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彦辰几次想跟冯秀秀挑明他和凌嘉诺的关系,可都被冯秀秀巧妙地避开了话题。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各自怀揣着心思。冯秀秀对彭佳丽印象不错。小姑娘人长得甜,护士这职业也好,最难得的是,面对米彦辰生人勿近的冷脸,她还能完全不受影响的跟米彦辰活跃气氛。
米彦辰跟在冯秀秀身后,眼看快要进门了,终于忍不住说道:“嫂子,我对人小姑娘真没兴趣,你替我回了吧,免得把人耽误了不好。而且,你没见嘉诺都几天没搭理我了吗?”
“兴趣都是慢慢培养的。”冯秀秀像是没听出他的画外音,头也不回地道:“佳丽那女孩子我看着是真不错,善良也漂亮。要不是她对当兵的情有独钟,说不定还轮不上你呢。我可跟你说,你要还认我这个嫂子,后天她轮休,你陪她好好逛逛街。”
客厅门被打开,凌嘉诺正抱着被子往米彦辰房间去,身后跟着抱了小公仔的张小东。冯秀秀皱眉看了两人一眼,朝张小东招手,“小东,你佳丽阿姨让我给你带薯片了,过来吃。”
张小东眼睛一亮,可脖子里立马钻进了一阵刺骨凉气。他偷瞄一眼旁边的凌嘉诺,看凌嘉诺脸上挂着冷笑,惊得挺直了胸脯,“我不吃,嘉诺哥说薯片高热量,吃了长胖,我要减肥。”
冯秀秀弯腰的身子僵住,脸上全是怒气,“你还在长身体,减什么肥。”
“是该减肥了,都快成小胖墩了。”米彦辰像是没感觉的火药味儿一样,换了鞋走进屋,看见两人手里抱着的东西,诧异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凌嘉诺看他伸手过来帮自己,嘴角的笑容越发漂亮了,顺手将被子递了过去,“我的床坏了,恐怕要跟你挤挤了,你把被子替我抱你房间去吧。”
“什么?【言情小说网/www.⁹⁹♋xs.com】”米彦辰脸上的兴奋还未彻底扩散,冯秀秀已经尖声叫了起来。她两步走到凌嘉诺房里,一眼就看见了那只被锯断的床腿,旁边还扔着一把电锯,电源线还连着呢。“这就是你说的床坏了?不要脸你也……”
“嫂子!”米彦辰沉下脸喝断她,抱着被子走过去,伸脑袋往房间里看了一眼,诧异地回头去看凌嘉诺。
凌嘉诺双手抱胸,踱着步子走过去,笑得风轻云淡:“张小东他们学校实践课办得不错,很能锻炼小孩子的动手能力。”
“你……”冯秀秀气得用手指着凌嘉诺,看张小东因为凌嘉诺那句表扬雀跃不已,狠狠一眼瞪了过去。
比起正大光明的膈应人,冯秀秀又怎么会是凌嘉诺的对手。米彦辰无奈地看了一眼高昂着脑袋一脸挑衅的凌嘉诺,摇摇头安抚眼圈发红的冯秀秀。“嫂子你也别生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坏了就坏了吧,嘉诺跟我睡就成。”
你倒是巴不得他跟你睡啊。话到嘴边,冯秀秀硬生生又憋了回去。她走过去,拉住张小东一只胳膊,抬手就往他屁股上煽巴掌,“你个败家子怎么那么蠢?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他那是利用你你不知道啊。”
“冯秀秀你个后妈变的,哇啊啊……”张小东大叫着挣扎起来,屁股本来没多疼的,他却嚎得满屋子都在震动。
凌嘉诺叹息一声,在心里给他点了一支蜡烛,冯秀秀会恼羞成怒拿张小东撒气他早料到了,不过,他没打算多管闲事。人家当妈的打儿子天经地义,冯秀秀都不心疼,他又为什么要心疼。再说,他看得出来冯秀秀只是做样子,别看手举得高,落下去顶多算是在给张小东弹灰。
米彦辰一言不发抱着被子回了自己房间。凌嘉诺跟进去,反手关了门。双人床上一米长差不多两掌宽的板子异常显眼。米彦辰放下被子,眼睛在那板子上来回地梭,“怎么把这个放这里了?”
凌嘉诺走过去站到他身后,两手沿着他背脊滑下,隔着衣服在他尾椎处摩挲,“我媳妇儿出去跟女人相亲都好几回了,我这当老公的准备家法管教管教难道不应该?”
米彦辰眯起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很上道地应承道:“该,怎么会不该?”他转身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大手贪婪的在凌嘉诺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上流连忘返,“老公你早该准备家法了,冷战什么的实在是太残忍了。”
“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凌嘉诺冷着小脸,狭长的眼角因为上挑,让整张漂亮的脸蛋立马爬上了森然跟阴寒的味道。
米彦辰知道凌嘉诺对这事儿怨念不小,看他现在这副油盐不进铁了心要办了自己的样子,除了啼笑皆非还有些心疼。“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这么说你是知道自己错了?”凌嘉诺推开他,抬头跟他对视。米彦辰点点头,笑得很是讨好。凌嘉诺挡开他,拿起床上那方板子,放在手心里颠了颠道:“既然错了就认罚吧。可别说我为难你,这规矩还是你教会我的。”
“老公你……”米彦辰腆着脸想抱他,被板子抵住胸口颇为尴尬地站在原地。凌嘉诺用板子指了指床,学着前几次米彦辰教训他时候的样子,冷着脸很有鬼畜走向地道:“少废话,裤子脱了给我趴床上去。今儿我不教训你,你不知道什么叫老公。”
米彦辰眼底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眼角都笑出了几层骚包的褶儿皱。凌嘉诺恼怒不已,抬手给他大腿上抽了一板子,“我跟你说真的你别跟我这儿打哈哈,麻利点儿给我乖乖脱了裤子滚床上趴着去,不然让你屁股开花。”
“好吧。”米彦辰宠溺又无奈地应了一声。解皮带脱裤子完成的一气呵成。“上面要脱吗?”
凌嘉诺看着那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突然有点发虚,再往上,衣服半遮半掩的地方,黑黝黝发亮的粗糙毛林里,沉睡的大老虎挂在哪儿太吸人眼球了。米彦辰勾起嘴角,一只手不经意地挠了它一把。凌嘉诺瞪大眼,随后脸色发红地别开,“你还墨迹什么?给我到床上去。”
米彦辰漆黑的眸子里跳跃着莫名的火焰,就在凌嘉诺被他看得头发麻的时候,突然被他大手扣住脑袋,阴影覆盖而下,在薄削的嘴唇上啄了一口。“那老公你可得手下留情。”
凌嘉诺耳根子发烫,等回神的时候,米彦辰已经乖乖躺在床上了,坚实的胸膛被衣服遮住,但那具线条流畅肌肉里含满爆发力的强悍躯体,根本不是裸个下半身趴在那里等着挨打就可以掩盖住气势的。
为了给自己壮胆,凌嘉诺两手握着板子,咬牙朝他屁股上打了一记。“啪!”
感受到中途泄了两回的力道,米彦辰眼里的漆黑更加深邃了。他实在是没想到凌嘉诺会给他来这么一出,而且竟然还会这般可爱。“啪!”红木板子又抽了一记,比先前重了一点,但还是不痛不痒。
米彦辰觉得压在床单上的宝贝儿有点蠢蠢欲动了。边儿上站着咬牙切齿巴不得打狠一点可力道却压得很小的凌嘉诺让他热血沸腾了。他想要他,现在就想要他,将他压在身下细细吻便,看他酡红迷失,听他婉转呻吟……
“啪啪啪……”连着打了几板子,凌嘉诺凑过去看米彦辰屁股,可惜米彦辰肤色红黑红黑的,屁股蛋儿更是两瓣紧挨在一块儿,根本看不出色彩来。“打你也不吭声,好歹叫唤一下啊。”
“呵……还有这要求啊。”米彦辰撑起身子,顺着他目光往自己屁股上看了一眼,果真是舍不得打的,这跟没打完全没区别啊。
凌嘉诺看懂了他眼里的得瑟,恼羞喝道:“你给我趴好,从现在起,我打一下你就报数一下,乖乖认错,不然有你好受的。”
米彦辰饶有兴致地盯着色在任苈的凌嘉诺,突然发现这样子的凌嘉诺实在是太可爱了。外表来看,傲娇的如同一直炸毛的小野猫,可实际上,内心却小鹿撞撞一般即不安又无措,茫然的跟只小绵羊似的。
凌嘉诺重新抬手抽了一板子,宽板子将米彦辰屁股覆盖了一半,屁股被压下去,又重新弹了起来。米彦辰立马跟着报数,“一,喔……老公你绕了我,我知道错了。”
“你……”凌嘉诺被他佯装出来的哭腔恶寒出一身鸡皮疙瘩,脸上的羞红更加养眼了。“你还要不要脸了,亏你叫得出口。”
“我怎么不要脸了?”米彦辰递过一个委屈又怨念的眼神,看凌嘉诺气得发抖,突然一把将他人拉到床上,夺下他手里的板子扔到一边,压他在身下吻了起来。
“唔唔……”凌嘉诺死劲儿挣扎。混蛋,是老子在惩罚你。
屋子里唔唔声跟水渍声越来越大,凌嘉诺脑子也越来越晕。米彦辰那么大块压在他身上,让他有种胸口碎大石无力反抗的错觉。口腔里肆意搅动的大舌,已经算是熟悉了的味道,霸道又凌乱,根本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可却很直接粗暴的将他的欲望勾了出来。
尽量张着嘴迎合米彦辰的热吻,凌嘉诺鼻子渐渐不够出气儿了,伸着手去抵米彦辰的胸膛。米彦辰放开他,爬满欲望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底下被吻得头脑发晕小嘴儿鲜红眼神迷离的凌嘉诺。“嘉诺”
凌嘉诺咽下满腔津液,突然发现胸口有些异样,垂眼就是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你干什……嘶!”
米彦辰将他衣服又往上推了推,肥厚的嘴唇沿着锁骨开始点火,时不时还在细腻的皮肤是撮牙。凌嘉诺两只手被他捉在头顶压着,根本动弹不得,身上酥酥麻麻的小股电流到处乱窜,让人瘙痒不止。“米彦辰,你放开我。”
“不放,你是我的。”米彦辰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凌嘉诺疼得缩了一下,还没骂出口,胸前立着的一点就被包裹进了一团湿热里。米彦辰专心围着小挺立舔舐了一圈,又用牙齿轻轻咬住,来来回回的咬着玩儿。
凌嘉诺全身僵住,被压住的身子轻颤起来。趴在他身上的米彦辰大喜,“我就知道玩弄你的乳头你会疯。”
凌嘉诺一身都是火,听到这句话羞得脸都红了。他身上确实有几处不能碰的地方,乳头就是其中之一,一碰就亢奋,跟嗑了药似的来劲儿。“你,你给老子松开。”
“老子?”米彦辰使坏的用舌头拨弄了几下,拿牙齿咬住,往外来回地揪。
“啊……”凌嘉诺简直要疯了,两手死死反抓住米彦辰的手,红着眼在床上摇头挣扎。
米彦辰呼吸有些粗重,凌嘉诺嘴里溢出的欢愉跟羽毛似的,一遍遍在他的小心脏上刷着,撩得他热血难耐,气血翻滚。他松开凌嘉诺,两手快速将凌嘉诺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反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凌嘉诺才得以缓气,立马又被压在身下。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他能听见米彦辰铿锵有力的心跳和不断喷在他面上的紊乱气息。米彦辰轻车熟路地叼起他的乳头,大手沿着腰线往下探索。凌嘉诺动情的将手放到他脑袋上,手指插进短发里替他揉按起来。
米彦辰舒服地蹭了蹭他胸口,闷声道:“再等几天,我就能吃干抹净了。”
凌嘉诺暗笑一声,他就知道米彦辰绝对不会忘记那个非要等他满了18岁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承诺。修长圆润的大腿曲起,沿着黑红腿弯一点点往上摩挲。米彦辰松开嘴里那颗被吮的有些红肿的乳粒,哑着嗓子晦暗道:“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你说呢?”凌嘉诺不怕死的在他尾椎处画着圆圈。
米彦辰突然起身,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同样情迷意乱、呼吸粗重。米彦辰凑过去用大老虎抵了抵凌嘉诺腿间昂首的小宝贝儿,带着点挑衅和炫耀的意味。凌嘉诺低头看了一眼,顿时鼓着眼睛嫉妒了。妈的,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跟米彦辰的鸟放在一起,简直是鲜明的大号跟小号啊,忒丫的伤自尊了。
“呵呵……”米彦辰低沉地笑了起来。凌嘉诺抬眼瞪了他一眼,“你得瑟个屁啊。”
米彦辰笑得更欢了,“顶多是特大号跟均码号对比,你这已经不算小了。”他说的是实话,凌嘉诺的物件并不小,长度也足够羡煞很多人了。而且,最让他心潮澎湃的还是凌嘉诺那看上去同自己暗红偏黑颜色不一样的酡红色,让人一看便想替他含进嘴里套弄。
被揭穿后尴里尴尬半天,凌嘉诺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把大小号的话说了出来,小脸上顿时更窘迫了,“笑个屁啊你,我再涨涨也大号了。”
这会儿比谁鸟大显然不合适吧,而且貌似重点应该是他们现在都一丝不挂的并且都硬得不行了急需解决生理问题才对吧。米彦辰看他露出爪子要炸毛的样子,好笑又好气,“嘉诺,你能搬过来跟我睡我真是太开心了。”
命根子被米彦辰大手握住,同时贴在另一根更粗更烫的肉棒上,凌嘉诺小脸发烧,闪躲着眼神不去跟米彦辰对视。底下有力匀速的撸动,外皮一边被拉伸,一边在肉棒上摩擦,别样的刺激跟劲爆的画面全部化作快感,一波波往他脑袋里窜,除了越加放肆的浪叫,他根本找不到发泄的方式。
“嗯嗯啊啊…蛤…要死了米彦辰你让我射!”娇喘着咋喝完,凌嘉诺仰着脖子,欢愉声都不禁带上了一份湿意。两人鸟贴鸟磨得都快脱皮了,被米彦辰大手紧紧握住,片刻不停歇的撸管,他早就闷胀得不行想射了,可被米彦辰那混蛋总给他瞄到关键口把龟头顶儿掐住让喷射劲儿消弭过去,闹得他都快失禁了。
“乖!等着我一起。”米彦辰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无力瘫软在他胸前的凌嘉诺,看他无意识张着小嘴儿,冒出一声声让人听了会情不自禁荡漾不已的像是飞上了云端的呻吟跟喘息。他手下动作加快,扯着脖子,粗气跟拉风箱响似的。
“啊!”一阵怒啸的波涛喷涌,两人身子同时一震,米彦辰松了一点手,但还是固执的让两人的物件贴在一起射了出来。感受到肚子上被连喷了几道,凌嘉诺短暂空白后,低头瞧了一眼,给两人肚子上开了花的子孙满堂闹得眼晕。
粘稠的米家小崽子跟凌家小崽子扒着肚子正往下掉,两人腿间一片狼藉,膝盖底下的被子早被涂了大片。凌嘉诺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想起刚才没脸没皮的浪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同样鸟磨鸟,人米彦辰都闷烧的哼哼着玩儿,怎么就他一个叫得欢。
“数你儿子最多,所以被子你洗。”
米彦辰酝酿了半天的深情款款,一下全噎在喉咙里。凌嘉诺看他嘴角抽搐,瞪着眼凶道:“怎么?你不愿意?别以为伺候我舒服了一次你就无罪释放了,你丫跑去相亲让你洗个被子怎么了啊?”
“你怎么…这么别扭。”嘟囔一句,米彦辰一把将他人抱住,往干净地儿挪了挪,“平日里你被子不也是我给你洗的,我怎么会让你自己动手做这些。”
凌嘉诺露出一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躺在床上精神抖擞的还想再来一回,可惜这话无论如何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的。米彦辰大赤赤下了床,进浴室放了洗澡水,出来抱起他道:“你去洗洗,我换了被子你睡会儿。”
凌嘉诺原本因为这公主抱相当难看的小脸,一下笑开了,“算你识相。哎,我问你啊,冯秀秀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面儿上我早弄她了我。”
“啪!”米彦辰放他在浴缸里,在他屁股上煽了一掌,“敢胡来小心我收拾你。”
凌嘉诺不服气,扒着浴缸楸他。米彦辰沉着一会儿道:“我明天要出门一趟,走之前会跟她摊牌说清楚的,我人不在,她就闹不起来了。不过,说不得又得让你多迁就她了,我不在她肯定看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在她也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不削嘲讽了一句,凌嘉诺拨着水花儿玩,突然愣住问道:“你要去哪儿?”
米彦辰盯着他划出的凌波底下的风景,大老虎没爽够还想压上去。他凑过去吻了吻凌嘉诺的嘴,“去市里,这次不带你了,我只去两天就回来。”
凌嘉诺低垂着眼嗯了一声。米彦辰叹了一口气,伸手捉过他的嘴,带点狠劲儿地吻了一下,“我知道你还惦记唐文杰跟王灿的事情,我会帮你打听的,回来告诉你。”
凌嘉诺怔住,但眼底的喜意显而易见。米彦辰看浴缸满了,关上水阀道:“只要你听话不掺合,我不会非要你跟他们断绝关系的。过几天就你生日了,我把月儿接过来,我们一家人一起热热闹跟你庆祝。”
“嗯”凌嘉诺一脸喜气,投桃报李也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米彦辰知道他是真开心,而不是单单因为唐文杰的事情,心里也好受了许多。“快点洗,别感冒了。”说着也走到淋浴底下,简单冲洗了一遍。等凌嘉诺磨蹭够了,他早穿好衣服,换掉了被弄脏的床单。
“你躺会儿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一会儿叫你。”
“嗯”凌嘉诺小鼻子皱着闻了闻道:“这味儿也太浓了。”
米彦辰笑得挺得意,“这可是咱们爱情见证。”
“你脸可真大!”
凌嘉诺原本以为提起唐文杰他怕又得胡思乱想一通了,没想到躺下一会儿,在一屋子散也散不去的膻腥味儿里就睡了过去。不管他承不承认,他心底已经没了以前那种一不小心遗忘了唐文杰都会无措发脾气的暴躁了。米彦辰太狡猾了,分明是真汉子却用些溺杀手段一点点将他蝉食干净。
依赖于他而言,从来就是戒不掉的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