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滚滚红尘
与他相识在公园的菊花展上。那天的天空格外晴朗,就如深秋怒放的黄菊般灿烂。他拉着另外一位老伯,选景、摆姿、留影拍照着。同道中人的眼神是世上最敏锐、最精确的搜捕仪器了。在很短的时间内,从那么多的赏客中筛选到他们俩,并认定为重点“盯防”对象。我的眼神以赏菊的名义,跟随两位老伯的身影来回移动——从不同的角度,从不同的定点。在某一刹那,他似乎觉察到我异样的眼神了——用一种包涵多种含义的眼神瞄了我一眼。我下意识地把目光落在近处的一棵名菊上,悠闲、若无其事地吹起了口哨。过了一会儿,我又紧迫地从人群中搜寻起他们来,很快找到,并尾随。
犹如张艾嘉在《心动》中提出的问题一样:为什么偏偏是“他”和“他”不期而遇?
第三天我们如约对坐在他选订的饭店。耳边回响起罗大佑苍凉的吟唱:《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世的我,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终生的所有也不惜获取刹那阴阳的交流,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本应属于你的心,它依然护紧我胸口,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2)责任与自我 冲撞
从小要听话,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作个“乖”孩子!这一切的一切行为准则或良好的优良记录,也许仅仅是为了博得父母欢喜的笑容或他人赞许的夸奖,虽然这样的结果夺取了我太多的本应属于我的跟碗伴“撒野”(玩耍)时间。那时,可以说:我为父母的一片灿烂笑容而活着。
稍大了一些,该懂事了啊,得考进市内重点中学,为进入大学作好充分的准备!望着父母日渐驼去的背影,我只能放弃自己的业余爱好,乖乖地翻看课文。那时,可以说:我为不辜负父母的一片希望而活着。
好不容易毕业了,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整天操劳的目的也许就是为了能让娘俩过得更加舒心。这时,可以说:我为妻子和孩子而活着。
那,整个过程中,我似乎都为“别人”而活着,虽然那些别人都是我的至爱亲人。
那,我的生活中,“我”哪里去了呢?!
所以,有时真想:一次也好,仅仅为“自己”而活一次!
《廊桥遗梦》中,两个主人翁的对话,历历在目。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他的,而不是她的!
幸福在眼前晃动着
(3)水与火的缠绵
两个人的相处、相知历程,犹如两个“圆圈”的交错、胶合过程——在包容中磨和彼此,在宽容中消融为一体。老爹也许喜欢拉上窗帘后的幽静空间,我也许向往打开天窗后的清新空气。老爹也许喜欢《鱼香肉丝》的酸甜苦辣,我也许喜欢《拔丝苹果》的一股甜筋。老爹也许喜欢圣为国粹的悲欢离合,而我更喜欢神秘淡雅的《NEW AGE MUSIC》。老爹喜欢用“语言暴力”来挑逗脆弱敏感的“它”,而我更喜欢用“肢体语言”去安抚他那历经风雨的躯体。老爹喜欢用品遍人间美味的舌尖去鼓动那位骚动不安的“它”,而我更喜欢用怒眼圆睁的利器,去刺穿他那含苞待放的菊花。老爹喜欢操劳之后的一杯热奶,我更喜欢决战之后的“从头再来”!老爹喜欢用“语言或舌尖”去体验生活,我更喜欢被称之位“握笔的英雄”。老爹不喜欢他人打听他与老伴之间的隐秘性事,我却对这无限向往。老爹不喜欢太过暴露的亲密举动,我却喜欢在街上来个突然的“投怀送抱”。
字未打净,背后传来“淫荡”的问候。他和它揭杆而起!
(4)合上的书页,合不上的疑惑
观看了无数次陈凯歌的〈霸王别姬〉之后,终于有一天,翻开了李碧华的原著。追随“小楼与蝶衣”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真是暗暗佩服作者对同志爱的独特见解。虽然以“蝶衣”毫无结果的“暗恋”为故事主线,但作者对整个历史进程的把脉,毫不亚于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般——视觉独特、语言温和,但暗藏犀利!
虽然很多同道中人对张国荣过于“阴柔”的表现手法保持否定态度,但我个人认为:“上下五十年”的华语片里,该片绝对是颠峰之作,很难逾越!!除非李安(〈喜宴〉、〈推手〉、〈饮食男女〉),张艺谋(〈活着〉),杨德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一一〉),贾章柯(〈小武〉、〈站台〉〈任逍遥〉、〈世界〉),王小帅(〈十七岁的单车〉、〈二弟〉),蔡明亮(〈少年哪喳〉、〈河流〉),田壮壮(〈蓝风筝〉)等导演联合作战,抗衡该片!呵呵。
因个人爱好,我特别关注那些文艺作品对“同志爱”的理解及表现手法。虽然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是很潇洒,但有时听听别人的话语,也是不错的。
那么,谁将真正了解我们,谁将真正体现我们? 这是个问题!
是屡获金奖的著名导演关锦鹏(〈蓝宇〉),还是叱咤文坛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孽子〉)?还是。
合上“李碧华”,心情幽怨、感慨万千。身旁的老爹早已与世隔绝般地安然入睡,正在梦乡中与我云雨吧——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
(5)独眼龙的礼节
每次见到老爹后,它总是激动不安、但不失礼节地抢先向老爹“敬礼”。起初,对于它的卤莽行为,我很不自然。尤其在夏季的公共场合,过分突起的天窗,有失体统。但是,老爹特别激赏它的敏感、它的“窜红”能力、它的拔剑怒涨、它的“独眼”傲天下的气概。我也曾经想出很多措施,试图减轻它过于机敏的神经——别见了人家,就来个90度的大礼,显得没见过什么世面似的。但是,每每失败而终。也许,这就是老爹的魅力所在吧。事后,老爹和它真正面对面地相视的时候,它更是躁动不安地讨好老爹。并眼馋地留出很多透明的口水来——真是杀风景啊,呵呵。但说来奇怪,老爹好无厌烦模样,反而欣喜若狂地亲吻着面红耳赤的它。惹得它,更是无限自我膨胀起来,旁若无人似的进出于老爹的香唇,连个招呼都来不及打。
毕竟,它在行政编制上属于我的“经济特区”或“军事禁区”的啊。应该听从我的指挥行事才对。但一见到老爹的慈祥身影,它就无法无天地去取悦老爹,把我凉在一旁。
为了整顿各个区域的军事纪律,我采用了持“边防证”才能越线探亲的办法。从而杜绝老爹对我军禁区的突然袭击。
我把此项新规定,通过严厉、认真的语气向老爹传达了。但是,对于我的一片苦心,老爹不但不理解,反而更加增加了对我特区的偷袭频次及进攻质量。大大加大了我的防御成本。
(6)醋坛里,浸泡爱情
每当在银屏上看到高老头或杜老爷子迷人的身影时,我都会嘴里啧啧地,面露无限恋慕、十分向往的神情来。惹得近在身旁的老爹,带着不屑、另加“恶毒”外附“鄙夷”的眼神,扭着脖子,死盯着他处——一副闲云野鹤般的清高状。
欣赏完“养眼帅老”的表演后,突然发现老爹的奇异表情,从幻想中回到地球的我,往往深感歉意。之后,通过带蜜的言语、奔放的举动、火辣的挑逗去挽救、安抚逐渐衰老但真诚永驻的一颗脆弱、敏感的心灵。还会自责地检讨自己过剩的精力及不安分的眼睛。还会用各种弥补措施,打消老爹爆发的醋意。生活就象一条无语的河流般,静静潜行。
我的这些举动,虽然在道德上应该承担谴责,但也是一种消遣方式吗——值得理解才对啊,呵呵。不然,两个人见了面,除了谈一些近期所经历的奇闻逸事、所阅佳文、所想所思,就只能在床塌上“深入交流”了。有时,“醋”不谓是调节“情爱”的上等佐料。其中滋味,妙哉妙哉!
给“爱”一个翅膀,还它一个自由身。
(7)别让爱情,闭上眼睛(谈“夺爱、拷爱”事件)
作日重温了我所倾慕的经典爱情片廊桥遗梦;.据说,当年此片感动了众多处于七年之痒的中年妇女。尤其,该片对于爱情的从新定义,可以说:改变了我的爱情观。
为什么世界上的每一件东西,都得归属于某个它的所属格!这个东西为什么不是你的,就得是我的,包括人本身,包括爱情!
我喜欢你,与你相处是因为我:仅仅喜欢你,喜欢与你相处而已;;这并不代表:我属于你或者你属于我;其实我们还是独立的个体。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一夜情也罢,长想死守也罢___仅仅是爱的不同表现形式罢了。它不可能取代爱本身。那么,假如你发现:你的爱人除了你以外,又开辟了新的领地___这不应该是他的错_____只能怪:你无法守侯他的一片情_____只能任他假托与他人了。
前些天,我听说:儿子发现他老爹新交了一个朋友,就怒气冲冲地去考问,质问他老爹。听到这个真实的故事后,我真的很伤感。伤感于人们:给予爱附加了太多的内容;伤感于人们折断了爱的翅膀。
(8)往事,并不如烟!
也许是龙应台或余杰的书看多了的缘故吧,我曾经对所处的环境,老是用一种质疑、批判、挑剔、怀疑的眼光去看待。这使得吃了一辈子“行政饭”的老爹,很是担心——担心我过于“偏激”的言论、思想会毁了我的“前程”。尤其我在“西祠胡同”里贴的一篇关于《国民忏悔》的文章被很多网友叫好时——我开始飘忽忽地自我膨胀起来。这时,用各种形式分析、历史上的过往案例及自己仕途路上的亲身经历,老爹颤巍巍地、毅然坚决地教导我,让我“金盆洗手、改邪归正”。老爹那些惊惶、怜惜的眼神时刻监视、跟踪我的行踪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那段时间里,老爹强行禁止我浏览那些敏感网页,只允许我走访“考古”和“夕阳”的娱乐网站。说来有趣:我硬盘里下载的好多“老伯片”都是那时侯的杰作。正在郁闷中的我,甚至怀疑:我俩是不是真的是“志同道和”的好“同志”?!假如是,为什么他不仅不理解我的一些“观念的更迭”,还尽力阻止我?假如不是,我们确实近乎“何谓一体”地共享天伦?
时间,虽然无法考量一切,但确实可以抹杀一切!犹如暗流般悄悄前淌的一段日子之后,我开始用一种激赏的心态,接受了那段往事。对于那段岁月,我只能用“年轻”两个字来一笔带过。只有年轻,才可以不顾后果地追求;只有年轻,才可以“暗箭”伤害爱你的人,虽然这种伤害是无意的。
往事如烟。但有时,往事并不如烟!
随着岁月的洗练,那些珍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突然有一天,会轻轻敲打你的窗。
屏幕上的字,无意停下脚步——试图真实地再现老爹的“好”,老爹的“趣事”。
不知在这个冬雪初访的下午,老爹会不会忧郁地、安详地、甜蜜地回想起这些?
天赋人权!每个人都有权利追逐他所认定的幸(性)福,只要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权利去质疑他人的这项行为。
那么,那位儿子仅仅用曾经的爱去否定,质疑,质问现在他老爹的新爱权利何来,权利谁赋这是个问题。
屏幕上,斯特里谱最终还是未能下车,奔向他的新爱___只能无奈地看着他渐渐离去。只能等到死后,把骨灰撒在廊桥上,与新爱结合……
(9)“检举”师母的“恶行”?
说来可笑:有段时间我特别嫉妒老爹他老伴,暂且尊称为“师母”吧。每天傍晚,她可以明目张胆地挽起老爹,漫步在公园的小路上——夕阳的余辉打在他们的背影上,甚是瑰丽;而我只能每隔一段时间,邀请老爹到固定聚点,进行秘密幽会——还得时刻提防,来自不速之客的侵扰。师母可以就象训斥孩童般地,特别严厉地责怪老爹吃甜食的行为——老爹在服用降糖药啊。但如果是我发现他吃甜食,只能用“亲密的举动”,转移他的食欲(转到性欲上?!呵呵)。师母可以定期对老爹的“禁区”进行厉行检查——包括各个重要“零部件”的受磨损程度、防滑特性、弹性及抗拉强度等重要“性能”指数,必须一一亲身体验才肯罢休——每次他们俩忙忽得,不可开“交”;但我只能寻找他们活动频次较少的时节,象个偷苹果的孩童般,偷偷越过老爹的“后防线”,潜入他的菊花园,进行实地考察——事后,为了避免师母莅临检查我俩的“娱乐现场”,还得清理干净刚才的“作案现场”。师母可以随心所欲的来回调用老爹,只要她想。不管老爹忙着什么,都会“使命必达”;假如我想借用老爹,“使唤”一下,那得找到“超乎人类想象”的理由去“勾引”他才行。不然很难请得动他老人家的——比如上次,拉他去参加“地下电影展”活动,真是耗费了我不少智慧,呵呵。
但是后来,我也不跟师母计较了(计较也,计较不过的,呵呵)。毕竟他们俩相处的时间那么长;毕竟在他们的竭诚努力下,为中国人口又增添了3个新的生命;毕竟他们俩的“深入接触”,受到法律保护;毕竟他们俩是长年的“同床战友“;毕竟他们俩的发丝已经被白雪覆盖;毕竟他们苍老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伤痕;毕竟、
手机就在近旁。给他们俩打个骚扰电话?
”性能“认证引来的联想
(10)“性”能认证引来的联想
在写完《“检举”师母的“恶行”》之后,有的朋友关心起老爹的性趋向来(是纯粹的同爱,还是双冠王?)。说真的,这个问题也是我所急切想揭开的谜题。因为我特别认真地问过老爹的确切趋向。但他总是诡异地呵呵大笑,从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对此,我也进行过大胆的推测。如,找个专职妙龄”性工作者“(FEMALE),实地验证一下老爹各项”性“能指标,是否运行正常。但他却坚决制止我的这项检测方法,说什么:”都老成这样子了,哪还能胡来?!“说的一股两袖清风,一身正气的样子——根本没在意,在旁边偷偷嗤笑的我(好象他从不”沾花惹草“似的?!)。按照他那极力制止的行为,可以初步断定:他是个纯同啊。可是,师母和他的定期”肉搏战“,又怎么解释呢?除非他也喜欢老年异性?呵呵,胡乱猜测,无限蔓延中。
其实我最怕他,催促我赶紧解决我的”终身大事“——他就怕我真的成为一名”单身贵族“。因为我曾经对他特别认真地说过:我不想结婚的打算。听后,他大吃一惊。一把把我推开,非得让我打消这个念头。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为自己,也得为父母着想;在怎么地,也得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等洪篇大论来,劝降我。我的策略一般是温柔地回敬一句:”假如当年,你有机会碰上男的,你会结婚?“。顶的他,”哦哦“地说不出正面的回答来。但他还是会继续引经据典地教导我,让”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说真的,对于结婚与否,我也是在郁闷中,煎奥中啊。一时真还定不下来的。
只能,走着瞧了。
不过,我其实特别理解老爹的苦心的。只不过我也一时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而已。真想:找到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或得道高僧,来解答我的疑惑啊。
都说:不管帮我的人,还是害我的人,都是渡我到彼岸的人! 但是彼岸在何处呢?
昨天下的雪,都已融化。今天降临的心头疑惑,何时溶解?这是个问题。
(11)你快回来
老爹去南方游山玩水(也许还拈花惹草呢,哈哈),我却在这儿独守空巢。无聊至极,只得写一些念他的“好”、忆他“趣事”的文章打发日子。仅仅几天,在“心雨”上留下了数篇浅文。
两个人的相处就如冬日相互取暖的刺猬。靠的太近,怕刺伤彼此;离得太远,又无法取暖,怕挨冻。真的是这样的。以前两人再一起时,根本没在意他存在的价值如此之大。等到他不在了,才念起他的好来。尤其:当没被认真、整齐叠过好几天的被子,孤苦地躺在那里无人理会时;当无数次被翻阅的《白鹿原》和《马桥词典》随手扔在角落里,无人放会书架上时;当每周四的《南方周末》,我得亲自越过铁路、穿过马路才能阅得时;当欣喜地掏到一直梦寐以求的“天碟”,却只能独自一人,慢慢品位时;当忙完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空空荡荡的小屋时;当每天起床只能靠闹钟的尖叫声确定,而非老爹按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时;当在工作中遇到的所有牢骚无人倾诉,只能独自漫漫享用时。才真正体会到,他已经成为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重要元素了。还应该是碳元素才对。
昨天晚上通过手机打探到,在过几天他就踏上回程了。呵呵,回来后我得好好给他接风洗尘,讲讲这几天发生的一些鲜活故事。
此时从隔壁传来一首熟悉的歌声,似乎是孙楠的。《你快回来》
(12)历史,今夜请将我遗忘
毕业后,刚走出校园的我,来到了这个繁华但陌生的城市。此间所经历的那些磨难真是一言难尽啊。只能是:青春滋味、自己体会。工作之余,每天晚上陪伴我的只能是大一就开始结交的《南方周末》了。尤其江姐(江艺平)时代的《南周》,更是春雨润物般地开阔着人们的视野、给予人们更多的思索空间。就算到现在,经历“严重失血”的《南周》,依然是我所尊敬的媒体之一。
忘了哪一年了,似乎是02年吧。在年度人物评选活动中,有一篇采访同爱专家张 B CH 的文章深深地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某根神经。通过文章提示,我点击了《朋Y通X》的网站——从此我的生活展开了全新的一页。从此,似乎一直萦绕心头的迷雾逐渐迎来了一线曙光似的。从那开始,我才理解了过往的一些行为的深层含义。比如:为什么我对高中白老师的课那么专心致志地上,毫不走神;为什么白老师布置的任务,我会全力完成;为什么对大学里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会不自觉地多看几眼;为什么来回反复地重看《辛德勒的名单》里德军给裸体老人做身体检查的片段,而且还看得热血沸腾。为什么会留意那些明星老爹的任何最新动态。一切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疑惑,逐渐显山漏水了。
有人说:历史是不可以假设的。 但请容许我再此,给予我的历史大胆的假设:假如我对 《南周》深刻、犀利的报道风格,毫无兴趣;假如我错过了那一期的报纸;假如我略过了那篇文章;假如我没去搜索《朋Y通X》。虽然这些“假如”毫无实际意义。我还是饶有兴趣地胡思乱想着。
假如这些“假如”都能实现,我的历史会改写吗?就算改写,它是我所真正向往的历史吗?答案在风中鄙夷地向我狂笑。手机就在近旁,打个电话问候远方的他吧,呵呵。
我特别推崇慕容雪村的文风。再此借用他的文章标题一用:历史,今夜请将我遗忘!
(13)“探春坊” 之 与“狼”共舞
在“古道茶驿”征集命名时,“探春坊”是我的提议。结果未得逞,只能在老爹的安慰之下,改称于我俩的秘密聚点了。’探春坊”里无《牡丹坊》小妹的绝美舞姿、也无男欢女爱的火辣场面。有的只是,被世界遗忘的两个人的一片宁静。有个简易的书桌,上面躺着一些知名或不知名作家生前的“死想”。陈忠实、韩少功、殷海光、柏杨、杜拉斯、龙应台、王小波、余杰……每个鲜活的面孔,以文字的形式向您诉说着他们的情缘。旁边摞着如期的《南方周末》,一期未漏吧从01年开始。桌底下的大纸盒箱里整齐地存放着所收集到的DVD碟片。用影象表达自我是较讯弛的方法,尤其在这个读图时代。桌角的墙面上挂着比诺仕迷惘、神秘的大幅电影(《蓝》)海报。它对面的墙上挂着女友的绘画作品(苍茫草原上过河的马群)。每次与老爹幽会时,总会放上几张CD,制造一下迷幻的场景来。
说道音乐,这里向考友们推荐不同场景所需的不同音乐,仅供参考。
(1)在调情期:此时需要营造一种纯粹的迷幻场景。所以音乐类型最好选择神秘、撩动心铉的那种——恩雅的〈ORINOCO FLOW〉、蔡琴的〈是谁敲打我窗〉、英格玛的〈RETURN TO INNOCENCE〉(2)决战期:因战争已进如白日化阶段,需播放具有爆发力、进攻性很强的音乐。如DEEP FOREST乐队的〈SWEET LULLABY〉、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等等。(3)清理现场期;因决战双方体力消耗较大,需用舒缓的节奏缓解紧张的气氛。雅尼的〈致敬紫金城〉碟、汪峰的〈青春〉、凯丽金的〈回家〉〈茉莉花〉,罗大佑的〈滚滚红尘〉《追梦人》、〈勇敢的心〉的电影原声、卡儿特音乐等。
以上音乐最好选择打口碟或香港的版本,效果奇佳。
“探春坊”的面积很小,只容得这些器件及两颗不安分的心。
“探春坊”其实很大。记录、承载着我的青春岁月和激情燃烧的那些记忆。
最后向大家强烈推荐马修联恩的〈狼〉,经典之作!
希望大家与“郎”共舞时。不忘与狼共舞!
(14)〈探春坊〉之“画魂”
记得有一期的〈读者〉上刊登了超现实主义的旗手——著名画家达利的画。自从看到那些超越人类想象、突破绘画技巧的神秘、淡雅的绘画之后,我在那段时期疯狂地迷恋上达利了——收集他的画册、传记、语录是那段时期,我的重要工作之一。尤其后来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小道消息?待考证,哈哈)之后,更是倍感亲切!所以“探春坊”的墙上挂着很多他的画,呵呵。
疯子和天才之间唯一的区别是,天才还没疯呢! (达利语)
韩少功也曾经小心翼翼地揣测到(〈马桥词典〉):那些真正伟大艺术家的传世佳作,都是在他们“癫狂”状态下创作的。
那么,面对很多人的无奈感叹(“建国以后,我们给人类艺术宝库真正留下(或奉献)了几件传世魂宝?”),我们将如何做答?
这是个有趣的博论。
假如允许我的枉驾猜测,答案是否就在达利的评论中呢。经历五千年儒家道德的熏染,我们每个人秉持着“中庸之道”的尚方宝剑,在这个世界上游刃有余地穿梭着。不管是为人处世也好、还是建功立业,都小心翼翼地“活着”,从不敢越雷池(思想、道德、行为)半步——从不“癫狂”。就算“癫狂”,也是在酒精的麻醉下,在雪地里撒撒野而已。敢问谁能拍着胸脯,对天朗声大笑地喊道:“我在生活,而不是在生存!”。〈后黑学〉的大兴其道,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浅规则”的存在是现实,但也是我们的耻辱。
关导演的〈画魂〉表现的也是画家的生活。但意境停留在矜持、暧昧、含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