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学,凌像往常一样离开学校,坐上公交车准备回家。当他到了他们家的那条弄堂,快要到家时,突然几个人围过来,他往后退,后边也有人挡着,还没有等他看清楚,其中一个人用一只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又用另一只手把一块手帕捂着他的
嘴,不到两分钟,他就瘫软在地上,几个人拿出麻袋将他装起来,背出弄堂,上了一辆轿车。凌就这样就被一伙人绑架了,当时那弄堂没有人,俊也还没有下班。
轿车一直开出城中心,到了郊外一个环境优雅的地方,那里有座小洋楼,是俊的舅舅修的一幢别墅,专门金屋藏娇用的。这房子俊并不知道,因为他不敢在城里的家占有凌,怕又让自己的侄儿坏事,当然只要占有了,俊想怎么也没有办法,俊也压根不会想到凌在这里。
果然如此,俊下班回家后,等了许久也不见凌回家,他觉得很奇怪,小学也没有这么忙呀,他以为凌回了舅舅家,或者到别的同事家,于是也没有在意,等到晚上十二点钟,他有些着急了,心想,凌不回家总得打电话呀,可电话也没有一个,算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凌正在那座小洋楼里受到折磨。
轿车开进大院,车停下,下来几个人,他们打开后备箱,从里边抬出一个麻袋,将麻袋抬上楼,进了一个房间,将麻袋放在地上,解下捆住麻袋口的绳子,将凌取出来,抬到床上。
俊的舅舅让他们下去,将麻袋从凌的身上取下,然后将凌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这床上特制的床,床头和床的四周都有专门捆住人手脚的栏杆,而且有现成的绳子,这自然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子。
不过,俊的舅舅却不打算捆住凌,因为他知道凌很柔弱,再加上这次的麻醉药劲更大,就算一般壮汉都要昏醒大半天才醒来,而醒来后都手脚酥软,而凌就更不用说了,上次他都吓成那样,这次呢?再说,俊是不可能到这个地方来救他的。
因此,他没有捆住凌,不过,他也很快将凌剥得
精光。开始欣赏凌的身体。他不急于动手,就像猫抓住老鼠要先玩一下一样。他依然先用目光抚摸凌的身体,同时也等他醒来。
他太高估了自己,居然没有想到凌会醒来,醒过来的凌一看到他就知道自己又落进俊的舅舅圈套了,他挣扎着,却浑身没有劲,他大喊俊来救他,俊的舅舅说:“喊吧,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这是我在郊外的私人别墅,俊做梦也不会知道我把你带到这里。”
说着,他的手伸向凌,凌又喊起来:“别过来,你要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俊的舅舅心想,凌那样柔弱又那样胆小,怎么也不敢死的,于是他便叫到:“你死呀,死呀。”谁知,凌真的撑起身子,用劲向床档头撞去,不过,由于麻药的劲还没有完全消除,他的劲再大也不至于撞死,而俊的舅舅一把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拖到自己身边,将他的胳膊往后一拧,痛得他当时就没有力气。俊的舅舅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他另一条胳膊后拧到身后,使劲一提,他的肩关节就像要被扯断一样。痛得他叫了起来。他用一只手将凌的两个手腕抓在一起,另一只手取出手铐,卡的一下给凌铐住。凌的手从来没有这样被反铐住,他浑身早就没有一点劲了,瘫软在床上。
凌就这样被蹂躏了。蹂躏完后,俊的舅舅将凌的手铐解了下来,然后,抱着凌进了浴室,下人早就在浴缸里放了温度适宜的洗澡水,俊的舅舅将凌放进浴缸,为他洗澡。他也进了浴缸,泡在水里。他给凌身上打上香皂,用一双大手给凌洗着,突然他觉得自己是在给儿子洗澡,他洗得很细心,身体每一处都洗到,从他的脖子,肩膀,胸部,腋下,背部到修长的四肢,手腕、手掌,仔细搓着每一根手指头,就像给凌按摩,然后腿脚。还给他剪指甲,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凌一动也不动让他摆布着,让俊的舅舅给他身上抹上香皂,然后从头到脚揉搓着,那滑腻的泡沫又让俊的舅舅产生了欲望,他在水中又要了凌。然后给凌冲干净了,自己站起来,翻出浴缸,在腰间围上大毛巾,又用毛巾给凌的身子擦干净,将凌抱出了浴缸。在抱的时候,他的感觉就像抱着自己的儿子,可是当他把凌放到床上,他那种冲动又出现了。他再次要了凌,然后给凌上药,凌的肛门已经红肿了。如果不上药,明天连路都无法走。
在上药时,他那细心的呵护又像一个
父亲。他知道,他不能在这里呆下去,要不,他会一个晚上都控制不住自己。而凌躺在床上却像麻木了一样,这也让他有些索然无味。他吩咐一下人好好照看他,然后坐着轿车回城中心的家。
第二天,俊见凌一夜没有回家,他猜想到了他的舅舅搞的鬼,于是回到家中,让舅舅将凌交出来。俊的舅舅说他一直没有见过凌,也不知凌去了哪里。他不死心,到楼上的房间看了看,果然没有凌。于是他只好上班去。
在上班时,他却接到韵儿的电话,说凌被警察局抓了。他立刻赶回家,看到韵儿哭得很伤心,一见他就扑到他身上,说哥哥被绑架了。说是他在学校宣传抗日,有人告密,警察局就抓了他。
俊安慰着韵儿,他放下工作就去警察局打听,警察局说他们的确抓了凌,因为凌的学校有人举报他与共产党有联系,而且还在课堂上宣传反政府的思想,他的案情很重,他也供认不讳,因此,南京方面将他带走了。
俊心里一着急,立刻去了南京。他要去南京监狱去了解情况。
在学校的韵儿又接到电话,说有她哥哥的消息,她不顾一切地到一家夜总会和来人见面,却正是警备司令,她知道自己上了当,想走,可是却已经走不了,警备司令的手下用一张浸透乙醚的手绢捂住她的鼻子和
嘴,两分钟,她也不省人事了。警备司令趁机霸占了她。
俊一走,他的舅舅又到了那幢别墅。他问下人,凌醒来没有,下人说,已经醒来了,只是一天没有吃东西,还趁他们给他解开手铐时想逃跑,被他们抓了回来,因此,现在还铐着在。他埋怨下人,这怎么行?要是把人饿坏了,铐坏了怎么办?
他走进寝室,看到凌躺在床上,穿着睡衣,可手脚却被铐在床头四个方向。他让人解开手铐,凌的手脚都没有动,保持着被铐的姿势。他将凌的手放下来,看了看他手上被手铐勒出的印子,揉了揉他的手。凌一见他便转过脸,不理他。俊的舅舅想摸凌,可是凌却扭过头去。
“把饭端来。”俊的舅舅吩咐下人。
下人离去。一会儿,下人把饭端来。
“吃下。”俊的舅舅命令到。俊看了他一眼,还是不吃。
“你想绝食吗?在我这儿是不行的,你自杀一回,不能让你自杀第二回了。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他叫人将凌扶起来,亲自端着碗喂凌。
他的声音不容质疑,凌没有办法,只好张口接饭,他吃了第一口,俊的舅舅把碗交给他自己端着,他接过碗,在俊的舅舅严厉的目光下吃饭,吃着吃着,他的眼泪又掉下来,这次不是感动,而是他觉得他的命运怎么这样苦呀。
吃完饭,俊的舅舅让他穿上衣服,然后带他坐上轿车回到上海城区。不过,他们没有回家,而是进了警备司令部的监狱。
轿车进了监狱大门停下,俊的舅舅先下了车,然后将凌带下车,凌惊奇极了,他又没有犯罪,怎么将他带到这里呀。俊的舅舅给几个人交待了一下,那几个人点头,俊的舅舅进了办公室,凌被那几个人带到刑讯室。
他们让他坐在椅子上,他不明白,以为要审讯自己,脸都(言情小说网:www.➏➒➏➒xs.ⓒⓒ)已经吓白了,一个人安慰他,让他别紧张,请他到这里来是看戏的,他们不会对他怎么。
只见两个人拖着一个男孩子走了进来,那男孩子也比较年轻,才二十多岁,还很稚嫩的样子。行刑人将男孩绑起来,吊上房梁上,挥起皮鞭打起来,打得那个男孩身体
乱颤抖,哭喊着,打了一顿后放下来,然后将他放在特制的铁桌子上,将男孩的双手铐在桌子角的铁环里,男孩惊恐地看着他们,瑟瑟发抖着,一行刑的人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红的烙铁向男孩胸部放上去,男孩惨叫起来,与此同时,从椅子上也传来一声惨叫,行刑者一看,原来是凌在惨叫,他叫了一声就昏过去了。
行刑的叫两个人将他扶了出去,扶到办公室,放在椅子上,交给俊的舅舅。
俊的舅舅一看,知道他吓得不轻,叫人给他送上车,他也告别警备司令。然后坐车带着吓昏了的凌回到自己的家。
警备司令接着也用这手段吓唬韵儿,韵儿看到行刑者虐待那个与她同龄的女孩,也昏了过去,她也屈服了。
凌醒过来,他吓坏了,语无伦次地,眼睛也发直,此时,他的
裤子已经换掉了,俊的舅舅坐在他身边,见他醒过来,伸出手来想摸他的头,他抱住俊的舅舅的胳膊哭起来。俊的舅舅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别害怕,他的身上好好的,没有谁敢用皮鞭打他,当然也没有谁敢用烙铁烫他。又说,他如果不听话,就把他送到那里去,还说,凌在学校和共产党接触,人家告了他,要不是舅舅保他,他就进去了,这些话让凌点头。他依偎在俊的舅舅的怀里,说到他要听舅舅的话。
俊的舅舅彻底征服了凌。俊在南京监狱没有打听到凌的消息,知道又受舅舅的欺骗了,他来到舅舅家,直接闯进舅舅寝室,看到舅舅和凌缠绵在一起,凌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
“舅舅,我要和凌谈谈。”俊恳求着。
“谈谈,好哇,我们三人一块儿谈,把
裤子脱下。”俊的舅舅说到。
看到舅舅厚颜无耻的样子,俊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他即使和舅舅打一顿,把舅舅打倒在地,也无法再解救凌,因为凌已经是舅舅的玩物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失望与痛苦,只好走出自己的家。
他没有想到,舅舅用这样的手段霸占了凌,看到凌无奈又痛苦的目光,他的心也碎了,可是却无法解救凌。