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78岁那年,比岳母大三岁的岳父走了。
岳母是童养媳,但因岳父18岁时被抓壮丁,淮海战役中所在部队集体投诚,岳父转而在解放军的队伍里服役,岳母直到二十四五岁时,才与转业到地方工作的岳父圆房。
岳父走得很突然,突然淘滥该灰坏闼枷胱急浮
岳父与岳母,说不上举案齐眉,却也始终恩爱如初,一起养育了三儿三女六个孩子。
岳父的鸡鸡很漂亮。有一回岳父因心绞痛住院,每次躺在病床上小便,都是我把他的鸡鸡拿进尿壶里;小便完了,再拿卫生纸将那龟头上的残留尿液擦拭干净。岳父的鸡鸡虽然软软的,但粗粗的,长长的,根部几许银色阴毛,摸在手里,感觉很好。当然,我不是同志,岳父也不是同志,我与岳父从来没有那种同志游戏。
岳父性欲很强烈,岳母很满足。岳父走那年,我曾无意中撞见,他大白天里隔着岳母的上衣在乳房处深情抚摸。那时,我还从未见过岳母的乳房,但那微微隆起的前胸,却也着实让我向往。
岳母一生含辛茹苦,勤于操劳。六个子女,加上公婆,一家十来人吃穿用度,只有岳父每月四十多块钱工资收入。尽管那时就业机会很多,但六个子女手拉手到来(只一两岁间隔),年纪又都太小,岳母始终没法参加工作。而为了这一大家子的日常开销,岳母总是千方百计从繁重的家务劳动中抽点空来,到附近的企业里做小工挣点钱补贴家用。
岳父走时,家里经济状况已经非常不错。六个子女早就有了稳定工作,各自建立了小窝。虽然岳母没有退休金,但岳父是离休干部,每月好几千块钱收入。六个子女非常孝顺,连岳父抽烟喝酒、岳母人情来往所需,子女们都会主动送上门来。
老岳母虽然饱经风霜、年近八秩,却也身板硬朗、精神矍铄,只是两个膝关节严重骨质增生,行动不便。尽管兄弟姊妹谁都想把老人接过去同住,但要强的老岳母始终坚持单过。七八十岁的老人了,独自居住在一处颇为宽大的房子里,自然谁也不放心。我的老伴在六个姊妹中最小,三个女婿中,老岳母对我素来偏爱,于是商定:由我这一家负责照料老岳母的饮食起居。
儿子在外地读大学,家里只我和老伴,除了寒暑假,一年之中的大部分时间,我和老伴就都住在岳母家。再后来,老伴在街上开了一处小门店,早出晚归;我因年龄关系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去一家民营企业帮忙,业余时间很充裕。
我在农村出生、农村长大。三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不惑之年,经济状况和事业刚有转机时,母亲却在农村老家溘然长逝。自此,我对于上了年纪的老年妇女,无论是否认识,总有一种情难自抑的敬重感、亲近感,乃至深深的眷恋感。而我的老岳母,也在农村出生、农村长大。或许,这正是我与大我将近三十岁的老岳母痴情相恋、倾情相拥的根本所在。
老岳母个头不高,长相平平,但圆脸、双下巴,皮肤细腻,白白胖胖,更兼热情、善良、慈祥、温厚……一位典型的贤妻良母。
我叫老岳母为妈;老岳母叫我,只一个“小”字外加我的姓氏。我视岳母如生母,岳母视我如己出。面对老岳母,我总有难以名状的温暖与幸福。
老岳母怀旧,也很健谈。我和老伴在那时,晚饭一过,老岳母总爱在客厅里那张深红色木质沙发上,面南而坐;我则搬个小马扎子与她相对而坐。之后,家长里短,陈年旧事,无拘无束,恕恕叨叨,及至夜半更深乃至雄鸡唱晓。
与岳母聊天,总是岳母想哪说哪。除了陈年旧事,也有一些花边新闻之类。诸如自己当年如何千里迢迢去外地与岳父结婚圆房;诸如娘家村上谁谁死了老婆后,跟他三个亲闺女挨个儿过(发生性关系)……我则洗耳恭听,只是偶尔插话,或赞许,或不解,很少反对。
老岳母很爱干净,时值盛夏时节。晚饭后,老岳母总是早早洗浴。通常情况下,晚饭之后,家里只岳母及我和老伴三人。或因如此,老岳母洗浴后的穿着,很有一些随便,总以凉爽舒适为主:一袭浅色半透明老年衫(从无胸罩);一袭质地柔柔的便装裤衩(再无小裤衩)。至于姿势,则时而盘膝而坐,时而双足并拢,时而两腿分开……明亮的灯光下,岳母那高高隆起的乳峰,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那让人想入非非的阴唇轮廓,那老年女性特有的温存与魅力……总让我情醉神迷、一阵阵强烈向往与激情奔涌。
而我的老伴,因为忙于生意,总是晚饭后一个人匆匆上床、匆匆入睡。
老岳母睡眠状况不是太好,常需服用安眠药。
那天下午,老伴依旧忙她的生意去了,我从外边早早归来,见老岳母一个人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显得有气无力。我急忙俯下身子:“妈啊,哪里不舒服?——带您去医院?”老岳母轻轻摆手,指指沙发前面的那张小茶几。
盛放安眠药的小瓶子被打开了,我问:“吃了几粒呢?”老岳母伸出几个手指头。经仔细察看,我感觉老岳母可能是安眠药服用轻微过量,有些昏沉,并无大碍。因为小瓶子里的安眠药本来不多,只是老岳母年轻时很少吃药打针,而今上了年纪,无论服用什么药物,剂量总要较常人少些。况且,老岳母服药,总是由我把剂量控制得最低,并把药片亲自放到她手上……盛夏的午后,老岳母一个人在家,可能有些倦怠了,想睡一会,却总也睡不着,于是试探着打开药瓶……现在,老岳母正在缓缓平复。
担心老岳母着凉,我劝她去卧室床上休息。老岳母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上前慢慢扶起老岳母,试图搀她走,老岳母却软塌塌地怎么都无法站立,我只好史无前例地把岳母抱到她的卧室床上。而准备给她盖上毛巾被时,才发现因我的吃力抱动,老岳母出了一身虚汗。薄薄的上衣、柔柔的裤衩,全都湿透了,而岳母的形体轮廓,也因此变得更加清晰而富于魅力。顿时,我呼吸加速、心跳加快,一股从未有过的幸福暖流,通电一般迅速涌遍全身,长期以来的向往与冲动,也因此成了难以遏止的固执行动——顾不得老岳母气喘嘘嘘地一再阻止,我一鼓作气把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
这样一来,梦牵魂绕的全裸老岳母,白花花地让我一览无余:丰满而白晰的肌肤,圆润而略略下垂的乳房,诱人的阴唇与稀疏的、银白的阴毛……无与伦比的心灵震颤,让我情不自禁地一手伸向她的乳房,一手伸向那个最为神秘、最为向往、最为伟大的美妙之处……此时的老岳母,似醒似睡,似怒似嗔:“乖乖啊,我可是你岳母呀!”而我,却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一头扎进老岳母赤裸的怀抱,将自己的嘴唇和脸部,毫无顾忌地紧紧贴住那依旧柔软而富于弹性的前胸与乳房。然而不可思议的是,我一个年逾天命的大男人,竟然伏在老岳母胸前呜呜大哭……一边哭,一边忘情地揉搓起老岳母阴部——稀疏而银白的阴毛,生动迷人的阴唇与阴蒂;而我的裆下,禁不住雄鸡伟岸、倔强高耸……“——小丫头叫你受屈了?”老岳母面无表情地看看我的裆下,略显惊讶。
老岳母所说的“小丫头”,就是她最小的女儿、我的老伴。显然,老岳母担心老伴对我不够温存、不够恩爱。
“不是。除了那几天身上不干净,什么时候……她都没拒绝过。”我止住哭泣,轻声作答:“能跟您老光着身子睡一起,就是死,我也值了。”
“——什么话呀?”老岳母生气了:“我这七老八十了都还没死,你就想着死了?”
随后,岳母深深叹口气:“把衣服脱了,想上,就上来吧……”
如同死刑犯获得了特赦,我立即精神抖擞,三下五除二扯光衣服,以从未有过的激情与豪迈,义无反顾地分开岳母两腿,把我那倔强傲岸、神采奕奕的大鸡鸡,放肆而又温柔地插进令我梦牵魂绕的动人之处,随后,梦幻一般趴在老岳母身上,紧紧抱住老岳母浑圆柔润的大屁股,把鸡鸡朝那最为销魂之处一插再插;而我的屁股,则高高抬起,缓缓落下,情意绵绵地款款而动……其间,我不只一次地轻言相问:“妈,好受吗?哪点不好受,你就说……”
岳母很平静:“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没经过呢。”
或许过于缠绵,将近半小时了,我裆下那个玩艺儿,依旧没有东东射出。
“累了,不淌了吧?”身下的老岳母,温存提示。
“不。我是让你再好受些。” 于是,我以从未有过的激情与坚毅,迅速加快屁股摆动和鸡鸡抽动,加大鸡鸡插进的力度与深度,直至老岳母裆下全湿,我才浑身通泰地将那饱含浓情蜜意的精液,一泻千里、喷涌而射。
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老岳母是全世界最为伟大的岳母,而我,则是全世界最为幸福、最为荣耀的女婿。
此后,一有机会,我总要光着身子和老岳母睡在一起。而老岳母,从不主动要求,也从不断然拒绝;面对我的老伴、她的女儿时,老岳母的神情与过去一样,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后来再与老岳母亲热,我总是既大胆又温柔地为她脱去质地柔柔的便装裤衩。而后,全身赤裸、激情无限地与她久久相拥。深情吸吮她的乳头,深情亲吻她的耳轮与面颊……同时,伸出右手中指,在老岳母有些干涩萎缩的阴唇、阴蒂之处,情意缠绵地款款摩娑。直到那里渐渐湿润了、柔滑了,我才拎起裆下那个情绪饱满的大鸡鸡,在她半推半就引导下,轻柔舒缓地插进那处虽非粉嫩却依旧令我痴迷的风流深处。最后,我把屁股高高抬起、轻轻落下,让挺拔的鸡鸡在那销魂之处,温存体贴地款款抽动,只在快射时,才禁不住一阵剧烈的快速撞击,及至噼啪有声。
有时我问:“妈,我这鸡鸡没爸的大,也没爸的漂亮,可是有点楞,没弄疼吧?”
老岳母依旧平静:“都是男人。才将圆房那阵,你爸,比你楞。”
好几年过去了。而今,老岳母八旬有五,我也快要年届花甲。我与妻子,依旧恩爱,每周至少与她两次激情;我与老岳母的忘年之恋与不伦之恋,依然暗暗保持。
有时,老岳母不无忧虑:“要说,这男欢女爱,倒也在理儿。可我这把年纪了,你也有老婆、有孩子。咱这样,怎说呢?”
对此,我无法回避,惟有坦然面对:“妈,已经这样了。我很知足,也请您老放心。真要出了问题,全我一人当。”
“唉……不是冤家不对头。咱娘们儿,也是一对冤家呀!”老岳母深深慨叹。
由是,每个月里,哪怕仅仅只是赤裸相拥与深情抚慰,我也坚持与老岳母亲热一两次。而老岳母的态度,一如既往:不温不火,不疾不徐,不主动要求,也不执意推辞。
偶尔,我也会搀着老岳母去洗澡间洗浴。在只有我与老岳母两个人的洗澡间里,我同样会大胆而温柔地为她脱去所有衣物,为她搓背,为她濯洗下身;同样会深情抚摸、贪婪吸吮那两个温润如玉的好看奶子,深情无限地抚摸她温润可人的白晰肌肤与浑圆柔润的大屁股,以及总也充满诱惑的阴毛、阴唇与阴蒂……兴之所至,只要老岳母不反对,我也会创意无限地让老岳母坐在宽大的凳子上,叉开两腿。然后,我既敬也怜地拎起大鸡鸡,热热烈烈地插进她湿漉漉的下身,酣畅淋漓、激情四溢……完了,老岳母总要再次张开湿湿的双臂,静静地抱我一会,让我在激情之后,稍事休息。而后说:你也洗洗吧。把水兑热点,仔细点……似乎已成默契:我不只一次地深情吸吮过老岳母挺拔柔润的奶头、她的小腹,却从未亲吻过她的阴毛、阴唇与阴蒂;老岳母曾经不只一次地我握过我倔强多情的大鸡鸡,却也从未与它亲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