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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上回说到来俊臣,这个人还是唐朝的著名酷吏。来俊臣和他的羽党共撰《罗织经》,作为告密的典范,网罗无辜,捏造罪状。凡罗织人罪,皆先进奏事状,敕令依奏,即籍没其家。每有赦令,则遣狱卒先杀重囚,然后宣示。
周元初入狱五天,朝廷收到了幽州的奏折。武则天审阅了一翻,并没有在意。而来俊臣关了周元初后,第三日就拷打了周元初。用刑也很残忍。此时的周元初身上伤痕累累,虽然已经施刑后两日,但周元初依然行动不便。
来俊臣回想着那日的施刑,那个硬朗的汉子,就露出了阴丑的笑容。周元初被捆绑着喝道:“我已经说得很明了了,人是我杀的,也签字画押了。”来俊臣问道:“不要嘴硬了,何必受皮肤之苦呢?你的同党是谁?”周元初淡定的看着远方说:“没有。”来俊臣大笑:“那你一人犯事?那杆人等与你一人结怨?他们是抢匪,总不至于看中你这个穷人吧?来人啊!打!”
老爷坐在书房里思考着许多问题,担心着周元初。老爷想着想着,就坐不住了,起身就来到了庭院。在庭院里,老爷和小给碰了一个正着。
“小给你这是去哪?”老爷问道。
“找你啊,给你倒茶,看你看书。”小给笑着说。
“哦。这样,小给,你陪老夫今日里去御史台大牢里一趟。”
“好。”
老爷找到杜老先生,使了些银钱,就和小给出了府苑。老爷步伐有力,走的也快,小给就在后边,紧紧的跟着。小给心想:“这又回到那个地方了,不知道哪里变了没有?任安道和薛思孟两个人还好不?”小给想着又回到了过去在御史台大牢里的日子。大概走了一个时辰,这父子俩就来到了御史台。到了御史台,正好遇见任安道在,老爷总算欣慰了许多。任安道看见张老爷来了,一脸笑呵呵的表情看着张老爷问道:“张老爷,别来无恙啊?”
“尚好。任大人最近可好?”
“嗯,就是当个职,一切安好。”
“任大人好。”小给看着这位依旧是笑面虎的任安道说。
“这赵小给!呵呵,老爷那日出去了,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失去了音讯。”
“嘿嘿。”小给摸着后脑勺笑着。
“对了,张老爷来这里有何贵干?”
“老夫想探访一个犯人,他叫周元初。”
“他啊,在。这样我找人带你去,来人啊,带张老爷去探望周元初。”任安道话音刚落,就来了一个狱卒应了一声。任安道接着说:“小给留下来,老夫和你说些话。”
小给一脸迷茫,心想:“这个货和我有什么好说的?不会是请教我1和0怎么玩更舒服吧?哈哈。”老爷应了,让小给留下,自己就和狱卒去了牢房深处。老爷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熟悉,也那么的感慨。
“赵小给,你对老夫可是不厚道啊。”待到老爷走后任安道看着小给笑着说。
“怎么不厚道了?”小给心虚的看着任安道。
“老夫虽然不是叱咤官场,也算是韬光隐晦吧?你个小家伙竟然给老夫用计!呵呵,你走后,老夫冥思苦想,这祸根之处就是你啊。”
“小给不明白大人再说什么。对了任大人,薛思孟哪里去了?”小给一边打着马虎,一边转移着话题。
“他当夜班。你呀,赵小给,老夫很欣赏你,你很聪明。”
“哈哈哈哈,难得啊,再您老面前我还有聪明的一块地盘。”小给笑着说。
“混蛋家伙,老夫记得你呢,敢陷老夫不义,这帐怎么算?”任安道调侃着说道。
“哈哈,总是让你享受了吧?你舒服不?”小给看到遮掩不住了,就干脆的也调侃起来。
“哎!那日,你给老夫演示,老夫为何拒绝呢?如果老夫不拒绝,你真的也给老夫口?”任安道笑着问道。
“或许吧,哈哈。”
“那老夫那日就该顺着你,让你也吃亏!现在可好,我一世的英明毁在你手里了。”
“薛思孟真的给你口了?舒服不?你俩还在来往吗?”
“混蛋!不舒服!老夫可不是那种人,老夫可不要男男之好。”
“哎,男男之好有什么不好的?那种最舒服了。哈哈哈哈。”
老爷来到周元初的牢房,看见了周元初,周元初也看到了老爷。周元初赶紧忍住伤痛,站了起来,装作很平常的样子开心的说:“老爷,您来看我了。”
“嗯。元初可还算适应?”老爷回想起自己那时的生活,又看到这潮湿的地方,难免有些难过,所以说话很低沉。
“还好吧,我觉得这里不错,在这里正好清净清净。”
“元初受苦了,若有什么需要告诉任安道或者狱卒,老夫马上就会给你送到。”
“哪有什么需要啊,这里又使不了银钱。”
“那倒也是,那老夫就让杜老先生经常给你送些好的酒菜。”
“可别,老爷。杜老先生够辛苦了,别让他来回跑了,也别让大家为我操心了。这住的时日也不会太长,不要把我周元初看的女人一样那么柔弱。”
老爷和周元初说了一回话,就准备回了。老爷看到周元初一切安好,心里也就少许的有些安慰。老爷来到牢门口,又见了任安道,老爷说道:“任大人,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望任大人好生照料周元初。”
任安道听了老爷的话,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周元初与你何等干系?”
“他乃老夫的家人。”老爷果断的说。
“这样啊,好,我能力范围内,一定会好好照顾他。可是。”任安道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可是什么?”
“张老爷有所不知,前几日,幽州刺史上了一份奏折,就是说的幽州二十三口命案的事。如今朝廷把这事交予了御史大夫来俊臣了。所以他很重视朝廷的委派任务,还特意交代了我看紧了他。”
“来俊臣?老夫怎么没有印象?”
“他刚升迁的,才一个月有余。”任安道说。
“他有什么政绩?”老爷深沉的问道
“无有。”
“那。”
“张老爷知道上年的告密之风吧?”
“嗯。”
“此人就是这告密之风的后来者,据说朝廷上面很是器重他,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靠山。”
“谁?”
“武三思。”
“哎!那此案朝廷很是重视?”老爷听了来俊臣的事迹和他的靠山,先是叹了一口,表情变得很凝重。
“我想不会,这二十三口皆是匪盗,死有余辜。可来大人新官上任,就很难说了。”
“哦。老夫明白了。谢过任大人。”
“诶,可别客气。”任安道又眯着眼睛笑着。
小给和老爷告别了任安道,走在长安的大街上。老爷的心里更加的不安了,老爷心想:“来俊臣,来俊臣,不行,老夫改日去拜访他一下,去打探一下这件事的轻重。”老爷看着小给问道:“小给可认识来俊臣?可认识武三思?你们那个时代怎么介绍的这两位?”小给迷茫了,因为小给对历史没有深究,更没有印象这两个人。以前小给看《至尊红颜》的电视剧时,只是草草的看着,也是有情节记忆的,那些打斗的场面,那些帅的老头,是小给记忆最深的,至于这种人物,小给真的不知晓。小给摇了摇头说:“武三思,武三思,他应该和武则天有关系吧?”老爷看着小给说:“何以见得?”小给看着老爷说:“都姓武啊。”
回到家里,杜老先生就迎了过来,小给看见杜老先生来了,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小给心想把空间留给两个大人说话。杜老先生看着老爷问道:“周元初可好?”
“尚可。”
“那我就放心了。”
“对了,杜老先生,明日里你准备些好酒好菜,给周元初送去吧,想必这几日他在牢房也吃不好,就当给他补补身子。老夫想了,这送菜的事你去最合适,也能和他谈谈心。”
“好。”
夜晚,老爷躺在床上,想了许多。老爷在回顾着任安道的话,想着合适的时机去拜访下来俊臣。这里的拜访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拜访,因为老爷平生里最恨来俊臣这等小人,这等靠出卖别人自己获利的败类。只是此时老爷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气节,去在乎尊严。老爷想从拜访中探下口风,看看能否洞察来俊臣对此案的理解和控制。
次日,杜老先生准备了几个小菜,带上了二两水酒,就从张府出发了。杜老先生想着曾经在御史台杀人的经过,又想到了子高负罪,又想到了如今又将去御史台大牢,杜老先生笑了。杜老先生觉得,人的一生,好像是命中注定的故事情节一样,这些情节稀奇古怪又非常的讽刺。
来俊臣这方又派人从大牢里押着周元初来到了审讯处,见到了周元初步履蹒跚,伤痕累累,来俊臣笑了。来俊臣笑的是那么的猥琐,他说:“我说周元初,你招了不就好了,谁是你的同伙?”
“我说你这个人这等奇怪,案件有人自首不就行了?你负责的案情也告一段落了,你还要莫须有的再找其他人是为何?我想不明白。”周元初忍着伤痛说。
“哈哈,我审案,不怕麻烦,牵涉的人越多越好。”来俊臣的表情变的狰狞了。
周元初听了他的话毛骨悚然,周元初一下子想杀了来俊臣,周元初也暗暗的发誓,若有朝一日出去,定会杀了这等祸国殃民的败类。
“看来你今日是不会招了,我相信你坚持不了多久,哈哈。来人,再打。”来俊臣先是狰狞的大笑,随后又阴险的喝道。
周元初又被用了刑,他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了,上次伤口未愈,新伤又覆盖了一层。随后周元初被搀扶着又押回大牢。杜老先生疏通了关系,来到了周元初的大牢,正好看见已经是剩下半口气的周元初。杜老先生心里先是一惊,随后心里翻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