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岳父的鸡事

  2000年前后，我60多岁的老岳父被查出疾患食道癌，前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他老人家就匆匆离开了我们。
  患上了癌症，通常总有已扩散或未扩散之说，为了保全性命，我们家属同意为他做手术，术后一切正常，但几天后他就一直低烧不减，经检查是某些地方没有完善好，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我们真为他的身体担心，他受得了吗？不会下不来手术台吧？险过剃头，总算从手术台下来了，全身到处插满了管子，这样吃、喝、拉、撒全部都得在病床上进行，可真难为了我们这些子女，作为女婿我自然成了这服务员中的一个，端屎倒尿成了我的份内事，而我却乐于帮他接尿，只因为我喜欢看老人的老鸡鸡。自从导尿管取掉后，在他胀尿时得用专门的接尿器接住他的尿液，此时正处于八九月，天气很热，术后的老爷子仅穿上一条既可以单穿也可以作内裤的蓝色大裤衩，听到他叫我他要尿尿，我兴奋地跑过去扯开了他的大裤衩，一道亮丽的风景呈现在我眼前，1米80身高的老爷子蔫不拉叽的老翻皮阴茎耸拉着搭靠在紫褐色的蔫阴囊上，两只卵蛋百无聊赖地耸拉着，泛灰色的龟头还算蛮大个，软杆子长度超过了10公分以上，阴毛挨刮了个精光（据说手术时医生都要刮光手术者的阴毛），由于营养跟不上，10天半个月只长出了丁丁点点阴毛茬，我盯着老爷子阴部槑地看了半天未接尿，他也盯着我望了良久才‘嗯？’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利索地接下他的尿液，在接尿液过程中，得拿住他的杆子，这是我生平第1次触摸大男人的阴茎，以前也看见过不少大男人的鸡鸡，有粗的、细的，有长的、短的，老岳父的鸡鸡刚刚看过了，很长的一条，帮他尿尿，得抓起它不是，在我抓紧他鸡鸡的当儿，有恋老情结的我非常激动，我的阴茎勃起了不说，差点要射精的感觉都出来了，有点手忙脚乱地故作镇定，顺利接完尿液并将他的老鸡巴放回原处走开了。
  说到他那条蓝色大裤衩，那时城乡的老人们都喜欢穿，老爷子是一个城里老头，也喜欢做些家务事，扫鸡栏，担水之类的活儿都乐意去做，此时的他就喜欢只穿着这一条蓝色大裤衩，期间那老鸡鸡在他的裤裆里甩来甩去，我断定他的器官肯定好大，老想着能亲眼目睹其尊容，直到其落难时才得以见着，似乎有些遗憾。后来我和老婆说起这事，她居然亲自问她老妈，以前老妈子亲自帮他测量过，老爷子最硬时的长度达到20公分，哇噻！老岳母性福了！！老婆还透露，老爷子性事时不喜欢戴套子，我们平时进到他们的内房，帮捡拾东西时，发现一盒避孕套放在枕头下面，我随意取了一只套上我勃起的阴茎，嗨，空隙好大唉，差忒远哩！呵呵！
  自从老爷子阴部开过光后，每每听到他要尿时，我第一个跑去帮接，几个月来乐此不疲，并用手一直拿着他的阴茎直到他尿完，有时在他没有喊叫时我也去帮他尿尿，目的只在一个，就是想摸摸他的老鸡巴。尽管他硬不起来，但仍想摸摸他；又过去了一段时间，这天我很正常地帮他接尿，量很少，只有三、五滴的样子，我抓着杆子稍用力一搾，怎么疲软鸡巴这么硬，我问他，‘老爸，尿好少，杆杆怎么有点硬？’此刻处于重病中的他说话我已听不清他说什么，他却吃力地挤出一丝牵强的苦笑，潜台词是‘都要死的人了，就是这样子的了啰！’然后朝我阴部盯着看，发出‘哼哼呀呀’之声，意思是想看看我的鸡鸡，乘周围无人之机，我心领神会地敞开阴部让他浏览了一遍，每次帮他拿鸡巴时我的鸡鸡也会情不自禁地硬起来，这次也不例外，听到老爷子要看我鸡鸡，硬度更甚，但是长度比老爷子的最大值20公分差蛮多，看过我勃起的阴茎后，老爷子心满意足地一笑，比上次那记苦笑自然多了。
  老爷子走的那天，是我亲自用柑子叶水帮他擦的身子，擦到阴部时，阴毛仍然没有长出来多少，心情悲痛压抑的我对他的阴茎杆，老龟头，包皮，阴囊等部位翻过来翻过去地擦了一遍又一遍，老舅父见了，‘得了得了，蛮干净了...’我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老爷子的器官，帮他穿上去天堂的老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