祖,说那个臭老道给了老祖一个棒棰,老祖就认(针)真了。姑越说越生气,老祖也不生气,说,你们懂什么,这童子尿是宝,闻着臊,喝着甜。还乐呵呵揪着我鸡鸡说:“看着吧,我还要看着我宝宝再生个大胖小子,我还要接着喝紫金儿子的童子尿了。”老祖奶走的早,老祖不愿意和别人去,孙女就过来照顾老祖。
闻着臊喝着甜?我忍不住好奇,偷偷尿在了杯里想喝试试。刚把杯子凑到嘴边,一股臊气味让我不敢喘气,我捏着鼻子一口灌下去,又臊又咸说不清的难喝,我喷了出去,一失手杯子也掉地摔碎了。我把这事悄悄告诉了老祖,乐的老祖喘不过气来。捏了我鼻子说,“好小子,是老祖的好老重!先别忙,等你长到了十四五,老祖再教你喝。那时候你不喝老祖灌你。”
我从小就和老祖好,什么秘密都爱和老祖讲。
老祖喝我的尿喝上瘾了,后来的几年,我已经懂得做这事避着姑了。我开始特喜欢老祖拿嘴嘬我的鸡,特舒服的感觉。有时候主动拿鸡往老祖嘴边送,也知道不好意思,但就是想。完了也臊的赶紧提好裤子就跑。
我十一岁那年,拆迁改造,一起住了几十年的老邻居搬东的东,西的西的散了。
妈偶然遇到了姑,才知道了老祖还在。正赶上我考进了重点高中。连忙去报个喜。我兴冲冲地去看望老祖。
老祖光着膀子,着个大裤衩子,坐在那张大藤椅上,扇着大蒲扇。看到了我甭提有高兴了。听了我的报喜,老祖乐,把我搂怀里,一双老手在我脸上摸着:“出息了,出息了。胡胡都出了,是大人了,多快啊。”
老祖告诉我请了个保姆,男的,是老祖坚持要男的。看着不顺眼的不要,太年轻的不行,外地的也不行,请了个下岗的工人、曾经在饭馆里打过勤杂,老刘。出去买菜了。
说了会儿话,老祖拉了我的手,夹我站他腿间,悄声问:“遗精了吗?”
“早遗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早就遗了?什么时候啦?”
现在年轻人发育早,老祖感慨地说。
我突然好奇,捋着老祖胡子问:“老祖,那您是多大开始遗的啊?”
老祖脸一沉,“嗯——?小孩子怎么问大人这个?”
“说啊。”我不依不饶催促着。
“我想想啊,老啦,都忘了,谁记这个啊。呕——可能是十八吧,要不是十七。”
说这些,我感觉下面的阴茎开始胀了,想掩饰一下。老祖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着说:“这么敏感啊,这么快就起啦,”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祖:“来,让老祖看看,这么多年没见了,看看我们傻小子的鸡鸡长成什么样了。”
我难过死了,扭捏了,好几年没被老祖看到过了,老祖最后看到的时候我那东西还是个小螺丝钻呢,记得老祖不喝我尿以后,还是常常逗我,经常要看看,我从未觉得什么。可现在已经是毛都一大片了。但是心里头话还是想让老祖看看的,有这念头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
老祖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尿道口出了一粒前列腺液,老祖拿食指一抹,送到嘴里。
我突然涌起一股念头,好想老祖再把我阴茎含在他嘴里嘬嘬。不由得就腆了一下肚子,老祖抬头看了我一眼,羞的我脸烧的慌。老祖慢慢把嘴凑近了阴茎,嘴唇轻轻地触碰龟头,我又一前送。
老祖拉着我的手,领我进了卧室,推着让我躺在床上,我说“我不累。”老祖笑着:“傻小子,傻样。”我只好尊从躺了。老祖也挨身躺了,蜷了身,把头移到了我小腹。
老祖一口含住了我阴茎。老祖要帮我脱去T恤衫,我麻利地脱下,信手一扔,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阴茎好温暖,好舒适。
我的腰开始有被悬空了的感觉,身体好象也在飘浮起来了,我竭力抑制着不断要产生的收缩,但是突然的爆发还是让我无能为力,我失去了对一切的控制,
我说要射了,老祖没有放开,搂的我更紧。
我感觉就是腾空飞起了。我任凭肌肉群尽情地收缩。
我望着老祖,抱歉地说:“老祖您怎么给咽了?!”
“傻小子!”老祖拍拍我,“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糟蹋啦,千金上哪去买啊?那是男人的精华,营养丰富啊。”
“不是,老祖。”我纠正,“听书上说,精液是没有多少营养的,绝大部分都是水。”
老祖笑着说,“你净信书上瞎咧咧,书上还说那尿都是排泄的废物呢。我那老婆子,我劝她喝她还不相信,怎么着,她先走了不是?精液可是好东西,糟蹋也就白糟蹋了。说了你别笑话,咱爷俩是谁跟谁啊,和你说了没关系,信不信的你也不会笑话。那老道曾经还教我吃精液,我犯愁呢,往哪去要啊?只好吃自己的。可好,没想到我活了九十多了。”
我惊奇:“您老九十多了还能够有精液?”
“傻小子,我说的是以前,说的是不和你那祖奶办那事以后。现在没了,想吃,哪儿讨要去?”老祖突然顿了顿,问我手淫吗,我在老祖面前是不说瞎话的,老祖一个劲地嘱咐我:捋捋可以,可千万千万不要太勤了,正长身体了不是。
也是从小和老祖无拘无束惯了,偶尔也和老祖开个玩笑什么的,突然的杂念,就接着老祖刚才的话茬说:老祖,人到多大岁数就没有精液了?您现在还能硬吗?老祖呵呵的:小子,注意这些干什么?我进了一步:“让我看看您的行吗?” 老祖看我一眼:去!放肆!怎么又没大没小的啦?!还这么淘气。
语气很重但是笑着说的。
我突然又冒出个念头:让老祖还接着得我的济得了!这种事情说出口来终归是很难为情的。我在心里暗自定下:“我隔段时间就来老祖这儿一次,让老祖吃。”但是嘴里却说:老祖,您多保重,只要您高兴,我知道您住这儿了,以后就常来看您,您老万寿无疆。
我没有食言。只是学习繁忙,个把月才跑去一趟。老祖吃我的精液,一吃就又好几年。
“什么万寿无疆,九十九就够了。还是那话,正长身体,不要太勤。”老祖磨磨叽叽的叨叨:你常来看看我,我想你们啊,老祖正说,我隐约听见好象防盗门在打开的声音,我侧耳说“门响。”老祖说:“呕,可能是你刘叔来了。”我一听,简直是吓掉了魂,我还光着屁股躺着啦!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光着脚奔向房厅的藤椅。手还没有抓到裤衩,就看见老刘了。
我俩四目一相交,老刘是刹那间的一愣,看了我下面一眼,转而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默默转身走向厨房。我乜呆呆竟然象木头疙瘩矗在那,半天没缓不过魂来。
这次意外让老刘撞上的难堪,也为以后我和老刘埋下了隐笔。
老祖果真活过了九十九,在张罗过完九十九大寿两个多月后,老祖无疾而终,晚上临睡觉还好好的,早上才发现老祖安详地永远睡了。
和老祖的时候,真的是很纯的念,很自然。没有一点性的杂念参杂其中,只是满足老祖的养生偏好而已。真的能够养生吗?一些书上是有这么介绍,我偶尔为之试过,没有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