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还是老的好,情歌还是情哥我也不知道。一个人的日子总是有些孤单,有了陪伴,哪怕是吵吵闹闹,也会觉得安然,再次重新修正这部小说,心中的感慨真的很多很多……
(正文)
“走我领你去个地方”尤军拉着吴雨旺来到一个正街旁的胡同往里走。
“靠,来这里干嘛,这条胡同的旅店都是养小姐的”吴雨旺有些疑惑的看着尤军。
“领你去见一个老朋友,你见到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尤军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一个挂着“龙海旅社”牌子的铁大门前,按了下门铃。
尤军看着吴雨旺笑了笑,吴雨旺白了一眼尤军,注视着铁大门等待着谜底的揭开,因为在自己的印象里,没有那个熟人在这里住。
这里离自己干活的天玺浴池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路程,自己一天无聊的时候想找人聊天或者闲坐都没地方去,要是知道这里有熟人,自己早就过来散散心了。
“吴叔,是你呀,你怎么在这里开旅店了呀,不是前年新买的楼吗?”吴雨旺看见一身黑色西装,身材匀称的吴辽笑嘻嘻的站在门口,不仅有些惊讶。
“你个臭小子,还记得你吴叔呀,还以为你早把我给忘了。想起你我都想笑,上次在酒店装醉,是怕谭武牛冰一起祸害你吧?”吴辽引领二个人进了屋里。
“我真喝多了”吴雨旺笑了笑。
“骗得了他们骗不了我,不过我还是帮了你的,先跑出去了,哈哈哈,你个臭小子,装的蛮像的,后悔当时没吃你豆腐”吴辽眯着眼睛在笑。
“我可是特意放过你的哦。不提那个,你怎么想起开旅店了”吴雨旺转移话题。坐下来边抽烟边问吴辽。
“我和你婶离婚快两年了,楼房给她和孩子了,我去了趟山东老家,回来后一直租房子住。听说这里三年内会动迁,所以我买下来先坐落脚点,开个小旅店当个幌子,有人住更好,没人住也不损失啥,动迁也许还能赚一笔,我现在是穷光蛋了净身出户哦”
吴辽慢慢的道来,平和而自然。
“你的卢汉呢?”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尤军顺口问了一句。
“别提了,疯婆子抓了我俩的现行,逼着我离婚不说,还闹到了他的单位,害得他停薪留职去了南方,都是我的错”。
吴辽此刻的话语有点深沉似乎带着一点感伤和自责。
“去了哪里,给你电话联系了吗?”尤军紧紧的追问,他想知道卢汉现在的情况。
“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在没有给我来电话,我有点对不起他,希望他能过得很好”吴辽茫然的抬头看着窗外。
“两年了,他一定恨死我了,再也不理我了”。
吴雨旺看着吴辽黯然伤神的脸庞,不知道是该安慰他还是应该劝他放弃,同志之间的感情和感觉一向很微妙,弄不好自己的话语会起不好的作用,只有呆呆的看着吴辽。
“你家孩子也知道了嘛?”尤军惊讶的问。
看来他也是好久没和吴辽见过面了,好奇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吴雨旺。
“知道了,不过对我还挺好的,那疯婆子还没把事情的原委都端出来,只是和孩子说感情不和”。
吴辽很随便的一句话,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洒脱,没有带一点的感情色彩。
“那就好”尤军连忙打住了话头。
吴雨旺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这是一个大三间的房子,东头是一个带火炕的大屋,后边是厨房和洗手储藏库,吴辽自己住。
西侧是两个住宿的房间,靠后面的是个带火炕的小双人房间,适合夫妻和野合的鸳鸯住宿打尖,既隐蔽又安全。
一条小走廊隔开连个房间,尽量避免双方释放的噪音相互干扰。
前边是一个放了四张单人床的大房间还算宽敞,被褥是新的很干净,总体来说这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简易旅店或者说是大车店,适合长期在外做买卖的小生意人居住。
俩个灶台可以住宿带做饭,这个季节人大概不会太多,春季应该生意不错。
“你俩在这里吃吧,我去弄点酒菜”吴辽说着起身。
“不用,你俩先坐,我去弄酒菜”尤军说着出去了,吴雨旺和吴辽都没有动,既然尤军要去那就随他吧,反正都是熟人,虽然好久没见过面,但那份情感还是有的。
再说尤军比两个人的条件都好,那么就给他多些表现的机会。
“那你现在有朋友了吗?”吴雨旺觉得吴辽一个人守着旅店怪冷清的。
“有了一个小朋友刚认识不长时间”。
“多大岁数呀,干什么的?”。
“32,在单位上班”什么单位吴辽没有说,吴雨旺也就不好再问,拿着遥控器胡乱的调着电视的频道,和很破旧的电视发出刺刺拉拉的噪音。
干活的电话响了,吴雨旺按下键子收起电话。“我去干活,你们先吃”起身准备去干活。
吴辽急忙从厨房跑了过来,“我摸摸大了没有”。
吴雨旺笑了笑没有动,任凭吴辽使劲揉搓了几分钟然后离开,
“一会叫你小朋友也过来一起吃吧”。
“他不一定能来,你早点回来,别太久了”吴辽又进了厨房。
吴雨旺是来到这个城市不久就通过尤军认识了吴辽,是一个病退下来的国家干部。
其实没有什么毛病,只是找个理由先下来做生意,开过商店和浴池,现在又开旅店,真是个闲不住的家伙。
在众多的老头中吴辽是个比较正直的一个,不喜欢传闲话,也不愿意和传闲话的人在一起,显得有点不合群,但是吴雨旺和尤军却比较看好他。
自己和吴辽没有过太实质性的接触,但也绝不是很清白,吴辽喜欢吃吴雨旺的香蕉,吴雨旺也乐意让吴辽用他那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生命上滑过。
那滋味荡魂浊骨每次自己都情不自禁的发出的,直到自己酥痒的无法忍受,才拼命的抽出站在那里边喘着粗气边系着腰带。
“完犊子,怎么不出呀”每次吴辽都用不满的怨恨语气责怪吴雨旺。
“靠,你那么疯狂,痒死了,怎么能出”吴雨旺在狡辩。
“别人也给你这么弄嘛,你也这么叫吗?是不是我功夫好”吴辽总是白了一眼吴雨旺然后继续问。
“不让别人弄,你的功夫真好,舒服死了”吴雨旺如实回答,真的,吴辽虽然喜欢做1做0,但是吴雨旺只喜欢他的舌头,真是极品。
吴雨旺正常搓一个澡再加上浴身吃豆腐的时间在25-30分钟之间,今天由于知道那边还等着自己吃饭,所以速度加快了,十多分钟就完成了一切的手续,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
“你是我见到手法最利索,手劲最适度的搓澡师傅,怎么不去大洗浴干”,客人很满意的说。
“脱不开身,还要照顾孩子,大洗浴有人没人都要在哪里坚持一天的”吴雨旺简单的说了理由。
“可是挣得多一点”客人还在继续说。
“也多不到那里去,搓澡的多还要倒班,不如小浴池自由”,吴雨旺索性停下了和他说到。
“哦,是这样呀,你啥时想去大浴池干,和我说一声。我一个亲属开大浴池的,我觉的你的手法不错,工作的时间条件吗你可以和他面谈,这是我的名片”客人忙不迭的开了衣柜给了吴雨旺一张名片。
“谢谢你的好意,想去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吴雨旺快步走出了天玺浴池向吴辽家走去。
“靠,你咋出来了,帮我拎一下”吴雨旺一回头看家尤军正拎着还几个塑料袋在自己的身后。
“哈哈,你才买完呀,我都干了一个活了”吴雨旺拿过了尤军左手的塑料袋,“在饭店定的呀?那还不如出来吃了”。
“在吴叔家多方便呀?吃完了还能嘿咻”尤军坏坏的说。
“当心我告诉你家狐狸精”吴雨旺看了尤军一眼。心想:“靠,你还真想和吴叔有一腿呀”。
“你想哪里去了,我给小胡打电话了”尤军的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真不要脸”吴雨旺笑了。
自己以为他要重新捡起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呢?
“都给你拎着,我去搬箱啤酒”。尤军把手上的塑料袋交给了吴雨旺,自己进了食杂店。
“快去帮你老公拿啤酒”吴雨旺一抬头看见从对面走过来的胡力京,歪着脖子示意了一下大致的方向。
“谁老公呀,你个大零,以为别人都和你一个活呀”胡力京给了吴雨旺一句,要不是在大街上,估计一定带着极其丰富的肢体语言。
看见尤军已经费力的捧着啤酒过来了,连忙跑过去帮忙,三个人陆续走进了屋里。
把菜装到盘子里端上桌子,三个人才发现原来屋里还坐着一个人,身材高挑不胖不瘦,穿着时尚的夹克,不声不响的坐在炕沿一边,不说话也不帮忙,口上罩着一个大口罩。
胡力京看看尤军,尤军看看吴雨旺,三个人一起吧眼光盯向吴辽,似乎在等他的合理解释。
“这是我朋友刘强”吴辽这才想起来介绍。
三个人点了一下头,都没有伸出手去握手,很显然这家伙带个大口罩,似乎没有摘掉的意思,你不摘口罩我们也不和你握手,吴雨旺尤军胡力京依次落座,用眼睛看着刘强,也不说话。
“小强,你把口罩摘了在这吃吧,你吴哥尤哥也不是外人,哪个是你尤哥的铁子”吴辽看了一眼刘强慢慢的说。
“我感冒了,不想在这里吃”刘强扭了一下身子,带着满身的妩媚边说边要出去。
“别装B了,要吃就吃不吃你坐在这里干什么,那什么臭架子”吴辽有些不高兴了。
尤军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假装没听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又骂我,人家本来就感冒吗?”刘强一边扭捏的撩着小脸子,一边脱去夹克摘掉口罩,坐在了桌子前。
吴雨旺看看尤军胡力京看看吴雨旺,三个人会心的笑了,以为这小子会发脾气离开,这家伙反倒坐下了,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和别人的想法格格不入,难道这才是BF之间的魅力吗?
“笑什么笑,他还是个新手,根本不懂你们那些事”吴辽瞪了尤军一眼。
“哦,他不是同志呀,那怎么出现在同志聚会的场合,你这可是拐带良家子弟啊”尤军借势疯了一下。
“是呀,你俩该不是在WC会馆认识的吧?吴雨旺一唱一和。”
“WC会馆在那里,我和吴叔是一个单位的”刘强终于说话了,话语是那么的天真和质朴,虽然看上去有些玉树临风,但是嗓音还是满男人的。
而且还是一个未深接触同志圈的雏,展现了自身的可爱和纯洁。
“别听他们胡扯,没一个好东西,拿我儿子开玩笑”吴辽恶狠狠的看着尤军和吴雨旺,此刻他是真的在护着刘强,没有了刚才的命令式语气和威严,就是一个合格的老干爹。
恩爱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浮出了水面。吴雨旺感到有些羡慕,但是绝对没有一点妒忌。
只是他们那种潜意识的关怀,让吴雨旺想到了自己心中的熊海洋,自己和他之间为什么都是误会,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两对鸳鸯离开了餐桌各自占领了一个房间去从事地下活动去了,也没有打招呼,只留下吴雨旺一个人还在自斟自饮。
大门已经上锁,里面已经喊杀阵阵,能听到战士冲锋的豪壮,更能听到炮火助阵的威武。吴雨旺眯着眼独自喝着听着,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真的和自己无关吗?行动上是这样的。
自己不可能去参加到任意一方的激战中,但是自己的耳边却在回响着战场的激烈。
此刻自己心中的一团火在燃烧,那团火形成了一条火龙,在肆虐的流窜,象刘玄德的联营烧了八百里,还牢牢的不能解脱。
而自己的后背又像一个蒸腾的火山口,感觉到雾气朵朵飘逸旋转,渴望一场扑天盖地的冰雹或者暴雨,然后象关云长水淹七军一样,把心中的郁闷冲刷的干干净净,让闭塞的道路畅通无阻。
无法忍受,真的无法忍受了。
此时的吴雨旺象当年的张翼德站在长坂坡上一样,猛地一拍桌子“还让不让人活了,你们这些夫淫妇”。
没有人受到惊吓,也没有任何的撤退迹象,一切还是一如既往,看来这场战争是场持久战,不会轻易的结束了。
吴雨旺干脆仰躺在火炕上,敞开了胸怀解开了腰带,尽可能的释放身体的热量,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