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你感觉自己心里有时需要倾诉的时候。才发现你要倾诉的对象都不在身边,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这就是现实生活,他不会因为你的需要而精心准备……
(正文)
吴雨旺在街道上正好碰到了常峰,两个人正在山南海北的胡侃着。
刚刚的电话打过来了,多少有点硬着头皮打过来的感觉,没有办法这是熊海洋出了问题。
“有事吗?”吴雨旺的话语不冷不热,因为常峰就在身边,自己不好表现得太冷淡,以免被常峰误会自己没礼貌。
“吴哥,你是不是知道一个治疗阴虱最简单的方法呀?能告诉我吗?”。
刚刚显得和客气也小心翼翼,因为熊海洋就在自己身边,他不想让吴雨旺反感说出什么,那样就不好了。
自从熊海洋和吴雨旺分开后,本来就不怎么通话的刚刚和吴雨旺基本上已经断绝了来往。
“哦,这事呀,很简单,买瓶喷雾的杀虫剂之类的,就是杀蟑螂蚂蚁的那种,往哪里喷一下。
穿上短裤呀,过一会那东西就爬出来了,再把短裤扔了或者烧了就可以了”。
吴雨旺怕刚刚不明白说得很详细,不管怎么样不能拿这事开玩笑的。
“是这样呀?这么简单?”。
刚刚拿着电话有点迟疑,他在想吴雨旺是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呀。
“就这么简单,放心吧我不会拿这事开玩笑的”。
吴雨旺显然听出了刚刚的迟疑,进一步作了补充。
“那好,谢谢你了,吴哥”。
刚刚放下电话看了看熊海洋笑了,因为熊海洋显得很不自然,双手正捂着哪地方看着刚刚打电话。
“很简单,熊哥你等一会我去买点东西”。
刚刚转身出去买东西去了,熊海洋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他怕吴雨旺问刚刚是谁要用,更怕刚刚一着急说漏了嘴,所以一直紧张的全神贯注的看着刚刚。
这种事情传出去丢死人了,熊海洋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得阴虱,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
效果还真的很好,20分钟后熊海洋果然看见了雪白的短裤上,出现了三四个带着红点点的白蛛蛛。
他扭头把短裤装进了塑料袋然后又套了个塑料袋系死,好像生怕那东西在跑出来一样交给刚刚。
“扔灶坑里烧了”。然后换上一条刚刚没穿过的短裤,才长出了一口气坐在大床上。
“我的天下次可不敢再去那种地方了”,熊海洋心有余悸的想。
可是他不知道还有一个人比他还闹心,他也染上了阴虱,但是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总是觉得自己哪里痒钻心的痒,痒的不停的用手去挠,挠的那杂草深处血呼啦的不堪入目,他不敢去看医生,怕是得了脏病。
自己这么大年纪得了脏病,不被人家笑话死才怪。
这个人就是熊兴伟,当然潘谨严也没能例外。
潘谨严是个老江湖,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很快就用家里早就泡好备用的百步草药酒治好了。
所以那几天他也没敢和熊兴伟在一起,怕熊兴伟知道之后,再也不来找自己。
可是他纳闷这是怎么来的呢?自己自从和熊兴伟苟富贵三个人在一起以后,没有接触过别人呀?
难道是苟富贵。
潘谨严在怀疑,可是这几天苟富贵也没了影子,大概是在浴池里尝到甜头了吧?
反正熊兴伟不来自己也不想找苟富贵过来,事情就这样子放了下来。
四五天不见熊兴伟了,潘谨严有些纳闷,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是有病了还是怎么了?
潘谨严在画魂,这天终于忍不住出现在熊兴伟家的小区门前。
给熊兴伟打了一个电话。熊兴伟一脸忧愁的把潘谨严领进自己的家里,这还是潘谨严第一次来熊兴伟家。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让我上来?”潘谨严看着熊兴伟鬼鬼祟祟的样子觉得可笑。
如此魁梧正派的一个老者,此刻猥琐的像一个做了坏事的贼,所以刚刚关上门就急切的问道。
“坏了,我好像得了脏病,你说可咋整呀?丢死人了”熊兴伟一把拉住潘谨严的胳膊一脸的忧伤。
“怎么回事慢慢说”潘谨严一下子想到了可能是前两天自己出的那个毛病,所以并不惊慌。
难怪这几天没见他去,原来自己在家里上火呀,看来多亏自己过来了。
这个熊兴伟还是单纯了些,这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一想也是,熊兴伟毕竟是刚刚走上这条路,现在出了事情能不害怕吗?
“你看?”熊兴伟干净利索的脱下了裤子,赤裸着下身让潘谨严看。
潘谨严一看吓了一跳,因为那里已经被挠的血呼啦的不成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心疼。
“我的傻老哥,你咋不早说呀,没事的,就是长阴虱了,走去我家我家有现成的药”。
潘谨严一边说着一边帮熊兴伟提上裤子,看着他穿戴整齐,两个人下楼直奔潘谨严的住地。
上好药消好毒,熊兴伟赤身裸体的坐在潘谨严家的沙发上。
“怎么会得这种病,是不是我们太乱了”?熊兴伟直接就问潘谨严。
“其实我们不乱,估计是苟富贵这段时间住在浴池,招惹上了问题”。
潘谨严不是想独占熊兴伟,但是必需要把这个事情和熊兴伟说个清楚,不然以后这倔老头可能连自己都不会再搭理了。
“那我们以后不要再和他在一起了。”熊兴伟很直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我不能做零呀?”潘谨严面露难色,光自己和熊兴伟两个人当然好,省着自己担心苟富贵抢走熊兴伟。
可是问题就出在自己不能做零呀,所以潘谨严觉得很为难。
“那你就还用口,那样也挺舒服的。”这段时间三个人在一起,熊兴伟才真的相信潘谨严不能做零是事实。
但是潘谨严的口活真的很绝妙。
虽然自己也留恋苟富贵的身体,但是经过了这次事情后,自己觉得在苟富贵的身体美妙和自己的身体安全之间,还是要优先考虑自己的安全,所以他决定放弃苟富贵。
“真的,那太好了”潘谨严高兴地好悬没在地上转几个圈。
没有比这再好的事情了,三个人在一起虽然很刺激,但是终归没有两个人的世界来的舒心。
虽然大家都没有明显的妒忌,但是自己心里还是隐约有点吃醋,现在好了问题解决了。
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还真的就是苟富贵,倒不是因为在浴池,因为苟富贵晚上才在浴池,而且浴池有浴池的好处,能清洗而且去包房也很干净。
而且去浴池的人大都带着保险的措施,这是大家在提高认识后的共鸣之处,那么就只有苟富贵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苟富贵在白天打听消息的时候,大多都是以肉体来交换,厕所树趟虽然天气还很冷,但是偷欢的愉悦和想尽快致富的念头,让他忘记了寒冷。
虽然苟富贵也知道要保护自身的安全,可是在外面大家打快枪基本不用安全措施,这样就不小心中了标。
苟富贵还是很知道爱护自己的,他发现不对就急忙采取了措施。
他的随身包包里就有泡好的药酒,及时的治疗让他不轻易的被别人发现,也就给别人留下了隐患。
而这隐患的直接受害者就是熊海洋熊兴伟,当然还有一些他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人。
苟富贵有些纳闷这熊海洋这个周末怎么没来,他心里有些疑惑,自己那天的表现应该是很完美呀,他应该上瘾才对,怎么有了一次后就突然消失了呢?
也许是现在忙吧?下周一定能过来,苟富贵对自己的技巧还是很有自信的。
所以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并不感到着急,他自信熊海洋一定回来的。
他忘了那天自己的阴虱刚刚要好,更想不到会那么凑巧传给了熊海洋。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潘谨严一直没打电话约自己,自己有一次实在按耐不住去他家问他,得到的确切答复是熊兴伟有一周没来过了。
苟富贵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说消失都在自己面前消失了,难道自己精心购置的网就要这样的沦为灰尘无所作为吗?
那么自己还要不要继续,不继续下去自己就这么混下去吗?不行,苟富贵坚定的摇了摇头,他要想法设法探个究竟。
吴雨旺和常峰聊了一会,就买了些青菜回家,坐在屋里看着电视等着干活有些无聊,忽然想起好长时间没有尤军的消息了。
仔细一算年前那次见面后就在一没看到他,现在都三月份了,这小子在干吗?
怎么也没给自己来个电话,自己这段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忘了给他打电话了。现在有空闲既然想起来了,就问候一下吧。
电话打过去关机,家里电话战线,晕死,这是怎么回事。
尤军的电话一般情况下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呀,难道是出门考察市场去了吗?
吴雨旺觉得有些蹊跷,就拨通了江海浪的电话。
江海浪说早就打不通他电话了,还还想问吴雨旺。
再拨邵哥的电话结果是一样的,年前邵哥就打不通他的电话。吴雨旺觉得有些郁闷。
自己虽然心里把事情看开了,但是很想找一个人说话或者叫做倾诉吧,毕竟一肚子的话语压在心里很是难受。
尤军是自己最好的倾诉对象,他想把自己和熊海洋的分手,原原本本的一股脑的倒给尤军,不希望他发表什么态度和感慨,只想让他倾听一下自己的苦衷。
毕竟尤军是自己从小长大的朋友,很多时候自己都对他有股依赖的感觉。
现在尤军居然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了,吴雨旺觉得很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越想心里越着急,干脆起身打车来到狐狸精家的影楼,装作有朋友要录像想找狐狸精咨询一下。
毕竟自己和狐狸精的老婆不熟悉,还是找个理由好说话,但是得到的答案是狐狸精也不在家,只说是出门了。
吴雨旺不好在深问,因为问多了容易引起怀疑,在者自己也没有理由去深问,难道是两个人一起出的门吗?
怎么出去这么久,到底是怎么了,神秘兮兮的。
嗨,算了。总会有出现的时候,心急也没用还容易坏事,吴雨旺又顺着大道慢慢的溜达回来。
既然找不到尤军,那么那天自己去找骆克哥哥说说吧?
也好久没见骆克哥哥了。但是这要有一个前提,自己这段时间要好好的在浴池守谱的干活。
这段时间的恍恍惚惚,已经让古黛美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而已。
再老走自己觉得有些对不住浴池,虽然说不挣老板的钱,但是毕竟时端人家的饭碗呀。
吴雨旺想着走着,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天玺浴池的街口。
晕,怎么那么多警车停在浴池的门口,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古黛美的嘴有得罪人了?人家不服和她打起来了。
有这个可能,吴雨旺越想越是那么回事,一溜小跑直奔浴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