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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冥思苦想几翻,崔老板那边的工作和公司对我诱惑不大。说实在,要是同学知道我落魄到他小公司,会为我汗颜。不过自己也确实有感性的一面,崔友晨这人吸引了我,让我工作导航出现了偏差。
当晚,还是觉得工作可做可不做,烦恼难当。我心血来潮,吆喝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唱KTV,解我忧愁。一个电话过去,朋友们都不爽约。都是同龄人,玩的时候,大家惬意尽兴,不醉方休。
朋友中有人问我工作情况,这很正常。他们还不知道我失业一周,是我没告诉他们。之前,我在大企业工作,轮地位和收入,我算比较优越。如今,我不在大企业混了,工作没着落,不免有些彷徨和失落。赶快就业,让我突然有此憧憬。
凌晨两点多,回到家,掏出手机的时候,发现一条崔老板的短信。他写道:不要感到有压力,买卖不成友谊在。无论怎么样,五到十年之后肯定有你的天下。
很想回复他。但头晕,时间也很不合适。但那刻,我突然有想哭的欲望,特别想扑在崔老板怀里痛哭。
此时,我开始想念他表情和微笑,还有那个微微凸出的小肚子。洗澡之后,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是他,直到睡意卷来。梦里不知道有没他,我内心喊了一声:崔老板我想你。
第二天,被电话嘈醒,也不知道是什么钟点。迷糊中,拿起电话,一听是崔老板的声音,我整个人顿时醒了。崔老板想约我晚上吃饭,又提他昨天迟到留有歉意。我还保留着警惕,没马上答复他,不过我答应下午给他电话。
我起床,洗刷一翻。发现肚子非常饿,随便做了个面当饭吃。然后,我开始装过电脑系统,最近电脑卡得掉月光。
居然装个XP,要花上两个小时。光驱肯定出现问题,等得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再次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我又开始安装软件,和恢复一些数据。搞到傍晚六点,突然接到电话。
糟了,我居然忘了早上答应崔老板的事。我赶紧接电话。一接通,我连说几声抱歉。那边在哈哈大笑的他,说抱歉没用,有诚意就请他吃饭。他那愉快的心情。感人了我,征服了我。我还能说什么,只好答应。
到了有名的半岛咖啡,刚进门,就远远看见崔友晨向我招手。我走到座位,他站起来,很有礼貌跟我握手。我坐下,发现他还微笑不断。他今天穿了件红色休闲服,看起来很精神,很亲和。我想他再年轻点,再瘦点,也是块帅材料。当然,我更喜欢他现在这种富态,这种中年人饱满的成熟气质。
他点了满桌子菜,我首先疯狂吃起来。看了食物,我才知道一整天只吃了一个面和饼干,已经饥肠辘辘。我留意起老板的吃相和动作。谁让让我对他感兴趣。
此人,吃相斯文毫无,吃起来哒哒作响,犹如猪嚼食。其速度之快,堪称快车食客,让我怀疑他几天没进食。更恐惧的是,他吃起来,过于自然,食物之汁会飞到三千里外,涂满你脸。他吃相未免过于丑陋,要不是一张憨脸,替他晚会面子,我恐离他三尺。
没办法,我只好运用视线转移法,他吃相不好看,那就看他牙齿。我惊讶,他近四十载,牙齿还这么完好,跟小孩子一样白净。当时我还没有跟他接吻想法,只觉得他牙齿耐看,映射出自己不足。
先猛吃一会,我们才开始聊天,先从食物入手,再旁征博引。渐渐的,聊到本城市房产的发展。
在后来的工作里,我才知道,老板对我这么热心,对我有好感是原因一。另外,他有一个深刻的打算,就是想往房产方面渗透,从传统的印刷、美术类业务向这方向转移。他在见到我之前,已经有朋友介绍地产业务,但因为没经验,不够专业,下属也没可用之人。所以,他觉得机遇来了,但又彷徨着无非利用机会。直到遇上我,我的成功个案,给他带来动力和曙光。
原来,老板早已经盘算满满。
说到房产,两个人,一中一青,一个老板一个打工仔,那么层次不协调的,却谈得如火如荼。投机之余,眼光一致和判断准确,才真正使我们走在一起。惠州2004年到2007年房价从1500元每平方涨到6400元每平方。疯狂的增长速度,让房产和广告行业得到极大发展。借那几年的势,崔友晨财富没少赚。
饭局之后,在停车场我们准备分手。告别时,我跟崔老板说:“下个星期一,我去你公司。到时你要预先弄张好点的凳子给我坐。”
老板那大眼睛,闪呀闪呀,都不知道是迷惑,还是在电击我。
“为什么要好点的凳子?”
“因为我想坐稳点,能坐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