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遇,是场美丽的邂逅。
那天,我在体育馆比赛。他恰好经过,坐在场外我休息的地方,与人攀谈,交流着对比赛的看法。
身材匀称,气质儒雅,戴着眼镜,语调清轻缓柔和,牙齿整齐洁白,衣着虽然朴素,但却给人一种非常干净的感觉。
由于我也是参赛者,又挨着他坐,所以,很自然地,我们就比赛问题交流起来。一番攀谈后,彼此都觉得很投机,就交换了联系方式,相约以后共同运动健身。
之后几个月的时间,他经常主动联系我,相约锻炼。我的水平比他好很多,所以,他都表现出一副谦虚好学的心态,而我对他也颇有好感,自然乐得借此机会跟他接触。
有时,运动完之后,我们还一起去吃饭。他请一次,我请一次,彼此轮流坐庄。还曾相约一起吃遍附近餐馆。
几个月之后,我对他的感觉,已经从当初的好感,渐渐变成了喜欢。我也能感觉到,他似乎也对我比较有好感,尽管不确定那是种怎样的好感,我心里还是开心的。他似乎也是比较在乎我对他的看法,有几次似乎是像刻意表现似的,说他对电脑比较有研究,硬件软件都有些经验,还在饭桌上让我看他写的字,确实漂亮。
半年多的相处,我们都保持着淡淡的君子之交,我不敢试探什么,也不敢奢望什么,曾经与非同的情感纠缠,让我很怕受伤,不敢再轻易与谁产生纠葛,这种淡淡的温馨的忘年交的感觉,带着一丝温馨,美好,又带着一些期望,蛮好。如果发展太快,过于炽烈,我怕很难持久。
随着交往的深入,我看他连套正式的运动服和运动鞋都没有,就悄悄送了双鞋子送给他。他似乎有些惊喜,而且并没有拒绝。显然,对于我给他送礼物,他还是蛮开心的。
在一个中秋节,我把一套运动服送给他之后,他强塞给我一个红包,说让我给母亲买点月饼吃。
我很惊讶,虽然我给他送礼物是出于自愿,而且并没有奢望他能回报什么,最多只是希望能长久维持这种淡淡的忘年交。他的投桃报李,还是让我有一些感动。更令我感动的,是我回头拆开红包之后,里面竟然是一千元,远超过我替他买的衣服和鞋子的钱。那一刻,心头涌起了一股暖流。脑海里也涌起了一个念头:以后,我应该对他更好一些。
那件事,就像一个涟漪,在我心里荡漾开去,我们的关系,似乎也更近了一步。但那种感觉,只是我心里的变化,并没有太明确的表现出来,我怕表现得太炽烈,会过犹不及,不 长久。所以,我们的关系继续这么平淡地处着。
之后,由于工作关系,我忙碌了起来。转眼间,又是半年过去,我开始思念起他来。但约了他几次,他都说比较忙,而且都给出了忙的理由,我当然不会怀疑他是故意找借口,只能等他有空的时候来联系我。
在一个周日的中午,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联系了他。他却意外地说有空。我很惊喜,当即到我们固定的活动室去见他。
几个月不见,甚是想念。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一直自以为是的君子之交,淡淡相处,其实只是自欺欺人,内心深处,他的影子,已是悄悄生根。
活动室只有我们两个人,由于几个月未见,我提出想抱抱他,并直接伸出了双手。他愣了一下,但还是伸出手,拥抱了我,还说了两句谢谢,谢谢。这让我很开心。自从懵懂地知道自己对老人有好感,一直到现在,除了极少数的几次与有感觉的同志在一起能尽情拥抱之外,这种与心仪的非同老人拥抱的机会,极其稀少。甚至几年都没有一次。我高中的那个非同老师,更是用了十几年时间,才拥抱了寥寥几次而已。
所以,当我与这个儒雅的老人交往了一年,就能获得他的拥抱之后,我很满足。
这个拥抱,让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之后的几次见面,我也尽量装作平静地提出了拥抱,他都欣然接受了,甚至有一次,我在拥抱他之后,突然亲了他的脸颊一下,他似乎脸红了一下,但并没有出现反感的迹象,我当时幻想,能这样一直下去,该多好。
由于盛夏来临,炎热的天气下不适合运动,他提出休息几个月。我虽然忍不住几个月的思念,但也不好打乱他的正常生活。虽然他刚退休不久,但却对生活安排地井井有条,甚至比很多上班的人安排得还充实、忙碌。周几去小孩家,周几去跟同学朋友聚会,周几去做某某事,每年几月去哪里旅游,都安排得很到位。
终于等到天气凉快下来,当我再次见到他时,那种思念,终于爆发。我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
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活动室,我紧紧拥抱着他,他也拥抱着我。彼此什么都没说,只有无言的默契。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时间也似乎静止下来。
不知道拥抱了多久,我估计,至少有好几分钟。这种拥抱,除非久别重逢的恋人之间偶尔能见到,而我,却有幸遇到了。
但我并不满足,我怕下次又会很久见不到他,也不知道这种深情相拥的机会,还能有几次,所以,我不忍放手,在换个姿势后,又紧紧抱着他。而他,也一言不发,配合似地拥抱着我。
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摆起来。那种身体的摩擦,似乎让我更满足。他的身体,也随着我轻轻晃动起来。
此刻,我似乎感到了一丝什么,轻轻松开他,看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泛红,有些羞涩,呼吸也似乎有点紊乱。我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亲一下。然后,他闭上了眼,却并不像前几次那样,把脸侧向我,而是正脸对着我。我微愣一下,心里那种直觉,更强了几分。我轻轻吻上了他性感的薄薄的嘴唇,他没有回避,但也没有张开嘴任由我侵入。我从嘴唇亲向脸颊,一直游走到耳朵,他一直静静站着,没有反抗。此时,一向谨小慎微的我,终于把手伸向了他的下面,隔着裤子,也能明显感觉到,那里,早已坚硬如铁。
此时,我心里那种直觉,才终于敢确定下来。
我轻轻地拉下了他的裤子,此刻,双方已经不再需要试探什么,彼此的谨慎、矜持,也在这一刻彻底消散。在这种环境,这个时刻,只有种原始冲动在主导我们。
他却提上裤子,然后去关活动室的灯,我心领神会,跟着他走向了里间。那里,环境更合适些。
进了里间,他把窗帘拉上,没有开灯。我也知道,彼此毕竟都有些拘谨,这种昏暗,更能让对方放松,也更刺激。
在昏暗的房间里,我面对着他站定,看着他略带羞涩的脸,身心都充满了幸福感。一年多的相处,一年多的君子之交,此刻,从未奢望过能有今天,此刻,对我来说,是种天大的惊喜。我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脸庞,眼神柔和地凝视他。他似乎也比较激动,脸色略显羞涩和尴尬。我轻吻他的脸颊,耳垂,额头,眼睛,鼻尖,下巴,脖颈,嘴唇。他没有张开嘴唇。我让他亲吻我,他微微一笑,说不习惯。我说只亲吻我的脸颊,他也说不习惯,我温柔地说,没关系,顺其自然。
他轻生说,脏。我抬起头,郑重地说,我不嫌你脏。
他在我心里,早就是男神一样的存在,我又怎么会嫌他脏呢。而且,他确实也不脏。光滑润洁,即使是运动之后,理应带着异味或汗味,但那里不仅没有一丝异味,竟然还有着一丝淡淡的体香。我甚至开始喜欢那种味道。凝视着他略带羞涩的脸庞,那种表情,是我见过最美丽,最可爱,最难忘的表情,终身难忘。
他轻轻俯下身,借着昏暗的灯光,也看了下我。他只是看了一下,并没有其他动作,然后,蹲在地上,把头埋在了我的腹部。抱住了我的腰。我轻轻抱住他的头,抚摸着。心里并没有太强的欲望,有的却是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些年,他真的很不容易啊。
此时,我认定,他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同,不混圈子,不交朋友, 还要做个好丈夫,好父亲,好长辈。这对他来说,多么压抑,多么痛苦,多么寂寞。
心头无比怜惜,我又紧紧拥抱了他,轻轻亲吻了他。然后,再度俯下身。其间,我担心他站久了会累,想让他坐在椅子上,他却站起来,说不累。或许,站着的感觉,更好吧。
我感受到了那种骨子里的儒雅和温柔。即使是在高潮的时候,他都没有失态。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的表情不会狰狞,最多有些潮红。他的身体,没有痉挛,甚至他的身体,都没有朝前用力,他摸着我头部的手,也仍然温柔。
比起那些电影里的嘶吼、痉挛、颤抖,我似乎也很喜欢这种云淡风轻。或许,一切都因为,太喜欢他了吧。所以,不管他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等一切收拾完毕,他恢复了正常状态,声音也洪亮了起来。我们没有就刚才的事再做交谈,而是讨论晚饭吃什么。
我本想带他去吃豪华型的自助餐或海鲜之类的,但他却说没必要,顺路吃点就行。我顺着他的意思,在回家的路上,找了家还算不错的餐馆,点了几个他爱吃的菜,一边看他吃,一边夹给他吃。
经过这次接触,我对他的感情,不只是深了一点,而是已经把他当成了一生的牵挂,想要一生对他好。我不知道他心里 怎么想的,我只盼望,我们能天长地久。
在他家小区门口分手时,我对他说,你以后有空,就联系我。一两周一次,每次半天或两小时也好。
他点头说好。
我以为,那次接触,会使我们的感情,更深一层,我们的关系,也会从之前的君子之交,变得更加亲密。当一周之后,我约他的时候,他说有事,没有出来见面。那次,我当然不会多想。但是,连续一两个月,我约了几次之后,他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那次接触,不是好的起点,而是,坏的开始?
我怀着忐忑的心,怀着对他的思念,又忍耐了一段时间。然后,又给他发了消息,说为什么上次那事之后,他的态度似乎和以前有了很大转变。他说比较忙,我说忙我能理解,但他应该在回避着什么。他说老年人想的和年轻人不一样。我说他到底怎么想的,可以告诉我啊,只要说开,我绝不会打扰他,更不会做任何伤害他的事。他说够了,他要出去了,有事。
我说我只想见见他,哪怕最后一次也好,即便以后不见,起码能给我一个理由。但他却不回消息了。
当时,我有点崩溃的感觉,那种原本美好愿望破碎的感觉,几乎让我失去了理智。那次让我一生难忘的美好接触,怎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我做错什么了吗?那次之后,我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他怎么突然变成了这种态度?
我实在无法再忍受这种胡思乱想,只想见到他问清楚。于是,迫不得已给他打了电话。
第一个,没接。第二个,没接。第三个,终于接了。
他说在买菜,比较忙。
我:不管你想的,即使你以后不想见我,我只想见你最后一面。
他笑着:不要说什么最后一面的话,以后有空,还是可以一起运动的。
我还要说什么,他却说,好了,他要忙了。我再说就打扰到他了。
当“打扰”那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我感到心底有种深深的刺痛,我一直想要细心呵护的人,一直小心翼翼怕打扰,怕伤害得人,还是打扰到,伤害到了吗?
他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却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
我想,或许,我失去他了。
或许,从来就没得到过吧。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去。但有空的时候,还是会独自去他家附近吃饭,幻想着能偶遇他的同时,也稍稍缓解下内心的思念。
如此一段时间之后,我的心情平静了很多,终于鼓起勇气,发了消息给他说,买了本书籍给他,那是他正在参加培训的书籍,或许能用到。对于他回信息,我没报多大希望。
不过,他却回消息了。约好隔天早上,在某个地点等他。
那天早上,我早早来到约好的地点等他,不时张望着他来的方向。当他终于出现的时候,我的心里,仿佛有快石头落了地。
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尴尬,仿佛几个月之前的那次激情,以及之后的那第一次不快的交谈,并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把书交给他,他微笑说谢谢。我说以后还能像以前那样吗?他转身背对我,眼望远方,说他不习惯了。我虽然隐约懂得,但不敢确定,他说的不习惯,是指像之前那样接触,还是,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
我说,想抱抱他,他略显羞涩,微笑着说,在这里啊?当时,我们正处在小区马路上。不时有行人经过。其实,如果我真要抱,或许,他是不会拒绝的,只是,我怕他会尴尬或者担心,所以还是走到了河边,人流稍少的地方,抱住了他。
他没有拒绝,配合着抱住了我,脸上仍然带着一抹羞涩。我轻轻啜了几口他的脸颊,不忍放开他。这次重逢,距离那次温存和那次小小的不愉快,仅仅过了几个月,但对于我而言,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虽然是河边,但散步的人还是陆续而来,我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目送他离开。
我很开心,毕竟,没有彻底失去他,之前担心的是,他像圈里的一些419一样,提上裤子就忘了你是谁。但他,我相信不会,他在我心里,纯洁无暇。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不敢过多打扰他。只是偶尔联系过几次,他也没有拒绝。我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我也陆续给他送过一些礼物,他在接受的时候,也多次说过,不要让我老师送礼物给他,他有压力。但是,我却固执地认为那是客套话,而没有放心里去。其间,也拥抱过几次,在活动室接触过几次,但他都没有出来。我问过他,能否在他身上摩擦出来,他说如果摩擦的话,他也会出来的。我很期待那种场景,但却一直没有机会。他不去酒店,又不去我家,哪里有合适的场合啊。
那次他单位活动,我特意请假去看他。上午活动完之后,下午他没事,问我怎么安排。我说,听你的,只要跟你在一起,干啥都可以。我不知道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心底有没有一丝涟漪,至少,以后想起的时候,会多少有些感动吧。(当然,不会因为这一句话,而是建立在这句话上的实际行动,自己各种细节。认识的两三年时间,我给他送了不少礼物,其中有一件对他来说比较大的礼物,他很感动。我至今记得当时他的表情,那是种出乎他自己意料的被人重视和关爱之后的感动。)
我开玩笑说去酒店吧,他说不去。这事我提了几次,他都不愿去。我说去我家?就我一个人。他说不会去酒店,也不会去我家。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不勉强他。他说找个能坐的地方就行,我说要不去看电影吧,他答应了。
那是我第一次和男的看电影,还是和自己最爱的人一起,当然相当兴奋。我们选了一家MAX电影院,还订了情侣座。看到柜台还有哈根达斯卖,我问他:来两个?他点点头。我又另外买了几瓶饮料、水、爆米花。
当时电影院里放的是一部我比较喜欢看的电影,但我却根本无心观看。只想着和他温存。我把头埋在他怀里,他也配合似地拥抱我。
期间,我把哈根达斯撕开,递给他,看着他吃。他吃的津津有味,我很开心,那一刻,我仿佛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
之后,我又把另一个哈根达斯递给他,他说你不吃吗,我说太凉了,我湿气重,不能吃。其实我是骗他的,想让他多吃一个。他感受到我的关心,就把那个哈根达斯也吃了。那是我第一次买哈根达斯,又是给自己最爱的人,虽然自己没尝到味道,但却比自己吃了还开心。
电影院,爆米花,情侣座,哈根达斯。
那次,我感到了谈恋爱的感觉。
本以为,这一次,我们的关系,会确定下来了。却没想到,再一次峰回路转
那次电影院之后,不久就是他的生日。我之前就说,要送他生日礼物,他说不要,他会有压力。我怎么可能放过这种送礼物的好机会,这是他我认识他之后给他送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但却没想到,那却成了我们分开的原因。
在他生日前几天,我说买好了礼物送给他,他没有回消息。我没敢再多问,直到生日前一天,我问他哪天有空,把生日礼物给他,他似乎有些生气地说,真的不需要,他有压力。然后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时,他已经不接了。
之后,我发消息,打电话,他都没有回应了。
经历过前一次的绝望,这次,我的心态好了很多。但还是有些难过。我不知道,本以为好转的关系,竟然会因为送生日礼物而再次恶化。我不知道,这次,又得多久才能再次见到他了。
我犯错似地发消息给他道歉,表示自己不应该乱送礼物给她,让他有压力了,表示自己以后不会再乱送礼物给她。但他却仍热没回消息。之后隔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以马上进入夏天为由,想在盛夏之前再见他一次,他仍然没有回信。
我以为,到秋天,我联系他时,他应该会见我,但,当我终于等到秋天时,他仍然没有消息。打电话过去,仍然不接。
这次,难道我要彻底失去他了吗?
我的情绪,着实低落了一阵。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不是这种人,他喜欢的是女人,能让我拥抱之类的,只是见我人比较诚恳,怕伤害我。我突然无法分辨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同了。
回忆起之前的一切,我突然失去了判断力。
他曾经在我们第一次接触之后,对我说,他在网上查了资料,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他曾经问我,对于婚姻怎么考虑,如果不能接受女人,最好不要轻易结婚,害了别人,除非女孩知道我的身份而不介意。
他曾经对我说,网上说这个圈子很乱,容易得病,怕我传染了病给他。
他曾经说,这个圈子里好像有什么角色分别,问我是什么角色。我说,是父子的感觉。
他曾经说,他不习惯了,老年人想的和年轻人不一样。
也许是当局者迷,我真的失去了判断力了。和我接触过一次,也让我拥抱,抚摩过几次,但他一定是同吗?和他交往期间,并没有感觉他有其他同的迹象啊?而他心地善良,性格儒雅平和,与世无争,能迁就我的一些行为,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其实,我内心里是希望,他不是同的,即使不能和他一起走下去,也比他是同,更让我开心。一方面,是同的压力太大,即使他能自控,心里也太苦。另一方面,是怕他在感情或身体上受到伤害。远离这个复杂的圈子,或许更好。
那些点滴记忆,曾经的每个拥抱,我都会记得。他的真实想法,我的那些疑惑,不知以后能否解开。
也许,他也会成为那些让我深深怀念的非同中的一员,而不会再有深的交集,甚至不会再见面。但我会深深祝福他,丝毫不会怪他,不管他有什么理由或借口而不再见我,是同还是非同,我都不会在乎,他不愿说,不愿解释,我也不想去问。对于他那么善良,纯洁,儒雅的老人,我丝毫提不起怨恨的情绪。
我只会一直记得,初次见面时,那个平和儒雅的老人,静静地坐在体育场边的身影。
会一直记得,那羞涩的微笑,磁性的嗓音,温柔的拥抱,那个留下我们两人美好记忆的活动室。
会一直记得,那场唯一和所爱之人看过的电影,那唯一一次买过的哈根达斯。
会一直记得,那一起骑过的路,那晚签过的手。
会一直记得,那些温柔的瞬间,片刻的美好。
人生若只如初见,只留美好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