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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给郎叔打电话请他喝茶,郎叔有些不解:“你们今天不是有好多事情吗?怎么会有空?”我有些不耐烦:“您来不来吧?”郎叔哈哈一笑说:“你这个傻小子,我现在就在茶楼呢!你来吧!
等我到茶楼时,郎叔已经为我叫了我喜欢的一些小点,并将他那拐杖放在了椅子上。看到我时,郎叔把他的拐杖拿起来让我坐下,还为我倒了一杯茶水。我看着郎叔从容的动作,感到心里的所有不快在慢慢化解。郎叔见我不说话,又夹了个凤爪放到我面前的小碟子里:“难道要我喂你不成!你师傅现在在哪里?”我平静了一下我的心情:“师傅昨天晚上一定很晚,估计他们这会一定都还没有起来,您说的对!师傅年纪大了,不能太辛苦了,我今后会注意。”听我说完这些,郎叔用好象不认识我的眼神看着我:“你个傻小子吃错药了吧!什么时候也没有见到你这样正经啊!”我继续用正经的口气说道:“可能还有事情少不得要麻烦您!”郎叔边喝茶边说:“说吧!”我说:“我们需要买车代步,需要您给我出具相关证明,这不属于营运车辆,所以不好让人家甲方来出。”郎叔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大早找我准没好事,今天的早茶你请了!”我被他逗乐了:“您下手也忒狠了吧!”
和郎叔分手后,我直奔停车场。凭直觉老彭一定早就到了,果然老远就看到了他,他也同时看到了我,向我招手。我一刹那有点想装象不理他,但我的理性战胜了我,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你应该为你的所有言行负责,他没有错。我朝着老彭一直走过去,老彭迎着我走过来,到我面前时,用手在我的后脑勺打了一下:“你睡的也太多了!看几点了!”我对老彭的从容和平静不解,明明应该我这样做才对呀,怎么倒过来了呢?我没话找话地说:“郎叔明天请你吃饭,你要是有心情就给他打个电话。”老彭赶紧说:“怎么叫有心情呢!应该我们请人家才对!你说是吧!”我用很正经的语气对老彭说:“我的口信带到了,你怎么安排自己和人家沟通吧!
33老彭的那份从容让我始料未及,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好象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我不愿意打破眼前的平静:“师傅啊!你看我们今天的工作怎么安排呀?”老彭没有回答我,拿起了电话又放下了,反手又拿过了我的电话,从他和对方说话的语气我知道他在和阿南说话。挂完电话对我说:“阿南一会就到了,先听一下他的意见。”趁这会工夫我对他说:“我们现在急需一台车,没有车就好象是瘸子一样,现在手里现金还有多少?够买一辆车吗?”老彭哈哈一笑说:“如果我手里的现金连一辆车都买不起那还得了!我们这么多人不都得饿死啊!但如果现在就买车的话还真就紧张了,但没有车也是万万不行的。”正说话当口阿南到了,阿南说他现在正忙得很,好在工地到我们这里不是很远,就在机场路上。老彭说:“你现在就是再忙也要先解决我们的问题”。阿南好象已经为我们想好了一样:“你们如果不需要休整就应该先把车牌给上了,驾驶员可以让他们先休息一天,甲方的问题应该不大,他们是军工企业,不需要验车,如果要验车就有得你们烦的了。还得要老郎出面一下,因为甲方是一定会要乙方法人到场的。还有,我把我的车给你们留下,你们可以用。”我马上说:“不用了,你在工地上没有车可不行,再说您的车我们也开不了。阿南听我说完嘟囔了一句白话,然后自己又笑起来了。我就叫他说明白给我们听,他半天也不和我解释,还是后来他告诉了老彭那句话的意思,大致是有B操还嫌人家毛长的太长了。老彭说长辈在晚辈面前说这样的话不合适,所以他没有给我解释,毕竟他是和我师傅同辈的人。到今天我才细细想了一下阿南,其实他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老头,只不过我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罢了。
和郎叔联系好以后我和师傅直接就来到了他家里,阿南没有和我们一起。到郎叔家的时候,老彭和郎叔客气地说:“老哥!帮忙帮到底了,今天再和我们去甲方那里一趟,还有一些事情要麻烦您一下。”郎叔说:“您太客气了!自从认识了你这个宝贝徒弟,我知道不会再有安静下来的时候了。”
在去甲方单位的路上,我和郎叔说:“郎叔啊!您现在已经是我彻头彻尾的老板了,您不觉得您现在就好象拣了个大元宝吗?”郎叔在一边不紧不慢地说:“我一点都没有喜悦感,倒是感到你师傅要轻松了。”我问他为何?郎叔说:“凭直觉,我已经被你缠上了。”看郎叔一脸的严肃,我知道他不象是在开玩笑,我有点不知所措,车速也慢了下来。老彭赶紧接过话说:“您放心吧老哥!我这徒弟我是太了解他了,从来就没有害人的心思,不过他近来可没少麻烦您。”郎叔还是不紧不慢地说:“我认识您的时间还没有和他认识时间长呢,我凭什么就应该相信您的话呢?”我象被一盆冷水一下从头浇到脚,能感到坐在后坐的老彭一定也是满脸的尴尬,从后视镜里看到老彭把脸掉向窗外,郎叔接着说道:“就算是你想害我,我一个快要死的老头也没什么价值了,再说我近来也没什么事情做,我也乐得被你害”,说完转过脸冲我笑了笑。从他对我的笑容里我看到了一个老头的无邪,老天让我长这么大,没有让我学会什么其他的本事,却让我有天生的读懂老头眼神的本领。天哪!这个老头怎么和我有些相似呢!就是不喜欢好好说话,明明是一件好事,他却喜欢把他往反里说,记得我妈曾经和老彭说过,我的性格就是不愿意让人感觉欠人情,要那样还不如不干。郎叔应该就是最典型的这种性格了。
看一下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汗湿了,老彭坐在后坐一语不发,感情他刚才被气坏了,没有听到郎叔后来和我说的话,我用家乡话对老彭说:“这老家伙欠揍了!马上我把他的大鸡吧给薅下来!”老彭听得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起来,不防郎叔在我的后脑勺‘啪’的就是一下:“你个小兔崽子敢调理我!我削你!”我装着一脸无辜地看他一眼:“我没有,我哪敢啊!”郎叔看了一眼老彭说:“你个小兔崽子!你忘了我是在你们家乡上的大学了,我现在都能说几句你们的家乡话。”我强辞夺理:“是啊!所以我就不敢说您的坏话了,您是听懂我们家乡话的。”郎叔说:“所以你就要揍我,薅我的大鸡吧是吧?”郎叔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着说:“我的大鸡吧也是你薅的吗?没大没小的。”说完扭过头问老彭:“他和你在一起也是这样没大没小的吗?”老彭还在那里乐着,没提防郎叔会回过头问他:“你和他在一起都好几天了还不知道啊?就没有见过这样没大没小的,都好几天了他没有摸你的鸡吧就算便宜你了,你还以为是咋回事呢!”郎叔听完老彭的话没有吱声,掉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很复杂的一眼。老彭可能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夸张了,解嘲似的小声说:“要看你是谁,如果他要是不愿意搭理你,就没有那么回事了”。我心里说,这大概就是最典型的画蛇添足了!
因为事先接到了我们的电话,甲方专门派了两个人协助我们的工作。给我们的行驶证我连见都没见过,等到把保险办完的时候,我们的手续就算合法了,我拿着一摞的行驶证,冲着老彭和郎叔一笑:“不知道这个值六十万不?”老彭轻描淡写地说:“没有自然灾害,不发生战争,明年的今天你手里拿着的应该是六百万才对。”我对郎叔说:“见到过吹牛吗?眼前就有一位”。郎叔没有附和我,只是为我小小地算了一笔帐,就算风调雨顺地挣来了六百万,你也只有不到二百万的进账,别美了!我说:“二百万也不错,起码我也可以开帕杰罗!”郎叔问我:“就那么喜欢开帕杰罗?”我说:“当然!比我的‘桑塔纳’强不知多少倍呢!”郎叔说:“那好吧!帕杰罗你开走,你想怎么用都可以,我放在手里也没啥用,是浪费!”我有点惊诧于郎叔的表现:“您就那么相信我?这车…….”“我是卖给你的,年底给我45万,你要是觉得合适就成交,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说。”我高兴地说:“太合适了,那您不怕我把你的车给弄没了?”老彭在一边说:“你现在就是想飞出他的手掌心都没机会了!”我高兴地冲老彭使了个只有我俩才明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