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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露鸡巴招人眼热 草地里成就好事
话说牛爷爷的光头蘑菇被冷不丁刺了一下,心头一愣,猫腰低头。他定眼一看,心儿就跳到了嗓子里,惊叫也叫不出声音来了。此时此刻,牛爷爷恨不得地上生出一条缝来立马钻进去。他知道,这一回丢人丢大了,一张老脸都通红的红到了耳朵根子。他赶快松开紧捏住命根的手,想把那玩意儿送回裆里。可是那玩意儿正在兴头上,直挺挺的不肯做缩头龟。牛爷爷一时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烂着脸,满脸的尴尬。
各位看官,你说何人竟能如此大胆敢拿刺儿撩拨一个老爷们的光头宝贝呢?
这个大胆的人不是别人,是本村村民拐子的老婆,大家都叫她阿花。阿花是个性情很开朗的人,逢人都喜欢打招呼。牛爷爷虽然不怎么和村里人交往,跟阿花还是很熟,吃过好几回阿花做的野菜粑粑。在牛爷爷的眼里,在村民们的眼里,阿花是个热心肠子,不计较,好帮忙,手脚勤快,做事不惜力,脸上总是灿烂的笑着,好像成天有乐不完的好事。
阿花的男人拐子打小是个病秧子,喘得厉害,而且是根独苗。很多人都不明白,阿花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拐子,明眼人不用看都知道,那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其实,阿花嫁拐子,那是哑巴吃黄连,苦在心里。媒婆的巧舌拉低了她父母的心智,拐子的家境诱惑了她父母的贪念。在媒婆撮合阿花嫁给拐子的时候,日本鬼子还在山外像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跶。当时,拐子家是村里的大户,是田地最多的主。再说,拐子的父亲是山里方圆几十里唯一一个进过县城学堂的人。当时,山里的人谁都想把自家的女儿嫁给他家做媳妇,好沾沾他家的才气。阿花嫁进拐子家,头三年生了一双儿女。无奈天有不测风云,阿花的公爹,也就是拐子的父亲,那个山里唯一进过县城学堂的人一天夜里突然死了,据说得的是什么什么疯病。老爷子一命呜呼,大腿没有了,拐子家日渐衰落,不断地卖田卖地,土改的时候,竟然成了和牛爷爷一样的贫农。
闲话说的有点儿多了,还是言归正传。牛爷爷看清了站在他身后的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各位看官,你们又希望发生什么呢?
牛爷爷的尴尬是完全多余的。他身后的阿花没有给他机会尴尬。这个手脚麻利勤快的女人不容分说,丢了手里的狗尾巴草,拽住牛爷爷横挺在档前的命根儿,要往石头的背后走。牛爷爷一时不知所措,只好被动地跟着。到了石头的后面,那是快不大的草地,由于四周都是岩石,牛儿进不来,这里的草儿特别的茂盛,葱茏苍翠,看一眼就能让人生出赋诗作画的冲动。俩个人此时没有了多余的心思和言语,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一碰就着。女人拽着男人,俩个人滚倒在草地里,男人顺势把女人压在身下,女人乘着男人抬屁股的时机退下了裤头,岔开双腿,男人的屁股下压的时候,只听“呲”的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切似乎都静止了,风儿停止了吹拂,青草儿停止了舞动,大地停止了呼吸。他们俩个人紧紧地抱着,一动不动地抱着。这是多么美妙的时刻,蓝天为帐,大地为床,枕着青草,拥着自己的醉心客。男的在品味女人的温情,仙人洞里暖洋洋的,令人流连忘返;女的在体验男人的刚烈,玉柱棒头劲楞楞的,让人春心荡漾。不知过了多久,一头找妈的小牛发出了“咩”的叫声。这叫声搅扰到了草地上的男女。男的动了动屁股,女的也跟着动了动双腿。两个人似乎意识到了事情做得不彻底。于是松开了彼此,男的抬起了屁股,直起了身子,开始脱汗衫裤衩;女的抬起了头,坐起身来,开始解衣扣。俩个人的动作都十分麻利,非常同步。瞬间俩个人就一丝不挂。男的站着,玉树临风;女的躺着,贵妃醉酒。两个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立即就又纠缠到了一起。这时,俩个人不谋而合,剧烈地骚动起来。男的趴伏在女人身上,上下摆动着身体。女的仰卧在青草上,双手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腰。从男人的俩腿之间看去,只见男女媾合之处,一个是扒火棍在火炉里统进统出,炙手可热;一个是饿鬼嘴在欲海里一开一合,神秘莫测。这样的美景,弄得鸟儿都害羞了,停止了歌唱,躲到林子里看大戏。整个天空里,只有男女碰撞的‘啪啪啪’在响。
男人的摆动越来越快,女人的迎合越来越狂。媾合之处,老拳摧花花儿残,蟾嘴吞蛇蛇儿僵;花残了,洒落一片嫣红;蛇僵了,露出浑身狰狞。一个要快马加鞭充好汉,单骑闯关夹皮沟,一个要手段万千做烈女,双唇活捉光头郎。真是棋逢对手方知妙,将遇良才方为绝。两个人不知激战了多少个回合,女的累了乏了酥了柔了,男的汗了僵了麻了木了,都停了下来。女的舒着气,一脸羞答答;男的缓着神,浑身汗津津。
过了一会儿,女人把男人拥进怀里,开始亲吻起来。男人挣扎着,用舌头去吻女人的嘴。俩条舌头交缠着,好似俩条媾合交配的妖蛇。一阵狂吻之后,女人把男人压在了身下,然后坐起来,把男人的棍儿送进自己的洞里,开始摇动。女的吐着舌头,尽情地摇着,手儿不停地抚摸男人的蛋袋;男人闭着眼睛,忘我地享受着,嘴里不停地哼哼。女人是磨盘,男人是磨座,男人的根儿是磨心,打磨的是俩人的春情。磨盘越磨越快,磨座岿然不动,磨心根儿堆积的爱液越来越黏稠,泛着乳白色的光,顺着蛋袋儿往下流。突然,磨盘剧烈地抖动,双手紧紧捏住男人的奶头;嘴里放声着“啊啊”的快感。这是一个信号,预示着巅峰的到来。磨座感觉到了,女人的洞穴在急剧收缩,里面像有无数条蚂蟥在肆无忌惮地吸吮他的磨心。他想克制,他想这一刻的美妙永恒。但是,天意不可违也,任何事该来的终究会来,该去的终究会去。男女之事也是如此。他的身体猛然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的激流从他的命根儿喷涌而出,射进了女人的心房。他长舒了一口气,女人瘫软了,趴伏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都不动了,静静地拥抱在一起。男人的根儿雄风不再,慢慢软化,从女人的体内滑落了出来,长长的,像一根过霜的老黄瓜,蔫里吧唧的,爱液的包裹下依然可以看到瓜皮上那岁月沧桑留下的斑驳。
正是:老牛吃劲草,费力才能品味;淫狐尝鲜果,手到就可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