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算计男人,一算计一个准。何况是再加上一个帮凶,可怜的宋秋波,活生生的落入了别人的手掌心。怨谁,不怨谁,宋秋波自己也觉得没法说,自己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掉了进来……
(正文)
宋秋波的电话关机了,谭武拿着电话想了很久,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走回楼上看着正准备睡觉的奚兰花。又去楼下用甘草浸泡了温水端了上来。“洗洗吧?是不是都肿了”谭武凑过去看了一下奚兰花的私处。
宋秋波也真够狠的,奚兰花那本来就稀疏的杂草,被蹂躏的近乎光秃秃了,已不再有潺潺流水的河床,被杂乱的马蹄踩得破乱不堪,两边的几棵杂草上还带着汗液的污垢。
“不洗了,我好累”奚兰花懒洋洋的翻了下身,不想让谭武再观赏。
“那怎么行,听话,我给你洗洗”谭武拿着雪白的毛巾,轻轻的为奚兰花擦拭。
“哪天我也要修理他老婆,修理的比他还很,因为我的比他还会”。
谭武一边擦一边说,脸上没有任何的掉请,乱交对他们两口子来说已经很平常。
但是一想到宋秋波自己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因为自己还没有拿下他的阵地,不过快了,真的快了。
“那可难说黄华彩对女人比对男人感兴趣”奚兰花轻声说道。
勾引黄华彩就是谭武和奚兰花的密谋,因为奚兰花看出了黄华彩那份不安的心,那份压抑在心里的骚动。
正好和谭武要拿下宋秋波的决心撞到了一起,奚兰花领命出马了。
没想到的是黄华彩居然喜欢女人,所以在一次洗澡两个人相互的抚摸中,黄华彩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确切地说是奚兰花的勾引成功,两个人迅速勾搭成。
可怜的宋秋波病倒了,本来有些感冒的他,再被两个由心虚逐渐变成的老女人一顿的蹂躏。
宋秋波没有想到这两个老妖精会如此的精力十足,开始自己满是报复的怒火,渐渐的自己成了两个女人的泄欲工具。
当一切都烟消云散的时候,自己已经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开始还脾气火爆的生命,此刻火燎燎的疼。
想想自己的老婆竟然有如此的爱好,想想自己竟然退化堕落到群交的地步,一股无名的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他病倒了全身直冒虚汗,恶心干呕,总之天旋地转的。
黄华彩真是一个悍妇,给他穿戴利索背起他打车去了医院。
宋秋波住院了,女人似乎变得乖巧多了,细心的照料他,精心的呵护他,宋秋波也无话可说,只有安心的躺在病床上,盼着自己早日康复。
宋秋波的电话从那个夜晚开始关机,但是黄华彩的电话却一直开通。
听说宋校长病了,老师们都用空余时间来探视一下,当然少不了的塞给黄华彩一些钞票。
宋秋波懒得理睬也是确实没有精神理会,自己只管眯着眼睛睡觉调理,自己真的很累。
不知过了多久,宋秋波感觉有一双手着悄悄地扶在自己的生命上边,温柔的让自己感觉到很舒服。
是双女人的手应该是自己的老婆吧?这女人大概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向自己伸出了温柔的暗示吧。
其实宋秋波已经在心里原谅了她,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一起患难与共过。再说自己也不清白,不也是被谭武他们拉着在一起鬼混,虽然没有太过火,但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似乎没什么区别。
屋里很静,大概探视的人都走了应该是下午了吧?宋秋波睁开眼睛想给黄华彩一个和蔼的笑容,告诉她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还是爱她的。
“华彩回去给你炖鸡汤了,我照顾你一会,你谭哥有事过不来,过几天来看你,你感觉舒服吗?”。
看见向自己微笑的宋秋波,奚兰花连忙还以一个妩媚的笑,轻轻的对宋秋波说着,手却顺着肚皮穿过了黑松林。
宋秋波没有想到奚兰花会这么大胆,居然借着被子的掩盖还在挑逗自己,这个妖精我都要被你害死了,你还不放过老子呀。
霎那间只觉得头更沉眼睛直冒金星,整个人一下子又昏睡了过去,只是可怜的生命还在奚兰花手里把玩,宋秋波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黄华彩轻轻的把他唤起,扶着他的身子喂它鸡汤,他还心有余悸的扫了一下病房,还好,那妖精走了。
谭武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奚兰花正在厨房做饭。
“不是说好早点回来一起去看宋校长的嘛,怎么变卦了”。
奚兰花妩媚的看了一眼谭武。“别提了,出岔子了。上批给柳编厂找的工人,今天把省台的新闻无极限节目组找来了,讨要工资。”
谭武把衣服扔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怎么办呀?那老板追到没有”奚兰花过来站在丈夫身后给她轻轻的揉着肩膀。
“找到个屁,这是市里领导招的商,我有什么办法,先应付过去再说吧”。
谭武确实很累,把脑袋靠在沙发上用手去够老婆的屁股。
“不行别在那里干了,好好清闲自在得了”奚兰花有点心疼丈夫。
“估计是快了,这事要是解决不好,连牛冰都要担责任,嗨,走一步算一步吧”谭武感到有些头疼,干脆不去想这件事。
“你去没去看看你的新相好的呀,这书生体制也太差了吧,一天不到就累趴下了”。谭武笑嘻嘻的开着玩笑。
“华彩说他本身感冒,再加上一股火一折腾就扛不住了,要不是他感冒,也不能回家正好赶个正着,我原本想循序渐进的”。
奚兰花解释了一下又进了厨房。
奚兰花确实没有想到宋秋波会突然回家,因为黄华彩说不到下班,宋秋波送来不早回来的。
自己本打算先把黄华彩拉到自己群交的圈子,在慢慢打宋秋波的注意,因为黄华彩也很难说动,他对男人的兴趣不是很大,而是对女人两眼冒火。
计划没有变化快,突然的变化让自己苦思不的其解的事情,顺理成章的拿了下来,黄华彩居然很配合自己一起为老她的老公,让奚兰花始料不及,大概是突发事件让她也六神无主了吧。
奚兰花做好菜出来叫谭武,发现他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本能的生理反应把裤裆前面支起了一个大山包。
奚兰花看着看着就想起了宋秋波,这个宋秋波人长得白白净净有温文尔雅,就连那东西都看上去干净漂亮,自己真的好喜欢。
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好笑,这么多年自己什么样男人没经历过,怎么会对文质彬彬的小老头有了好感,不好,赶紧刹车,要是谭武感觉出来可不好。
这个谭武自己怎么玩他不在乎,却在乎自己对谁有感情,其实现在自己还谈不上什么感情,只是有点偷偷喜欢宋秋波而已。
要是真的和谭武比,那是没法比的,谭武毕竟是自己的老公。
吴雨旺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大睡了一场,当干活的电话响起的时候,自己匆忙爬了起来。
看了一下表5点多,看看外面的天漆黑的不是很亮,自己还在纳闷是晚上还是早晨,推看吴南的房间孩子不在,应该是晚上五点,连忙穿了衣服走了出去。
浴池里人很多,外面有不少排队等着的。古黛美正站在一个单间的房门前敲门。
“6号,你快点,外面好多人等着呢?都一个小时多了,再长时间要加钱了”语气很高也很冲。
“呵呵,到这里洗澡连名字都失去了,变得像监狱里囚犯一样,直接喊号了”吴雨旺心里想却没有说话,换了鞋挤了过去。
屋里三个人,扑面的热气让吴雨旺感觉到有点不舒服,站在门口等了一下。
“吴师傅,两个搓的,那个洗澡的马上就出来了”。古黛美似乎看到了吴雨旺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太自然,连忙做了一下解释。
“噢,没关系”吴雨旺最扛不住几句好话,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整理好床铺看了一下屋里的几个人,“谁搓澡呀”。
“他俩搓,我不搓,我洗完了马上穿衣服”。一个干干净净的豆芽小伙,一边说一边关水龙头准备过来穿衣服。
“不用关正好我要接水”吴雨旺连忙示意他,侧身让他过去自己接水收拾搓澡的床。
一个是老顾客七十多岁的老人,身体有些瘦,一个月来搓一次的。另一个不认识,看上去也60多岁了,长的高高的胖胖的。
“这是我弟弟,总去大浴池洗,钱花的多还不说,搓的也不好,今天我给领这里来了,让他看看你的手艺”吴雨旺一边搓老者一边说。
这瘦老者是原来银行的一个领导,是吴雨旺租原来房子哪里的住户,人很好说话也很随和。
吴雨旺在大厦干的那一年,他老伴半身不遂了,家里请了一个保姆照顾。
不久就传出他和保姆如何如何的闲话,什么单独给保姆买馒头包子吃,什么那保姆养的又白又胖,什么这老头很强装,一天还能来一炮。
吴雨旺当时也觉得可能是这样吧,不然人家怎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可是当老人第一次去自己哪里搓澡,吴雨旺才觉得人言可畏,根本不可能是那麽回事。
实事求是的说老人的生命真的很长很粗,年轻的时候他的老伴一定甜蜜死了。
但是现在却已经没有了一点的生气,像一个翻白眼的大草根鱼,朝上翻着肚皮靠在白皙的大腿上。
吴雨旺给他做浴身的时候,使用了一切有效的手法都不管用,自己也有些直冒汗。
“不行了,我老了,你别弄了怪不得劲的,不要听别人瞎说”。老人闭着眼睛没有看吴雨旺却轻轻的说道。
吴雨旺脸一下就红了,自己这么做确实是想印证一下别人的话是不是流言蜚语,现在证实了老头是清白的。
因为他那生命根本无法在复苏,甚至根本没有一点变化的迹象,就像一个死家伙一般,又轻又软拿不成个。
以后时间长了,吴雨旺渐渐和老人成了朋友,知道是他家的保姆不吃大米饭所以他才给买馒头,长得白胖是人家的天生。
老头说保姆也是人,给你照顾病人够不容易的了,咱多花点钱吃点可口顺心的,也能对你大娘照顾的更细致,这就是这善良老头的本意。
吴雨旺来到天玺浴池老者也就跟了过来,虽然这里的条件没有大厦好,但是老人说值,别人给他搓澡就是感觉不舒服。
这让吴雨旺一直很感激,所以每次也都更加经心的为他加加细。
也为他的子孙袋活活血,虽然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老者还是很舒服,每次都把腿劈的很开,很认真的享受。
吴雨旺对他只有一种尊敬的感觉,没有一点别的想法了,这是吴雨旺发自内心的感觉。
每次老人感叹自己老了的时候,吴雨旺都会及时的夸上几句。
“你可不老,看上去也就60多,再说你这皮肤弹性很好,一般五十岁的人都不如你”。
老人就会笑,笑得很开心的问:“真的吗?我也这么觉得”呵呵,还是个很自恋的老人呢。
“老板,外面人还多不多,让客人去大厅穿衣服行不行”。吴雨旺知道老人搓完了冲一下就穿衣服,屋里太潮他穿起来很费劲,搓完之后就问古黛美。
“正好,人刚进去,有地方了。让他穿上衬裤出来穿衣服吧”。古黛美的声音很干脆,显然是生意好心里舒坦,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老人出去穿衣服了,吴雨旺也搓到了老头他弟弟的禁区,这哥俩体型完全不一样,这个弟弟又高又胖,老头却偏矮清瘦。
这个弟弟的黑松林广袤又茂密一直蔓延了整个肚皮,而老头那里却稀疏的能看见白色的土地。
这个弟弟的弟弟被肉皮紧紧包裹像是穿了紧身裤,而老头的生命之根却是锋芒毕露毫无任何遮挡。
相同的是那物件大小基本一样,不同的是老头的飘轻很柔软,已经完全失去了当年的威风,不同的是这个弟弟的却很沉实也很有力度,轻轻的一碰似乎还要怒放。
不得不承认仅仅相差十来岁,能力上的差别就显而易见了。
由于这段时间的顾客不多,吴雨旺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之根了,再加上这段时间也没有和熊海洋在一起,吴雨旺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高兴,正好吃这个老头弟弟的豆腐吧?
吴雨旺一边想一便加快了搓澡的速度,但是绝没有糊弄,只是想挤出尽可能多的时间,来享受这个胖老头的生命之花的怒放。
做完浴身最后集中在这个支点上,轻轻的几个敏感穴位的按揉,胖老头的生命之树开始撑开了巨大的树冠。
随着树冠的撑开,所有输送营养的管道全部开始工作,一条条管道在树干上隆起,像掘开土壤进行工作的蚯蚓,又像贴树而上的藤条,壮观而精美好看极了。
吴雨旺的那话儿也兴奋了,随着胖老头的崛起也振翅高飞了起来。
“靠,原来好看的生命有医治轻度ED的功能呀”,吴雨旺心里暗暗叫好,手上却一点也不放松,双手揉搓树干,掌心摩擦树冠,五指轻推树根,指尖滑过红豆去梳理杂乱的黑松林。
老人从平稳安详的躺着,到小腹轻轻的起伏,再把双腿最大限度的劈开,脚趾尖在不知觉得颤抖,继而小腿在颤抖带动大腿在颤抖,接着浑身开始颤抖。呼吸不再均匀逐渐的急促起来,吴雨旺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好了,可不行了,咱弄要出来了,岁数大了出一次要难受好几天”。胖老头猛地坐了起来,笑着轻轻的对吴雨旺说到。
“哦,我是再给你做肾部护理,你要是觉得受不了,那就停下来好了”吴雨旺急忙适可而止的回了一句。
“真舒服,不过我实在要挺不住了”老人一翻身下了床,站在淋浴器下开始冲洗,那生命还在一蹦一蹦的展现自己的旺盛能力。
“让我哥多给你几个钱吧,他请客的,他挣得多一个月将近三千呢?不像我”胖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不用的,都是老顾客,顺手做作不收钱的”吴雨旺笑了。
“哦,那太谢谢你了,真舒服”胖老头还在自然自语,吴雨旺已经走出了搓澡间。
走出了浴池,在霓虹闪烁的夜晚,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上回家的路。
多好的一对老哥俩,多好的一对生命之根,可是在能力上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