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父亲

  父亲是一位典型的农民，平时话语不是太多，可能和繁重的农活有关，我们姊妹弟兄又比较多，生活的压力蛮大的。

  其实我听村子里比我年长的人说，父亲其实蛮有才的，个头不高，大概一米六五的样子，口哨吹得堪称一绝，据说他们一帮同龄人十几岁时一起出门拉柴，用敲击和口技奏出的“交响乐”被别村的误以为是谁家迎亲的队伍，水平应当是相当的高，可惜我从没听到过，只是听过他一次用手指吹的口哨，声音是清脆、婉转，当时崇拜的不行，也试着吹，就是不会响；我想这大概和父亲年轻时会唱戏有关吧，当时的农村很多村子都有自己的剧团，父亲就是其中的“生角”，有时还客串“旦角”，在我们那儿小有名气的，现在想想我为啥自小就懂戏，还会唱戏，一方面是当时的文化氛围，另一方面可能就是来自于父亲的遗传吧！

  我和父亲的感情是很深的，虽然在农村平时父子之间交流的少。很小我就和父亲同床，父亲的鼾声很有特点，轻重有序，婉转抑扬，有多少年我都是在这鼾声中进入梦乡的，虽然有时半夜被惊醒后睡不着，但只要轻轻的的蹬一下父亲，他就会调整姿势保证不再打鼾，有时还不清醒的来一句“又吵醒你了”的致歉声。

  一个夏日在村南树林里放牧家养的几只羊后的经历改变了我们那个年龄对性的朦胧的认识，附近村子里一个曾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腿部有残疾的五六十岁的老兵给我们几个农村的无知小孩讲关于成年男子的那些事儿，只说的一个大我四五岁的成熟的男孩终于把持不住，现场掏出JJ按老兵所讲的捋的技术活动起来，这其实就是后来才知道的名词“手淫”吧，最后肯定是一泻千里了，晚上回去后，想想这事儿再也睡不着了，竟然有想摸摸父亲JJ的冲动，其实这并不是难事儿，虽然我和父亲各睡一头，但农村的中老年人那个年代很少有人睡觉穿内裤的，恐怕原因有二吧，一是经济原因，二来是粗狂的生活作风，所以我小心的留意着父亲的鼾声，只要鼾声不停，他是不会醒的，这是我多年和他同床总结到的，随着“咸猪手”小心翼翼的往下探，终于在父亲的两腿中间摸到JJ了，软软的，很暖和，周围还有好多软绵绵的阴毛，我轻轻地握着，全裸的龟头很光滑，慢慢的，JJ变硬了，我的当然也早就硬了，心差点没跳出来，我吓得想撒手，可又有点儿舍不得，最后感觉硬的像棍子，真惊诧在靠体力谋生的个头不高的农民竞有如此的力度，那是对父亲的能力还是挺崇拜的，后来父亲鼾声停止了，这是要醒来的节奏，我赶紧松手，但父亲的两腿夹得很紧，手收不回来了，www.♋♋xs.㏄后来随着父亲一个慢慢的翻身，我的手及时撤离，其实我估计当时父亲肯定有所察觉，但装作不知，也算给我留足了面子。可有了第一次后，第二次就很难控制了，就这样经历两三次后，我胆子变得更大了，总是在父亲睡着的时候偷着摸他的JJ,后来甚至摸蛋蛋和会阴周围的短一些的阴毛，终于有一次，父亲察觉后用脚狠狠的踹了我一脚，再加上第二天感觉母亲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因此我怀疑父亲把我的不安分告诉母亲了，在当时的农村，我可不想成为“异教徒”，从那后就再也不敢了。

  随着年龄增长，上初二时我不好意思再和父亲同床了，青春期的萌动使我希望有一个自己秘密的空间，虽然，我还是对父亲的JJ抱有很深的渴望，但深受传统教育的我在那个年头却再也没这个胆子了，因此，每逢从学校回家过星期时我都要求自己单睡，虽然有时候还因为听不见父亲的鼾声而久久难眠，到高中时，我更不愿和父亲同睡了，每次晚上父亲帮我铺床时总会说：“就这一晚上，不中咱俩还睡！”虽然内心一百个愿意，我还是拒绝了，因为注意力当时集中学习上，集中在要走出去，要考个大学，要为家族争光的上面，再者高中阶段已经完全成熟，“小弟弟”属于一有想法就“立顶”的状况，这也是我的忌讳，怕出现难以压制冲动而手淫射精的尴尬情形，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呀！

  九五年的春天，父亲劳累过度得了脑血栓，被送到城里的医院诊治，我已在读大学，赶紧请假去看望，看着病恹恹的父亲，我泪水不由自主的在眼眶中打转，在扶着他去厕所的时候，看着父亲已经挺不起的JJ，我不禁赶感慨端，而父亲的一句话让我终于失声痛哭了，当时父亲哭着说：“都怨我没本事，让你上不成好大学，得病还花钱，真对不起你呀！”缘由是这样的：当年高考我的分数能上个本科，但那二年家里真的是祸不单行，养的猪病死，哥哥在工地又出了事，花了很多钱，无奈我只报了重点大学和专科，没报本科，重点没上成，最终读了大专，希望能早日上班以减轻家里的负担，那一次是我见到父亲唯一的一次落泪，我哭泣之余不停地安慰着父亲。

  我清楚的记得九五年的冬季，农历11月2日，父亲因为脑溢血离开了人世，等我赶到到家时父亲已经停止了呼吸，没说上最后一句话我内心的伤感可想而知，在守丧期间的离奇一幕让我历历在目。作为一个唯物论者，我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可当天的情景是身体不太好的二姐在伤心哭泣之中竟用父亲的口气说起了话，并且称谓也全是父亲的口吻，这种现象在我们当地叫“鬼附牵”，要说是迷信吧，用科学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当时几个棒劳力竟也掰不开她的手，因为说的都是关于我的话题，我就试着以和父亲交流的口吻劝了几句，二姐的手竟自动伸开，神智恢复了正常。可见父亲对我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到死还在牵挂着。

  上班后虽然工资很低，但我每次回家总要买些好吃的东西，我知道父亲的病经不起反复，我必须在他有生之年能让他吃点喝点他平时根本吃喝不上的好东西，终于在同年的冬季父亲脑血栓再犯溢血而失去了生命，到现在已有近20个年头了。

  每年父亲的忌日，清明节和春节，我都不忘到父亲的坟前烧上一摞纸，静站几分钟，以寄托后辈无限的哀思。我能够做的只有这些了，这就是“子欲孝而亲不在”的最大悲哀了，我到现在还有着很深的恋父情结，看到谁家对子女对父亲不孝就生气，看谁家父亲健康长寿就祝福和羡慕，对身边的老年人尤其是男性老人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总是想尽力去接近和帮助，看到他们幸福，我就高兴；还有就是告诫儿子：“这就是你爷爷的住处，啥时也别忘了！”

  有人说“母爱深如海，父爱高如山”，父亲虽是一位平凡的农民，但他用自己朴素的感情和勤劳的一生默默地诠释了乡下人最淳朴的父爱。

  亲爱的父亲，您何时再进入我的梦乡！哪怕您的鼾声让我彻夜不眠我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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