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父,再调皮捣蛋的孩子,在父亲的眼里也是个宝贝。孩子长多大,在父亲的眼里,也长不大。所有的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这就是父亲,因为你的血管里流淌着他的血……
(正文)
宋秋波开完了早晨的例会,坐在办公室顺手拿起了一张报纸,上面什么内容自己并不关心,只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掩饰。
大张报纸遮住了自己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吐着烟圈,他在回忆,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的全部过程。
昨天下午在游泳馆,自己虽然极力反抗,还是被两个人闹着玩一样的打了手枪,好在两个人也怕影响,不敢有过分的动作。
都怪自己家那个母夜叉,信什么佛半年半年的不让自己碰,害得自己被两个人一舞弄就子弹出膛了,速度很快,快得自己都难以置信。
山庄的那个夜晚,宋秋波自然不会轻易忘记。本来房间的分配是自己和你牛冰一个房间,谭武和江海浪一个房间。
大概是由于江海浪根本不搭理谭武,或者是谭武根本心思就不在江海浪身上。谭武一直赖在自己和牛冰的房间不走。
两个人缠着自己吃豆腐,为自己开飞机甚至用上了所谓的樱桃小口。
宋秋波知道这种小骚扰很正常,自己和他们两个已经逐渐习惯了,没有别人的时候,也就随他们了。
毕竟牛冰自己惹不起,也不想伤了和气。
可是今天在游泳馆这俩个家伙有点过了,自己有些生气,但是静下心想想,没人发觉也就罢了。
虽然被尤军他们取笑毕竟没有事实证据,自己也懒得解释这些东西,也解释不清楚,因为他们都是
宋秋波和牛冰谭武认识是因为自己老婆搞传销,事情闹大了要失去了公职不说还要法办,这个一向自以为是膀大腰圆的厉害女人,一下子蔫茄子一样傻了眼。
好在那时候牛冰谭武都在岗位上,通过别人介绍认识了,并帮助宋秋波周旋了此事,老婆保住了公职,但自己却开始饱受了骚扰,也无处诉苦,只好默默的承受着。
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自己是能推脱就推脱,推脱不掉就的过来,不过自己心里坚持一个原则,就是我的后院绝对不能失手。
吃豆腐也好打飞机也罢,自己死死的看护着自己唯一可以坚守的阵地,绝不让它失手于他人,不然,自己真的就被他们带进沟里去了。
常言道:“好汉难操打滚B”,何况宋秋波曾经明确表示过,怎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弄他的菊花。两个人曾是爽快答应的,现在也不太好失言。
每次和他撕扯都是希望宋秋波最好能够半推半就,那样这是皆大欢喜。现在折腾了一身臭汗,看看还是无法拿下宋秋波的盆地,两个人也只好作罢。
宋秋波的骚扰解除了,谭武和牛冰的欲火却正在燃烧,对不起宋秋波,既然你不参与那就在一边看吧,看一场不用花钱的现场春宫表演吧。
两个个人轻车熟路,对对方的每一个敏感区都了如指掌,霎时间淫笑和弥漫了整个房间,一场花式技巧的比赛开始了。
“柳树盘根”“老虎大撅尾”“骑龙点穴”匀称干练的牛冰坐在稍微有些发胖的谭武身上,尝试着男人做女人的甜蜜。
时而的振臂娇呼,时而疯狂的加大频率,让下面的谭武忘情的嚎叫,似乎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牛冰一点也不介意宋秋波在旁边看,有时还会向他送去迷人的笑。
位置干净利索的进行了一下调换,谭武由刚才疯狂的骑士,变成了的怨妇,晃动着丰满的臀部,直接包围了牛冰的泄洪口。
“老汉推车”“猛龙出海”“泰山压顶”牛冰的攻击力一点也不比谭武差。但是谭武的歌声却比牛冰差得很多,只会“妈呀,妈呀”的原声态唱法,不象牛冰美声通俗加民族那么全面。
谭武的歌声太简单也太原生态了,一直在旁边假装无所谓的宋秋波,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不怪自己,宋秋波觉得只要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会忽视这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尽管他的对象发生了错误,但是绝对不失精彩。
足以让人热血跟着沸腾,何况谭武这种男人式的女性唱法法,简直是难得一闻。
正虎视眈眈观察着宋秋波的谭武,一下子找到了泄愤的理由。
“我叫你笑”谭武恶狠狠的说着,一把抓住了宋秋波的生命,隔着新买的CK平角裤,开始疯狂的用嘴撕咬。
宋秋波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或者说拒绝也没有用。只要不超越自己的那道防线,别的已经不再重要,也不再是什么新鲜事了。
这个夜晚宋秋波没有睡踏实,虽然生命又被谭武弄得缴枪不杀有些疲惫了,但是他始终担心自己睡着了,被两个人给开垦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小心翼翼保护的后花园的那棵菊花。
另一方面自己也反复在琢磨,要不要再参加他们的邀请,这样下去自己担心有朝一日被同化了。
宋秋波的性格向来是犹犹豫豫,所以只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却拿不出一个像样的结果。
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这是自己这个当年的教书匠,心里一直遵守的一个规则。都怨那个悍妇,要不是她惹了事自己怎么会被纠缠不清。
身体上受到了骚扰到时次要的,关键是自己的精神上有些吃不消,真怕哪天控制不住被同化了,很有这个可能。
自己心里越来越恐惧,因为自己越来越向往那种感觉了,只是在拼命的压制,压制那种越来越膨胀的想法和思维。
宋秋波放下了报纸,仔细回味了一遍昨天发生的事情,心想原来这同志有这么多呀。
还个个都是不错的精品男人,看来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搞不准将来会开放的什么地步,也许也能登上主流的社会也不可知。
起码会有一席之地吧,国外不是已经如此了吗?管他那么多干嘛?还是去看一下上课的情况吧?
书声琅琅的楼道里,宋秋波气宇轩昂的走着听着,这才是他的战场,这些天真可爱的孩子将是未来国家的主要力量,保不准也有同志呢?
熊海洋给吴雨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会到这个城市了,是因为超市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马上还要坐晚上的车回省城。
吴雨旺拿着电话半天没说话,他想去见熊海洋因为自己想他了,不是一般的想。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自己的心理却是那么的漫长。
“好的,照顾好老爷子,自己也注意身体,那我不去找你了”吴雨旺还是笑呵呵的说了自己不想说的话。
没有办法,在自己父亲有病这段时间,熊海洋肯定不会有心情和自己缠绵,再说就是精神也会相当的疲惫,自己还是给他留下点调整的空间吧。
“嗯,记得给我发信息,要不我会孤单的”熊海洋温情的一句话后放下了电话。
自己也没打算去看看吴雨旺,这段日子守候在父亲的病床前,连续几个日夜都没有脱衣服,终于等到父亲有了起色,自己才连忙回来处理了一下超市的事情,
没给吴南买礼物也就不准备去吴雨旺那里,因为自己太疲惫了。
如其说是身体上的疲惫,倒不如说是心理上的憔悴。坐在自己父亲得病床边,自己才发现父亲是那样的苍老了。
额头上已经有了零星的黑色斑块,头发虽说是花白,但是白的站了绝大部分。说话还是那们的慈祥和蔼但是语速已经很缓慢
这是自己的父亲,那个当初知道自己是同志时候气的暴跳如雷,要断绝父子关系的父亲。
说实话父亲很疼爱自己,因为自己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在老辈的观念中,自己就是这个家族香火得延续,可是自己却逃避了这问责任,不但没留下香火还走上了另一个极端。
这么多年父亲很少和自己说话,但是眼神一直是关注和关爱,自己也很少回家,生意忙事业忙是自己不回家的借口。
自己大了,渴望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也喜欢无拘无束的激情。每次回家大把的放下一笔钱就走,是呀家里可以请保姆照顾,甚至自己对老父亲再婚都不会干涉,反正只要有人陪着老爸,好吃好喝就行。
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老人的感受,俩个单身男人各自过着自己的单身生活。自己倒是惬意快活,老爸估计会是寂寞孤单吧。
自己这个儿子做的很失败吧?金钱能买到很多的东西,但买不到的是血肉相连的亲情,买不到的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拳拳的爱。
有时疲惫的趴在床头睡着了,总能感觉到似乎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梳理自己的头发。
而父亲醒来后的第一眼一定是在寻找他,看到自己脸上就挂着和气的笑,眼神也不再迷茫。
熊海洋想哭,也独自一个人在走廊哭了好几次。都说养儿为防老,自己这个儿子给父亲带来多少的安慰呢?深深的自责让熊海洋感到无比的愧疚。
父亲很快出院了回家了,似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走路有些缓慢,看上去那么得弱不禁风。
“爸,搬我那里住吧,也好有个照应”熊海洋第一次真心真意的发出邀请。
“算了,不是年后还要开拓新市场吗?我先搬回来住,等你安定了再说吧,最好你回来住,下面交给手下打理就好,用不招你亲自驻寨吧”、
姐姐直接打消了他的念头。熊海洋看见老父亲眼神中的一股惊喜一闪马上又消失,变得更加深邃起来。
“那过完年,市场稳定了,我就回来和父亲一起住吧,那也不去了”熊海洋也是第一次真心想回来和父亲居住,想照顾一下老父亲。
以前也常回家来住,但是只是当做一个旅馆,当做一个避风港,当做一个过客。
因为这个家的主人是自己的父亲,一个在自己心中威严强壮的父亲。
现在自己想回来住,是想成为这个家的新主人,来照顾自己的父亲,因为父亲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了。
“怎么?想回来了?有朋友了吗?”当姐姐们走了以后,父亲轻轻的问熊海洋。
熊海洋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父亲。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父亲问的朋友是指哪方面。
“我听说国外男人可以和男人结婚了,中国估计不会允许这样做,不过现在人们的思想都开化了,不再顽固,这样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了,你找到你心爱的人了吗?”
父亲的眼光依然是很温柔。
这是父亲第一次和颜悦色的谈这个问题,看来父亲一直关注着这个群体,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的儿子是这个群体的一员呢?
“爸,你怎么问这个?”熊海洋不想说想敷衍过去。
“如果有了心爱的人,就在一起过吧,爸爸不反对,不然你老了会很孤单,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了。”老人的话语很关切,透着淡淡的忧伤。
是呀,情感的建立还是要早做出培养,熊海洋又想起了吴雨旺的那句话,投资,情感的投资,人不会总需要帮助的,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有在一个人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才显得价值连城。当度过这个难关再多的钱恐怕也没人要了,这个感激点就永远没有了。
熊海洋想到了吴雨旺,想到了那个笨笨的丑家伙。
“爸,我有朋友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在一起生活,他还要照顾他儿子上学,不过上高中了,考上大学就好了”。
熊海洋端给父亲一杯水,轻轻的蹲在他身边说道。
“一个人照顾孩子上学,那他是干什么的呀”。父亲的眼神变得很严肃也很认真。
“原来单位在下面,现在在浴池搓澡”熊海洋做了以下介绍。
“哦,那很辛苦吧?怎么不帮他一把,你不是有超市吗?”父亲似乎关心中带着责备。
熊海洋知道在大多数人眼里搓澡工是很卑微的,包括父亲也这么认为的吧?,也知道他话语里带的暗示。
自己没法和他说是吴雨旺现在不想在自己哪里工作。
“先这样吧,以后再说”熊海洋不打算再谈这个问题了,起身走上阳台看着外面的景色。
下雪了好大的雪,起风了,好大的风。风和雪一起肆虐着大地,路上的行人走得很艰难,大多数人都侧着身,以缓解脸上刀割一样的冰冷。
“他知道我有病了吗?怎么也不来看看我”父亲大声的喊他回来。
“知道的,说了要来看你,我没叫他来,他来了算什么,再说姐姐们都在这里”
熊海洋觉得父亲这话有问题,让吴雨旺来干什么呀?
“没说让他算什么?起码来看看我,我是你父亲,再说你姐姐们又不是不知道你,还不是一直护着你呀,你小子没良心”。
老父亲瞪了一下眼珠又笑了。说完直接回卧室休息去了。只留下熊海洋一个人在客厅里,仔细的品味着父亲的话。
吴雨旺干完活顶着冒烟的大雪刚进家门,电话就响了。
“雨旺,我是海洋,你明天来趟省城吧,我父亲出院来,你来看看他”熊海洋的声音很正常,没有一点的激动和调侃的味道。
“哦,好的,我正想去看看老人家”吴雨旺机械的回答着,放下电话后站在那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