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两个人可能是太久没有在一起了,也可能是太过于投入了。总之他们忽略了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而这个人也许就是想看到这和谐的一幕而存在,也未可知……
(正文)
阳光照在冰封的大地上,空气中的微风轻轻托着飘下的雪花。
这是冬天里难得的一个好天气,虽然下着雪但不是很冷也没有风,走在街道上你可以不用戴帽子戴手套。
让自己的肌肤尽情的接受雪花的爱抚和亲吻,好美的冬天他让你在寒冷中感觉到雪姑娘的温柔。
熊兴伟出现在熊海洋的小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吴雨旺一边为老人轻拂着大衣上的雪花,一边帮他轻轻脱下了大衣。
熊海洋则抓住机会在旁边狠狠地亲了一下吴雨旺的脖子,一只手借着大衣的掩护使劲抓了一下吴雨旺的胸部,抓的吴雨旺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熊兴伟各个房间走了一圈,他在观察儿子的房间布局,希望从中得到儿子的生活气息和喜好。
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是冷眼的看,如今终于可以轻松自如的走进儿子的天地。
熊兴伟的目光扫过每一个犄角旮旯,掠过每一处床头沙发,他在寻找也在寻觅儿子的每一点痕迹,甚至想知道他的性行为。
吴雨旺很快做好了四个小菜一个汤,正在摆桌子。
常峰和小郭就过来了,手里拎着熟食和饭盒。
“这么有空呀?”吴雨旺看着小郭问了一句。
“咋,我是来看伯父的,这是在豆制品买的,你在收拾一下吧?他嫂子”。小郭脸上挂着坏笑。
“别瞎说,老爷子在呢?”吴雨旺白了小郭一眼,利索的把那来的东西做了一下整理。
常峰看来和熊兴伟认识,进去和熊父打了招呼,然后和熊海洋坐在沙发上陪熊父聊天。
“他们平安夜被警察穿大绳了,害得我一个人在宾馆住了一宿”小郭偷偷的对吴雨旺说到。
“哦,我知道了,平安夜我以前的朋友来了,我要玩在哈,知道你们在聚会,是不是四十多人在酒店”。
吴雨旺一边说一边弄好了带来的东西。
“你知道了呀,哈哈,你没看常峰哪里被大绳弄得血呼啦的都不敢嘿咻了。哈哈,估计你家熊海洋那里也好不了,嘻嘻,今晚急死你吧?能看能摸不能做,哈哈哈哈”。
小郭笑了笑得很开心。“整天就寻思那点破事,老爷子来了能做吗?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呀,小卖B”吴雨旺恶狠狠的瞪了小郭一眼。
“还有,你家熊海洋的手机丢了,我让他买的时候给你也带一个,他给没给你买呀”小郭忽然想起向吴雨旺要这个人情。
“他说了,好像有个什么礼物,不过我没见到,要不给你算了”。
吴雨旺也不知道礼物是什么,刚见面熊海洋还没来得及给自己。
其实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喜欢熊海洋。
“开饭了”吴雨旺对着客厅大声的喊了一句。
大家陆陆续续坐起了,一顿为熊兴伟接风的家宴,在大家温馨而欢快的气氛中开始,没有过多的拘束。
因为老人在开始前就说了知道大家是怎么回事,自己不反对也不支持权当是正常人一样。
常峰笑了笑得最欢,因为他和熊兴伟认识的最长,还是头一次感觉熊兴伟的目光里没带刀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熊海洋的超市要忙着元旦的促销,吴雨旺的浴池也忽然感到了忙碌,只是中午偶尔来看看熊兴伟,帮着弄点吃的用的。
熊兴伟的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大多数时间里是他为熊海洋弄午餐和晚饭,似乎是他在照顾这熊海洋,而不是熊海洋在照顾他。
吴雨旺还没有机会和熊海洋在一起缠绵,不是说老人在方不方便的问题,而是熊海洋那穿大绳的位置还没有完全好利索。
两个人只好强忍心中的焦躁和期盼,把燃烧的沸点悄悄地藏起。
到是双唇和舌头毫无顾忌,只要是有一点时间,两个家伙就迅速凑在一起,搅得翻江倒海,搅得热火朝天,搅得天昏地暗直到鸟儿要出飞,才急忙收兵回营。
一切都很平稳,过了元旦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吴雨旺夜晚没活的时候会过来坐一会,和熊海洋一起陪老人聊天解闷,但是到多数时间是吴雨旺自己面对老人。
元旦过后马上是新年,熊海洋的应酬比较多。自己也不在意只是轻轻的嘱咐他要注意身体。
吴南他们也要放假了考完期末时就要放寒假了,文理科的分班也提前了,就是说在开学就要分文理了。
“儿子,理科选择的面比较广,文科面窄而且学校的档次拉的很大,要么是好学校要么就是次学校,一般的几乎没有,你可要考虑好了哈”。
吴雨旺虽然早就知道儿子会选择文科,但还是把该说的说了一遍,让吴南清楚一下自己选择的同时,就意味着后果也已经接重而至了。
“我知道了,爸,我又不是幼儿园的小孩子”吴南的脸上有些不耐烦。
连续的两次考试吴南的成绩虽然有提高,但是幅度不大,孩子自己心里有点急,甚至有些懈怠的感觉。
吴雨旺心里更是着急,急了就想说说着说着有时就控制不住情绪,两个人就会闹个半红脸。
一个夜晚看见回来后不急着看书,而在四处游逛的吴南,吴雨旺终于急了大声的喊着说着一些大道理。
“你急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你急要是管用,我早就上去了”吴南看了一眼鸡头白脸的吴雨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回应着。
吴雨旺顿时觉得无话可说,摇了摇头叹着气回屋里去了。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呀无法控制他了”。
熊兴伟对吴雨旺的心事看在眼里却不急于心上,自己清楚的知道这是每一个孩子成长的必然规律,他不会因为你家庭的穷富而改变,换句话说就是说:“是不是这样的孩子”。
知道学习的孩子从来不用父母操心,而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孩子父母操碎了心也是白搭。
“也不是不学习,就是不知道用功,真不知道脑袋里想什么?大道理全懂根本不用你说,哎,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吴雨旺自嘲自叹。
“儿孙自有儿孙福,别为儿孙做马牛,反正到啥时老子还是老子儿子还是儿子,你看我”熊兴伟幽默的对吴雨旺笑笑。
“什么时候拜我做干爹呀?”熊兴伟笑呵呵的看着吴雨旺。
“不急,这要看看再说,我给您做下足底按摩吧”吴雨旺不想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连忙去拿凡士林不管老爷子愿不愿意一招一式的做起了按摩。
熊兴伟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就是个别的地方有些疼痛难忍。
熊兴伟闭着眼睛享受着,心里也在想着,这个小胖子还真不错,做饭按摩收拾屋子都是个好手,自己儿子要是和他在一起生活肯定很惬意。
自己能感觉到儿子对吴雨旺的喜欢程度,说句实话自己感觉小郭似乎都要比这个吴雨旺漂亮一些,但是各有优势这个吴雨旺有股难得的憨厚劲,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吴雨旺为什么不答应做自己的干儿子呢?他是怎么想的呢?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熊海洋的原因呢?熊兴伟通过观察感觉到可能是因为熊海洋的缘故。
这小子风流倜傥惯了大概吴雨旺对他还有些顾虑,甚至怀疑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熊兴伟觉得自己也没办法这是两个人的感觉问题。
“你们两个还和谐吗?”熊兴伟想着想着一下子说了出来。
“什么和谐?”正在认真做足底的吴雨旺一愣随口问了出去。
“当然是只性行为,情感的相互信任是一方面,性才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基础链接呀”、
熊兴伟问完了才觉得走嘴,听到吴雨旺的反问,索性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和想法。
“这应该问你儿子,他是主动者”吴雨旺没想到老人会说的如此洒脱,所幸也不遮掩直接透底。
“什么主动者?哦,就是说你是女的?”老人一时还没缓过来等缓过来开心的笑了。
“哎呦,轻点好痛?”正笑得得意的熊兴伟突然大叫一声。
“没关系,这是肾反射区,您是不是最近肾不是很舒服呀?”吴雨旺一边放轻手法,一边试探的问道。
“恩,前几天去检查有结石,不大,大夫说药物就能排除,吃了排石药,估计快排净了”老人感到挺神奇,眼神佩服的看着吴雨旺。
“那你要多喝水,最好喝点啤酒这样排石快的”吴雨旺换了一只脚继续给老人做着足底。
渐渐的老人似乎睡着了,脸上挂着安详的笑。吴雨旺用热毛巾轻轻擦去老人脚上的凡士林,拿个毯子轻轻的盖在熊兴伟的身上。
看着老人安详的睡去,吴雨旺感到一种莫大的安慰,轻轻的向后退去,一下子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熊海洋。
刚要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熊海洋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嘘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出声,用眼神示意他去老人的小屋。
吴雨旺笑了,心里一下子涌起了甜蜜,轻而快速的跟这熊海洋进了小屋,轻轻的掩上了房门,没有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两个人快速的剥去了一切的伪装,躺在了床上。
这是一个曾经沟满壕平的泉眼,由于最近的干旱被阳光榨取了所有的水分,成了一个枯井。他每天都渴望暴风雨的来临,渴望那种沟满壕平的充实。
他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因为他以经每天能闻到暴风雨的气息,看见那携带甘甜雨露的云朵。
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可是就是没有洒下雨露,因为自己的前面有一座大山,一座满是拳拳父爱的大山挡住了携带风雨的云朵。
云朵在着急他知道枯井的渴望,枯井在期盼因为没有雨露滋润的日子很难熬。
今天,确切的说是现在。大山突然被施了魔法,在枯井和云朵之间消失了,驾着一阵疾风云朵来到了枯井的上方,先用温柔的手臂打理了一下枯井周围干枯的杂草。
枯井笑了,笑得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妖娆。伸出自己多情的手臂抱住了云朵的腰身,似乎生怕他跑掉,井内的所有草根都伸展开了,所有的细胞都准备好了。
珍藏了很久的唯一的一点水分也用在了枯井的边缘,他要用自己的凉爽勾引云朵进入,好释放他体内更多的甘露。
风起了,先是徐徐的微风,但这缠绵的情意;云涌了,那是款款的进入似乎让你感觉不到他的涌动;暴风雨来了,因为风在吼叫了,云在堆积了,大地在震颤了。
一时间电闪雷鸣山摇地动所有的静止都不存在,所有的伪装都不需要,所有的羞涩都不在心中。
一切的过程是那样的豪迈而粗暴,一切的行为是那样的粗犷而激烈,终于枯井笑了笑得那样的无所顾忌甚至有些,因为井中有水了,是那甜甜的甘霖。
枯井仍旧不撒开抱着的云朵,他不满足这场甘霖,因为自己空旷的太久了,空旷的有些过于寂寞,他害怕那种空旷的感觉,他还要还要那种沟满壕平的滋味。
什么矜持呀羞涩呀都是假的,只有那渴望已久的感觉才是真的,才是自己此刻最想要的。
云朵笑了,好吧,正好为你积攒了足够的雨露,那么就都给你吧。于是又一轮的真情挥洒开始了。
当熊海洋满身大汗的跑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吴雨旺猛然发现在房间的最里角熊兴伟正悄悄的站着,似乎在看着窗外的景色。
吴雨旺一惊正在用纸巾擦拭的手不知道此刻应该放在何处。急忙起身捂着屁股去开卫生间的门。
“跑什么?他在里边,我什么也没看见”熊兴伟快步走出了房间站在阳台上抽烟去了。
是呀,自己慌什么?熊海洋刚才只顾得布风施雨大概没看到熊兴伟的存在,自己现在进去说什么?难道说你父亲看了我们的活春宫表演,熊海洋会相信吗?
肯定不会,因为此刻熊兴伟正站在阳台抽烟。
那熊兴伟为什么要样自己看见他的存在呢?为什么不在自己没有发现之前离开呢?大概是没有足够的时间。
吴雨旺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向墙角看,让老人自己悄悄的溜走多好,现在自己不知道也知道了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所有的样子都被老人看的真真切切,会不会影响老人对自己的看法呢?
嗨,管他那,反正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吴雨旺想了想又躺回了床上。
“想啥呢?快去洗洗呀,一会被我父亲看见了”熊海洋穿着裤头,急促的推了推吴雨旺。
“等你出来呀,我才不想被老公公看见身子呢?”吴雨旺妩媚的一笑走进了卫生间。
心里想:“晚了,不想被看已经不现实了,谁叫刚才两个人过分的冲动呢?可是也没办法,小别胜新婚嘛?无可厚非”。
当吴雨旺离开回家的时候,熊兴伟才从阳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用手轻轻的拂了一下床单,捡起几根刚才疯狂过后掉下的杂草,仔细闻了闻上面的气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另一个房间熊海洋此刻已经进入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