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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迎来新的工作周,对于我,却有特别的心境。
期待不同,心情也就不同了。
接连几天,我没能见到崔老板,忙着公司的事,忙着交待和转移所有工作。
忙到周五,如尘归土,眼前所有东西都跟我界定关系。
我离开了房地产公司,离开这个我生涯里最勤奋工作的地方。
走出公司那刻,我感到的只是轻松,一点悔意都没有。
没见上老板,我也多少有用意,忙碌是另外原因。给老板惊喜,和跟他重新工作和生活,让我选择的重要原因。
虽然没面对面碰上,但我们每天的电话和短信,让我们距离更为密切。基本上,每天十点多,我们都会通话一次,聊聊天气,讲讲山水,谈谈情,说说爱。这样我们才能安心睡下。
这感觉多像当年刚认识大家的时候,虽然我们分开是不幸,但不幸背后换来新鲜血液的爱,也算是种美事。
老板没上问我工作上的事,我知道他也很犹豫,所有在离开前没告诉他我最终选择。
直到周五晚上,我约他出来喝酒,他有所疑虑地说:
“约我出去有什么事吗?今天身体不是很舒服,我想粘酒。”
“那就不去喝酒,你跟我去西湖边走下。”我精神很好,声音也爽朗。
“去西湖,你不是有事跟我谈。”
“是呀,难道西湖就不可以谈正经事,你以为我们这年纪还适合湖边谈风花雪月。”
“你臭美。”
老板答应了,让我二十五分钟后到他楼下。
没多久,我把车开到他小区楼下。巧了,刚要给他打电话,他就下来了。
今天下午下了雨,天气还有点凉,他穿得有些臃肿,让我有调戏她的欲望:
“都几个月了?”他刚坐进来,我就笑道。
“什么几个月?”他一头迷雾。
“你肚子那样,都几个月了?”晚饭后的他,更显得肥胖。
他摸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憨憨的脸部表情,让我眼睛舒服极了。
“你很久没运动了。”想起,离开他之前,我比较热爱运动,缕缕拖拉着他一道去。他好歹每周都会运动一下。
“没心思。”
“你就不怕太胖没人要?别以为自己真的很可爱,很受宠。”
我捏了捏他的脸,今晚的他和我,似乎心情非常贴近。他很受动,见我捏,也不生气,安静地看着前方。
“早就没人要了,还谈什么形象。”他突然说。
“那样,不如便宜点卖给我。按市场肉价卖我,不会让你吃亏吧。”
我趁机吻了他一下,他平静,甚至温和地转头看我。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开车。
“你才不会要我。你看你都把我当成什么东西了。”
“把你当成黄金,那我又买不起。所有,只好求你放低身价。”
“我又不会好高骛远,是你自己在胡言乱语。”
“我要你,这话题,怎么会是胡言乱语呢。”
其实老板没听出我那个“要”字的含义。
“什么要不要,我才不是什么东西。”
“我当你是东西,你不当自己是东西。”
这下大家都笑了。不过他还那样,维持跟我之间的距离,不生疏,也不亲密。
才一会功夫,就到达平湖门,逛西湖有意思吗?
当我往远处看时,我脑筋一转,把车继续让前开。
“你去哪?”老板见我没停下车。
“去把你卖了,找个合适的买主去?怕不怕?”
“怕!你这禽兽。”
禽兽这字眼非常刺激我神经,我转头狠狠盯着他看。
“还想起那个典故吗?”我脑筋似乎好使。
“哪个?”
“一男一女去投宿,结果客栈只有一间空房,和一张床。天太黑,附近也没住的地方,别无选择,他们便住下了。睡觉前,女的跟男的约法三章,在床中间加了三碗水,并告诫男的,要是敢碰倒了水,谁就自认自己是禽兽。那男的一晚都很谨慎,没把水碰倒。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兴奋地跟女的说:我没把水碰倒,我不是禽兽。那女的却狠狠刮了他耳光,骂他:你不是禽兽,你是禽兽都不如。”
老板大概对这个笑话没什么印象,在我绘声绘色描述后,一听完他便禁不住失笑了。
“我承认我是禽兽,而你就是那个闷骚闷骚的女人。”我接着说。
“你才骚!”今天的老板,太好玩,让我太让熟悉。
“好!你不骚,你娴熟,你矜持。”
老板这下满意我说法,得意了一下。
“你看你还不骚,被人表扬几句,尾巴都翘起来了。”
老板立即露出又怒又欢的表情,咬着唇,看似要对我下手。
“你要载我去哪?”老板转移话题。
“到了。”
说这话时,我已经停了车,在丰山公园山脚停下。
我先下了车,老板没犹豫,紧跟着下车。
来到了晚上八点多,丰山公园没人看门,没发觉周围有什么人活动,只有车辆不断经过。灯光灰暗,感觉有点阴森。
早过了落班时间,小门关着,不过可以爬过去。趁没人发现,我赶紧爬了过去,老板犹豫地看着我,止步中。
“来呀,没事,给我爬过来。”老板听了我呼呲,便爬过来。
“干嘛要像做贼似的。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老板爬过来,微微怨怒地说。我赶紧抓住他的手,然后拉着他沿石梯缓缓爬上去。
没多久,我改成牵他的手,今天的他异常温顺,安心让我牵着。
“你怕不怕?”我问他。
“有点,阴嗖嗖的。”
“那就对了,怕就对了。”
“干嘛要我怕!”
“有我在,你怕,我会护着你。”
“就凭你?”老板嘲笑我。
“对,无论有什么事发生,我都会挡在你前面。”
山并不是很高,很快我们到了半山腰。
我停了下来,也截住了他,紧接着我就坐下了,作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