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旺说他很能理解这种现象,因为更多的人头一次进入一个陌生的陌生的环境,或者一个很别扭的地方,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这个小老头绝对不是同志,他绝对是这种状况 ……
(正文)
田天玺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坐在浴池的门口看着刚刚换的新牌匾,他是一个心里装不住事情又没事闲不住的人,。
他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能不把自己的楼座子接个小二楼,这样自己就不用因为每天洗澡的人多排号而犯愁了。
由于煤涨价跟前的好几家小浴池都停业转向了,所以这里洗澡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
但是接楼层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有正规的批件还有就是后面的几家会不会同意,因为接起来不可避免的挡住了别人的光线,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所以田天玺很伤脑筋但是心有不甘,每天不厌其烦的规划者自己的蓝图,期盼着那一天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每次他和吴雨旺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都雄心勃勃的,这让吴雨旺感觉到他的决心。
进入七月中下旬洗澡的人比以前少了些,上午的时候有时候会断档,田天玺也就有时间坐在外面嗮太阳想着他的计划,时而得意的笑一笑时而忧愁的长叹一口气。
古黛美也有时间去逛街买零食,然后坐在长椅上一边吃一边讲着浴池里发生的让他痛快和不痛快的事情。
有的事情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但是她还是讲的津津有味。
任德全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忙,每天只是给吴雨旺发一个信息问候一下,吴雨旺也知道他忙,只是没事的时候一遍一遍看着他发来的信息傻笑。
熊海洋大概是忙着熊兴伟演出的事情吧或者是筹备着什么计划,反正这几天也没了音讯。
而邝子刚则忙着为他的弟子填写报考志愿,这几天也没忘浴池跑,这到让吴雨旺又了一个喘息调整的时间。
这段时间的你争我夺真是让吴雨旺疲于应付,它既感到甜蜜又感到无奈,情感这东西绝对不能缺少但是千万不要储备过多,这会让你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烦恼。
吴雨旺吃完早饭溜溜达达的来到浴池,想和田天玺摆摆八卦听听他那慷慨激昂的宏伟蓝图。
每次听田天玺讲的头头是道的时候,吴雨旺仿佛也看到了一副壮观的画卷。
古黛美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去上街,当然她有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那就是去进货。
看着身材娇小一脸趾高气昂的古黛美飘然的离去,吴雨旺回头看了看五大三粗的田天玺,不自然的笑了笑。
笑的田天玺莫名其妙,心想我们昨天做爱了呀,你难道看出了什么吗?
难道是看出了古典美脸上的那种满足吗?那你也太厉害了吧。
一个脸上挂着铁青胡茬匀称的五十多岁的小老头,穿着朴实的站在浴池门口,羞涩的向里面张望了一下。
不知是迟疑还是胆怯,吴雨旺看了看田天玺似乎在说有客人上门了,还是个绿色食品的农村老头。
田天玺起身站了起来问他是不是要洗澡,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那你搓澡吗?”田天玺在给吴雨旺揽生意。
“搓澡?多少钱呀?”
老头不知是不好意思拒绝还是真的想搓澡,他在打听价位。
老头听到价位犹豫了一下,然后好像写了很大决心一样说:“我搓”他的声音很大也很浑厚显得底气十足。
吴雨旺好悬没笑出声来。
大哥,你搓就搓呗,下那么大决心干吗?看着老头大摇大摆的走进搓澡间
吴雨旺看了看田天玺“他什么也没带吧?”。
“好像是。一会你进去的时候问一下吧?怎么也得有个搓澡巾吧?”
田天玺的内心还是满善良的,他不会想古黛美一样的兜售浴品。
这应该是一个纯绿色的食品,当吴雨旺走进搓澡间的时候,他那老头还站在那里小心翼翼的用手去摸水
看见吴雨旺进来不好意思的说:“这水也太热了,怎么洗呀,这不是要褪猪吗?”。
吴雨旺看着他笑了,心想你不说自己笨还有心幽默,你那里是猪呀,顶多算个胖猴子。
“红箭头的是热水,蓝箭头的是冷水,可以自己调的”
吴雨旺报以和蔼的微笑,一边说一遍开始脱衣服。
“哎呀”老头大叫一声,一个箭步窜出老远好险没坐在地上。
吴雨旺冷冷的看着老头感到莫名奇妙。
“不行,怎么一下子都变成凉的了,激着我了”
老头大概意识到吴雨旺在看着他纳闷做了一下解释。
“我给你调吧”吴雨旺走过去调好了水温示意他可以过来洗了
那老头才和蔼的看着吴雨旺说,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洗澡。
吴雨旺没有说什么低着头整理者床。
“嘿嘿,你可真白,比女人都白,看着让人受不了”
老头一边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看着吴雨旺说道。
吴雨旺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老头也是个花心萝卜,看来没少挑逗女人吧。
吴雨旺之所说他挑逗女人,是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是同志,只有不是同志的人才有可能这么直白的夸赞自己
夸赞的赤裸裸的让你心里直痒痒,可他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比你身边瓷砖上的女人还白吗?”
吴雨旺不想被他意淫把话题引向旁边的瓷砖。那老头仿佛才注意到原来身边的瓷砖上还有个赤裸的女人图。
他的眼神看向那个出浴美少妇的时候,胯下的生命在瞬间膨胀,像一个成熟的硕大的玉米棒。
明晃晃的冲破了黑松林的掩盖,吴雨旺一时间被惊呆了,我的天好成熟的果实。
老头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我是第一次搓澡,老农民身上会很脏的”。
“老农民怎么了,老农民也不比谁低一等,身上脏不脏可不分身份”。
吴雨旺笑呵呵的对他说,他不喜欢听见这种把自己看的的很低的自卑语气。
怎么了,老农民就不能洗澡吗?哪家的逻辑。
小老头别别扭扭的上了搓澡床“先搓那面”他不自然的看着吴雨旺,身体不知道应该是趴下还是躺着。
当他正确姿势的躺在床上的时候,那个大玉米棒终于服服帖帖的老实了。
这玉米棒一老实他的嘴又不老实起来,吴雨旺正在用手给他做头部,他的俏皮嗑就又来了。
“师傅,你的手好像是女人的手,真柔软”。
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你没有澡巾吗”。
吴雨旺不想和他闹因为他明显不是同志,闹也闹不出什么效果,还是赶紧干完活出去透口气。
“我第一次来搓澡,就带了一条毛巾,我不是说了吗,你要一条吧”。
这老头倒是满敞快的。
吴雨旺开了门喊了一声田天玺,就用毛巾去拭干他身上的水分。
哪想到他一歪头又看见了瓷砖上的裸体少妇,那根生命又在瞬间升腾,偏巧吴雨旺的毛巾正好准备想把毛巾从他那里掠过。
结果被他突然升腾的玉米棒挂住了,一拉成了弓箭,吴雨旺顺势用手打了一下,说声靠,还挺灵敏。
“哎呀师傅,你可别碰要出了,你的手太柔软了,我要出了”。
那小老头喊道,偏巧田天玺开门来送浴巾,吴雨旺也就不理小老头直接去拿搓澡巾。
突然他发现田天玺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小老头,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
吴雨旺感到纳闷,那倒是那家伙的大玉米棒还在坚挺着吗?
就算是坚挺与自己也没有关系呀,自己也没碰他。
可是一想又不对他刚才还大声说自己的手柔软,可恶的家伙你可害死我了,真要是这样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吴雨旺强装无所谓的样子拿过澡巾回手关上门。
再一看床上的小老头我的天呀,他那玉米棒不仅在坚挺,而且还一股一股的挥洒着乳白色的琼浆。
晕死,吴雨旺差一点没坐在地上,他一下明白了田天玺看到了什么。
吴雨旺三下五除二的搓完了这个澡,寻思着出去怎么和田天玺解释,和他说我根本没有碰她,是他自己冒的浆汁,田天玺会相信吗。
不相信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可怜可恨的绿色小老头,你说你这不是坑人吗?你咋那么不矜持呢?
你知道你这样会让我的老板怎么想呀?我要是碰了你也不冤枉,可是我根本没有碰你呀。
那老头走了,吴雨旺一脑袋心思的站在田天玺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俩刚才在聊什么?那老头的家伙硬了,好像出了是不是?”。
田天玺小声的问这吴雨旺。
“还说那,这农村老头头一次来这里搓澡,没想到你那瓷砖上还有个美女,结果竟控制不住缴枪了”。
吴雨旺急中生智想了一个歪理来埋怨田天玺。
“他是不是早泄呀,怎么能看着就出了?”。
田天玺觉得很好玩,还有这么把持不住的。
“百分之百了”吴雨旺点了点头肯定的是说。
“真晦气,这要是在大浴池我们会多管他要一元钱的,这叫做压床钱”。
吴雨旺想起师父说的典故现在正好用上。
“那你咋不早说我替你管他要呀”。
田天玺觉得有些可惜了,他一向是维护吴雨旺的劳动成果的。
“算了,一个农村老头没有见识,你要是真管他要,他说不定还得急眼,那不是闹个半红脸吗?算了我自认倒霉”。
吴雨旺说着叹了一口气,其实他是长出了一口气。
田天玺没有往别处想,这是自己心里最担心的事情,既然他没去想自己也就不要再解释什么了。
以免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隔壁王二真的没有偷呀,他是自己送出来的。
“一会你嫂子回来,给我也搓搓吧,好几天没搓了,身上有些痒痒”。
田天玺的眼神暧昧而执着的看着吴雨旺。
“好吧,我先不回去,在这里等一会”。
吴雨旺一边爽快的答应着,脑袋里又在飞速旋转着,是真的想搓澡还是想借题发挥。
吴雨旺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不确定这里面会不会有别的事情发生,只是希望古黛美最好不要回来才好。
天随人愿要到中午了古黛美也没有回来,田天玺只好让吴雨旺回家去做饭“改天再搓吧”。
吴雨旺听看了这句话简直像是得了特赦令,高高兴兴的准备起身离开。
“吴师傅你打过手枪吗?”
田天玺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话,让吴雨旺一愣,继而马上恢复平稳的心态。
“打过呀,你没听人说吗,手冲,手冲,体育运动,一日不冲腰酸背痛吗?是男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你没有尝试过吗?”。
吴雨旺一边肯定自己一边反问田天玺。
田天玺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你快回家吧,一会来活又该吃不上午饭了”。
看着田天玺满脸通红的尴尬样子,吴雨旺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向家的方向。
正午的阳光很是耀眼,暖暖的照在身上有一种相当惬意的感觉。
此时的吴雨旺才算彻底的放松了心态,我的天好险呀,这就什么事呀。
都说是绿色食品有益健康,可是今天这绿色食品的小老头可是坑人不浅,但愿田天玺今天只是想搓澡,要不然可是留下罗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