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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洗完澡已经是深夜了。老彭躺在床上抽烟,眼睛盯着天花板,我拿了一张席子放在地板上准备在地下睡,老彭转身对我说他一点都不困,要我陪他说会话。还没有过这种现象,我笑说:“刚才激烈运动了你不累?”他说:“你就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到那去的,又是怎么找到你的?”我无所谓地说:“知道不知道都一样,反正我在你的眼里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楚得很。”老彭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言语!我的心情也被他的叹息变得有些异样。看我要在地下睡,他也从床上下来躺在地下,我说:“你到床上去睡吧!”他说:“一起上床上睡,一起在地下睡,你选择!”我被他逗乐,就一手拿着毛毯先爬上了床,他也跟着我爬上了床。也没有关灯,也没有说话。好久一阵他突然问我:“你郎叔没有在这个床上睡过觉吧?”我被他的问题吓住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回答,他看我好久没有回答,好象是被他言中了似的:“没关系的,我就是没话找话说的。”我如梦方醒:“你真就是没话找话。
过高地估计了市场而没有把困难想周到,最大的问题是道路不熟悉,每天都要处理一些因道路走错而发生的纠葛。下午,接到郎叔打来的电话,说几天没有见到我了,要我到茶楼去见他,不管手里有没有事都要来。我以为一定有什么紧要的事情,紧赶慢赶到了那里时,郎叔正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看我满头是汗地到他面前,说一点都不注意形象,我没空和他争论,问他什么事那么急要我来,他竟然说没有什么事,就是想和我说说话。我心说大概现在的老头都这样,等我坐下后,郎叔问我这几天的工作开展的怎么样,我就把现在最大的难处和他说了,郎叔听完哈哈大笑,我被他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呢!这么简单的问题就把你给难住了?你现在的工地在哪里?”我感觉有戏,回答:“在天河体育中心附近。”郎叔又问:“那你的泥尾在哪里呢?”我说:“就是泥尾太分散了,几乎都在郊外,有广从路附近的,也有广花路附近的。”郎叔:“哦”了一声!坐在那里想了一会:“你可以把你的泥尾相对集中一下,争取在一个地方,就算分散也要尽量往一块靠。有些泥尾你可以考虑放弃,不要想一口吃成胖子。等你们的压车工道路熟悉了以后再做打算。工程接下来以后,先设计好一条路线,一般司机是不愿意走生路的,你最好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自己有个心理准备,尽量自己熟悉道路,不要指望压车工,这样就等于是两个人在记路,效率会大大提高的。你现在的泥尾都要经过黄石路,那么你可以让司机就在黄石路上会合,你的司机只要记住从天河到黄石路就可以了。”我说:“如此简单的问题还要劳您大驾,真是不好意思!”郎叔听我这么一说,开心地说:“老头的作用是什么?就是在关键时候给小孩子掌舵!”郎叔和老彭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喜欢穿肥大的裤子,着也是我非常喜欢他的原因之一,我在郎叔一边坐下,把郎叔裤子前面松了的一个口子给扣上,郎叔见我给他扣纽扣,用手在我的后背上摸了摸:“老了!有时候没扣以为扣上了。”我若无其事的对他说:“把扣子扣上是绅士,不扣扣子是老男人,绅士有绅士的魅力,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味道,当然,咱郎叔要是把扣子都解开就更有味道了。”郎叔被我说乐了:“那你师傅是绅士还是老男人呀?”我看了周围一眼,见没有人注意我们,就对郎叔说:“我师傅属于尤物,尤物您明白吗?”郎叔噗呲地笑出声来了:“你敢这样说你师傅,你看我不告诉他。”我对郎叔一本正经地说:“您要是愿意听我说就不要不相信我,不愿意听我说就算了!我一会还有点事情”。郎叔赶忙说:“别介!我要你来就是要听你说话的,你怎么能走呢!”我说:“那好!您听我说来!”
“我师傅今年已经是年过六十了,但他在女人眼里的魅力是丝毫不减当年,有女人愿意为他去献身,有女人愿意为他而苦苦等待,如果只是有女人愿意为他去牺牲还不足以一谈,甚至还有男人也愿意为他去抛弃一切。”听我说到这里,郎叔插话说:“那个男人就是你吧?”我表示出了对自己的不屑:“我愿意为人家去献身人家也要领情才行啊!”郎叔一下表现出了兴趣:“那是谁呀?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你师傅动心,真的是男人吗?”我故意卖了个关子:“我们现在说话的地方好象不是那么回事,还生怕人家不懂飙着普通话,我们去到车上怎么样?”郎叔未加考虑地答应了。
我一手拿着郎叔的拐杖,一手搀着郎叔下楼,郎叔推开我的搀扶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你又不能老是跟着我。”我没有接着他的话茬:“郎叔,我们回家吧!我先送您回家,然后我陪您在家里说会话,好不好?”郎叔说:“好的!在家里可以说时间长点的”。我问郎叔:“您叫我来不是光光要我陪您说话这么简单吧?您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的,是吗?”郎叔说:“没有,真的没有,就是想见你。
不紧不慢地到了郎叔家,门口的路已经完全修好,把车停好后郎叔还坐在车上,我见此就叫了一声郎叔,郎叔如梦方醒般地应了一声,然后下了车。进屋后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到洗手间去洗了把脸,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第一次在这里使用的毛巾还在,而且是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好象是知道我要来一样。
郎叔两手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还在那里想着什么。我洗好脸出来后为他倒了杯水,然后坐在他的斜对面的沙发上,他不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象过了好久,郎叔说:“你不是说要对我说说你师傅的事情吗?怎么不说了?”我说:“刚才的气氛和现在的不一样,我又不想说了,您绷着脸呢!”郎叔听我说完淡淡地笑了:“原来你说话非要看人家脸色才说的啊!你不用这样的,这样你会很累的。”我象得到了许可一样地说:“不是的郎叔,我一直就是一个很主见的人,您通过和我交往的这一段时间可以能看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会无端的紧张,想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难道您不是吗?在您面前,我没有了自信,没有了幽默,没有了我一直自我标榜的霸气,甚至连平常最爱说的笑话都没有了,我怕您呢!”郎叔没有为我的一番话所动,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你还是和我说说你师傅的事吧,”我说:“不,我现在说不出来,如果您要是想听就等一下,我需要平静一下心情。”郎叔说:“可以!等一下你再说”。我在想我都激动成这样了,这老头怎么就一点不为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