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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如愿吃到了猪蹄儿,虎叔还做了个扒肘子。虎叔熊叔和父亲都没怎么吃肉,虎叔调了四个凉菜,蒜蓉木耳,葱丝黄花菜,酸辣土豆丝儿和油拌干豆腐丝儿。熊叔开了瓶老白干儿,三个人就着凉菜边烫边喝。喝到一半,父亲左右看看熊叔和虎叔。忽然抹抹嘴吭哧邪笑了一声。“你又出啥幺蛾子呢?”熊叔眯了眯眼,斜睨着父亲问。“我刚才忽然想起来,我和其它喜欢女人的大老爷们在一块儿吃饭喝酒的时候最喜欢说的就是女人。比方说谁家的女人长得俏啊,谁家的女人长得白啊,谁家的女人奶子大屁股圆啊,谁家女人走路骚的扭屁股啊,谁家女人操起来发浪流水儿多啊,就是这一类的闲话。可你们喜欢男人的老爷们凑一块儿都说些啥?总不能吃饭喝酒的时候还讨论男人腚眼子的粗细大小吧,哈哈哈。”父亲仰着脖子粗野地放声大笑起来。熊叔顺手操起筷子就在父亲脑袋上来了一记。父亲也不理会,继续仰着脖子哈哈大笑。“你笑个屁啊。其实呢,俺们也一样,讨论男人也是说身材啊,看男人也是看长相,看肩膀,看腰看腿看屁股。”熊叔挺认真地说。“那你们就是在用老娘们的眼光在看男人,你们凑在一起和一堆老娘们凑在一起讨论男人没啥区别,你们就是一堆老娘们,哈哈哈。”父亲又发出一阵浪笑,熊叔抡起筷子又敲。父亲停住笑上下打量了一下熊叔。摇了摇头咧着嘴说:“看来我和你们还真不是一路人,让我对着熊小子你那粗胳膊粗腿大脑袋,满脸胡子一身毛,打死我也硬不起来。”说完他又去看虎叔,虎叔的脸被酒染的微红透粉,正弯着眉眼笑咪咪地望着父亲,父亲晃了晃脑袋,又摇了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真想不通啊,虎子你对着他那一腚的毛怎么操得下去。”父亲撂下酒杯又说。“豹子你这就是瞎说了,女人下面的毛不也是一堆一堆的?你不也是操的欢?”熊叔撇着嘴不服气。父亲愣了一下,咂了咂嘴说:“可也是。”“啥也挡不住喜欢,只要你喜欢上一个人了,啥都挡不住你想和他睡觉办那事儿。”熊叔给父亲倒着酒说。“这话也有道理。”父亲点了点头,又把酒杯端起来干掉了。“我说你慢点喝!总共一瓶酒,你都喝了俺们喝啥?”熊叔抓着烫酒壶,不再给父亲倒酒了。“瞧你抠得,一瓶喝完了不能再开一瓶啊?既然喝开了还不叫人喝个过瘾?”父亲不满地嘟囔着说。“你还想天天都喝个滚瓜烂醉啊?”熊叔只好又给父亲倒满了一杯。“慢点喝。”他念叨着。父亲点头答应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喝完酒吃过饭,虎叔烧水我们都烫了烫脚,烫完脚我趴在炕上啃冻梨,他们就坐着吸烟唠闲嗑。唠着唠着就唠到扒裤子这个游戏上了。没错,扒裤子这个群体活动在我眼里就是个游戏。这个游戏在俺们孩子之间也很流行。就连在学校,大冬天的课间休息时还有人被摁在雪窝里被扒裤子呢。不过扒下来游戏就结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不会有人去摸小鸡儿。“村里的老爷们都快让我扒个遍了,连村长的我都扒过,哈哈。”父亲有些得意地说。“不过扒下来就算了,没敢动他,怕他面子上挂不住翻脸。”父亲又有些遗憾地说。虎叔和熊叔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都露出了不知道该说啥才好的表情。“按说像你们这种人更应该喜欢玩这个吧?”父亲扭头问熊叔。熊叔挠挠头。“也不是,因为俺们喜欢男人,看男人的时候会有别的心思,怕别人知道俺们的心思,所以轻易还真不敢下手。”熊叔解释说。“那以后你跟着我,我没那别的心思,该下手的时候绝不含糊,我负责下手,你看热闹就行了,有看上眼的趁机摸上几把也没人注意你,哈哈哈。”父亲说得起劲,高兴地乐了。熊叔也跟着乐,乐完看了看虎叔,发现虎叔没乐,就赶紧把笑脸收起来说:“我有虎子了,我才不稀罕跟着你去看别的男人,去摸别的男人呢。”“瞧你没劲的,你以为虎子就不喜欢看啊?那天老连江扒我裤子给我撸出来,你俩都看得老过瘾了吧?”父亲撇着嘴说。熊叔和虎叔的脸色都变了一下。父亲也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吸了口烟又赶紧说:“也说不准啊,我裤裆里这堆东西虎子从年轻的时候看到现在,早都看腻歪了吧?不过熊小子你还没看过我硬起来是啥样吧?你肯定瞪着眼瞧稀罕了?你敢说你没有?”“我是看了,咋地?硬起来也没多大,看了还不如不看。”熊叔一脸的鄙夷。“你放屁!我的硬起来比你的大!”“我的比你粗!”熊叔和父亲又锵锵了起来。“有本事咱现在撸大了比比看,让虎子当裁判,不行的话用尺子量,我还真就不信了!我会输给你!”父亲来劲了,嘴里喊着,解开腰带就往下扒裤子,虎叔抬一脚把父亲踹趴下了,又在父亲屁股上连踹了两脚。“你还能再傻点不?”虎叔训父亲,训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虎子,俺俩的你都见过,你直接说,俺俩硬起来谁的大?”父亲双手提着裤子趴在那还不死心。“看你俩那二百五的劲头,小一点能咋样,大一点又能咋样?大一点割下来能多卖五分钱么?”虎叔说着止不住继续笑。“大了脸上有面子呗。”熊叔咕哝了一句。“大了就有面子啊?面子就靠那玩意挣啊?天底下那玩意比你俩大的人多了去了,那你俩是不是就觉得特没面子啊?”虎叔笑着说。“别人我不管,只要比豹子大我就觉着特有面子。”熊叔继续咕哝。“我也是!哪怕我比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家伙都小,只要比熊小子大就行。”父亲也跟着来劲。虎叔都快笑趴下了。“那行,眼睛看的不准,家里有秤,我去拿把刀,把你俩那玩意都割下来过过秤就一清二楚了。”虎叔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说。熊叔和父亲互相瞪着眼不说话了。“好了,闹够了该睡觉了,今晚你俩睡一个被窝,想比你俩到被窝里脱了裤子比个够。”虎叔站起身开始铺被窝。父亲和熊叔也过了玩闹的兴头,扒了衣服都乖乖地躺进被窝不再闹了。虎叔把我在被窝里安顿好,也脱光了衣服准备进被窝时,父亲上下打量着虎叔来回看了半天,然后在被窝里用胳膊捣了捣熊叔说:“熊小子,你现在看着虎子的光身子心里是啥感觉?”熊叔扭头看了看虎叔,然后很邪气地说:“想扒了他屁股上的小裤衩摁倒了狠狠地操他!”熊叔话音刚落,虎叔已经拎起一个枕头砸了过去。父亲被熊叔的话唬了一跳,拿起熊叔脸上的枕头扔回给虎叔说:“你们喜欢男人的时候心里就是这种感觉?”“不然呢?喜欢他当然想操他。你们喜欢女人的时候难道不是这样?”熊叔揉了揉被枕头砸过的鼻子说。父亲又看了眼虎叔说:“倒也是。”虎叔拉灭了灯,屋里安静了下来。第二天吃中午饭的时候,父亲兴冲冲的回来对虎叔说:“我向小周问过了,他说村长没交代买化肥的事,他自己也不会去做那个生意,他还发愁说家里没个车,不知道今年化肥到哪去买呢。我跟他说了咱们想做化肥生意的事,他说可行。”“是么?那就好,一会我就写封信给俺大哥,探探他的口风。”虎叔也高兴地说。“小周还跟我说,这事儿最好先跟村长打声招呼,有村里的支持比较好办事儿,也可以让村里用大喇叭帮着做个宣传啥的。”父亲喝了口水又说。“那好办,去给村长送点礼,再请他来家喝几回酒,把坏熊打的野味给村长送去几只。”“嗯嗯,不过老村长要退休了,据说以后村长也要靠村民选举呢,啥时候虎子你能当上村长就好了,那样就啥都好办了。”父亲在饭桌前坐下来说。“这倒是个好办法。”虎叔沉思了起来。“我看行,咱虎子一看就是个当官儿的料。”熊叔拍了一下大腿说。“是啊,虎子要是当了村长,保管那大闺女小媳妇都争着往虎子的被窝里钻,哈哈,虎子到时候就有艳福喽。”父亲逗熊叔。“那可不行,虎子,这村长咱还是别当了。”熊叔立马反悔。父亲和虎叔都笑了起来。破五之后,虎叔去了趟城里寄了封信,回来的时候又给我买了许多学习用具和一堆好吃的。日子就在我吃了又吃的消磨中慢慢过去了。鞭炮的响声越来越稀,炮仗的火药味儿也越来越淡。过年的气氛逐渐远去了,我又开始盼着过正月十五元宵节了。那是年节的最后一声余响,我最后的盼头。可是元宵节还没到,两个不速之客却意外的到了。看到那两个人从崭新的绿色吉普车上敏捷地跳下来,挺着笔直的身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迈着大步走进虎叔家的院子,我就觉得,从熊叔开始,俺家来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