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佳节倍思亲,中国人最看重过年了。能在过年的时候还惦记的人,那就是自己的亲人,熊兴伟的牵挂似 乎就印证了这个道理……
(正文)
刚刚过年不想回亲属家,熊海洋又不忍心他一个人在本市过年太孤独,感到左右为难。
还是熊兴伟发了话“上咱家来过年吧?反正你姐他们要初三才回来,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热闹,你要是有个孩 子多好?”
熊兴伟说这话的时候又想起了吴雨旺和吴南,也想起了潘谨严
不管怎么说。自己和他有了那层关心你就有了一份牵挂。
本想说让他也过来过年,但是一想怎么说呀,没准他会去她姑娘家过年吧?
刚刚听说可以去熊海洋家过年,还是老爷子点头许可的,心里乐开了花。
熊兴伟把刚刚当成孙子辈的孩子,自己已经在河边湿了鞋,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潘谨严为了和自己有这种关系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让他对同志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想法。
那就是同志喜欢一个人真的很执着,执着的让你于心不忍,那么不管你喜不喜欢别人,人家只要喜欢你,那 么就尽量别让人家太伤心。
自己也看明白了,刚刚喜欢自己的儿子,但是自己的儿子喜欢吴雨旺。
而两个人之间似乎又总是磕磕绊绊,自己心里希望儿子和吴雨旺好,因为吴雨旺显得更成熟更有责任心。
相信他只要和儿子走到一起,就不会轻易的分手,儿子已经成小老头了,最好能够安定一点。那才是自己希 望的。
有了刚刚的到来,这个年过的轻松活泼多了,刚刚可以楼上楼下的在吃饭的时候去放鞭放花,在楼下喊着他 们让他们站在阳台上看。
刚刚会给每一道菜起一个吉利的名字,让人吃着不仅感觉味美还觉得吃的吉祥。
刚刚像个孩子无拘无束的说着玩笑和新鲜事,让熊兴伟觉得新奇好玩,总之熊兴伟觉得有了这个假孙子比自 己和儿子在家冷冷清清的好多了。
“雨旺的儿子快考大学了吧,这段怎么没见到他,你们闹误会了吗?你是当哥哥的得让着他点,他本就有些 自卑你在凡事和他争,我看你就悬了”。
吃破五饭的时候,熊兴伟终于忍不住提起了吴雨旺。
“快了,明年吧?放心吧老爸,雨旺一定是我的,别人我谁都不要”。
熊海洋在安慰自己的老爸,也在表明自己的决心。
刚刚本来笑呵呵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阴霾,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
“刚刚,我看你给我当干孙子得了,我挺喜欢你这个孩子的,乖巧伶俐又勤快”。
熊兴伟眼光已经注意到了刚刚脸上的变化,他的想法很明确的点给了刚刚。
刚刚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显然自己不能答应,答应了就不能管熊海洋叫哥了。
自己都不想当他弟弟怎么去给他当侄子呀,这不等于承认自己放弃了对熊海洋的那份期待了吗?
熊兴伟也没有想让刚刚立刻给出回话,他只是想点给刚刚,别看在这过年但是你不是我的儿媳妇,我只把你 当孙子待得。
过完初五,常峰和史途旺过来看望熊兴伟,看见刚刚在这里过年,眼神都带有一丝疑惑。却又不能问什么?
“看到雨旺了吗?”熊海洋悄悄地问常峰。
“没有,好像初三去他岳母家了,我问过老板娘,老板娘说雨旺要过了二十才回来上班,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
常峰也在纳闷这小子干嘛那么晚才上班呀,自己想不出来个子午卯酉,只好把问题甩给熊海洋。
“大过年的能有啥事,多休几天也好,他那体格干搓澡也真是太辛苦了”熊海洋心里着急嘴上却给自己找安 慰。
“刚刚怎么在这里,我过来以为雨旺在你这里呢?你这是演的演的哪出戏”常峰有点不是心思。
其实自己说是来看熊海洋和老爷子,实质上是想看看吴雨旺,过年了先给他的红包也想看看他和熊海洋的尽 展,自己现在心里也无时不牵挂他。
“我说你没那好心来看我吧?原来是惦记我媳妇呀。亏得他没在,在了还不得被你抹油呀”
熊海洋开着玩笑,他不想让常峰知道自己和吴雨旺之间的分手,自己害怕这家伙真的把吴雨旺从自己身边抢 走。
自己的自信心现在很缺乏,他真的怕吴雨旺离开了自己。更不想给别人以可乘之机。
刚刚在熊海洋家住到初七,才回去开业。这些天他一直和熊海洋睡在一个屋里,但是熊海洋却没有和他发生 激情,就连碰他一下都被熊海洋开玩笑似的躲开。
“老爷子在哪,可别闹,他会生气的?”熊兴伟成了熊海洋最好的挡箭牌。
虽然刚刚施展了贴衣十八沾的功夫,但是都被熊海洋一一化解,最后只是妥协的让刚刚搂着自己的后背睡觉 而已。
潘谨严原本想在姑娘家呆到初九再往回走,可是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就是待不住了,姑娘只好给他买 了出六的飞机票,要想走369吗。
潘谨严好歹熬过了初五,初六的早晨就感觉心里平静多了,谁的家里也不如自己的家舒心,姑娘家也一样, 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一个人,那就是熊兴伟。
自从那次宁夏红起了作用后,年前没有来姑娘家那一段,潘谨严没事的时候就拿出自己偷偷录下的摄像机看 。
那摄像机本来是想记录下他如何吃熊兴伟香蕉的镜头,以备熊兴伟生气再不和自己来往的时候,自己好看着 录像回忆的。
因为自己吃不准熊兴伟会怎么样,是拂袖而去还是暴跳如雷,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被强暴了,而且被自己 全程录了下来。
一直尘封了五十多年的老酒,就这样风卷残云般的被熊兴伟启封糟蹋的一点不剩,不光喝光了老酒,还把承 酒的坛子遭的四分五裂险些破碎,想到这里自己,那刚刚复原的后庭,就隐隐的作痛。
看着录像想着熊兴伟,却不想让他再做自己的后面,怎么才能和他解释清楚呢?
再给他打电话他会是什么态度,要是拒绝不来怎么办?要是来了还要自己的后面怎么办,潘谨严为难了。
犹犹豫豫彻夜难眠的熬到了初八,潘谨严终于忍不住给熊兴伟打了电话,事情总是要有个结果吧?这样干耗 着真是折磨人,会把人折磨疯的。
“小潘呀,你在那里过的年呀,是不是去了上海呀,啥时回来的?”
熊兴伟接到电话一下子变得兴奋异常,潘谨严从话筒里都能听出他的语气。看样子有门。
“我昨天才回来,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中午过来喝酒呀?”潘谨严发出进一步的试探信号。
“好呀,我正想找个人喝酒聊天呢?儿子又开始忙了,闷死我了”。
熊兴伟这几天其实也在惦记潘谨严,惦记那比处女还要紧凑的后庭花,惦记那欲飘欲仙后浑身轻松的感觉, 有时候自己用舌尖舔一下嘴唇,心里那个美呀。
看到刚刚在这呆了七八天,自己就想潘谨严,想再次和他重温功课,这家伙咋还不回来?还是回来了没给我 打电话。
正在琢磨的当口,潘谨严的电话打来了,熊兴伟那个乐呀,哼着小曲换着衣服。
也不做线车了直接打出租来到潘谨严家的楼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脚步咚咚的就上了楼,敲开了 房门。
潘谨严放下熊兴伟的电话就在想,如何和熊兴伟说清楚自己只想做口活,不能再做零了。
自己的口活同样也能叫他舒服到极致,每一个细节包括熊兴伟可能的反应和眼神都想到了,才开始淘米做饭 准备熊兴伟来了研究一下做什么菜。
听到敲门声,潘谨严笑了,这老哥尝到甜头了,这么快就过来了。
乱了套路一切都没有按照潘谨严预想的来,“做什么菜呀,一会我俩去饭店吃,在家做多啊麻烦呀?”熊兴 伟直接否了潘谨严的计划。
一阵拥抱之后,潘谨严想给熊兴伟讲讲什么是1什么是0什么是1069,自己的口活是如何如何的好?自己也从 来不做后活,可是熊兴伟根本没兴趣听进去。
不一会功夫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也扒光了潘谨严的衣服,直接把潘谨严压在床上开始温习功课。
而且温习得很认真,温习的让潘谨严无可奈何,刚刚被自己精心复原的酒坛子口,又面临着一次毁灭性的重 创。
这次重创几乎毁了潘谨严,他感到坛子口好像有了无数的裂口,里面浓浓的醇酒再往外不停地渗。
打扫战场的时候,熊兴伟笑呵呵和的看着潘谨严。“你那里真好,紧的像个咒,舒服死了”。
熊兴伟知道潘谨严想说什么?说了半天无非是说我给你用口叼,你别弄我后面了。
靠,那可不行,口虽然也舒服,但那是新奇的玩意,不是正规的做爱,我就是喜欢进入的感觉,别的想都别 想,你也别说说了我也不听,我装傻充楞就是霸道的要你。
骗谁呀?不行不是也做了两次了吗?怎么想反悔没那么容易,谁让你先勾引我的。熊雄伟的心里理直气壮, 我就是要定你的了,别的只能是辅助,要是以那个为主,我就霸王硬上弓,辅助也不要了,别被你迷惑了心智。
去饭店吃玩饭,两个人又去茶馆喝了壶茶。熊兴伟又来了兴致,“小潘,我们还去你家呀?要不去我家,我 儿子没在家?”熊兴伟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干啥?”潘谨严没想到熊兴伟这个年龄还想一天来两次故意问道。
“你说干啥呀?我又想了?”熊兴伟小声说道并拍了潘谨严的肩膀一下。
“那可不行,你这个年龄要多注意保养,要少出或者不出,悠着点我们的日子还长呢?”。
潘谨严实在是不能再和熊兴伟做了,今天这一次自己不知道要养多久才能复原,但是又不能直接说,只好一 熊兴伟的身体健康来当挡箭牌。
这样熊兴伟兴许能接受,毕竟是从关心爱护他的角度出发呀。
“那好?我们明天在一起吃饭?”熊兴伟没有直接说那就明天再要,却说了明天一起吃饭,潘谨严叫苦不迭 ,心想明天也不行呀。
“明天我要去走下亲属,等我回来给你打电话。”潘谨严其实很不情愿又没有办发的撒了一个谎。先拖一下 再说吧?
“好的,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哦”。
送走了熊兴伟潘谨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该怎么办呢?现在熊兴伟到是得到手了,可是自己却不能承受他一 下子来临的强烈欲望,这该如何是好?
什么叫幸福?自己想得到的能够得到就是一种幸福,可是得到了却又无法消瘦这是一个多大的烦恼呀?
“铃,铃,铃”电话在潘谨严一脑袋甜蜜烦恼不知该如何解脱的时候响了。
“老潘吗?我是老苟,我回来了?”。
潘谨严楞了一下,老苟,哦,是那个买了自己房产跑到南方和另一个老头过日子的老苟吗?他怎么回来了? 是有探亲还是访友。
“阿,老苟呀,你咋回来了,啥时候到的,和你家老毛一起来的吗?,住哪里了?明天我请你吃饭?“潘谨 严急忙热情的和老苟寒暄着。
“嗨,别提了?见面再和你说?你还住在那里吗?”老苟原来和自己好过一段时间,不过自己不太喜欢做一 ,只喜欢口活。
而老苟却是个大零不喜欢总被别人吃香蕉,所以两个人虽然相互喜欢,无奈性方面无法统一和满足对方,所 以才依依不舍的放弃了。
现在听老苟的口气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潘谨严心一紧。
“废话,电话都没换,不是老地方是哪里?你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