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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已经六十出头,几年前儿女们都成家立业了,而且都在外地,老伴也已经去世多年了,因此一个人鳏居于此。因为是单位的老退休职工了,大家都很尊敬他老人家,单位领导也很关心他,所以老人家一个人也过的不错,蛮逍遥自在的。刘老是农民出身,又在单位做过搬运工,因此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肉,退休后还坚持爬山,在宿舍楼也不闲着,经常拿着扫帚清扫过道;那一身古铜色的有着魁梧厚实肌肉的身材依旧保养的很好,加上老人家又热心,不是很冷的天气整天就穿着个背心大短裤到处跑。我每次看到他,总盼着他老能外泄点“春光”让我饱饱眼福,省的我整天浮想联翩的,欲火焚身又无处发泄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
刘老喜欢摆龙门阵,傍晚时总会拿个小木凳、叼着他那个大烟斗到街道上跟一群老人侃天说地的,兴致每次都是那么好。我每次只是会在楼上看着他们,至于他们说什么,我总是听得一头雾水。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重庆话也说得有模有样了,我也与刘老也渐渐熟悉起来,开始和他无话不说了。我是趁热打铁,下班没事就跑去和他聊天,也顺带向他问这问那的,忙不迭地套他近乎。后来开始陪他爬山、下下棋、帮他烧烧饭之类的,虽然一老一少经常在一起,但我始终没有对他老人家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大概是有贼心无贼胆吧。
不过就在这年中秋,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又那么自然地发生了,我的初次。
中秋节要到了,重庆也有了入秋的气息,各大商场已经摆上了各式各样的月饼,过节团圆的氛围也渐渐浓厚起来。那天单位没什么事,很早就下班了,我回来的路上买了两盒月饼,当然有一份是送给刘老的了。一回宿舍,我就兴高采烈地跑到刘老的房间,把那盒月饼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刘老,中秋节快乐!”我笑嘻嘻地对他说。
“你个鬼娃儿,这是干啥子?好多钱嘛!”刘老用着责问的口气对我说,但却满面红光、笑逐言开。
“您啊,管啥子好多钱,这个是我孝敬您老的嘛!”我也调皮地对他说着。
“刚才啊,我儿子、女儿都打电话过来咯,说中秋节回不来了”说完这话,他轻轻叹了口气,我觉得他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失落。
“不要紧嘛,我也不能回去咯,我在这里陪你嘛!”于是我赶紧安慰一下刘老,让他别想太多。
“那好嘛,过一会我们去鹅岭公园转转,听说菊花盆景展已经开始咯!”
刘老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后来陪他去了鹅岭看菊花展,老人家兴致可高了呢。晚饭我们去火锅店吃了火锅喝了点小酒,我快被辣得不行了,他像没事一样,还不停地调侃我,说吃不了辣可成不了地道的重庆人云云……我们吃了很晚才回去,到了宿舍我快受不了,本来辣得一身臭汗,重庆的秋老虎更是不饶人啊,把我都弄成汗人儿了。
“走,娃儿,到我房里坐坐去,我那有冰水”到他房前,刘老拉着我的手要我陪他坐坐。我开始装矜持,“那么样行,我这一身臭汗……”还没等我说完,刘老笑道,“楞个怕啥子嘛,天天不都是热地出汗!来,来……”说着就拉着我进了他屋。
我坐到了刘老房中的凉床上,敞开了上衣,使劲用刘老的蒲扇扇着。刘老这时候拿出冰水及釉子招待我,他自己也坐在我旁边,点燃了他那个大烟斗抽了起来,随后我们就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
虽然是晚上了,还是很热,刘老没装冷气,一台小风扇吹出来的也是热风。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刘老故意,他竟然把门关上、拉好窗帘,然后一刺溜脱了个精光,然后一屁股坐在凉床上。
天哪,我岂是久经沙场之人啊,刘老这个举动搞得我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觉得浑身更燥热了,小弟弟早不听使唤了,我觉得脸快红到脖子根了。
刘老见我表情奇怪,就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个男娃怕啥子哟,就当在自己家嘛,用不得拘束,把衣服脱了嘛,屋里太热了。”我慢慢吞吞脱得只剩条短裤,不老实的小弟弟已经翘得老高,我连忙用手盖住。
这时刘老又对我说:“娃儿,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一听就觉得血脉喷张,脑子里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刘老,但是心理却有一种莫名的激动,我期望以久的时候终于来了,接下来会怎么样呢,我心中已经像揣个小鹿似地蹦个不停了。
这当子,刘老往我这边挪了一点,他的光膀子已经挨到我了。我似乎已经闻到了刘老身上重重的体味,这时我更是不知所措了。
刘老看在眼里笑着拍着我的裤裆说:“娃儿,火气不小喔!要不要让雀雀出来透透气?”
“这个……不好吧?”第一次在老人面前还真不好意思。
“要得要得,我自己一个人在屋里还不是常晃来晃去嘛!”刘老望着我微笑着说,“是不是要我帮你脱嘛!”
这时,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唰地拽下裤头,任由小弟弟弹来弹去。刘老见我真的脱了,哈哈笑了,“不愧是年轻人,说起来就起来”,说完他依旧抽着他的大烟斗,烟雾在我们面前缭绕开来,在昏暗的白炽灯光下显得那样神秘。
我见刘老只顾着在那吞云吐雾,好像完全感受不到当时那种微妙的氛围一样。这时候,我胆子大了起来,把刘老全身上下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这才感叹面前的老人的侗体是多么美妙啊:突出的胸腔,厚实的双乳,微微隆起的小腹,结实的双腿,漂亮的脚丫子,古铜色的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光泽;特别是刘老的**简直是尤物,躺在黑白相间的“树丛中”还在休息状态时已约莫15公分长,五公分粗,暗红的龟头露在黝黑的包皮外面,阴囊也是又黑又大,我恨不得一口吞将下去!
刘老看我猛往他身上瞧,左手扶着烟斗,右手特意的摆了个健美的姿势问我:“怎么样,刘老我身材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