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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老爷主动的吻,小给每次几乎都是被吻的嘴角湿了一大片,老爷的胡子上也会湿一大片。老爷的胡子虽然整齐,柔顺,但吻到小给的嘴上,让小给有点扎扎的感觉,这种隐隐作痛的感觉,是最美的,最享受的。还有一点,老爷的胡须柔顺的碰在小给的嘴巴上,那种麻,从上下两个唇边直接钻到心眼里的那种。有点像吃到花椒的感觉,但吃花椒的那种味道,胡子上是完全没有的。
当老爷吻玩小给的嘴巴,头稍微的向下吻小给的颈部时,那胡子的功效就完全发挥到最高峰。胡子的尖尖恰巧碰到小给的米尖上,经过老爷不经意的晃动,似有似无,若走若留,来来往往的那种摩擦,是最难以形容的舒服,也是最让小给享受的。
老爷完成了吻的程序,摸了摸衣袖,从衣袖的反口袋里摸到了口脂,轻轻的爬到小给的耳边,哈出来热热的气说:“想了吧,吾儿。”
小给点了点头。
“我是老头吗?”老爷的眼睛色色的看着小给。
小给又点了点头。
“老夫证明给你看!”老爷低沉的,不服的说。
“嗨,嗨,内衫给我扯破了,明天怎么穿?”小给小声喊道。
“不管!”老爷干脆果断利落的回答。
“爷,爷,慢些,求饶。”
“小给,我发现了,你有愉悦感。”
小给还是点了点头。
“嗯,老夫让你愉悦死!”
“啊!老爷,你变了!你是流氓!你不是流氓!你是壮汉,不是老头!我投,我投降!”
一番云雨后,老爷翻过身来,躺下来,喘着粗气。小给慢慢的酸软的转过身来,一直手搭在了老爷的胸膛上,老爷的左腿也压在了小给的双腿上,随后老爷只扭过半个脸,一只眼睛微闭着,另一只眼睛微微睁开,看着小给,好像使坏的眼神看着小给。小给虽然表情做出了很欠揍的样子,但小给的内心却是极其的愉悦的。小给以为了解了老爷很多,很多,现在才知道妄自给一个人下定论是多么肤浅的事情。从老爷那日分析土匪的情况和安排双儿去土匪的聚集地小给就发现了,老爷不是那种木讷的人,老爷很睿智,但也很厚道。这种睿智和厚道从表面上看是冲突的,但从老爷的脸上来看,这是极其搭调的。今日老爷色色的表情,只能说明,这老人还是很好玩的,很有情趣的。不,不是老人,是壮汉。
老爷这个房间算是最后一个睡下的,而且睡的很香。其他的房间一片寂静。毕竟白天寻人太累了,年轻人略微好些,而老人们真是很难支撑下去。像老爷这种壮汉是不多见的。
三更半夜,是人睡觉最香的时刻,这个时段也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刻。一个熟悉的黑影又出现在了客栈,这个黑影轻车熟路,来到了宋员外的房间。用刀尖轻轻的从门缝中挑开了门闩,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前。如同上次一样,先用刀架在了宋员外的脖子上。
“你是?!”宋员外感受到冰凉,睁开眼睛一看,又是黑衣人。
“嘘,小声,别逼我杀人!”
宋员外想到双儿在此,不敢大声说话。
“壮士可是取财?”
“嗯,随我走一趟,叫醒那个年轻人!你两个!”
“嗯,双儿,起来,别说话。”宋员外为今之计之好依着土匪,轻轻的用胳膊捣着双儿说。
“你是?”双儿大吃一惊,瞪着眼睛吃惊的问道。
“不许说话,不然我杀死他。”
“好,我不说话,不要杀人。”双儿很怕宋员外受伤,所以不敢在喘粗气。
“你俩,随我走!”黑衣人狠狠的说着。
“好,好。”宋员外和双儿穿好衣服,随着黑衣人消失在了夜色。
清晨大家起来,还是被周元初喊醒的。此次只看周元初凶恶的眼神,就知道有大事发生。周元初挑起浓黑的眉毛,眼睛瞪的很圆,狠狠的说:“畜生!那群畜生言而无信,又劫持了宋员外和双儿!”
杜老先生也瞪大了眼睛,痛恨到了极点,说道:“非要逼迫我等杀人不可!”
小给听到杜老先生的话,看到杜老先生的神情,害怕的要死,小给想到那日杜老先生杀死伍玉乘就是这种怒发冲冠的表情,小给不过也痛恨这群王八蛋,那日才传授给他们传销,他们这么快就如此的出尔反尔。小给大怒的说:“他妈的,他们邪上我们了?就逮住一只羊身上拔毛啊!”小给说完,觉得比喻很不恰当,立即低下了头。
“可有留书信?”老爷很平静的说。
“您看。”周元初赶紧递给了老爷一封书信。
老爷打开书信上边写道:
废话少说,文钱1000,老地方,老地点。
老爷叹了一口气说:“事情有变了,这下难办了。”
“怎讲?”周元初听到老爷的话,赶忙问道。
“首先,这字迹比上次是差多了,而且直言了当,由此可见,当家的换人了!若是不出所料,那个当家了太自我了,有可能被杀了。”
“不是吧?!老爷,真的会是那样吗?”小给害怕的急忙问道。
“嗯,十之八九吧,老夫也不敢下定论,不过你那套该死的祸国殃民的传销是截至了。”
“那老爷,您看我们这次怎么应对?!”周元初迫切的求教着老爷。
“嗯,这样,杜老先生,你取文钱1000来,我和周元初去交易。”
“是,老爷,不过老夫也想助你们一臂之力。”杜老先生怒很土匪,已有杀心。
“不可,杜老先生留在家里,这次只有我和周元初去,大家不用担心,周元初功夫了得。”“老爷,我也有功夫!”杜老先生狠狠的说道。
一群人都楞了,尤其是小给心里大吃一惊:“不是吧,你不是文人吗,整日文嗖嗖的,你这仙风道骨般的老头,怎么可能会功夫?”周元初更是惊叹:“这张府的一家人都什么背景?”周元初越来觉得这一家人非同寻常。
“大家不要怀疑,老夫年轻时追随高宗,老夫当时是侍卫军,显庆元年(655年)只因一次小事,兄弟就命丧黄泉,老夫当时二十九岁,老夫那时彻底的知道在朝廷做事生命很微弱,所以老夫辞去了职位。”
老爷点了点头,心想:“杜老先生原来这么多的故事。”随后老爷看着杜老先生说:“今日不行,杜老先生,老夫不曾怀疑你的能力,只是今日人越少越好。”
“这。”杜老先生无言以对了。
周元初看着无奈的杜老先生,心里更加的佩服了,侍卫军那可是皇帝贴身的侍卫啊,如果此老人年轻个十岁,身手绝对不在我之下。
正午,老爷带着1000文钱和周元初来到了这个老地方,果真如老爷所预料的一样,当家的换人了,换成那日呼喊的那个粗犷男人。堂屋的正椅上,坐着的粗犷男人看见他们俩人来了,就站了起来喝道:“钱带来了吗?”
“嗯,给你。”老爷把钱扔了过去。
“呵呵,别怪我们无信,只是那个当家的太他娘的太让人生气,让我给杀死了,土匪不当,非要我们跟他娘的干什么的传销!”粗犷的男人说完还“啐”了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
老爷笑了笑,觉得这一群土匪很有意思,老爷也看明白了,如今这群土匪少了那个文人,只剩下匪气了,甚至可能也从以前宣扬的文劫变成了武劫了。
“钱我们给了,人总该放了吧?”老爷淡淡的看着土匪头说道。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