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要事先有个精心准备,都说是,幸运总是降落在有准备的人身上吗?这一刻心里却很不愿意这种幸运降落在这种有准备的人身上……
(正文)
“这不是熊哥吗?你家住这里呀?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
苟富贵直接的问话,让熊兴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呵呵,是住这里,怎么你没事?那就进来坐坐吧”
苟富贵直接要求来自己的家里熊兴伟没有想到,他这么一说自己也不好拒绝,正好自己也想和他聊聊
还有一种想做爱的感觉,只是稍微有些担心而已。
苟富贵更是猜透了熊兴伟的心里,这老哥心里一定痒痒的。
尝过甜头的人,尤其是熊兴伟这样,刚知道菊花蜜比椴树蜜还甜的新人来说,苟富贵太了解他们的心里了。
他们的感觉直接写在脸上,想要又犹豫。
苟富贵只是纳闷熊兴伟为什么和自己断了往来,一定是潘谨严搞的鬼,哼哼,你个潘谨严,真不地道。
喝着茶看着电视聊着天,熊兴伟心里其实痒的难受,尤其是憋在裤裆里的家伙已经难以忍受的了。
熊海洋去找吴雨旺去了,说好了今晚不回来,自己也没什么担心,担心的只是怕再得上脏病。
一想到吴雨旺想到和他的那个夜晚,自己那家伙更是难以忍受,他用手偷偷的去调整了一下那家伙的位置,争取更好受一些。
苟富贵一边喝茶一边用眼睛扫着熊兴伟的一举一动,当他看见熊兴伟裤裆拉锁开口处,已经被那隆起的山包顶的快要挣开了,他感觉现在是时候了。
自己要主动的出击看一下熊兴伟的反应,自己一直在纳闷,这老哥明明心里很想要,为什么偏要狠狠的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多残忍呀
他的手快速而准确的出击,一下子抓住了坚挺的山峰。
熊兴伟很自然的岔开了腿,让那山峰接受手掌的温度,苟富贵另一只手放下水杯,拉开了熊兴伟裤子的拉锁
苟富贵低头就要去用嘴巴亲吻这带着白色冰雪的巍巍昆仑。
“啊,不可以”熊兴伟猛地想到了那可恶的阴虱,紧忙一只手护住了自己的生命,一只手使劲的往起抬苟富贵的头。
苟富贵满以为一下子可以得手,好慢慢的把他的强壮融入自己的包容之内,没想到会受到如此强烈的提防
他费了半天的劲也没有吻到那山峰的最高点,只是闻到了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
苟富贵放弃了第一次行动,有些伤感和疑惑的看着熊兴伟。
“不是。我怕得病,上次得了阴虱,还是潘谨严给我弄好的”
熊兴伟其实内心也很矛盾,他好想先被吸然后再酣畅淋漓的进入,燃烧自己的激情和欲望,因为自己这几天都没有释放了。
但是他还有些害怕,害怕那脏病给自己带来的困扰,所以直接说了出来。
“你得过阴虱?”。
苟富贵似乎感到很惊讶,迅速的挪了一下身体和熊兴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这是苟富贵装出来的,他已经明白了熊兴伟为什么躲避自己的原因。
一定是潘谨严说这是自己传染的,的确是自己的问题,但是现在自己要装作毫不知情。
他要让熊兴伟相信自己是无辜的,不然今天自己真的就白来了。
“老潘说是你传染的”,
熊兴伟看着苟富贵急速躲避自己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你还觉得我脏呀,不是你传染的吗?装什么装,我直接掲你的老底。
“扯淡,我从来没有的得过,不信你看,我这多黑呀?也没有剪过,得那脏病要刮光的”
苟富贵似乎要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下子退掉了自己的裤子,。
“一定是潘谨严自己得了赖在我头上,你没看他家有现成的药水吗?那是他经常用的,不然谁会准备那玩意”。
苟富贵似乎只是在为自己辩解,其实是在往潘谨严身上泼脏水,潘谨严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你要是不先是小动作,我也不会这么干,没办法,你先受点委屈吧?反正你现在也没在家,回来你再解释吧。
苟富贵已经打探好了熊兴伟的住处,他打算先设法进到熊兴伟的家里,弄请熊海洋回家的时间,再做下一步计划。
今天看上去是偶然的相遇,实质上是自己费劲了心思和时间苦苦等来的机会,怎么可能让潘谨严给搅了好事。
苟富贵毫不犹豫的想好了栽赃之计,看似替自己辩解实质上直接化解了熊兴伟的疑团,让潘谨严背了黑锅。
苟富贵装作很委屈,故意掉转身子猫下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裤子,把股明晃晃的对着熊兴伟,从自己双腿的缝隙偷看熊兴伟的表情。
熊兴伟本来就满满的欲望之火在燃烧,只是自己在控制控制再控制,他在等待一个理由,一个让自己可以信服的理由。
然后就疯狂的扑上去燃烧自己幸福别人,现在苟富贵给了他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他不去管到底是谁在说慌,此刻他只想做一件事情。
就是狠狠的修理一下在自己面前苟富贵,叫他知道诱惑是需要代价的。
熊兴伟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好宽阔的山洞,自己还带着白色的内裤居然进入了他的府邸,感觉到了他的湿润。
苟富贵更没有想到,熊兴伟会如此的疯狂和急迫,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些粗糙的摩擦和别样的快感。
“这样不行”苟富贵感觉这种感觉让自己难以忍受,他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熊兴伟也感觉这样不舒服,刚开始进入还会有一种刺激的感觉,但是想完全进入就受到了限制,而且这东西勒得自己很不舒服。
十来个回合,他才褪去了不该有的束缚,让生命直入浩瀚的天空,把无尽的琼浆尽情的挥洒。
看着苟富贵急急忙忙的跑进卫生间清理战场,熊兴伟用手掂了掂自己的宝贝。
“嘿嘿,真棒”。
虽然此刻那宝物有些开始消沉,但是那分量那尺度,还是让熊兴伟自己都感觉到自豪,看这架势还可以继续驰骋。
不过自己现在不着急,看苟富贵的架势今晚不一定能舍得走,反正儿子也不回来,都说是梅花三弄,自己今晚可以来个三弄了。
晚饭是两个人一起做的,两个人的配合很默契,不时的彼此都会会意的微笑一下。
熊兴伟觉得苟富贵其实不错,尤其是他能让自己完全的体现出男人的雄壮。
不像潘谨严只有单一的一种形式,自己不是得陇望蜀而是实在是想鱼和熊掌可以兼得。
自己不知道自己这种体质还能保持多久,所以只既要尽可能的多去享受一下这些花样和滋味。
晚饭自然少不了酒,当然还有宁夏红,这酒不单单是今天拿出来喝的,而是自己平时每天都要喝两杯,不过量就是一种滋补,好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强装起来。
今天苟富贵在场,两个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都想多喝。
说着一些开心的话题,不时的抛给对方一个媚眼,好温馨好浪漫好舒适,不知不觉中两瓶宁夏红又下去了,只剩下最后一杯。
苟富贵说喝不下去了,也不想让熊兴伟喝了。
熊兴伟正喝的来劲还想喝。
“别喝了,我怕你喝多了,人家受不了”。
苟富贵一个飞眼一声责怪,此刻熊兴伟听得都是那么的舒服。
“好好好,不喝了,听你的”。
熊兴伟爽朗的笑了,此刻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色色的,带着一种欲望的火焰。
“你今晚住这里吧?”。
“当然,不然你晚上不得憋坏了呀”苟富贵起身开始收拾桌子。
家里的玻璃浴室熊兴伟平时不是很喜欢用,他嫌麻烦。
但是今天他用了,朦胧的水汽中,熊兴伟和苟富贵挤在狭小的浴室里,相互的抚摸相互的爱抚,任凭温柔的水流在身上尽情的流淌。
好久没有洗鸳鸯浴了,那时候还是和自己的老伴,现在手指划过苟富贵光滑的肌肤,心里荡起的不知是一阵阵的涟漪,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爱意。
熊雄伟很喜欢苟富贵,相对潘谨严而言,苟富贵的体型和功夫都要棒很多,只是自己和他的交往不多,所以在情感上自己更偏向于潘谨严。
可是人不光有情感还有原始的本能,这一方面自己和苟富贵在一起要融洽的多,自己不知道是应该先考虑情感还是先考虑自己日益膨胀的本能。
熊兴伟一边帮着苟富贵清洗一遍想着自己的心事,最好还像以前那样三个人在一起,不知道潘谨严会怎么想。
两个人躺在大床上,像两条被平放在展台上的彩缎和丝绸。
刚刚洗完澡的身体光滑而柔软,象带着光泽的彩缎。
粉白粉白的胳膊在四处的游走,像是在水中洗涤的丝绸,细腻而夺目。
彩缎和丝绸终于交接在一起了,随着阵阵的震荡在起伏在飘扬。
彩缎毕竟有他刚劲的内涵,这内涵赋予他火山一样的凶猛,他死死的压住了丝绸,要把自己的阳刚毫无保留的传递给丝绸。
丝绸有着自身的温柔滑软缠绵,他用自己无尽的心思织成了一个柔情蜜意的网眼,彩缎所有的刚劲在进入网眼的霎那间得到缓冲,变成温顺乖巧的水牛。
丝绸翻滚把所有的光彩全部展现把所有的妩媚和温柔化成玉女神功,让彩缎痴迷。
彩缎起伏把一切的情感全部凝结在一个支点把全身的精华和力度化成纯阳内力送到丝绸的体内。
融入分离再融入,渐渐的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彩缎那里是丝绸,只看见一副用丝绸和彩缎编织成的壮丽画面,是人类永远不会忘记世世代代繁衍生息的本能劳作。
当外面电闪雷鸣下起了这个春天最大的一场春雨的时候,熊兴伟带着满足和疲惫睡着了,睡得很香甜。
苟富贵也进入了朦胧的状态,因为他也很舒坦,只是那兴奋的盐碱地还没有完全的复原,正在一点点的调息。
这个夜晚他们又做了两次,那感觉那力度让苟富贵痴迷。
他还想要想一直要下去,但是他不得不为熊兴伟的身体考虑,这个岁数还能三进山城已经是不错了。
看着沉睡的熊兴伟,自己的心里满是爱怜,看着看着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熊海洋感觉有些疲惫,没有看到吴雨旺自己只好返回,谁想到那车坏在了半路,修了很久才修好,下了车往家赶外面又下去了瓢泼大雨。
电闪雷鸣的有些让人感到惶恐,他快步的跑进楼道,身上还是沾了很多的雨滴,头发也被淋湿了。
开了门进了屋感觉有些口渴,看到桌子上好像有一杯水,端起来一干而进,才发现是酒,原来是那杯熊兴伟和苟富贵没有和的宁夏红。
不想洗澡也不想做什么?把衣服凌乱的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赤条条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呼呼的大睡起来。
他累了,没想到坐车也这么累,不知道是真的如此,还是自己没有见到吴雨旺内心感觉有些不爽的缘故,反正自己很累,什么也不想很快进入了梦想。
梦想中他看见吴雨旺悄悄地推开了他的门,钻进了他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