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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壮女人很利索的收拾干净桌子,然后抱着一摞碗盘去厨房刷洗了。
“看,有了大妹子虎子轻省多了。”
父亲喜滋滋地说。
虎叔没接话,熊叔只在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我出去撒泡尿。”
父亲撂下一句话出门了。
我也想撒尿了,就跟着父亲屁股后面出了门。可父亲在去茅房的途中却拐进了厨房,茅房太黑,我一个人不敢去,犹豫了半天,我就凑到有亮的厨房墙根站着尿了。尿着尿我就听见父亲在和壮女人说话。
……
“恩,你这样打算也对,先来这里多和他接触,兴许熊小子真能慢慢的喜欢上你呢。”
这是父亲的声音。
“是啊,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花点功夫咋行呢。”
这是壮女人伴着哗哗洗碗的说话声。
“那啥,大妹子,我也不把你当外人儿,有啥话我就直说了啊。”父亲接着说道。
“恩,大哥有啥话你就直说吧。”
“我昨天咋听熊小子说你俩昨晚骑马回家一路啥都没发生呢?”
“是啥都没发生啊,他没撒谎。”
“所以我就说啊,大妹子,你咋会不珍惜那么好的机会让啥事儿都么发生呢?”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
“你们孤男寡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野地里骑在一匹马上,那要想发生点啥是多好的机会啊。大妹子你那么中意熊老弟咋会没行动呢?”
“我觉着毕竟是第一次相处,太主动了不是显得我一个女人家太那啥了么。”
“伸手不见五指啊,大妹子,野地里一片漆黑啊,大妹子,谁能看见你干了啥啊?”
“我那不是想给熊狩留个好印象么。”
“好印象有啥用啊,把生米做成熟饭才是正经地,只要你和他发生了点啥了,他不娶你我和虎子都不答应!”
“大哥你那意思是让我主动勾引他?我咋觉得挺臊得慌呢。万一他不上钩呢,我丢人不就丢大发了么。”
“还是那句话啊,大妹子,伸手不见五指……”
“行了,大哥你别说了,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一会我还让熊小子骑马送你回家,大妹子你该出手就出手吧,他一个没老婆的大老爷们,憋那么久了,我就不信你撩不出他的火来,撩出火儿来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那我就豁出去不要脸一回?”
“大妹子,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地,大哥就在这祝你好运了。”
然后父亲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你在这干啥呢?”
他见到我问。
“我撒尿。”,我抖着还滴着尿水儿的小说。
“咋在这尿呢?”
“茅房太黑。”
“没种的小兔崽子。”
父亲拨了我脑袋一下。
“尿了么?”,他又问我。
“尿完了。”,我把小收进裤子回答他。
“那回屋吧。”
“爸,你还没尿呢。”
“我也尿完了。”
父亲不耐烦地说。
“爸你咋尿到厨房去了。”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啥!”
于是我就一声不吭乖乖跟在他屁股后面回屋了。
回到屋里父亲立刻就对熊叔说:“熊小子,你赶紧去俺家牵马一会儿好送大妹子回家吧。”
“我不去!要送你去送!”
熊叔梗着脖子说。
“我倒是想去送,可我和她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在野地里乱跑,你嫂子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啊!”
“坏熊,还是你去送吧。”
虎叔听了父亲的话立刻说。
熊叔看了虎叔一眼,最后还是一脸不情愿地嘟嘟囔囔出门去了。
壮女人刷完碗从厨房出来没多大一会儿熊叔就骑着乌云回来了,照旧是父亲托着她的大屁股把她托上了马。父亲等壮女人在熊叔身后坐稳了就放开手说:“大妹子,路上黑,你可要抱稳熊小子的腰,别掉下去。”
壮女人立刻听话地抱住了熊叔的腰,熊叔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驮着年糕一样粑在他背上的壮女人打马出门跑远了。
虎叔牵着我的手跟在父亲身后回到屋里,父亲坐在凳子上喝着虎叔给他倒的水,忽然古怪地“吭哧吭哧”笑了起来。
“你吃错药了?笑啥呢?”
虎叔帮我脱着衣服问。
“这回熊小子想不和大妹子发生点啥都难喽!”
父亲哈哈笑着说。
虎叔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漫不经心似的问:“这话咋说的?”
“我刚才在厨房开导了一下大妹子,让她对熊小子主动下手,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哈哈……”
父亲得意地大笑起来。
虎叔的脸色又变了变,然后冷着脸对父亲说:“你该回家了。”
“慌啥啊?我还要等熊小子回来好好问问他呢,看看他和大妹子之间都发生了啥,咋发生的,发生了几回,嘿嘿,这回可要好好的逗逗他……”
父亲喝着水自顾自地说着,我看到虎叔用和熊叔在饭桌上一模一样的眼神瞪着父亲,我觉着虎叔也有要杀父亲的意思了。
熊叔很晚还没回来,父亲边看墙上的挂钟边嘀咕:“看来大妹子这回真的得手了,也不知道熊小子做了几回,到现在还没回来,难道今晚要住在人家家里了?”
虎叔边哄我睡觉边用力的瞪着父亲不停摆来摆去的后脑勺,那神情好像要在上面敲一棍子似的。
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院子里的马蹄声又把我惊醒了。父亲一下子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兴奋地喊:“可回来了!”
熊叔一进屋就被猛地扑过去的父亲吓了一大跳。
“熊小子,这回你和大妹子总算发生了点啥了吧?”
父亲得意地拉住熊叔问。
“没啊,啥也没发生。”
熊叔耷拉下来眼皮,躲了躲父亲。
“不可能!咋会啥也没发生呢!”
父亲嚷嚷着又去拦熊叔。
“我说没发生就是没发生!”
熊叔急了,甩开父亲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炕上。
虎叔阴着脸盯着熊叔,熊叔却一直躲着没看他。
“真的没发生?”
父亲走近熊叔又问了一遍。
“真的,啥都没发生……”
“豹子,你别闹了,赶紧牵着乌云回家吧,已经很晚了,你就不怕嫂子不饶你。”
熊叔终于沉着脸发话了。
“哦,那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找你逼供。”
父亲说完晃悠悠的溜达走了,等院子里的马蹄声远去消失了。熊叔立刻着急地对虎叔说:“虎子,你相信我,我和那个张翠枝真的啥都没有。”
当壮女人再次出现时,虎叔就不像以前那么客气了。
“以后饭还是由我来做吧,你做的不合我们胃口。”
虎叔这样对壮女人说。
壮女人挺尴尬地笑着应了一声。
现在只有父亲对壮女人还是那么热情,锄地的时候俩人挨得很近,我还听到了他俩边干活边说的悄悄话。
“你真的没得手啊?”
父亲的声音里透着巨大的惊诧劲儿。
“恩那,他跟那立了贞节牌坊的烈妇似的,守得那个紧。我看我是没啥希望了。而且虎子好像也不那么待见我了,我看我以后还是不来了。”
壮女人的声音里透着巨大的灰心劲儿。
“别!你这阵子该来还来,咱再看看有啥法子没有。”
“……”
我听了几句就去小树林儿里找酸叶子吃了。
傍晚在家的时候,父亲上茅房路过厨房门口,兜头被虎叔泼了整整一盆子脏水。
泼完了,虎叔看着落汤鸡一样的父亲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拉着父亲进屋帮他擦干身子又换了一身虎叔自己的干爽衣服。
“以后你少管点闲事。”
虎叔帮父亲翻好衣服领子时轻声说道。
“我也没管啥闲事啊。”
父亲眼神迷茫地说。
“算了。”
虎叔摇了下头,接着去厨房做饭了。
这天晚上是虎叔主动骑马送的壮女人。
“虎子,你和大妹子之间发生点啥没有啊?”
等虎叔回来的时候父亲又凑上去问。
虎叔横了父亲一眼,理都没理他。
“我就是随便问问。”
父亲心虚地在虎叔身后嘀咕。
“虎子你把清凉止痛的药膏放哪了?”
熊叔岔着腿坐在炕上蔫蔫地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