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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淫过了两个礼拜,礼拜六中午,我岳父踩了单车到我家,说是要拿我们户口本去办事。因为一点半上班,拿了就走。我送他到路口时,他说:“今晚到厂裡帮写标语,可能要很晚,就带衣服在厂裡过夜吧!”说完上车就走了。我心裡明白:老头子来劲了,偿到甜头啦!
晚饭后,我骑车到了厂裡,他已经写了好多标语,凉得到处都是。我一进门,他交代一下,我也动手写起来。两人大约各写了几十张,纸就没有了,也就是全部写完了。他带我到卫生间,让我先洗了澡。他把写标语的笔、墨等文具收拾好了,接着他进去洗。他洗完后,两人喝了茶,他边喝边抽烟。他问我:通过这几次的真正接触,能不能受得了?有什麽想法?我说没;并把我由原来的恨、气,现在变为体谅、同情、喜欢、爱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笑着说:“这样也好,互相少了个心病。只要你愿意,我也不用顾及什麽道德、伦理了。我在一些书上看到:阴阳失调也会短命的;我的余年就缺这。以前我也经历过,但不懂怎麽回事”。接着,他把三十年前的事说给我听。
三十年前,他刚进厂不久,厂裡来了个书记,一开始就喜欢上这个农村来的小出纳,经常找我岳父聊天,打乒乓球。书记已快七十岁了,东北大汉,是个老革命,老伴早年去世,几个孩子都成家住在县城。除了个别礼拜天回县城,其余时间就住在厂裡。虽年纪大了,但由于性格乐观,经常爱锻炼,体质相当好。满脸红光,大高个,肌肉发达;就是有点点瘸。听说是战场上挂的花,左腿伤了。有一次,老书记带着他到市裡出差办事,同住在招待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老书记要他睡在同一个床上,他不敢反对而违心的服从了。两人睡下都没睡着,来书记想什麽,他不知道。他是怕领导和不习惯跟个老头睡在一起。两人聊了一会,突然老书记转身把他紧紧地抱住,并给他到处吻了又吻。把他吓得动也不敢动,缩成一团。让我岳父不可理解的是:平时正正派派,完全有父辈风度的老头,为什麽会立即变了另一个人?而且还是下流动作。因为他是掌握着自己命运的领导,任凭他戏弄。过了一会,老头把他和自己的衣服全扒光。磨磨蹭蹭,把他全身全摸遍,反反复复,当他是个僵尸玩。不但舔遍他全身,还把他的鸡吧也含进嘴裡抽吸。结果,鸡吧弄得射了书记满嘴JING\'YE。老书记还把他的鸡吧捅进岳父的PI*YAN裡,抽插了个够,痛得我岳父眼泪直流,直到JING\'YE射进屁股裡鸡吧软了下来才停止。通过这次事情后,我岳父更怕与他在一起。但他老人家却更喜欢我岳父,总是寻找机会,争取时机。一有时间,就找他洩欲。也就是这样,老书记对他更好。经常安排他参加各种学习,解决了组织问题。两年后,老书记因为摔伤而全身瘫痪,不久离开人世,这件事才有了结。他一直都不理解老书记为什麽会这样?到了十几年前才理解啦!在讲他过去的同时,我发现到平时内向的他,表情完全不一样。,喉结上下滑动吞口水,脸色变了又变;手脚发抖,有时还站起来讲,。往下看,裤裆裡一大包,裤子的排门撑得高高的。讲完后,他也有点憋不住了说:“今晚就像老书记那样,再让我高兴高兴”!边说边脱衣服。同时也催我快脱。脱完了,他先坐在床沿。我一看,虽身子瘦瘦的,但该有肌肉的部位都有了,且特别结实。不但没肚子,还凹了进去。鸡吧涨得发紫,还不时的点头哈腰。
足足有十八公分长,直径有四到五公分。略为收缩发紫的子孙袋,鼓鼓的。真不可想象这麽雄伟的家伙长在这麽细小的身体上,完全不配。要是以前没被搞过,真的要被吓跑了。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拉过去,抱得我喘不过气来。接着把我压在床上,他到处舔,从耳垂到脖子,从肩膀到胸脯,在两奶头上下功夫;从肚子到肚脐,凶勐的挖扣肚眼。他的鸡吧随着他的移动,在我的身上拖摩,拖得肚皮到处都是淫水,滑滑的。搞得我心慌意乱,心髒要跳出来似的。整个人发烧,意马心猿。比他稍微逊色的鸡鸡在他的舔吻和肚皮的压逼下,不由自主的蹦了起来,龟头湿湿的。当舔到我的鸡鸡时,他整根含了进去,一股电流通遍全身,本能地拱了起来。舌尖在龟头周围画弧,再加抽吸,整个人瘫软,像漂了起来,什麽都没有啦!头脑一片空白。他不时用手触摩我的春袋和大腿,让我更加消魂难奈,真不知道有这样用笔墨难以描述的爽。他很买力地抽吸,有时握着鸡鸡,让它嘴裡扭转,有时换为轻咬我的阴毛。我给弄得直叫“不要了,快射了,…..”,他更不停地弄。约半个小时左右,我怎麽忍也忍不住,一大股JING\'YE汹涌而出,射在他嘴裡。等到我射完了,他缩紧嘴唇,慢慢地抽出我的鸡鸡,把粘在上面的JING\'YE刮回他嘴裡。
他爬起来下了地,把我硬拉到床边,屁股向外,吐出一些JING\'YE和口水的溷合液,涂在我的PI*YAN上,闭嘴含着多余的JING\'YE。用右手的中指直捣我的菊阀,抽抽插插;另已手捏着我的鸡鸡,用拇指摩檫刺激龟头。不一会,我的鸡鸡又有反映,不断的哼着。他又加一根食指,插到底再旋转,两指尖在裡头像钩子似的扭转。他自己也从鼻孔勐呼粗气,鸡吧涨得发光,龟头更黑亮,头上还挂着一颗透明的明珠,一抖一抖的。接着,他拔出两手指,把憋在嘴裡多时的JING\'YE吐在手上,再涂到他的鸡吧和我的PI*YAN上。一只手捏着他的大家伙,对准PI*YAN,屁股一拱,整根鸡吧就进去了一半。我还是有点难受,两受一撑,屁股往后一收,鸡吧滑了出来。
他又重新慢慢的插进去,停一下再进。大约一分钟左右,才插到底。停了会,问我行不行?我用鼻孔“恩” 了一下,他开始老牛拉破车,慢慢的抽送。到了底屁股扭了几下,鸡吧也跟着在裡面转了几转。因为有了溷合液的润滑,再加上前戏时间长,鸡鸡又兴奋起来,我没多长时间就适用了。他慢慢地加速,有时深插,有时浅抖捣。嘴裡还叫:“儿子,我爱你!你真地会体谅我。”我两都折弄得腾云驾雾,汗流浃背,双方的感觉是“ 忘记辈分,忘记一切”。它激烈的冲杀,我纵情的享受。约连续冲刺了二百多下,他全身蹦直,张口‘啊!啊!啊!……叫。我觉得屁股裡的鸡吧勐烈震动几下,接着一股热流直射出来,点点的JING\'YE撞击着肠壁。他的鸡吧扭了又扭,拼命往裡顶;恨不得鸡吧再长长,直顶到胸口;他的扩压肌收了又收,巴不得把全部的热精都发射进去,灌满整个腹腔。过了几分钟,我感觉在屁股裡的鸡吧慢慢的收缩,屁股抖了抖,他捨不得抽出来,更顶得紧紧得,同时压在我身上,生怕我拔开似的,我也不好意思推开。
等到他的鸡吧全软了后,他才抽了出来,起身下来。拿了卫生纸,先帮我把从屁股流出来的黏液檫淨,叫我再去洗身子,接着他洗。然后,他又抱着我,睡到天亮。
以后十几年,凡是我休假在家,都有约会。他还告诉过我:“你没回来时,我等得很难受。特别是知道你快回来时,更是这样。”我们虽然常常交欢,但他总会体谅到我有家庭,有妻子,而且还是他的女儿。我也在几躺以后,尽量节制自己,留着精力回家生儿育女。有时也换到野外,让他洩欲就回家。这样,十几年的时间裡,完全满足了他的欲又基本上不影响我们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