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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当然不可以,但是难道别人的家里就可以?如果老柯真有朋友住在戏院附近,以葛蔼伦这副惹火的模样恐怕会导致一场大锅肏都说不定,不过幸好这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再加上老柯也没朋友住在这条街上,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离菜市场最近的那家小旅社,主意既定,他这才将右手抽出来说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勉强还可以的地方。」匆忙整理了一下衣物,葛蔼伦连衬衫都没扣好就站起来穿上短大衣,她拉好衣襟、竖起领子,将双手紧紧环在胸前,然後便随着老柯快步走向通道,萤幕上究竟在演什麽对她而言可能已不重要,不过看她那副仓促中带点不安的模样,就彷佛是在逃给电影里的僵屍和小甲虫追。
事实上老柯心里更急,顾不得最後一排观众席有两、三个人正在朝着他们猛瞧,他一把便将跟在身旁的葛蔼伦搂住,即使离後门只有十步左右,但那几秒钟对他两而言可能非常漫长,直到那扇塑胶皮都已破裂的蝴蝶门被老柯推开,葛蔼伦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柯叔,你别这样搂着我的腰,万一被熟人看见多不好。」虽然舍不得放手,但小妮子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所以老柯在松手的同时也迅速说道:「等一下我们走捷径比较快,不过有段路你最好还是让我牵着你比较妥当。」葛蔼伦似乎有些羞赧的瞟了他一眼才应道:「只要不会被人看见,人家才不管你要对我做什麽. 」如此明显的暗示如果老柯还听不出来可就真是只呆头鹅了,所以他马上心照不宣的回答道:「安啦,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这条私人便道有多隐密了。」所谓捷径其实就是老街对面的一条防火巷,在这个屋宇错综复杂、违障建筑又到处都是的小镇上,这种弯来拐去的无名巷还真不少,假如不是有老柯带路,葛蔼伦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走进这种狭窄的胡同里面,因为除了仰赖光线微弱的街灯以外,其余的就得碰运气看住户点不点灯了,特别是老柯之前所强调的那段小路,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老柯熟门熟路的话,葛蔼伦不知已跌倒了多少次。
最黑的一段是夹在两栋平房中间,那称不上是防火巷的通道大概只有一米宽,并且还得扣掉一条小小的排水沟,纵使有老柯的搀扶,小妮子还是有三次差点就踩进水里,幸好老柯每次都会即时抱住她,而也因为如此,葛蔼伦甚至还在那不到十五公尺的距离内,摸黑和老柯接吻了两次。
一走出那段高低不平又弯弯曲曲的便道,果然就看到了『江畔旅社』的招牌,两层楼式的小旅馆外观毫不起眼,要不是门灯够亮,只怕想投宿的人都还可能会找不到,而眼看目的地就在咫尺之外,葛蔼伦不禁有点踌躇的停下脚步说道:「柯叔,你这样牵着人家走进那种地方,感觉好奇怪喔。」一看小妮子还有顾忌,老柯不由得咧嘴笑道:「傻ㄚ头,这还不简单,你就把脸贴在我身上不就得了?」老柯话一说完便搂住葛蔼伦的香肩迈开步伐,这时候小妮子就算想打退堂鼓也已来不及,只见她飞快地偎入老柯怀里,那张略显潮红的俏脸根本不敢看人,然而世间事就是这样,她越是怕人发现,偏偏迎面就走来了几个青年男女,这下子葛蔼伦真的慌了,因为那群人全是同校的学长学妹,所以她在情急之下,二话不说便拉着老柯冲进了旅社。
柜台里头并没有人,不足两坪大的玄关连张椅子都找不到,因此葛蔼伦只好急急的说道:「讨厌!还不快帮人家挡一下。」就在老柯用身体挡住她大半个背影的时候,那群年轻人已嘻嘻哈哈的走过门口,不过葛蔼伦依旧不敢回头,看着她激烈起伏的胸膛,老柯大致已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的问道:「同学?」葛蔼伦点着头说:「嗯,同校而已,不过其中有三个我认识,刚才差点就吓死我。」惊魂未定的小妮子继续嘀咕着说:「也不晓得有没有被她们看到或是认出来,要是有我就惨了!」老柯不以为然的安抚着她说:「这有啥好担心的?就算她们真的看见,你就说我是你爸爸好了。」「她们才不会相信这种说词. 」葛蔼伦本来还想说下去,但柜台後面突然冒出个人头说:「要休息还是过夜呀?」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眼神飘忽的老太婆,虽然觉得这妇人有点鬼祟,不过此刻的葛蔼伦只想赶快拿到钥匙,所以她低声的告诉老柯说:「我不要过夜喔。」话是葛蔼伦跟老柯说的,但回答的却是老太婆:「小姐,来了就别怕!我这儿安全的很。」也不晓得是这老太婆听岔了、还是她误会了什麽,葛蔼伦根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就在她兀自纳闷时,老柯已掏了五百元放在柜台上说:「好了,老板娘,别胡说八道,快把房间开给我就好。」老太婆一边收钱、一边盯视着葛蔼伦说:「看在这姑娘条件不错的份上,就给你二楼那间刚换过新床垫的房间吧。」老柯知道这婆娘一定把小妮子当成兼职应召的大学生了,为了怕她再继续罗嗦下去,老柯一接过钥匙便拥着葛蔼伦往楼梯走着说:「老板娘,如果有太吵的客人你就别开到隔壁来烦我们了。」老太婆仍旧盯着葛蔼伦的後背应道:「放心,今天生意差,楼下都还空着好几个房间,没有人会上楼去吵你们的。」这看似平淡无奇的交谈,其实隐藏着葛蔼伦所不知的暗语及勾当,所谓『太吵的客人』指的是一群男人对一个妓女的团体游戏,这种大锅肏的价码并不便宜,所以老柯虽然也跟同袍来这里玩过,但以他的经济能力充其量只能玩玩低级妓女而已,因此在试过几次之後,他还是宁可到大庙旁的竹篙厝去嚐嚐那些年轻的茶室女郎比较划算,不过他真正在意的是不想让葛蔼伦在熟人面前曝光,因为他军中那些夥伴可有不少人是此道的爱好者。
二楼只有四个房间,老柯拿到的是左後方那间,由於不是面对马路,所以比较安静,而葛蔼伦一进房间便赶紧把门反锁,也许是因为刚才被同学吓了一大跳、也可能是神经过敏,她不但连窗帘和浴室都检查、而且连衣橱的最顶层都叫老柯拉开来看过,等她满意以後,老柯立刻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到床上说:「你忘了床底下也可能躲着好几头色狼?」本来老柯只是半开玩笑的想要调侃她,不料葛蔼伦却缓缓解开她短大衣的腰带说:「床下只有不到半尺的高度,要是有人真能躲在那里,那就让他们看个高兴罗。」她讲这些话的语气也纯粹是在插科打诨,可是她灵动的大眼睛和那不自觉舔着嘴唇的表情却看来淫荡无比,尤其是当她敞开衣襟豪乳蹦现的那一瞬间,那既风骚又狐媚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人间妖姬,这一幕让老柯看的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小妮子怎麽好像是个身经百战的风尘女子?喜的则是那没有扣好的衬衫下面春光又现,老柯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热,接着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原以为能够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老柯没想到会扑空,因为葛蔼伦早一步避了开去,在咯咯娇笑声中只见她已翻身坐在床边摇着食指说:「不、不、不,我们还是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就好,我不习惯让别人帮我宽衣解带。」虽然小妮子讲的很清楚,可是老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把她压制在床角上说:「我就偏偏要亲手把你剥个精光,来啊,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已经脱掉大衣的葛蔼伦身上就只剩那件七零八落的衬衫,在宽皮带轻易的被老柯解除以後,不过就是在几个翻滚与挣扎之间,那件引人犯罪的衣服也被抛到了床下,有点喘息的葛蔼伦不再嘻笑,她在老柯准备扯下胸罩的时候,突然用她水汪汪的迷蒙眼神看着老柯腻声说道:「柯叔,你对人家要温柔点,不能太粗鲁喔。」老柯的回答是用嘴巴封住小妮子的双唇,随着一连串热烈而激情的拥吻,葛蔼伦帮老柯让自己成为一丝不挂的标准夏娃,灵活而饥渴的舌头难分难舍,在舌尖缠绵、牙齿互砥,一次又一次吞咽彼此的唾液当中,老柯也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老顽童,宛如是个贪得无厌的小男孩,他一直努力想要去呧舐葛蔼伦的咽喉,可是不管怎麽努力都无法成功,在放弃以前,他还玩了一次隔空交火,在这次彻底狂吻的过程里面,他内心已经在大喊着:「喔!如此温润湿滑、灵活生动的舌头,要是愿意尽心尽力的服侍我的阳具,那将会是何等美妙的滋味?」热身戏才刚结束,脸色馡红、媚眼如丝的葛蔼伦便勾着老柯的後颈说:「你好强壮喔,柯叔,你的胸肌好结实。」看得出来小妮子很满意自己的体格,所以老柯也由衷的赞美她说:「你的胸部更棒!小宝贝,你是我这辈子碰到最美、也是身材最惹火的女孩,老实告诉我,你的胸围到底有多大?」略过乳房的尺寸没有回答,不过对老柯的赞美葛蔼伦似乎颇为受用的笑问道:「你真的很喜欢人家吗?」老柯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说:「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有多喜欢你吧!小宝贝。」满脸羞赧与期待的葛蔼伦在等候男人展开行动,但老柯并不想囫囵吞枣、暴殄天物,他先静静睇赏着眼前洁净细嫩、白皙无瑕的每一寸肌肤,然後再轻轻的抚触与把玩,随着那凹凸有致的美好线条,他的手掌也有规律地起起落落,这种逢山攀高、遇谷涉水的温柔技巧,很快便让玉体横陈的葛蔼伦发出了吁气般的呻吟和啧啧呼气的声音。
凭着出入花丛多年的经验,老柯知道这是女人性饥渴时的反应,也许风尘女子与良家妇女的反应不尽相同,但老柯也玩过未成年少女,那些被卖到私娼寮的国中小女生,在生理出现正常的反应时,通常也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特别是一些山地原住民的姑娘,只要两杯烈酒下肚以後表现通常是更加激烈及大胆,所以老柯判断小妮子尚未抵达高点,因此他的嘴巴和舌头也立刻加入了战局。
青春的肉体那堪如此全面性的挑逗,就在老柯的嘴巴从高山巡逻到平地,然後从小丘上的草原打算开始溯溪越谷时,已经连打过好几次哆嗦的葛蔼伦再也把持不住的喘息道:「噢!??啊??柯叔??求求你??给我!??喔,这太刺激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喔??哎呀??柯叔,你就快点上来嘛。」看着小妮子不停耸摇屁股的淫靡动作,老柯不仅没有中止任何举措,反而还用命令式的口气低喝道:「把大腿尽量张开一点!想爽就让我先嚐嚐你的鲍鱼再说. 」满脸红潮的葛蔼伦马上大张着双腿说:「好、好??只要柯叔喜欢人家就给你吃个够。」小妮子那眼帘半阖、双唇微张的醍醐样,看的老柯是满腔慾火烧到鸟蛋发疼,他一边紧盯着那只湿淋淋的大鲍鱼、一边将食指探进洞口去刮刷着说:「现在骚水就流了这麽多,待会儿要是真干起来,你这浪蹄子岂不是要把这张新床给淹掉?」葛蔼伦双手反扳着大腿,脸上露出一副微醺的表情应道:「你好坏,柯叔,人家要不是男朋友去当兵有好几个月没人抱,今天才轮不到你带我上旅馆咧,结果你还要笑人家。」小妮子那种幽怨中带着一丁点警告意味的语气,倒是让老柯暗自警惕起来,没错!以葛蔼伦的优异条件,别说是一般的大学生或年轻小伙子,她就算要钓几个风流倜傥的富二代、或是一些好色多金的糟老头绝对是轻而易举,一想到这一层,老柯虽然对自己会被她青睐也觉得有点困惑,但目前更重要的应该就是喂饱这已三月不知肉味的超级尤物,所以老柯念头一转便赶紧解释道:「我哪舍得笑你?我这样说只是希望你等一下要放开来好好享受,柯叔可是宝刀未老,每次都可以大战三百回合的喔。」老柯最後一个字几乎是贴在阴唇上说的,就在他开始品嚐那只外型漂亮又多汁的顶级鲍鱼时,葛蔼伦发出了愉悦的哼声呻吟道:「哦──好美、好舒服!人家好久没有被人吃了。」满嘴都是淫液的老柯根本没有时间回话,他钜细靡遗的舔遍大、小阴唇,接着再从中间把舌尖呧进阴道里面去慢慢推进,每当葛蔼伦下体往上急耸,他右手的拇指便会用力挤压那粒正在探头探脑的阴核,为了要迅速达到让小妮子呼天喊地的效果,老柯开始一边咬住大阴唇拉扯、一边用食指在阴核上作圆周状的按摩,果然才两片大阴唇轮流咬了三次,葛蔼伦便像突然癫痫发作似的抽搐着身体哀求道:「啊、噢??快、快点上来弄我!??好涨、人家里面好痒??喔、啊??
拜托你、柯叔??快点来爱我!??天呐!痒死我了??唔、啊呀??呼呼??
你这坏蛋??你再不来我就要恨你了。」本来还打算用手指头先招呼她一阵子的老柯,这时候可不敢再蹉跎下去了,因为女人在这当下如果得不到满足,很可能什麽怪事都做的出来,为了要保住这只还没完全煮熟的鸭子,老柯马上架住她的双腿狠声说道:「好,既然你这麽想要,今晚我就把你的三个肉洞全部干个通透!」望着老柯恶形恶状的模样,葛蔼伦反而面露淫笑的舔着嘴唇说:「柯叔,那就别再光说不练了,人家不是正在等着你来好好疼爱一番?」「妈的!实在有够淫荡。」暗中骂了一句以後,老柯才咬牙切齿的瞄准洞口用力顶了进去,就在大龟头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压抑多时的慾火终於爆炸开来,只见他一面奋力挺着屁股、一面宛如怒目金刚的大声喝道:「你信不信老子第一回合就要干破你的子宫?」小妮子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哦,然後才用水汪汪的大眼瞟视着老柯说:「不要啦,柯叔,你不能这麽狠,人家的经验又不多,你要是一次就把人家的小妹妹玩坏掉,我男朋友一定会把我杀掉。」业已一插到底的老柯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那种紧密感,他有点不信邪的连捅了五、六下,但葛蔼伦的阴道依旧相当松弛,除了淫水多到令人有些意外,就算老柯连旋转屁股的绝招都使了出来,可是期盼中的感觉就是未曾出现,在使劲又冲撞了几次以後,再傻的人也会心头雪亮,这尤物要不是早就赏鸟无数、否则就是有一个特大支的男朋友,在确定这点以後,老柯才缓缓抽插着说:「你应该碰到过不少比我狠的角色,要不然就是我真的老了。」听到老柯有点气馁的说词,小妮子忍不住吃吃的笑道:「你在胡思乱想什麽呀?柯叔,人家是挑了好久才选上你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喔。」这种烟视媚行的态度及老练的应对,不免让老柯有点吃味和被耍的感觉,但是他继而一想,葛蔼伦本来就是属於别人的玩物,自己内心那份纯情的念头不仅愚蠢、而且百分之百是不知量力的非份之图,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以後,老柯再也不客气的扬鞭说道:「你尽管放心,这不过是刚始而已,等一下保证让你晓得我的厉害!」葛蔼伦又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才应道:「我就是喜欢厉害的男人,来吧,柯叔,快用你的大鸡鸡来征服我。」如果不使出点真功夫,老柯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人看扁,所以他腰杆一沉,再次把他那根十七公分长的肉棒一插到底,不过他这回不是直入直出,而是采取左撬右摇的方式,像是在挖地洞般的将葛蔼伦的浪穴撸来钻去,为了要增加龟头的摩擦度,他甚至还把葛蔼伦的两条玉腿不断扳过来又翻过去,就在这种大动作的顶肏及折腾之下,不到三分钟室内便传出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和肉棒带动大量淫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