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被老赵扯到了那老哥俩呆的背风墙角,老赵伸手就要去解自己的裤带,却被黑蛋拉住了。
“别脱了,天太冷了,别把你冻坏喽。”
说着他把老赵搂紧在怀里,紧贴着他的身体,把脸埋在老赵的脖子上,来回蹭了蹭。
“傻小子,你越来越知道心疼我了啊,记得当初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你差点没把我折腾死。”
“嘿嘿。”,黑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咬了老赵一口说:“我现在还想把你折腾死,可是天实在太冷了,等哪天咱们逮着个空,在屋子里的热炕上好好做一回,做完之后我保证像老田大爷刚才说的那样,让你下不了炕。不过可不是疼的下不了炕,是让你舒服的腿软脚软浑身都软,没力气下炕,嘿嘿。”
“你个傻小子,和老田头那个老骚爷们就学不了好儿来。”
老赵笑着在黑蛋的脑袋上亲昵地扇了一巴掌。
黑蛋也笑着把老赵更紧地裹在怀里,老赵抓着黑蛋还硬硬地露在外面的JB,把它整个包在手里暖着,轻轻地捏动着,一直让黑蛋保持着硬挺。
两个人静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小聚。
没有月亮的夜空,星星更加明亮璀璨,尽管他们照不亮遥远的黑暗大地,但是却把天空点缀成了一个梦境。黑蛋和老赵望着这群星点缀出来的梦境,温馨地拥抱着,幻想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梦。
他们的梦蜷伏在道德的夹缝之间,被亲情,被伦理,被无数的风俗条规放逐成了一个海市蜃楼。虽然也许这个梦是虚幻的,是会被鄙夷,被唾骂,甚至被摧残打击毁灭的,是不属于这个红尘滚滚的艰难俗世的,但是当这个梦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悄然升起,千回百转马难舍难弃地在心头缠绕徜徉时,谁也不能忽略他催生出来的那种真挚的像风凰偶然飘临,栖于朴拙梧桐的美丽。
那老哥俩虽然被搅了好事,却也没多少失落和怨言。老田头边走边叹口气对麦大叔说:“那爷俩也真够可怜的,咱俩现在至少还有个热炕头可以在一起快活,你看他们,冰天雪地的,唉,你说这人啊,有时候图的啥呀……”
麦大叔没有说话,只是停了下来。
老田头纳闷地停住脚步问:“咋啦?”
“等你结了婚,咱们就和他们一样了。”
麦大叔口气有点幽怨地说。
“那咋能呢,我不是还有个家么?咱俩想了,可以去我家啊。”
“等结了婚,那马寡妇还不得整天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估计你去哪她都会盯得严严实实的,还去你家?那就等着被人家堵被窝吧。”
“那干脆我就别结婚得了,反正我一个过的也挺好的,下面憋得狠了就去找你呀,你要是腾不出来空,我不是还有两只手么?咋着也亏待不了自己,嘿嘿。”
老田头笑嘻嘻地。
“结婚又不是专门为了让你办那事,都跟你说过了,就是想让你有个人照应,你一个人过日子我放心不下。”
麦大叔皱着眉头望着黑暗里隐约可辨的老田那颗榆木大脑袋说。
“可是我不想让你不高兴,包饺子那天的事我就知道你不高兴了,知道你一个人躲到外面难受去了。你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着急,本来想到外面找到你让你好好收拾我,逗你高兴的,可被事情拌住了。那会儿想着你一个人正在外面的大风雪里难受,我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老田头低着脑袋小声说。
“所以你就自己悄悄地为我写了今天的那段二人转?就是想逗我高兴?”
麦大叔在黑暗里望着老田头问。
“嗯那,嘿嘿。”,老田头仰起脑袋高兴地笑着说,“咋样?写的还行吧?”
“有你这份心思,写的咋样还有什么关系?”
麦大叔很诚恳地说。
老田头被麦大叔的话整的更高兴了,他猛地抱住麦大叔在他脸上叨了一口说:“等联欢会结束了,回家我再让你好好舒服好好高兴一下。”
麦大叔下身刚刚熄灭下去的欲火,被老田头的话逗得又死灰复燃,那个不老实的老JB在裤子里活泼地翻了个身子,抬起小脑袋又醒过来了。
麦大叔猛地抱住老田头的脑袋,把嘴堵上了他那张毛茸茸的嘴,在他的胡子上胡乱的有些粗鲁强悍地亲着,下身也用力地挤压在老田头的胯裆上,小频率地用力顶撞着。
老田头被麦大叔突然的爆发整的有点发蒙,他一边被动地承接着麦大叔的亲吻,一边隔着裤子抓捏着麦大叔那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出来的硬挺挺的家伙。
麦大叔被他揉捏得更加火大。
“进去……把手伸进去,握住它,帮我撸几下,……啊……”
麦大叔焦躁地喘着粗气说。
老田头听话地把手从麦大叔的裤带下穿过去,握住了那个调皮捣蛋挺着身子等待抚慰的粗壮家伙。
麦大叔的老JB其实早已经变成了粗硬如铁的大肉棍了,浑身热烘烘的,还滑溜溜地沾满了自己小嘴里吐出来的粘液和老田头之前留下的口水。老田头把它滑溜溜地抓在手里,湿湿地套弄摩擦抽动着。这种湿滑的刺激比干撸的快感更加强烈。麦大叔把身子紧紧地抵在老田头的身上,双腿因为承受不住那种太过强烈的快感而不停的抖动着。
更多的粘液被那个小家伙兴奋地吐了出来,老男头就把这些粘液涂在那个小家伙光光的脑袋上,然后为它按摩洗头,还把他那个吐口水的小嘴儿用拇指肚按住,打着圈的揉了又揉。
这下可要了麦大叔的命了,他猛地咬住老田头的脖子,有点语不成声地说:“我想出来……让我出来吧。”
老田头晃了晃脑袋,把那个小家伙的光脑袋又蹂躏了十几下,然后放开手说:“等回家,回家我再好好疼你。”
“我熬不住了。”,麦大叔按住老田头的手不让他抽出来,急吼吼地说。
“越是这么憋着,到时候舒服的越狠,忍忍吧。”
老田头把手硬抽了出来。
麦大叔急坏了,可也没辙,他抱住老田头的大屁股报仇雪恨似的猛顶了几下。
老田头嘿嘿笑了笑。
“我就不跟你过去了,我回家等你。”,麦大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
“嗯,开完联欢会可能还要聚餐喝点酒,你就先回去吧。”
“别喝太多,早点回来。”,麦大叔叮嘱说。
老田头嘿嘿笑了,说:“咱俩整这景怎么跟两口子似的?”
麦大叔也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个人分开之后,麦大叔回到家,麦大婶还在会场没回来。他脱掉裤子,把裤衩扒下来,裤衩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那个小家伙的劲头已经没那么大了,却还像喝醉酒了一样,满脑袋通红地在麦大叔胯下摇晃着。
麦大叔轻轻地扇了它一巴掌,觉得它刚才真是折腾死自己了。那种裹着舒服和快活的难受也不知道这小东西是怎么整出来的,这可是世界上最奇妙的小家伙了。
麦大叔弄了些热水把自己下身洗干净,想了想,把自己的后面也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洗的时候他还有点难为情的害羞。
他把脱下来的裤衩也洗干净晾了起来,换上一条干净的,他就开始在煎熬中等待老田头的归来。
麦大婶先回来了,两人随便聊了几句,麦大婶就回屋睡了。
老田头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他一身酒气,满脸通红,说话舌头都有点大,看来又被人灌了不少,但他明显还是清醒的。
麦大叔赶忙弄了些热水给他洗了洗脸,老田头立刻精神了许多。
“弟妹已经睡啦?”
他问道。
麦大叔点点头。
“嘿嘿,我害怕回来早了要是弟妹还没睡咱俩整出太大的动静可咋办?”
老田头自以为很聪明地说。
“瞧把你能的,你早点回来咱先说说话不行啊?这么晚才回来,故意整我呢?”
“嘿嘿,瞧你之前的劲头,我不是怕你忍不住嘛。”
老田头陪着笑说。
麦大叔有些没话说了,只好不轻不重地给了老田头一脚。
“好了,现在我可以放心地疼你了,可是疼你之前咱先做件事。”
老田头说着就去掏他的衣服口袋。
老田头从兜里掏出来的是两块用来装饰联欢会的红绸子,每块都有一米来长。然后老田头就大着舌头说:“把……把衣服掀起来……”
麦大叔有点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把衣服的下摆掀了起来。反正这种时候,做什么都应该和那事儿有关吧。
老田头凑到麦大叔身边,把红绸子的一角系在了麦大叔的腰带上,松开手,红绸子就鲜艳地垂了下来,像一道流淌的火焰。
然后老田头把另一块绸子递到了麦大叔的手上,他把自己的衣服往上一掀,露出自己的裤腰带说:“来,给我也系上。”
麦大叔接过绸子边系边问:“系他干什么?二半夜了,你想让我陪你舞着绸子扭大秧歌么?”
老田头嘿嘿笑了笑,等麦大叔系好了,他很干脆地说:“走,脱鞋上炕。”
两个人脱鞋上了炕,老田头就直挺挺地跪在炕上了,跪下之后他就去拽麦大叔。
“来,挨着我跪下。”
他说。
“跪下干什么?”
麦大叔挑起眉毛惊讶地问。
“磕头。”
“磕头?你要和我拜把子么?”
麦大叔迁就地挨着他并肩跪了下来。
“不是,我要和你拜天地。”
老田头大着舌头说。
“拜天地?你喝酒喝多用错词儿了吧?拜天地是指拜堂成亲,可不能乱用。”
麦大叔挠挠脑袋说。
“没错,红绸子都给你系上了,我就是想和你拜天地成亲。”
老田头梗起脖子倔着脑袋说。
“那个……,”,麦大叔无奈地笑了笑说:“咱们两个大老爷们跪在这磕头拜天地我咋觉着有点别扭呢?”
“少废话,我就是想和你拜天地,这头你磕还是不磕?”
老田头威风凛凛地瞪起眼睛,挺像那么回事地说。
“磕,磕,你想怎么样都由着你了。”
麦大叔笑呵呵地说。
“嗯,这就好,听话就好。”,老田头嘀咕着低头看了看,然后说:“等一下,咱把这炕上铺的被褥子掀起来跪在硬炕上,要不显得心不诚。”
两个人忙活着把麦大叔之前铺好的被褥又都掀了起来,重新挨着并肩跪在一起,互相对望了一眼,麦大叔笑着说:“咋地?咱开始磕吧。”
“好,磕吧,反正也没人给咱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那些话了,咱哥俩心交心地跪在这拜一下,那些个花架子要不要也没啥。”
老田头一脸认真地说。
麦大叔看着老田头的认真劲,觉得他不像是在胡闹,心里忽然有些感动。
“你咋忽然想起来做这些了?”
麦大叔轻声问。
“我知道咱俩就是再好再好,哪怕好成一个人了,这辈子也不可能有拜堂成亲的那一天。”老田头低下脑袋说,“过完年我可能真的要和马寡妇成亲了,我就想着在和她成亲之前,咱俩先拜一拜,就算咱都给不了对方啥名份,可是这辈子咱也算有这么一回了。以后不管咱还能不能在一起,咱都已经是对方的人了。”
麦大叔没想到老田头心思竟然这么细,这所有一切,老田头都是为了安慰他。
“你这让我可说啥好呢?”
麦大叔有些鼻子发酸地说。
“啥也别说了,来吧,咱磕吧,再不磕天就快亮了。”
老田头又拿出那种爽快干脆的劲头说。
“好,那咱就磕!”,麦大叔也利落地回应说。
两个爷们直挺挺地跪好,一脸认真地把第一个头磕了下去。
老田头那一脑袋磕下去把麦大叔吓了一跳。
就听见“咣”的一声,老田头的大脑袋就实打实的磕在了土炕上。
麦大叔心里就有些后悔自己磕的轻了,同时也担心喝了酒的老田头会不会没轻没重的把他自己磕昏过去。
可老田头像没事儿人一样抬起脑袋望望麦大叔说:“这一拜天地咱就算拜完了,下边该拜高堂了,咱俩的父母都在天上呢,兴许也能看得到。”
麦大叔淡淡地笑了笑,他知道老田头是个孝子,很听他母亲的话,就像在山林里看到流星时,老田头都还记得他母亲说过的关于流星和伟人的话。
两个人摆好姿势,比刚才更加毕恭毕敬的磕了下去,这回麦大叔卯足了劲地把脑壳朝土炕上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麦大叔两只耳朵嗡地共鸣了一下,眼前都黑了。脑门上整个没了知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肿起了一个大包,就连后脑勺都震得麻酥酥的。
这回是麦大叔把老田头着实吓了一跳,他看着麦大叔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好像是说麦大叔这高堂拜的很有诚意产,估计自己的父母在天上看的会很高兴。
“接着就该那啥……对拜了吧?”
麦大叔硬挺着不去揉自己火燎燎发胀发疼的脑门问。
“等下,让我说两句话。”
老田头说。
“哦,那你说。”
老田头整整衣服,挺直身子望着上方说:“爸,妈,我和老麦在这拜堂呢,老麦你们也知道,挺好的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又给你们娶了一房媳妇。虽然老麦做媳妇是没胸没屁股不能生又不能养,脾气还有点坏,爱对我动手动脚的……,可他待我真的很好,你们就放心吧……”
他嘀嘀咕咕的唠叨个没完,麦大叔在一旁听着哭笑不得,这种场合听到这些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来。
老田头终于唠叨完了,他望着麦大叔问:“你不说点啥?”
“哦,那我也说两句。”
麦大叔也你老田头那样整了整衣服,跪直了望着上方说:“各位老人家,不管我和老田算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的确是真心实意的好,只要有我老麦在,绝不会让老田的日子过得凄惶了。你们就放心吧。”
“嗯哪,有我老田在的一天,也绝不会看着老麦难受不去管他。”
老田头不伦不类的插嘴说。
麦大叔被他逗笑了。
“好了,话说完了,咱接着拜吧?”,麦大叔笑着说。
“嗯,该对拜了。”
老田头跪着挪了挪膝盖,和麦大叔脸对脸的跪好,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带着深深的情意重重的磕了下去。
两声雄浑的巨响融合在一起同时迸发了出来,然后他们把脑袋顶在一起呵呵笑了。
“咱们拜年完天地成亲了。”
他俩几乎同时说。
两个野汉子用这种传统的方式来给他们的感情做了一个不灭的印证,天地可鉴。
可惜煞风景的是老田头笑了没两声就一歪身子躺倒了。
“头晕。”,他揉着脑门对麦大叔说,“好像还肿了。”
麦大叔实在忍不住地哑然失笑了。
麦大叔把被子重新铺好,老田头哼唧着趴在被子上耍赖。
“还晕不?晕就赶紧钻进被窝睡一觉就好了。”,麦大叔笑着说。
“咋能睡得着?还有件事没做呢?”
老田头爬起来说。
“你是说……”
麦大叔笑呵呵地望着老田头。
“对呀!哪有拜完天地不洞房的?”
说完,老田头就精神抖擞的把麦大叔扑倒在了炕上。
“把你之前憋着的劲头都使出来吧。”
他用手捏住麦大叔的裤裆色迷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